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三位容貌出色的美男子,喬木覺得嘴巴裡面的西瓜都吃出來人參果味了。就像太貴心裡想的一樣,對於他家小姐來說是盛宴呀。
想到認識三位出色男子的原因是因為避禍,喬木心裡就更坦然了。
他們喬府雖然不算最出名,可也有讓人惦記的玩意,喬木不願意同那些目的不單純的人交往,累心。
比如那位付氏小姐,明顯的想要利用自己,欺負自己傻,能願意被這樣的人利用嗎。
話說回來,若是這三位故意結交的話,用美男計她也要考慮考慮要不要上當的。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抬眼看看付氏的少主,同那位付氏的小姐相比起來,還真是不能同日而語,文質彬彬的看樣子就知道是個博學的,書香門第出來的才子。
說起來這位小李將軍同那位輕語小姐看著到有點一家人的樣子,都是一樣的沉穩持重,顏色亮眼。還帶點大家氏族的小驕傲,氣度不凡。
也難怪現在的燕城是李、付兩姓爭鋒,同這兩位的風頭相比,孫氏少主就差了些,只是在氣勢上稍微差了些,這位孫氏少主看上去給人的感覺,更加的溫潤,少了些稜角。如沐春風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喬木覺得跟這位說話的時候很舒服。讓人樂意親近。
付氏的這位少主到是沒有文人的固執,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雅間裡面的氣氛基本都是這位在活躍。
喬木自認是技術宅,同這些才子將軍沒有共同語言的,再說了,雖然同為少主,自己畢竟是女子,多少矜持些總是沒有錯的。
只是恰到好處的彎著嘴角聽著。偶爾應答一聲。看上去性子好,乖巧,好拿捏。
小李將軍看著陽光,說話做事卻很持重,輕易不太開口。所以說這裡的氣氛也不是那麼好活躍的。
能弄得幾個人跟老友相聚一樣,誰都能說上兩句話,可見這位付氏少主是個人物。
大該是喬木的性子看著真的挺軟和的,付氏少主說話就隨意多了:「往年這個季節城主也該從京城回來了,聽聞喬少主同少城主相熟,不知道喬少主可曾聽少城主言過,城主今年幾時回到燕城。」
怎麼就繞到自己身上了,而且這話包藏禍心,自己若是男子,疏不間親,姓付的有拆生分,排斥自己的意思。
自己是個女的,姓付的這麼說,就是在埋汰自己的名聲呢。一個帶著蠍子尾巴的美男,喬木突然就沒什麼興趣應付了,真是掃興。才升起來的好感,立刻就沒了,看走眼了,這人還不如付府的女人呢。
喬木如男子般雙手抱拳以示敬重:「喬木不才,因為製作壓水井同扇車,得蒙少城主青眼,於喬木來說,少城主有知遇之恩,引薦之恩。至於說相熟,喬木不敢認同,於公我喬府對少城主是敬重,是屬下。於私,男女有別,喬木是真沒有那麼大的臉面能同少城主搭話,付少主高抬喬木了。」
喬木話音落地,對面的三人臉色反應各有不同。
李小將軍只是覺得這女人他家妹子說的聰明多了,可不光是枯燥無趣的女子,這份嚴禁可敬可佩。
就像喬小姐自己說的,在怎麼樣我也是個女子,該守的禮數人家都遵守呢。所以同少城主相熟這話人家不認。
孫少主氣場柔和,對於喬木也是高看了一眼,喬氏雖說是少城主一手捧起來的,可好歹也是一個氏族,一個二八少女被如此這般的追捧,還能不驕不躁,秉持身正,難能可貴。
只有付氏少主心思不定目光如炬的盯著喬木,這女人就像自家妹子說的,滑不溜秋的,奸詐狡猾,不太好搞定:「呵呵,如此說來,倒是我等唐突了,險些就忘了喬少主還是位貴女呢。該罰該罰。」
喬木笑而不語,就那麼矜持的看著這位付氏少主說話。就不信教養出來付氏菁菁小姐那樣的女子來的家族,教導出來的少主能有多端方如玉。
李小將軍話少,孫少主端茶慢飲,付氏少主說完該罰之後,竟然出來解圍的都沒有。
付氏少主:「呵呵,喬小姐莫怪,今日付某就以茶代酒,自罰三杯,喬小姐以為如何。」
喬木:「付少主言重了,喬木蒲柳之姿,粗俗面丑,讓付氏少主忘記男女有別也是正常的,怎麼能說到罰呢。今日在這裡能巧遇幾位少主,得見付少主仙姿玉容,該是喬木榮幸才是。」
這算是被女人調戲了嗎。
付氏少主臉色不太好看,這是說自己像個女人嗎。
若是非要在這個時候用喬小姐身份說這個問題,這不是說他不懂禮數嗎,人家一個女子飲茶,他們三個男子就這麼闖進來。說出去,被這麼罵幾句還真是活該。
這女人忒不是東西,自己不過是就那麼隨口一問,也不見得就有埋汰她的意思呢,這人直接翻臉就要挫人,還真是沒見過性子這麼野蠻,直接,不婉轉的女子呢。
別看付氏少主臉上留著鬍子,年歲也不過是二十五六歲,真沒有想像中的穩重,心裡不喜,本來不過是捎帶的為妹子出口氣,找找場子,立刻就變成了想要戳喬木的肺管子了,你不願意人家說你同少城主私下交往,你倒是別做出讓人家戳肺管子的事情呀。
還沒開口呢,邊上的孫少主笑吟吟的說道:「喬少主自謙了,若說沒有顧慮到喬少主的貴女身份,說喬少主容貌如何,倒不如說我等為喬氏的機關術而折服,見了喬少主之後,又因喬少主的性情直爽而欣賞認同。所以一時間真的就忘了喬少主不光是少主還是喬府貴女呢。喬少主莫怪。」
這話喬木願意聽,自己的性子確實爽快,比男人不遑多讓:『孫少主折煞我了,都是性情中人,能得幾位欣賞認同,喬木真是高興。不過喬木畢竟是女子,雖說醉心於機關術,對於其他的事情都不太上心,可禮教規矩還是得守的。』
小李將軍:「喬少主說的是,今日是我等唐突了。」
這時候該告辭才對,畢竟人家都說了要守女子的規矩。
付氏少主終於插上話了,就這麼被人撅住,他可是丟不起這個臉的:「喬小姐字字珠璣,都怪付某不會說話,只是見到燕少主城主頻繁出入喬府,才由此誤會。喬小姐莫怪。」
欺負一個女人,李小將軍有點看不上這位付氏少主,真是上不得台面。堂堂氏族少主同一女人鬥法,就是贏了能好看到哪去。果然是寒門出來的,鼠目寸光。
孫氏少主皺皺眉頭:「付兄,說起來今日只有少主才對。」
付氏少主:「喬小姐怎麼說。」論少主的話,都是少主,沒有男女有別之說,他們可就沒有失禮的地方。
若說男女有別的話,人家付氏少主剛才可是說了,燕陽出入喬府頻繁。你還有什麼臉面說規矩說禮教呀。
喬木還是笑的那麼恬靜,那麼自然:「付少主好靈通的消息,既然付少主聽聞過燕少城主進出我喬府,那麼付少主可是聽聞過,付氏菁菁小姐頻繁出入我喬府呀。說出來喬木還未感謝過付氏少主,自從喬木到了燕城,菁菁小姐對喬木多番照顧,喬木一個女子不方便的地方多了,多虧了菁菁小姐從中周旋,多番相陪,不然燕少城主一個男子進出我喬府,喬木恐怕就說不清楚了。付氏大族養出了付兄這樣的名仕,想來教養出來的大家貴女更是舉世無雙,喬木榮幸,能得菁菁小姐同付兄這樣的名仕貴女在旁佐證,想來燕少城主就是夜宿喬府,喬木的名聲也該無礙的。」
她說的可不是假話,在喬府裡面,你們付氏的女子可是自持半個主人的身份招呼人家燕少城主的。
聽到喬木這話,付少主臉色難看了,不過這人還算持重,好歹沒有當場變臉。
孫少主同小李將軍的表情就好看多了。喬少主竟然這般把付氏少主給撅了,而且這位喬少主有點無賴呀。不過不讓人膈應就是了。
一個男人這般為難一個女人,活該被人家用話給拿捏住。
孫少主:「喬少主說的是,就是沒有付兄的佐證也無礙也不會有問題,別說喬少主光風霽月,就是燕少城主的人品足以讓人信服。喬少主放心,我燕城肯定不會有人誤會的。我等雖不敢稱君子,可也也不至於做搬弄是非的婦人之事。」
喬木挑挑眉,難怪燕陽這小子傲嬌,還真是同他說的一樣,人品保證的沒有誤會。
對於這位孫少主,喬木忍不住從新認識了一番,這話說的軟中帶硬,三言兩語就把立場說出來了,一點也不怕得罪付氏。這份果決,氣魄,只能說不愧是氏族子弟。
小李將軍:「喬少主何須在意這些。他日我等還要去府上見識機關術呢,難道還要因為男女有別,喬少主就將我等拒之門外不成。」
喬木搖搖頭:「見笑見笑,誰讓我不光是喬少主還是喬小姐呢,註定我在醉心機關術的同時還要防著清白被人中傷,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諸位放心,他日只管來喬府,喬木同付氏菁菁小姐相熟,多承她多番照顧,到時候喬木請菁菁小姐相陪左右,以菁菁小姐的家教規矩,想來定然沒有問題的,付兄以為如何呀。」
在另外兩人聽來,這話頂多也就是把付氏的小姐給繞進來了而已。
對於付氏少主來說這話可是火辣辣的諷刺,自家妹子在喬府如何,他如何不知呀。妹子在喬府陪燕少城主用飯,自己在這裡說人家喬府沒規矩,可不就是打臉嗎。
喬木心下嗤笑,你妹子丟人都丟到我跟前了,你還敢在我跟前拽的二五八萬的,不當面抽你嘴巴子,都算我窩囊。
小李將軍:「讓喬少主費心了,李某必不會讓喬少主為難,到時候攜妹子前往,還望喬少主費心,多準備一些水酒才好。」
孫少主:「孫某不才,也不敢勞動付氏小姐受累的,族中姐妹還是有的,到時候怕是也要喬少主費心了。莫要嫌棄我等叨擾才好。」
付少主跟著說道:「喬少主見外了,我雖為兄長,也不敢做妹妹的主,到時候怕是要喬小姐下個帖子了。」還想用這種方法給自己,給他妹子找臉面。
給付氏菁菁下帖子,喬木都沒搭言:「那可是說好了,到時候諸位只管帶著過來,喬府別的沒有,酒水還是有的。至於說下帖子給菁菁小姐嗎,這個付少主真的見外了,看來付少主的消息也不是那麼靈通,付少主怕是不知道,菁菁小姐去我喬府拜訪,卻是沒用過帖子的。」言外之意,你妹子去我府上,從來都不是我請的。讓你丟不死的人。
說完喬木起身:『諸位怕是盛情纏身,一時間走不出去,喬木還有些事情,不能相陪了。就先告辭了。』說話間竟然是一眼都沒有瞧過那位付少主。
小李將軍抱拳:「是我等鳩占鵲巢了,喬少主大度。」
孫少主:「喬少主多禮了,儘管自便。」
付少主面熱,在家的事自家知道,可不是自家妹子貼上去的嗎。也不知道另外兩個人聽出來沒有,眼下他是真的不敢在招惹這位喬少主了,嘴巴利索的很呢。
喬木也不廢話,好好的悠閒時光都給遭禁了,沒看上熱鬧不說,差點讓人家給熱鬧了。交友要慎重。
還沒等喬木利索的抱拳走人呢,雅間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這次連通報的都沒有,就看到燕陽繃著一張臉,肆意張揚的踏進來了。無論是氣勢還是氣場把雅間裡面的人給壓的穩穩的。
喬木驚異,這人怎麼來了,自從上次惱了之後,這人可沒給過自己好臉色呢:「燕少城主」
其他的三個人起身行禮:『少城主』
付少主心裡不齒,還說同這位燕少城不熟,這不就找來了。
燕陽繃著一張臉:「不必客氣。」
面對燕城的二把手,不光是小將軍還是名仕,都把清高同傲氣給放下了,恭敬的請燕陽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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