最後燕城主敗在燕陽這廝的不要臉上,高冷傲嬌的燕少城主竟然學會賣萌了,揉著胳膊:『疼』一個字就讓燕城主敗退了:「滾,最近都別讓老子看到你,還有那個喬氏。」
燕少城主笑嘻嘻的:「就知道沒有人比父親更心疼兒子了。」
說完都不等燕城主抬腳,燕陽這廝就跑路了。
燕城主自己順著胸口,呲牙咧嘴的咒罵:「你不就是仗著老子心疼兒子嗎。」
從城主府出來,燕少城主立刻趾高氣昂的,把喬木在他眼裡也就還可以這點人設,表現的淋漓盡致的。
弄得喬木都懷疑,是不是燕城主背後給他們夫妻拆生了,不然怎麼就從城主府回來以後,燕陽這廝就愛答不理,忽冷忽熱的呀。
真是每次想要對這位公公大人好一點,肯定就有發生點讓自己忍無可忍的事情。
怎麼就有這麼鬧騰,不盼著自家消停的老人家呢。他就不知道讓兒子消停過日子嗎。
左右想想幸好自己這段時間都老實巴交的,沒做出來什麼能拿的出手讓燕陽這廝不待見的事情。哼。看著燕少城主下巴頦子昂著的高度,喬木再次心裡默默的把這一個月在腦子裡面溜了一遍,絕對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燕少城主單手摟著自家小思喜,瞄瞄喬木:「想什麼呢。」
喬木把思喜小姑娘抱過來:「你還傷著呢,這丫頭可重了。還是早點把傷養好了吧。」
燕少城主:「哼,本少城主就是傷的在重一些,也能抱我家思喜。」
喬木瞪眼,眼中凝淚,你敢不敢說的在嚴重一些。
燕少城主高冷沒了,趾高氣昂也沒了,下巴頦子也不昂著了,笑的有點討好:「你別這樣,我肯定不會讓自己在受傷了,真的,受不了你們娘兩這個樣子。」
喬木摸摸眼角,不想哭的,不是自己人設,可不知道怎麼就矯情了。看到燕陽這樣,還是很有成就感的,看吧人都說枕頭風管事,自己不用枕頭風,老婆風就把燕城主這個公公給打敗了。自家孩兒爹又回來了。
燕少城主的高冷本來也是給父親大人看的,自家夫人什麼樣,該怎麼對待,他是心裡清楚的。自家事自家知,他們這群真漢子在外面最長說的一句話就是,對自己的媳婦好,怎麼好都不事,不怕人指手畫腳。
他燕少城主真漢子中的真漢子,自然是更加的不回因為怕別人說,而疏遠了自家老婆孩子。
喬木看著燕陽態度好了,忍不住揣摩:「是不是父親大人說什麼了。最近看著父親大人心情可是不怎好,你回來了,還是多幫襯幫襯他老人家吧。」
燕少城主看喬木的眼神古怪,他家父親大人看喬木的時候,心情肯定好不了。這事都是自己中間把喬木給坑了。難得喬木這麼大咧咧的性子,還能知道父親那邊情緒異樣呢。
這可讓自己怎麼回答呀,思喜還吃奶呢,絕對不能讓喬木上火,這事燕少城主那是打算從頭瞞到尾的,何苦讓喬木跟著鬧心呢。
燕少城主不是很有誠意的說道:「男人的事情少操心。」這話已經不是燕少城主第一次說了。
喬木看看燕陽,越發的肯定燕城主可能是針對自己惱怒的。不然燕陽不會特意來這麼一句,這就叫做欲蓋彌彰。
可到底是因為什麼呢,喬木還是那句話,最近真沒做過什麼惹燕氏不痛快的事情呀。
額不想了頭疼,只當自家老公公每個月都有幾天要鬧情緒好了。
平哥看著父親母親這邊消停了,才懂事的開口,讓燕陽給他說說各地的見聞。
燕少城主好半天都沒能開口,跟兒子說的太血腥了,怕嚇到兒子,可作為燕氏子弟,要讓他為了兒子粉飾太平,那不符合他們燕氏子弟的教養方向。
喬木:「父親還受傷呢,該累了,等回頭你父親養好了傷,把一路的見聞寫成遊記,給你當床頭故事聽。」平哥高興地點頭。
燕陽笑容有點勉強,這要是真的寫成遊記,當床頭故事,自家兒子將來長大了得多沉重呀。還是算了吧。
拉過兒子揉揉腦袋:「有什麼辛苦的,想聽什麼跟父親說,沒能帶著平哥一起出去,父親就已經很遺憾了。肯定要跟平哥一起分享一下見聞的。」
平哥:「兒子就想知道父親大人怎麼受傷的。」
喬木都想知道燕陽怎麼受傷的。肯定挺危險的。
燕陽:「怎麼想聽這個呀。」看看喬木,不想說,兒子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呢嗎。回頭喬木要是在哭天抹淚的可怎麼辦呀。
平哥不依不饒的:「兒子就想聽這個,等兒子知道誰敢傷了父親,學了本事就帶著侍衛抄了他們匪窩,滅了他們匪首。為父親報仇。」
喬木聽的直咋舌,不是兒子說的不好,她也恨不得把傷了燕陽的人抓起來,狠狠地判刑。可兒子這麼大的孩子,說的著血腥,還是很滲人的,一不小心好像把孩子給養的暴力了。
偏偏燕陽還在邊上鼓勁:「好,不愧是我燕氏子嗣,就該有這等血性。」
喬木深吸口氣,一個仰倒,這不是讓孩子越走越偏嗎:「你確定是血性,不是血腥嗎。」
然後就想到,第一次見燕陽的時候這人也是揮刀斬馬首,要怎麼血腥怎麼血腥,自己才多慮了呢。
燕少城主鳳眼斜挑:「去,我們男人的事情女人少插嘴。就說兒子不能養於夫人之手。」
這個真的太傷人了,燕少城主平時就這個調調,喬木瞪眼懶得搭理他們爺兩了。不過燕少城主同兒子仔細說一路上的見聞,還有同匪徒糾纏,衝出重圍的時候,喬木還是忍不住跟著爺兩的節奏,跟著心跳加快。這也太驚險了。
關鍵時候平哥:「兒子以後一定成為父親這樣的大英雄。」
喬木:「去,別亂樹立偶像,有這樣的敗犬英雄嗎。衝出來也是敗犬,沖不出來,現在咱們娘三都哭呢。就不能助長他這種英雄主義。狗熊又肥又胖,又威武一點都沒有什麼不好。」
平哥維護燕少城主:「勝敗乃兵家常事,不以勝負論英雄,父親好好地站在咱們這裡,就是英雄。」
燕少城主這個欣慰呀,看吧不愧是他燕氏子嗣,這麼大的孩子就懂得保存實力了。
幽怨的瞪了一眼喬木,有這麼說自家男人的嗎。
喬木:「你那是中了你爹的毒了,往後不許學他,要做個真正的大英雄。」
平哥抿嘴,不是很贊同,不過樂意廣開言論,聽取一下,母親心中的大英雄是什麼樣的:「娘親,你說什麼是真正大的大英雄。」
燕陽都挑著眉看著喬木,說的不對,肯定要翻臉的節奏。
喬木:『大英雄,真豪傑,手下有的是人,身邊能人輩出,誰還用自己站出去肉搏呀,那都是在幕後搖著扇子指揮的,懂不懂,我兒子要做真正的大英雄,不能學你爹,魯莽武夫,讓自己陷於為難之中,一點都不明智。』
一腔不滿意說的痛快淋漓的。燕少城主抿著薄唇,忍了半天才背著兒子對喬木吐出來四個字:「紙上談兵。」
喬木瞪著眼睛來了一句:「羽扇綸巾,談笑間灰飛煙滅。」
燕少城主鳳眼都眯起來了,喬氏竟然喜歡這種耍嘴皮子的。那有自己半分英豪。不對自己是能文能武的好不好。沒見識的女人。
喬木瞪著眼睛,你敢忽悠兒子拿刀當衝鋒的傻子,我跟你沒完。愚蠢的男人。
兩口子眼神較勁。內心獨白驢唇不對馬嘴。還瞪的特別起勁。
平哥在中間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是再說父親的見聞嗎,怎麼就覺得氣氛不對呢。
幸好思喜姑娘餓了。嗷嗷的叫喚聲,把夫妻二人眼神較勁給攪合了。
喬木當著自家男人兒子給孩子餵食,那是一點心裡壓力沒有的。
反倒是幾個月沒見到老婆孩子的燕少城主,被場面刺激的臉色緋紅,脖子都昂起來了,這次不是傲嬌的,是怕自己低頭萬一流出來鼻血,那就丟人丟大了。還順便把兒子的眼睛用大手給捂上了。忍不住斜眼喬木,不矜持的女人。肯定是在勾引自己呢。
喬木偶然抬頭的時候,就看到燕陽這廝鄙夷的看著自己呢。心裡很是不痛快,才回來就用這種態度對自己,不是外面有人了吧。
這個絕對不能忍:「出門的時候,可有遇到什麼值得結交的人呀。」
燕少城主躲避香艷的場景,盯著正前方:「本少城主什麼身份,輕易能讓人近身嗎。」
然後看向喬木:「你什麼意思。」
喬木心裡高興,就說喜歡這小子傲嬌嗎,傲嬌的太好了:「沒意思。」
嚴少辰這時候要是不知道喬木的小心眼就是個棒槌了,心說,不是沒有,不過本少城主給推了,沒往回帶罷了,不然看你還笑的出來。
想到這裡,燕少城主唇角都勾起來了,看吧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這要是順著父親大人的心思把人帶回來,府里還能消停嗎。
喬木被燕陽莫名其妙的笑弄得心裡踹踹的,這小子什麼意思呀,怎麼就那麼讓人發毛呢。不行回頭得同領頭好好諮詢諮詢,後院著火這種事情預防勝於治療。
少城主府裡面,燕少城主看哪都舒心的,終於回家了。就是身邊的侍衛們也跟被治癒了一樣,能活著回來真心的倍加珍惜。
受傷的侍衛,都安排到客卿神醫住的院子裡面去集體治療了。
有需要精神治療的,少城主夫人撒了大把的賞銀,各自去尋找安慰了。
領頭回府就找不到人了,喬木倒是想問問呢,人家早跑去看老婆孩子了,燕赤侍衛半路上就直接回了新街那邊。喬木一邊給燕陽擦身子,一邊感嘆:「有了家,有了夫人,孩子就是不一樣,看看他們一個個的,跑的多快,想要問兩句都沒人搭理了。」
燕少城主挺享受的,在外面哪有在府里舒坦呀,還有喬木服侍著:「想要問什麼,本少城主不是在呢嗎。還用得著他們。」
喬木繼續在傷口邊上擦拭,沒吭聲,能在你這問出來什麼呀。看著燕陽的傷口:「賊土匪怎麼這麼狠呀,真下的去手呀。」
燕陽都沒睜眼看喬木,能叫匪徒的能不狠嗎,再說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下不去手那就是把命送別人了。這女人問的問題都是愚蠢的。往後可得看著點,不能讓這人上戰場。不然肯定是蠢死的。
本來還想著跟喬木說說,自己神勇殺敵的英姿呢還是算了吧,別到時候這女人蠢的嫌棄自己狠毒,到時候燕少城主覺得簡直肯定會氣吐血的。
喬木把燕陽傷口邊上都用酒勁小心翼翼的擦了一邊,怕因為衛生問題感染了。真是心疼,自己都不捨不得打一下呢。當初把人家燕陽給電飛起來的事情,喬木這是選擇性的忘記了。
喬木:「你這麼長時間不在燕城,去魯地還路過京都,讓我說,京都那邊就是不知道你的具體行蹤,肯定也是多少抓到點什麼的,要說重地的百姓組成的匪徒能傷到你,我是不信的。你覺得這裡面有沒有可能是,有人要沉寂對你不利呀。」
燕少城主睜眼,才說這女人蠢,這關鍵時候還是有點腦子的。
喬木糾結:「你說咱們燕城是不是有潛伏的壞蛋,叛徒啊,咱們燕城多好呀,可不能讓這群東西給毀了。咱們兒子閨女可不能生活在秦地,魯地那樣的地方。」
燕少城主:「好生管好你的少城主府,外面的事情有男人呢。」
喬木使勁的在燕陽的傷口上按了一下,就你麼本事,你別受傷呀。
燕少城主吸口冷氣:「懂什麼,大驚小怪的,燕城不就跟著人心惶惶了嗎,蠢成這樣還想抓叛徒,能把少城主府捋順清楚了,本少城主就念佛了。」
真是太瞧不起人了。不過說話就說話,這廝的手往哪放呢,喬木起身:「我還以為少城主看不上女人呢。」說完哼一聲就走了。
燕少城主猙獰的看著自己不方便的地方,氣的磨牙,本少城主看不上女人,那也得分時候呀。就這麼走了,他怎麼辦。都讓女人蠢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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