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步鷙是個可造之材,他出生於淮陰,其出身不算世家大族,有著個不錯的祖先,是周代晉國大夫楊食,因其采邑在步這個地方,遂以步為氏。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徐州那塊地方別說是淮陰這種偏遠,遠離下邳、彭城這樣的中心地帶,就算是沿海也遭受到了極大的戰爭動亂。
淮陰因為戰亂沒法待了之後,步鷙到了江東避亂,一度生活困苦。
劉備小時候家裡貧窮,好歹還有宗族的叔父幫襯一番,步鷙是硬生生的死熬出來的。
貧賤不可移其志,困難能磨礪精神。
就算是生活貧困,步鷙依舊不忘自己的志向,他與廣陵人衛旌結交為好友,於是二人一起種瓜養活自己,白天就到田裡耕作,夜晚就一起誦讀諸子百家,博覽群書,學識廣博。
兩人還有個小插曲,在兩人生活的會稽縣有個豪強名為焦矯,焦矯門客眾多,卻為非作歹,但焦矯卻予以庇護,放縱門客,當地郡守縣令都不敢幹涉。
而且焦矯嫌貧愛貴,喜歡招待有名望的士人,看不起出身貧困的人。
步鷙和衛旌擔心被焦矯的門客欺負,尋思著是不是要打點關係,再加上兩人的名聲在當地也確實不錯,有一點點名望,還是有點身份的,於是就打算與焦矯示好,帶著自己帶著名帖和自己種的瓜果,前往獻給焦矯,打算以示自己二人對其的尊重,以期交好。
到達焦矯其府邸後,焦矯正在午睡,兩窮光蛋只得在院子裡的等待著,天氣燥熱難耐,兩人就這樣在下午的太陽中暴曬著,焦矯府邸中的下人們也是狗眼看人低,知道這兩人是窮酸書生,沒有什麼勢力,也沒有什麼油水可撈,自然不會去獻上茶水做巴結,畢竟欺負人欺負慣了,都養成了勢利眼了。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衛旌等得不耐煩了,拉著步鷙要離開。
步騭對其說道:「我們來的初衷就是畏懼他勢力強大,如今到來拜訪未果又擅自離去,想以此來表示清高,只會與他結怨而已。」
衛旌只好與他一起繼續在太陽下等待,這一等就等到了將近天黑,都已經到飯點了。
過了很久,焦矯開窗看見了他們,於是命人在外面鋪上座席,讓他們坐在室外,而自己卻在室中帷幄內端坐。
衛旌越發覺得恥辱,但步騭神色言談自若。
焦矯安排他們就餐,自己的大案上堆滿了佳肴美味,卻以小盤盛飯給步騭、衛旌,只有少許蔬菜而已。
衛旌心中鬱悶,難以下咽,而步騭卻把飯菜全部吃光,其後才與衛旌告辭而去。
衛旌怒罵步騭:「你怎麼能忍受這種侮辱?」
步騭答道:「我等本是卑微低賤之人,主人以低賤之禮招待我等,本來就很恰當,有什麼可恥辱的?」
是步鷙願意做低賤的人嗎?
並不是,誰都不願意做卑賤的人。
這個時候的步鷙,看起來是樂觀,其實只是一種無奈。
不過命運總是會給一些堅持的人一些好處的,孫權繼位後,廣納賢良,步鷙和衛旌一起入仕,開啟了官途。
只是這個官途開啟了一年,步鷙辭官而去。
劉禪問過步鷙當年辭官的原因,步鷙回答:「當時太過於混亂了,江東時局的混亂造成了江東官府的混亂,我當時為討虜將軍府主記,一個小小的書記官,亦是遭到了諸多折磨,數次進言因為人輕言微不被採納,覺得沒什麼意思,遂就辭官了。」
辭官之後步鷙開始遊歷江東,期間與諸葛瑾、嚴畯結識,相伴遊歷吳中各地,三人拜訪各地名士,聲望一下子刷起來了。
聲望大了,人脈也廣泛了,大家互相吹捧一下這是再正常不過的舉動了,步鷙遂被稱為當世的英傑俊才。
後來又受到孫權的徵辟,為海鹽縣縣長。
步鷙在歷史上真正成名一戰是在交州。
不過現在交州自始至終都在劉備手裡。
步鷙沒有可能成為交州那個舞台上最璀璨的明星,從而開啟他開了掛一樣的仕途。
他在江東一路按部就班,做到了郡守,然後便是江東孫氏政權的消亡,他被劉禪點名留下來,從郡守的位置上調任到了州府任職。
聊起世家大族的時候,劉禪也問過步鷙:「做到郡守就已經是兩千石了,你就沒有想過對付焦氏?」
步鷙道:「焦矯多次派人過來示好,我沒有理會。
後來我為郡守,他甚至親自登門,我沒有去見他。
沒有必要。」
「看來你是對當年的事情還是有所介的。」
劉禪笑著道。
步鷙卻正經的道:「介懷談不上,只是對焦矯沒有好感便是。
大丈夫掌權便回過頭去結算過往的讎隙,那便不算大丈夫了,是會為人所輕的。」
「話可
不能這樣說。
有些人對權力的攀登,所求的不過就是報昔日的讎隙。
並不是人人都像你步鷙一樣性情寬弘。
不過你若真是記仇之人,一日位高權重,前往結算昔日恩怨,這種情況我也很喜歡看到。
這是妥妥的爽文,稍稍改編一下,百姓們就很喜聞樂見。
你有沒有興趣,將你的這個事跡稍微潤色一下,廣為人知?
反正會稽焦氏已經沒了。」
劉禪對步鷙挑了挑眉說道。
步鷙面色怪異的道:「殿下,此話怎麼講?」
劉禪笑了笑:「徐州的事情我急的跳腳也沒用,我又不能跑去徐州主持局面,只能靜觀其變。
江東的所有事情也都走上正軌了,我這個揚州牧總不能天天閒著沒事做吧。
所以打算搗鼓一點新鮮的東西。
比如,打算搗鼓一種名為報紙的玩意。
上面刊登一些時政要聞,比如你步鷙主張了什麼措施,官府發布了什麼政策,都可以刊登在上面,另外還可以在上面寫一些故事連載,也可以寫一些正面花邊事跡,比如我剛剛說的那件事。」
完全是不懂的領域,步鷙沒有貿然說話。
接觸久了,步鷙已經習慣了劉禪時不時的奇思妙想以及嘴裡蹦出來的奇怪詞彙。
見到步鷙奇怪的表情,劉禪說道:「你可以理解為這是一個推向大眾化的官報,不再局限於官員之間的小圈子裡。」
步鷙問道:「那這樣做的好處是什麼?」
「當然是宣傳。
你應該明白輿論宣傳的重要性。」
步鷙抓住了劉禪的關鍵點:「我明白宣傳的重要性。
但是陛下,你說的這個大眾性,是包括百姓嗎?」
「當然。」
「那卑職就有疑問了,百姓識字率很低的。
如果報紙發行,最後還是只有江東的士族階層才能看到,平民百姓根本看不到,這對我們的宣傳作用將會極大的打折了,幾乎接近無用。」
劉禪讚賞的看了一眼步鷙:「你能看到這點已經非常的不錯了,眼光確實毒辣。」
「但是並不是無用。
如今的識字的人,一百個人裡面也才兩三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大族出身。
像你這樣的寒門出身的,更是少之又少。
但他們一樣是我們宣傳的對象,不要認為無用,一份報紙發行出去,其上的文字內容就足以影響到很多人。
文字是居然渲染性的,其中操作性很大,我們自己就可以利用報紙營造出來強大的輿論場。
這些好處你或許看不到,但是我看得到。」
還是時代的局限性吧,就算是一個時代的最聰明的精銳人物,也會被時代所局限眼光。
江東現在雖然走上正軌,但是背後還是有一股暗流涌動。
強權下的臣服是真的臣服嗎?
劉禪認為並不是,所以這個時候進行一個輿論的統一,加強輿論的宣傳是很有必要的。
劉禪說完,步鷙差不多就知曉劉禪有了大概的計劃了。
他現在拿出來報紙說給自己聽,大概就是讓自己去辦這件事,而不是去反對這件事。
「殿下,是打算讓臣去辦這件事?」
步鷙也不再多說,詢問道。
「對。
你來辦這件事。
陸遜和馬謖一個說你通達治體,一個說你外內肅然。
但是我看你最重要的還是公正,自己有一套原則,不會被周圍的淤泥所染。
故而打算將這件事交給你來辦。
發行官方報紙,素材來源駁雜,你刊登內容的時候,便需要堅守公正的原則。
故而我選定了你。」
「卑職怕坐不好。」
步鷙如實說道。
這是個新玩意,而且步鷙的想法還與劉禪的想法有區別。
步鷙是真怕自己做的跟劉禪所預想期待的是兩回事。
劉禪對報紙抱了很大的期待,也非常有興趣,聞言道:「不礙事。
你搬個椅子坐下來,咱們不要跪坐著聊,我有很多關於報紙的東西要給你講,跪著久了容易腿麻。」
「無妨,殿下……」「不要廢話。
主要是我坐著,你跪坐著,我還要低著頭給你講,怪累的。」
……「什麼?
每個鄉都辦學校?」
說道最後,劉禪拋出了一個驚論,這讓喜怒不形於色的步鷙都驚詫到了。
劉禪對步鷙的驚訝很有預料:「怎麼了?
很驚訝?」
「說實話確實是很驚訝,並且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這需要很多,很多的錢財。」
步鷙現在主管錢糧財政,一項政策,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財政問題了。
劉禪笑著道:「不要急著驚訝。
事情是一步步來辦的,況且咱們也不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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