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對年輕男女往南邊趕路的目標太過於明顯,這校事府又是不講道理的,稍有可能是目標人物,就不會管你是不是,直接抓起來再說。筆神閣 bishenge.com
至於調查什麼的自然是不太可能的,關起來寧可錯殺也不放過,實在找不到那對男女,還可以用著錯抓來的頂一下鍋。
所以校事府在短短時間內抓獲了二十多對往南邊走的年輕男女匯報給秦朗,秦朗臉色都黑了。
秦朗用屁股都能想出來,這二十多對男女裡面絕對沒有一個是在下邳城外行兇殺人的那一對狗男女了。
不過秦朗也沒有什麼心思把他們放了,只是讓校事府繼續盤查。
尤其是各個交通要道,一定要設防,嚴加盤查來往之人。
元滄的投靠給了校事府對搜查天網分部一個大概的目標,在徐州各郡,校事府陡然間活躍了起來,開始搜查可疑的老頭,一時之間徐州雞飛狗跳。
秦朗對元滄的情報深信不疑。
根據秦朗對天網的一點了解。
天網的兩個州分部,交流頻率確實是不高的,雙邊都保持著一股神秘感,內部的人事調動往往都不會被其他州分部所知曉,能知曉各個分部詳細情況的只有長安的天網總部。
這就造成了很好的秘密結構,再加上分部內的據點的聯絡方式都是有限的幾個人知曉,並且是單線聯絡,這樣的組織結構除非是搗毀分部,不然很難徹底終結一個州的天網據點。
元滄不知曉徐州天網的內部情況,這是很正常的。
按照秦朗想的,徐州天網已經有了察覺、警惕,那麼自己這邊想要找到天網分部的督察使,應該是很難,無異於大海撈針。
這一點秦朗還是不抱太大的希望,但也沒有停下搜查的步伐,借著搜查天網督察使的目的,秦朗在徐州也大肆搜查天網據點,還真被校事府,接連找到幾個天網據點的蛛絲馬跡,不過等他們殺過去的時候,潛伏的天網密探已經撤離了。
對元滄提供的另外一個情報,秦朗也非常的感興趣。
那一對男女裡面的男子,很大可能是曾經與校事府有瓜葛的高手。
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查到當年的許昌戰役的前後,秦朗找到了那個男子的名字,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那人曾經在校事府待過一段時間,與陸昭有過一些交集。
並且與童淵、李彥、王越三人都有很深切的聯繫,疑似是與三人學習過武藝。
資料甚少,身份來歷都很神秘。
卑職覺得這樣的人沒有什麼深查的必要。
天下自黃巾起,戰亂頻繁,大漢四百年積累下來的無數世家大族,紛紛逃世避難,其家族子弟眾多,難免其中不會有一些能力強大之人,或文或武,此人來歷很大可能就是某個隱居的大族子弟,不然不可能有如此廣泛的人脈關係。」
校事府的下屬向秦朗稟告道。
秦朗說道:「查他背後的家族。
沒有能完全避世的大族,只要是大族總要養活一大家子人,終歸免不了與外界聯繫,這算哪門子避世?
這些大族口中的避世,只是族中之人不出仕為官,不參與政權站隊而已。」
「遵命。」
「另外一個女子會是誰?」
秦朗思索道。
「或許只是個普通角色。」
秦朗想道。
下屬欲要離去,秦朗問道:「元滄先生最近在幹什麼?」
「在宅子裡醉生夢死,天天念著自己即將大限已至,要把一些荒唐的事情都做一遍,好好享受下人生。」
下屬回答道。
秦朗聞言不屑的笑了笑:「再派人送幾個女子過去。
最好是訓練他們一下,看看能不能從他口裡撬出來一下其他的情報。
他現在還有很大用處,好生招待著他。」
「華佗找到了嗎?」
秦朗又問道。
「魏王知曉我們找到了華佗,下令讓華佗先去一趟鄴城為其診治頭疾,然後再讓其南下。」
下屬回答道。
秦朗點了點頭:「這樣也好。
能為魏王做事,是我們的福氣。」
……已經進入初冬,若是可以泅水渡河也就不用傷腦筋想著怎麼渡河了。
只是天氣寒冷,淮水有湍急,想要游過淮水,可能性還真不大。
這條方案被兩人列為最後實在不得已的方案。
「只能尋找沿岸有沒有漁家,看看是否能渡河了。」
紀念說道。
兩人在北岸停留了數日,也沒有找到能安全渡河的方式。
淮水兩岸魚家雖多,但這些漁家顯然是得了官府的警告,若是
有人敢私自引人渡河,整個村子都要受到連坐懲罰。
一時之間漁民們互相監督,誰也不敢帶人渡河,哪怕是自家人要渡河也不敢攜帶,只敢每日獨自一人在淮水裡面捕魚,靠向對岸都擔憂被人給舉報。
「義成縣碼頭那邊渡河已經被禁止了,好多人渡河不讓,滯留在了義成縣。
碼頭那邊沒法去了。」
校事府查得緊,兩人不敢去義成縣周圍的村莊中居住,這幾日都是住在廢棄無人的山村里,阿長腿腳快,探聽了消息回來。
帶回來的消息並不怎麼好。
「他們加大了盤查力度。
甚至沿著淮水岸,還有校事府沿岸搜查。
渡河的碼頭全被控制,要想渡河很難了。
看來咱們只有選擇一處水勢平坦的地方泅水渡河了。」
阿長無奈道。
「你是說碼頭都被封鎖了?
不讓所有人渡河?」
紀念問道。
「是啊,這幫狗日的算是瘋了。
現在能渡河的只有往合肥送物資的軍隊的船隻。
你說咱們要不要想辦法靠近軍隊的船隻?」
「軍隊的船隻還是不要靠近。
要不然,我們明天一起去碼頭那邊走走,看看有什麼好辦法。」
紀念說道。
翌日,兩人偽裝一番,裝作一對普通夫婦,向著碼頭這邊趕過來。
軍隊和校事府都已經將這裡接收,很多人還不知道碼頭封鎖消息的人到這裡就被校事府驅散勸返,只得離開。
紀念和阿長兩人來到警戒處,校事郎呵斥道:「現在不能過河,都退走。」
「那請問大概什麼時候可以過河啊。」
紀念詢問道。
校事郎打量了一下紀念和阿長,見到這一對男女,想著上面的吩咐,立即警惕性大增:「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我們就是那邊劉家莊的,我娘家在對岸,正打算回娘家。」
紀念回答道說道。
「我怎知你們是誰?
一切可疑人等,校事府皆可以捉拿。
站住別動,你們被緝捕了。」
校事郎大喝道,旁邊幾名校事郎聞訊圍過來。
阿長大聲的道:「我們要去對岸娘家借糧,幾位使君行行好,家裡都沒一粒糧食了,人都要餓死了。」
「那便正好,去吃吃牢飯就可以了。」
校事郎回答道。
旁邊的校事郎樂呵道:「噢,那日就是你與你娘子吵架啊?
怎麼哄好了?
還是要去對岸借糧?」
阿長裝出如蒙大赦的樣子:「是啊,是啊。
使君記得我們,我們真不是什麼罪犯。
還請使君繞過我們啊。」
「哈哈哈,現在不讓過河。
你們且回去吧,就不為難你們二人了。」
校事郎揮手說道。
那出聲說要緝捕二人的校事郎擔憂的道:「可是上頭有令……」「他們確實不是什麼可疑人。
前幾日還過來了。
牢房裡已經人滿為患了,咱們再抓人進去,放都沒地方放了,咱們的頭都已經發脾氣了,這樣下來,咱們這個據點的油水都沒得撈了,全都供應給牢房裡吃喝了,那些人雖然吃的跟個狗食一樣,好歹也是支出不是?」
校事郎低聲說道。
紀念和阿長兩人因為前兩日的一場爭吵混了一點臉熟,總算是沒有陰溝裡翻船被抓住。
真要被抓住,這裡可不好動手反抗,碼頭上都還有軍隊在,人多勢眾之下兩人要脫身很難了。
千恩萬謝兩人準備離開,一名校事郎走過來,對兩人道:「有話與你們兩人說,一邊來。」
兩人莫名其妙,到了一邊,那校事郎開門見山道:「你們兩個想渡河,那就交點錢。
我帶你們過河。」
紀念和阿長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紀念表露出了一絲害怕,那校事郎不耐煩的道:「不要覺得我害你們。
只要你們給錢,我可以帶你們過河,這兩日的晚間都我們都送了幾船的人過這淮水了,不乏有錢的商人,難道我們要坑害你們兩個飯都吃不上的人?」
阿長弱弱的問道:「那要多少錢?」
「看你們兩人這樣子,也拿不出多少錢。
就給一百個五銖錢吧。」
阿長聞言肉疼的道:「能不能少點,我們家裡飯都吃不上了。」
「少不了。
這價錢已經很低了。」
校事郎搖
頭道。
「使君。
我們家實在是窮,我們只有五十多五銖錢了。
您看這樣行嗎?
我們渡河了,在我娘家借了錢糧,回來的時候再補給您剩下來的。
還請你行行好,大恩大德我們絕對不會忘記的。」
紀念求情說道。
校事郎打量了下兩人,猶豫道:「行,也不怕你們跑了。
能從校事府手底下跑掉的人還沒有出生。」
這話說的,阿長心裡腹誹不已。
你耶耶就站在你面前呢?
入夜,兩人根據那校事郎的指示來到淮水邊,果不其然,有一艘船隻在這裡的等待,船隻上面有著不少人,都是要渡淮水的人。
不愧是校事府,一面幹著封鎖的事情,一面幹著走私攬財。
這種生意思路,一般人還真學不會。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1s 3.147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