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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的心已經沒有前一段時間那樣焦急擔心了,因為他很清楚,康熙不會傷害承嫻,還會很好的保護好承嫻,至於康熙囚禁承嫻的原因,胤禛也猜到了大概了,所以越是這樣,胤禛越是不輕舉妄動,雖是思念承嫻,可都深深的藏在了心理,若是一下子表現出毫不在乎,反倒叫康熙覺得疑心,所以胤禛一邊派人假意低調的尋找,一邊自己勤勤勉勉的辦好康熙交代的差事,同時人也回了府去住!
為了不讓兆佳氏的身份暴露了,所以胤禛把兆佳氏留在了圓明園,時不時的回去看看。
這樣雍王府再沒了專寵,這些女人經過了前些年的事,也出奇的平靜,不爭不鬧,祈揚又開始了他正主嫡福晉的款兒,李氏更是平靜撫養著弘時與豐克里,除了和祈揚依舊不和,同其他人也都和善。
這一日南書房才議事結束,康熙單獨留下了胤禛問話。
「胤禛,朕聽說,最近你府上的侍衛頻頻調動,是在找什麼人?」
胤禛當然知道康熙這話的意思,是在試探,不能期滿康熙,因為胤禛知道,不能在比自己聰明的人面前賣弄聰明,而是要誠懇,何況康熙本就是明知故問,胤禛期滿了,反而讓康熙覺得疑心。
「回皇阿瑪的話,兒臣是在尋人!」
「尋誰?」康熙一邊翻弄著摺子一邊淡淡的問,胤禛卻是一直一臉的誠懇與擔憂。
「回皇阿瑪,兒臣在尋承嫻!」
康熙顯得有些驚訝,放下手裡的摺子,顯得十分的關切。
「怎麼回事?是你和承嫻鬧彆扭她離家出走了?還是怎麼回事?」
「回皇阿瑪,承嫻到外遊玩,便再沒回園子,兒臣十分擔心!」
「這還了得,朕派御林軍幫你一起找!」
胤禛顯得有些誠惶誠恐,趕忙回絕說:「兒臣謝皇阿瑪體諒,只是,兒臣以為,雖然兒臣同承嫻感情甚篤,可是也不能因私忘公,豈敢因兒臣府上一己之私動用皇阿瑪的御林軍!知道是皇阿瑪體諒兒臣,可傳出去難免會有非議,兒臣會加派人手尋找,同時也請皇阿瑪放心,兒臣不會因一己之私,偏輕了國事!」
康熙很滿意,點點頭,心中有了一絲安慰!
從南書房出來,胤禛思念承嫻的心愈加強烈了,不知怎地,心中想起了佟佳皇后,想來胤禛也是有很久沒有去長春宮祭拜過佟皇后了,說著腳步也一步步的移向了長春宮。
可是今日的長春宮與往日不同,門外多了很多把手的禁軍。
胤禛問過才知,是康熙下令封了長春宮,沒有旨意任何人不得進入,可是,裡面住了一個康熙從暢春園帶回來的姑娘的消息確已經傳了出去,。
胤禛再長春宮外徘徊了一陣,也聽到有宮女竊竊議論,說是皇上從暢春園遇到一個姑娘,很是寵愛,所以帶回了宮裡,為了保護這個姑娘,就把她安置在了先皇后住過的長春宮。
還有傳的更神的,說是這個姑娘同孝懿皇后長相酷似,所以康熙寵愛有加,秘密安頓在長春宮,只等好日子給冊封呢!
胤禛十分明白宮中這些以訛傳訛的消息不可信,胤禛心中猛然猜測,這裡面住得很有可能是承嫻,可是一切都不能確定,康熙做事總是讓人猜不透。
承嫻在長春宮裡養了不少花花草草,承嫻正在裁剪花枝,與胤禛只有一牆之隔,可是確如牛郎織女隔著銀河一般。
徘徊了一會兒,胤禛便回到了圓明園的九州清晏,進了書房看到了掛在牆上的紙鳶,胤禛想起,這隻紙鳶還是那年和承嫻一起做的,然後帶著承嫻再郊外玩了一下午,承嫻很是開心,想到這胤禛靈光一閃,記得有一次和承嫻一起碰上弘皙,承嫻還允諾帶弘皙一起去玩,如果,弘皙拿著這隻紙鳶,在御花園或者放飛,那麼承嫻總會看到,便會知道,自己知道了她的情況,也就不用那麼急切了!
果然,胤禛找了個機會,把紙鳶送給了弘皙,弘皙非常高興,拿著紙鳶叫乳母和太監同他一起到御花園玩。
天氣漸漸的暖和了,變得風和日麗,承嫻再屋裡悶著了,便叫影瀾和夢漣搬了軟榻到長春宮的院長,承嫻輕輕的靠在軟榻上,懷孕的腹部已經微微隆起,承嫻抬眼掛在走廊上的鳥兒,覺得,自己如今就和這鳥兒一樣,雖然是錦衣玉食,可是活動的範圍就這麼大,抬眼看看天,眼睛一亮居然發現了一隻紙鳶在天上飛承嫻仔細盯著這隻飛在天空中的紙鳶,怎麼那麼眼熟,很像那年和胤禛一起在街上買的,這紙鳶晃晃悠悠的在天上飛,承嫻就一隻盯著看,當紙鳶緩緩下降的時候,承嫻才看仔細,這隻紙鳶就是那年和胤禛一起在做的那隻,上面的畫是胤禛畫的,線是承嫻自己穿上去的,應該不會錯。
可是是誰在放?
難道是胤禛?
可是胤禛怎麼會在宮中放風箏?那會是誰?如果不是胤禛,這隻紙鳶又是從哪裡來的?
承嫻想了一會兒,八成是胤禛知道了些什麼,更甚者,胤禛很有可能知道自己就在這長春宮中,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自己最近又懷了身孕,各種補品安胎藥都送到這長春宮多少會傳出些什麼!
承嫻看著那隻風箏落下,起身追著這隻風箏,影瀾看到了趕忙上去扶著承嫻並叮囑著承嫻:「格格,小心啊!」
承嫻趕忙說:
「影瀾你快看,那隻紙鳶多漂亮啊」邊說邊帶著影瀾往前追著那隻風箏,一直追到了後寢殿院子的牆角直到看不到了……
「格格喜歡紙鳶?奴婢也會做,只是奴婢不會畫!」
承嫻欣喜不已,心中也暗自高興。
「那你快去準備材料,給我做個紙鳶,我現住在這怪悶得慌的,畫我來畫,你只管幫我做好!」
傍晚時分風箏做好了,只是這上面的畫是承嫻親自畫的,誰也不敢恭維。。。
承嫻想著,現住去放,那麼剛剛放那隻風箏的人已經走了,如果他看不到放來又有何用,於是承嫻只是看著紙鳶欣喜了一會兒,並沒有馬上要放的意思。
「影瀾你得手可真巧,現住天也擦黑了,先把它掛起來,改天天天好我們再把玩!」
「是」
影瀾接過剛剛紮好的紙鳶便下去了,承嫻卻站在原地默默的出神……
又依稀過了幾日,承嫻日日都看著天空,希望再看到那隻紙鳶,可是卻也沒再出現過,承嫻的心情不免又有些低落,可是承嫻想了想,胤禛定要要日日去南書房,肯定會經過,只要稍稍抬頭便可看到,於是承嫻算著差不多議事結束的時間,叫影瀾和夢漣把紙鳶放到了天空。
「格格,您坐下休息,看著奴婢把它放到天空。」
「恩」承嫻看著飛在天上的紙鳶,想著胤禛,想著自己現在的處境,難免心中悵然。
「你們看這紙鳶飛的多高,多好,它能看到外面的世界,而我,就只能看到這圍牆頂上的一片天,猶如井中蛙,籠中鳥。」
「格格,您現在有著身子,可別想這些不痛快的!」影瀾拉著風箏線轉眼看著承嫻,小心的說,「不好的日總會過去的,格格看開些!」
承嫻笑笑沒有說話。
宮牆之外,胤禛出了乾清宮果然被一隻天上的紙鳶吸引了,並不是這紙鳶有多麼漂亮精緻,反而是上面奇怪的畫讓胤禛的心,無限安穩,想來這大清朝還能有誰畫出如此難看的畫,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佟佳承嫻。
這一日胤禛的心情真是大好,回了圓明園,看到一片春暖花開得景象,心情更是添了幾分彩,想來這個兆佳氏的確是做嫡福晉的,小小年紀把這圓明園打理的如此井井有條,胤禛也是很滿意,心內也覺得這個兆佳氏懂事知禮,於是去了兆佳氏住得臨溪閣坐了一會兒,正在同兆佳氏說著話,園內一個太監追了過來,胤禛叫進來回話,那小太監進門便行禮,
「四爺,宮裡德妃娘娘派人傳話過來,說請您進宮一趟!」
「知道了!」
胤禛心內疑惑,這個時候德妃叫他做什麼,說著起身離開了臨溪閣,回九州清晏換了袍褂,便進宮去了,雖然不願意,但是也要去看看自己的這個親額娘又想出了什麼想發難!
到了永和宮,胤禛恭敬的行禮請安,如此的禮數周到,斷然不像親生母子之間的關係,到時生分了許多,德妃每每見到胤禛都是開心的,可是胤禛卻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德妃總是開心之於透著失望。
「老四,額娘找你來是想跟你說幾句體己話!」
「是,兒臣恭聽!」
「承嫻還沒有消息?」
「沒有!」
德妃眯起了眼睛笑了笑說,
「一個女人而已,老四你不要太過介懷,你看你皇阿瑪這一生多少個女人,有名分的在這後宮之中尚且數不過來,那些沒有名分的更是多不勝數,就像前些個日子你皇阿瑪從暢春園帶回一個女孩子,不過容貌長得和先皇后佟佳氏有幾分相似罷了,居然就安頓在了長春宮,這是寵的什麼樣子啊。這不進宮沒幾日,就有了身子,你皇阿瑪更是寵的緊,誰都不叫打擾,一應吃穿用度都快和那邊承乾宮的佟貴妃比肩了!」
胤禛的心中一震,德妃的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長春宮裡面的不是承嫻?可是那日的紙鳶卻一定是承嫻的,難道……
胤禛不敢再往下想,心中無限的害怕,許久不見的空落再一次湧上心頭。
「額娘是在抱怨皇阿瑪?」
「啊呵呵,我怎麼會抱怨你皇阿瑪,不管哪裡來的姑娘,你皇阿瑪喜歡就是她的福分,能夠為大清開枝散葉便是普天同慶的好事,何況我已經有了你和你十四弟這兩個親生兒子,還有小十三這個養子,這令多少人艷羨,我怎麼會抱怨呢?」
胤禛的心疼的如針扎一樣,難道一切都想錯了嗎?
胤禛再一次的陷入了無限的痛苦之中!
從永和宮出來,胤禛的心涼透了,面色鐵青的回到了王府去了承嫻曾經住得別院!
「為什麼,為什麼!承嫻!!!」
「皇阿瑪,那是您的兒媳婦!!!是皇額娘的養女啊!」
胤禛又氣又痛,揚手把條案上的擺設的瓷瓶器具古玩都甩到了地上,摔的粉碎,院子外的人嚇得不之所以,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四爺發這麼大的火,誰也不敢進去勸,因為這群奴才們知道,這會誰進去勸,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隨即胤禛出了承嫻的院子
「高無庸!把這個院子給爺封了!」
高無庸趕忙連答是!
愛情真的會讓人頭腦發昏,是誰也不會允許自己深愛的人被別人染指,何況是胤禛!德妃的幾句話就擊中了胤禛的要害之處,胤禛此時的心情,真的不知道是恨還是痛!
而身處長春宮中的承嫻,自從懷孕之後,情緒變很好多了,覺得每天都有期盼了,看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心情總是很暢快!
轉眼到了夏天,承嫻的肚子已經大的出奇了,康熙又要到熱河行宮去,眼看承嫻的生產期就要到了,康熙再不方便帶著承嫻出行了,可是定好的事情又不能不去於是決定留下了可靠的人照應著承嫻,把宮裡幾個好事的妃嬪也都帶了去熱河,承嫻則可以清淨的留在長春宮待產。
臨行前的一晚,康熙來了長春宮,承嫻才用過晚膳,在院子裡乘涼歇著!看到康熙帶著魏珠來了,便趕忙挺著肚子起身,請安,康熙免了禮,坐了下來同承嫻說話。
「朕聽御醫說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產了?」
承嫻微笑下回話:「回皇上,是呢!」
康熙點點頭,
:「朕恐怕不能看著小皇孫出生了,等朕回來的時候大概都要滿月了!」
「能在皇上的庇護下出生,就是他的福氣了!」承嫻猶豫了下,問:「只是……?」
「只是什麼?」
「皇上,您怎麼會允許承嫻生下四爺的孩子?」
康熙笑了笑:
「這是朕的皇孫,是我愛新覺羅家血脈,怎麼能不讓生?」
「那當初,承嫻的命格?」
康熙嘆了口氣說:
「那是個圈套!」
「圈套?」其實承嫻早已知曉這一切,只是她在試探康熙是否知曉,不過看著情形康熙是一定知道的,甚至比承嫻知道的更清楚!
「是德妃和良妃一起設計的!」
「還有良妃娘娘?」
康熙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
「後宮的爭鬥,遠比你看到的想到的複雜的多!」
又說了一會兒話,康熙便離開了長春宮回了乾清宮!
這一段時日,胤禛變得越發冷靜,曾經的喜怒不定,越發的淡然了,在府中上下再沒提過承嫻的名字,是因為心冷嗎?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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