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郡下衛城,三派總部,此時三派之主紛紛得到了噩耗。
「什麼!」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一城的精銳讓人前後加起來不到半小時就全殲了,這臉打得簡直啪啪響。
可以說,這是三派千年來遭受的最大損失,也是最大的恥辱,三派之主因此紛紛暴怒,甚至有了立即就出動滅了聞天的想法。
另一邊,打掃完戰場,收穫頗豐的眾人興奮不已,又有好幾個聚魂巔峰玩家升級金丹期不說,裝備、靈石、技能什麼的也是爆了一大堆。
「哈哈哈,老大,我敢打賭,那三個老傢伙現在一定正發火呢!」李文斌看上了一把一階法寶飛劍,愛不釋手,遵照公會制度,在付出了足夠的公會貢獻值之後,當即就將其據為己有,此時正是興奮的時候。
「喂,我說文斌,你現在又不能用,這麼早兌換到做什麼?」因為李文斌不給自己看,逍遙客有些不樂意,他對於這把飛劍其實也是覬覦許久的,只因貢獻值不夠,才被李文斌捷足先登,哪裡高興的起來。
「李建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咋想的,如果不是貢獻值不夠,說不得我們還得打上一架。」公會規定,看上同樣一件東西,雙方又都有足夠兌換的貢獻值,那麼就只能靠pk來決定誰有資格兌換了。
「我就看一眼!」
「不給!休想!」
「我···」
「哈哈哈···」兩人的變現引得周圍一陣鬨笑,李文斌這貨總是這般,有他在的地方就少不了歡笑。
「好了,去下一個地方!」鬧也鬧了,聞天招呼著眾人趕往右衛城方向。
「接下來,可能從下衛城裡竄出來的那些主力將會成為主要目標,所以待會兒同樣要以最快的速度幹掉右衛城出來的人。」
「明白!」
「收到!」
路上,聞天還不忘交代眾人一會兒的主攻目標,聞天不覺得遭受了這樣的打擊,那三個本就囂張的勢力還能夠忍住繼續龜縮在下衛城裡。
所以,接下來暴怒的三派很有可能提前出動,雖不至於就此決戰,但是幹上一場卻是不能避免的了。
果不其然,當聞天一行人殺到下衛城與右衛城之間的設伏點時,剛好就碰到了被命令加速前進與下衛城總部匯合左衛城分部人員。
這一次,三家並沒有分開行動,而是集群行動,但先前提到過,右衛城的分部混得遠不如左衛城的好,所以三家加起來也只有五個元嬰期長老,並且其中還只有一個是達到了元嬰後期的。
這樣的實力在面對如同餓虎撲食一般的聞天一行人時,即使不用設伏,不用玩兒歪門邪道,只是正面對碰都足夠收拾對方。
只不過這一次雙方都沒什麼準備,所以戰鬥結束時一查,己方也是掛掉了二十幾個人,其中有一些是主動上前為狼騎兵擋槍的。
隨著相處時間的增加,這些直爽的漢子也是和眾玩家打成了一片,對玩家們來說,死一次不過就是幾十金幣和一些經驗的損失,可是對狼騎兵們而言,就可能是真正的死亡,所以他們都願意提狼騎兵們死一次。
這一點聞天看在眼裡,更是頻頻點頭,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為了今後,必須要改變玩家們對自己小弟,乃至整個爭仙大陸上所有的遊戲人物和本土人的看法,不能單純的只把他們看作是「怪」···
「喲,來得挺快的嘛!」這邊剛結束戰鬥,從下衛城中衝出來的三派弟子就殺到了。
「老大,怎麼搞?」連番勝利,李文斌多少有些膨脹了,此時明明已經殘血了,卻還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仿佛只要聞天一聲令下他就敢衝上去一般。
「消停會兒吧你,他們有人已經預定了!」聞天回過頭,這般說道。
「誰?」
李文斌的話剛問出,另一個方向上就掀起了塵土,第二波人也到了。
「見鬼!我好想看到干爺爺了···」
「我也是,啊···瑗瑗,你幹嘛掐我!」
「我想確認一下這是不是真的!」一隻玉手伸到了李文斌的腋下,一個°迴旋扭,立馬讓李文斌驚呼出聲。
不等眾人上前,聞天卻是先行走上前去打招呼:「陸伯伯,你們來啦!」
「陸伯伯?」眾人聽到聞天對陸教授的稱呼,當時就齊聲大叫道:「老大(隊長)!你占我們便宜!」
陸教授無論是在年齡是還是輩分上,都是眾人爺爺輩的人,卻不料與他們同輩相交的聞天卻稱呼陸教授為「伯伯」,這怎能不讓眾人鬧意見?
「別問我,這是他讓我這麼叫的!」攤開手指了指陸教授,聞天做無辜狀。
「我不管,我也要該稱呼!」當即,眾小就再度齊聲道。
但卻被陸教授一句話就給頂了回去:「可以啊,只要你們家裡人同意!」
「額······」
打過招呼之後,雙方擺開了架勢,就在對方準備衝鋒時,卻見對面的人開始瘋狂的從個人背包里往外扔東西,噼里啪啦好一陣折騰。
然後,這些被扔出來的東西開始扎堆兒找伴兒,相互之間組合起來,很快就有了整型兒,那是一個個人型的假人。
有木質的,有鐵製的,甚至還有石頭做的,種類繁多,數量上百,當陸教授招呼著手下的助手們開始向這些假人體內注入魂力之後,它們就開始緩緩動了起來。
此情此景,李文斌愣了半晌,帶著疑惑的語氣說出了兩個字:「傀儡?」
聽到李文斌的話,陸教授回過頭補充道:「準確的說,它們叫做戰爭傀儡。」
眾人望去,木質的最像假人,鐵質的就像一套盔甲,石質的完全就是個小型精怪,如果不是聽了陸教授的話,眾人還真沒把這些東西往戰爭傀儡上面去聯想。
「這個···」就連聞天此時都有些懷疑,這些東西真的有足夠的戰力嗎?
「哼!無知,還停留在對於表象的執著上,膚淺。」對於眾人的表現,一位五十來歲的科研人員冷哼道,看他這氣憤的樣子就不難判斷,這些戰爭傀儡十有八九就是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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