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且說屈盟命人去將姜一念帶來,而眾人卻是在原地等待。言歡仍舊是將錦繡抱在懷中,皇甫冰安三人則是將言歡和錦繡保護的嚴嚴實實。而屈盟則是若無其事的四處張望著,那南城女和黑狐山此刻卻是十分的不安,要知道她和黑狐山若是不能將姜一念帶回,那恐怕他們的僱主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而這時,那屈盟卻是趁著眾人不注意,看了那南城女一眼,那南城女眼尖,立馬就感覺到了屈盟的目光,二人輕輕一對視,隨即又都避開對方的目光。不是因為二人害怕看對方,而是不想讓別人發現他們的秘密,而且那幾秒的對視已經足夠傳遞信息了,沒有必要冒更大的風險。
片刻,那人帶著姜一念來了,姜一念此時卻是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是自己的屈伯伯叫自己的。姜一念跟著那人來到這裡,卻發現這裡圍了這麼多人,她也是聰明人,一看之下,大概也就明白了些什麼,反正這事跟自己絕對脫不了干係。
那人帶著姜一念到這裡,對著屈盟施禮道:「大人,人帶來了。」姜一念也對著屈盟微微一笑,行了禮。屈盟只是輕聲的道了聲「嗯」,隨即便看向言歡道:「承少俠,人就在這裡,你帶她走吧,別忘了我們約定的事情。」
「當然不會忘!」言歡輕輕一笑,說道。隨即看向姜一念,說道:「姜姑娘,跟我們走吧。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會在路上慢慢說與你聽的。」
姜一念看了在場的人一眼,當看到那黑狐山和南城女時,她感覺到那兩人的眼神十分不善,便不禁多看了兩眼。
而就在這時,那屈盟忽然望向天空,隨即忽然神色恐懼的叫道:「那是什麼?」
在場的眾人都被屈盟突如其來的大叫驚擾,不禁都向天空中看去,當然,除了一個人,南城女!
當眾人發現天空中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卻已經遲了。言歡皺了皺眉頭,看向屈盟說道:「搞什麼啊?什麼都沒有啊!」忽然,他的眼神好像被什麼吸引了,立刻轉向姜一念原本所在的地方,卻發現姜一念已經不見了,再看了看南城女和黑狐山,黑狐山還在,但是南城女卻不見了!
言歡忽然明白自己中計了,大叫道:「安姐,索橫,雲紫衣,快快施展法術,追蹤姜一念和南城女二人。我們中計了!」
言歡這一喊之下,那黑狐山忽然也意識到了什麼,但是他和南城女是一夥的,只要他們中有任何一人能完成任務,那就行了,最起碼性命是保住了,也不至於死在那位大人手上。黑狐山做這件事,卻不是為了報酬,而是為了能夠活命,那南城女也是。所以黑狐山並沒有言歡那樣慌張,而是十分淡定的朝著言歡一干人出手了。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要做的不是逃走,而是盡力的拖延時間,只要南城女能夠將姜一念送到那位大人手上,便行了。
那皇甫冰安見黑狐山出手,與索橫和雲紫衣各自看了一眼,三人具皆明了。隨即皇甫冰安便迎上那黑狐山,而索橫和雲紫衣卻是運足了法力尋找南城女和姜一念的氣息。
而言歡則是怒視著屈盟,罵道:「屈盟!你真是好生無賴!說好將姜一念交給我帶走的,而今卻又出爾反爾,用計詐騙我等,害的姜一念被南城女擄走!真是無恥之尤!我呸!還城主呢?連十幾歲的小孩子你都騙,你這個人就應該被釘在木架上,放在沙漠的烈日之下炙烤!你怎麼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要是我是你的話,早就找一條縫鑽到地下去了,就算沒有縫,我也會給自己造一座墳墓,寧願自己把自己埋了,也不會像你一樣,苟活在世上!」
屈盟一時之間被言歡罵傻了眼,他沒有想到自己一時風光,今天卻被一個小子指著鼻子罵了一通,不由臉色一變,整張臉都因為憋屈和憤怒而變色變形。屈盟頓時爆發了,大吼道:「小子,你找死!居然敢這樣罵老祖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黑狐山道友,我幫你拿下這群人,隨後你帶我去見那位大人,我倒要看看,皇甫家到底有多大能耐,能在這茫茫沙漠之中找到線索!」
黑狐山聽到屈盟的話,不禁喜不自勝,分出一絲心思,說道:「好!屈盟,我答應你,快快助我拿下這群人,要是被他們追上南城女就不好了!」
屈盟應了聲「好」,對著身後的那群人使了個眼色,那群人瞬間圍了上來。而言歡則是瞬間傻眼了,心中不由後悔不應該那樣罵這個死胖子了,現在好了,把他惹火了。
而皇甫冰安這邊卻是占了便宜,原來那黑狐山與屈盟說話時分了心,皇甫冰安一下子抓住機會,瞬間一記「千山冰封」打出,一道道冰柱忽然從地底刺了出來,那黑狐山連忙跳到半空中。而皇甫冰安卻是早已料到,又是一招「重水汪洋」,竟然直接用力,從虛空之中抽出玄冥重水,形成了一片重水之海,一下子便將黑狐山淹沒。
那黑狐山一時反應不及,被皇甫冰安一下子用重水壓制了個死死,黑狐山處在那重水的層層包圍之下,不能脫身,只得運足法力,在自身周圍形成一道法力球,護住自身,以致不受重水侵蝕。但是此法只能維持一時,而且消耗極大,要是突然法力不濟的話,那可就慘了。幸好那黑狐山法力頗為雄渾,一時重水也突不破他的法力防護球。
而皇甫冰安也不願多管他,直接就是一道手訣打出,一下子將「重水汪洋」聚攏成扁球狀,隨即一指點出,竟然將那「重水汪洋」化成了一個晶瑩剔透的冰球。那黑狐山被封在重水冰球之中,一時根本難以破冰而出。
但是皇甫冰安還是不放心,一道封印靈符打出,那道靈符一下子貼在那冰球之上,只見那靈符上面的符文瞬間像是活了過來一樣,迅速爬滿了整個冰球。一道道金色的符文,竟然還閃現這金色的光芒,在漆黑的夜裡,顯得分外好看。這張封印靈符可是皇甫非專門為皇甫錦繡煉製的,總共三張。這靈符之中還灌輸了皇甫非的法力,只要修為低於皇甫非的,那一旦被封印,便出不來了,除非有人用力將其破開。
這時皇甫冰安才鬆了一口氣,將封印了的冰球放進自己的須彌戒中。
而這時下面的眾人也戰在了一起,雲紫衣和索橫二人自然不敢讓言歡獨自面對這麼多的神通境以上的人,隨即便悍然出手。但是那十八人的修為俱是不差,雲紫衣和索橫還要守護言歡和皇甫錦繡,所以一上來便處於下風。
恰好這時皇甫冰安已經結束了戰鬥,看到下面情勢不對,立即出手。但見皇甫冰安雙手連動,一道道印訣打出,直接化為本體---冰靈劍。皇甫冰安化為本體,順勢向下斬去,那十八人正組成陣法困住言歡等人。
忽然那十八人感覺到頭頂傳來陣陣寒氣,那寒氣直逼的眾人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那十八人都不由的向空中看去,卻發現自己的頭頂正懸著一柄長劍。長劍划過空氣,竟然直接將空氣全部結為了寒冰,那尖尖的寒冰竟然就這樣懸在半空中,並不掉落下來。
那柄利劍以極高的速度就這樣朝著眾人落了下來。眾人不由大驚,而那屈盟大叫一聲道:「都別慌,給我鎮定點。聽我口令,一齊將大陣向上移,先困住那柄利劍再說。」
說著,那屈盟便數到:「一,二,三。大陣向上!」
那十七人到底是厲害人物,在屈盟的指揮下,一下子便將大陣向上移去,想要借著大陣困住皇甫冰安,但是他們顯然低估了皇甫冰安的實力。皇甫冰安化為的長劍見大陣向她襲來,絲毫也不閃躲,直接就是一件劈下。那長劍的劍尖化為一點光芒,極其銳利,極其刺眼,長劍一下子轟在十八人組成的大陣之上,順勢大地一陣搖晃。
片刻,但聽「砰」的一聲,那大陣便被皇甫冰安化為的利劍斬破,那十八人俱是一口鮮血噴出,七七八八的掉落在地上,或是捂著胸口哀嚎,或是躺在地上不動,或是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而皇甫冰安卻是搖身一變,仍舊變回那個身穿白紗衣,面紗半遮的神秘女子。皇甫冰安絲毫不停留,直接走向言歡四人那裡,問道:「怎麼樣?找到沒有?」
索橫和雲紫衣俱是點點頭,說道:「找到了,在西南方。」
皇甫冰安點點頭,看向言歡說道:「我們現在就走,這群人便先不管了。」
言歡點點頭,說道:「嗯!」
雲紫衣將言歡和錦繡收進自己的須彌戒中,三人便向西南方向奔去,三人的速度俱是不慢,但是到底是要尋找,不能一直保持高速運動,所以一時並沒有追上那南城女。
而皇甫冰安這時卻說道:「我記得前方不遠便是南城女的洛南城了,我想她們恐怕就在那裡。他們口中的那位大人恐怕也在那裡,我們去洛南城,我到要看看,他們口中的那位大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二人點點頭,應了聲「好!」三人俱是加快了速度,不過片刻便已經到了洛南城中。
此時天仍舊未亮,還是丑時初。三人在洛南城中落了下來,掃視了一眼城中,發現並無異樣。
這時,雲紫衣將言歡放了出來,皇甫冰安看向言歡,問道:「你最有主意,你說現在怎麼辦?」
言歡略微一思考,說道:「我看那南城女多半就在城中,恐怕在等她口中的那位大人到來。不如,我們放火將其逼出來?」
皇甫冰安一時也沒有主意,便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放火吧!」
說完,那索橫就要去放火,但是言歡忽然叫住他,說道:「等一下,我們不燒民宅,只燒南城女的府邸!」
索橫點點頭,飛至半空中,手中無端冒出一把火,將黑夜照個明亮。索橫向下一看,便發現了那座最大的府邸,隨即嘴角微微一翹,手中火焰竟然化為一枝火箭,直接射向那座府邸。待到火箭落在府邸的屋頂上,索橫雙手連番變化,打出一個印訣,隨即只聽「轟」的一聲,那枝火箭竟然爆炸了!
頓時沖天的火光燃氣,而那索橫卻仍是不滿意,手勢再一動,竟然直接將那火焰壓了下去,瞬時,那火便燒到了府邸的根基。
沖天的火光在漆黑的夜中燃氣,好似初升的太陽,那片火紅,是言歡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壯觀的場景。
頓時,那府邸中的眾人紛紛尖叫著逃了出來,而這時一個憤怒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南城女一下子從火中鑽了出來,大叫道:「是哪個不長眼的賊子,竟然敢來燒老娘我的府邸!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老娘這就送你們去投胎!」
南城女暴戾的伏在半空中,打量著不遠處的索橫,心中卻是一驚,想道:「這麼快便追來了?難道他們已經將黑狐山和屈盟打敗了?」
而這時皇甫冰安也飛到了半空中,下面只留雲紫衣保護言歡和皇甫錦繡。
皇甫冰安冷冷的說道:「說,姜姑娘在哪裡?」
南城女輕輕一笑,雙手抱胸,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大概是死了吧?嘖嘖嘖,可憐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就這樣死了啊!」
皇甫冰安瞬間來到南城女面前,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南城女,我勸你實話實說,要不然,你的下場將和此人一樣!」說完,皇甫冰安將那顆比人還高的冰球拿了出來,借了下面的一束火,照亮那冰球。
南城女起初仍舊是抱胸冷笑,心裡想著,這個女人要拿什麼給自己看。當南城女看到皇甫冰安拿出一顆冰球的時候,嘴角卻是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南城女說道:「你給我看一個冰球幹什麼?」
皇甫冰安嘴角一翹,說道:「你看清楚,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南城女放下抱胸的雙手,微微一曲身子,湊上前看去,頓時臉色一變,那裡面裝的是一個人!還是自己的老熟人,黑狐山!
南城女眉頭一皺,喃喃道:「竟然是黑狐山,你居然將他冰封,還加了一層封印,這下他可是吃盡了苦頭了。」
皇甫冰安收起冰球,仍舊是沒有半點感情的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畢竟後事如何,請看第一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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