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宮主抬眼看,趙尋安叉手行禮,動作恭謹不諂媚。
著趙萍兒刺破無名銅鏡點血,不及盞茶鏡面就遍布寒霜,還有股說不出的陰冷發散。
不是寒,就是陰冷,一如那些死過人的陳年老宅,即使炎炎夏日也會讓人心裡發冷。
「真就是天下罕見!」
見銅鏡這般表現,一直寒霜罩面的霓裳宮主罕有顯出驚喜,望向六鈞神君的目光也帶了幾許感激。
少年姓陳,名平安,爹娘早逝。小鎮的瓷器極負盛名,本朝開國以來,就擔當起「奉詔監燒獻陵祭器」的重任,有朝廷官員常年駐紮此地,監理官窯事務。無依無靠的少年,很早就當起了燒瓷的窯匠,起先只能做些雜事粗活,跟著一個脾氣糟糕的半路師傅,辛苦熬了幾年,剛剛琢磨到一點燒瓷的門道,結果世事無常,小鎮突然失去了官窯造辦這張護身符,小鎮周邊數十座形若臥龍的窯爐,一夜之間全部被官府勒令關閉熄火。
「數百年老友不言其它,此女我直收門內做個閉門弟子,若哪日破入大境,卻也有你的不少功勞!」
六鈞神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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