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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就是大年初一了,按著規矩,皇子大臣們要向皇帝去拜年,夠品級的命婦也可以進宮去給嬪妃們拜年。
承嫻決定要進宮去給德妃拜年,順帶把制好的圍屏先給德妃送過去,同時也有幾句「好聽」話
要說給德妃聽!
說起這圍屏,那還是康熙早已叫人把製作好的圍屏宮燈送到了圓明園,按著個人的等級不同,賞賜的圍屏,宮燈也不同,永壽宮小佟妃的是一盞精緻的六扇玉頂圍屏,其餘的諸如惠妃,榮妃,宜妃,德妃,和妃,良妃等則是每人一盞四扇玉頂圍屏,給定嬪、密嬪等幾位嬪位娘娘的都是六面宮燈,其餘的貴人等則是每人一盞四面燙花的宮燈。
大年初一的一大早,承嫻和胤禛兩人就一起起身,秀玉幾個丫頭也忙碌著伺候著二人穿戴打扮。
進宮拜年是一件很正式很喜慶的事情,胤禛穿著那件親王品級的對襟蟒袍,戴好紅頂熏貂帽子,理好披肩,領衣,男人嘛,肯定要比女人迅速,胤禛穿戴好便坐在一邊看著承嫻換衣打扮。
胤禛都穿戴好了,承嫻卻連衣服也沒有選好,秀玉拿出了一件玫瑰紫的折枝花繡的大毛翹肩袍子,一件鎏金的蜀繡斜襟長馬甲,還有一件橘色繡花鳥三鑲三袞大毛長衣,承嫻取捨不定,帶著秀玉過來問胤禛,說:
「你看穿那個好?」
胤禛喝著茶,淺笑著反問承嫻:
「你覺得呢?」
承嫻則猶猶豫豫的說:
「這件玫瑰紫的沉穩些,這件鎏金的貴氣,這件橘色的華麗……我也拿不準!才來問問四爺您的!」
胤禛搖搖頭,笑道:
「都不好!過年了怎麼不拿一件大紅的,秀玉去給你主子拿一件大紅色的!」
「是!」秀玉剛要去拿,就被承嫻叫住了說道:
「別」
胤禛拉過承嫻的手不解的問:
「怎麼了?你不是一直喜歡紅色嗎?」
承嫻努努嘴說道:
「還是不了,我又不是福晉,穿大紅色的難免和宮裡那個娘娘沖了,總是不太好!沒得惹麻煩!就穿那件玫瑰紫的吧!」
胤禛沉默了一下,皺皺眉,看著承嫻,站起身擁住承嫻沉而柔的說: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想穿什麼顏色就穿什麼顏色的!」
承嫻知道,似乎剛剛的無心之語又觸痛了胤禛的痛楚,便抱住胤禛的腰肢,似是安慰的說:
「嗯,我知道,雖然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但是我會等,會等你說的那一天,永遠陪在你身邊,分享你的喜悅與成功!」
胤禛什麼也沒說,緊緊的抱住承嫻,輕吻著承嫻的髮髻。
過了好一會兒,承嫻才輕輕的推開胤禛,轉身去更衣。
於是秀玉放下另外兩件,伺候承嫻穿好那件玫瑰紫色的大毛袍子,領口深粉色的風毛,護住脖頸,袖口的風毛盡顯貴氣,秀玉為承嫻扣著盤扣,承嫻自己整理著精緻的假袖,雖然不是大紅色的正妻服飾,但是承嫻的每一件衣服都是非常考究的,衣料大多選用珍貴的重錦、緙絲,繡花的手法都是用的幾大名繡,諸如湘繡,蜀繡,粵繡,今天選得這件袍子用的就是湘繡的手法,非常巧妙。
穿戴整齊,秀玉扶著承嫻坐在梳妝檯前,給承嫻梳了一個帶扁方的一字頭髮髻,在腦後帶好一朵粉色堆紗絹花,正面帶了一副牡丹花垂珠步搖,耳垂上帶了一對白玉墜珠耳墜,非常雅致。
胤禛打量著美麗的承嫻,輕輕的起身走到承嫻背後,秀玉、箬竹兩個規矩的退後,胤禛看著鏡中的承嫻,便溫柔的從後面俯身抱住承嫻,下巴抵在承嫻的肩上,在這個美麗的小尤物的耳邊輕柔的說:
「你真美!」
承嫻則抬手輕敲胤禛的大手,嗔怪道:
「別沒正形了!」
胤禛則不以為然的說:
「我說的是真的!」
一邊說著一邊握起承嫻的纖纖小手,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枚純金鑲翡翠的戒指套在了承嫻的無名指上,很有現代的情侶送婚戒的感覺,承嫻很意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手上多出來的戒指,而胤禛卻輕輕地對承嫻說:
「過年了,算是給你的禮物,喜歡嘛?」
承嫻真的是很驚喜,大方的伸出自己的手,細細打量著這枚戒指,光亮的金圈,上面鑲著一顆黃豆大小的翡翠,雖然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但是通體碧綠,無一絲絲瑕疵,是一塊完美的碧玉翡翠,圓潤光亮。
這符合胤禛一向簡約低調又不失品味的作風,再細細看去,只見這翡翠正中若隱若現有一個「嫻」字,再換個角度則會看的清晰些,若變換另一個角度則看不出裡面有字,承嫻興奮的轉身,驚喜的看著胤禛,舉起手,興奮的對胤禛說:
「喜歡,當然喜歡!真漂亮,而且上面有我的名字!你看……」
胤禛握住承嫻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親吻,說:
「是,這枚戒指是獨一無二的,上面的字是我親手刻上去的,全天下只有這一枚!」
承嫻不避諱的抱住胤禛,因為承嫻真的害死很感動,很興奮,就是想要抱住胤禛,承嫻感動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懂!那麼多的首飾,只有這枚指環是獨一無二的,就像你的身邊有再多的福晉,侍妾,而在你心中,我就是獨一無二的,對嗎?」
胤禛也會被承嫻的善解人意而感動,胤禛的用心,承嫻都懂,胤禛的苦心,承嫻也都能體會,胤禛是慶幸的,是開心的。
他把承嫻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貼著自己的臉,點點頭,感動的說:
「對,對,到什麼時候,你都能看透我的心!」
承嫻很配合的說:
「因為我的心也在裡面,被你封存了!」
胤禛欣慰的看著承嫻,鄭重的說:
「是,兩顆心一直在我的胸膛里,我會好好的護她周全!」
「嗯!」
承嫻總是很感激上蒼能給她這個機會來到胤禛的身邊,能被他這樣呵護著,承嫻甚至猜不到,胤禛那麼忙碌到底是什麼時間去準備的這枚精緻的指環,總之,胤禛並不是如歷史記載的那樣的清冷冷麵,原來雍親王,也會浪漫,也會製造驚喜,看來,愛情真的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早膳備好,兩人又出來用過早膳,天還是擦黑。
兩人便乘車一路奔向紫禁城了,看來想搶喜的人真不少,端門外已經有不少的車架停著了,想必是有不少王公大臣搶著來給康熙拜早年啊。可是這麼多年,胤禛從來不喜歡搶著去,總是在中間的時候去,雖然不出眾但是卻不違犯規矩,但是當康熙沉默了,沒有人敢上前的時候,胤禛便會,挺身而出,勇敢上前,而這時,康熙會牢牢的記住,他的四兒子總是在他最為難的時候,悄悄的支持他,不顯山,不露水,但康熙心中清楚……
這就是胤禛常常對承嫻說的那句:
「錦上添花無用,雪中送炭最佳!」
承嫻知道,這是胤禛的習慣,也是胤禛的用心!
胤禛和承嫻一起進了端門,穿過太和門,前三殿,在乾清門外,胤禛和承嫻分兩路,胤禛去乾清宮給康熙拜年,承嫻則出景運門去了東六宮,拜見胤禛的親額娘德妃娘娘。
初進永和門的時候,十四福晉完顏氏才離開,永和宮的其他貴人,常在則還沒有聚齊,只德妃一人,一身絳紅色重錦宮裝,團團簇簇的繡著海棠花,外罩一件鎏金件團花如意紋對襟褂子,兩手交疊放於膝上,露出了精緻的三層假袖,雖然整件服飾並不多麼華麗,但是卻典雅非凡,高貴大氣,十分有過年的氣息。
德妃面上帶著不溫不火的暖人的笑意,端坐於永和宮正殿中的紫檀木雕花托鑲寶座上。承嫻則抱著圍屏,上面貼著燈謎,端正恭敬的走進了永和宮。
在邁進門檻的時候,承嫻換作一隻手抱著圍屏,另一隻手輕提了一下裙擺,邁進了永和宮正殿,只見德妃似笑非笑的看著承嫻,心中卻是無限的詫異:這丫頭怎麼破天荒的進攻來了!
承嫻才進門,德妃一臉的狐疑與驚訝,
「是你……!」
承嫻趕忙跪地請安:
「是承嫻,承嫻給德妃娘娘拜年來了,恭祝德妃娘娘新年大吉,玉體安康!」
「哼!」
德妃不陰不陽的的冷哼一聲,悠悠的說道:
「免了吧!拜年是假,怕是有別的事,是真吧!」
承嫻又叩頭,才起身謝恩:
「謝娘娘,承嫻很佩服娘娘的智慧,承嫻此來除了拜年,卻是還有一件事!」
德妃打量了承嫻一番,卻依舊是淺淺的笑著說道:
「什麼事?勞煩咱們承嫻格格親自跑一趟 !」
承嫻則恭敬的說:
「奉皇上旨意,給娘娘送圍屏,猜燈謎!」
德妃看了看,頭也不偏的對旁邊的宮婢說道:
「書翠,拿過來吧!」
「是!」
旁邊侍立的宮婢馬上去拿承嫻手中的圍屏!承嫻早已就感到氣氛的異樣,因為,不論是德妃還是承嫻,早已都知道了在對方心目中自己是個什麼地位,所以兩人見面也就不必裝什麼了,承嫻只是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而德妃明顯的帶有嘲諷的意味,還有些不屑與反感……
承嫻把圍屏交給德妃的宮婢,由宮婢再轉呈給德妃!德妃看著做工精緻的圍屏,只是圍屏上的燈謎,卻讓德妃很不舒服,這是承嫻選用紅樓夢中黛玉的那個燈謎,原本想用元春的,可是承嫻想想那個還是不太妥當,太過露骨,於是用了黛玉的燈謎!
「朝罷誰攜兩袖煙?琴邊衾里兩無緣。
曉籌不用雞人報,五夜無煩侍女添。
焦首朝朝還幕幕,煎心日日復年年。
光陰荏苒須當惜,風雨陰晴任變遷。」
「這燈謎是你寫的吧!」德妃淡淡的問,承嫻恭敬的回答:
「德妃娘娘說的極對,是承嫻特意為德妃娘娘選得這個來猜!」
德妃皺皺眉,顯然是明白了承嫻的用意,睨了承嫻一眼,卻十分平靜的說了一句:
「你有些放肆了!」
承嫻沒有動地方,雙手放於腹前,福身行禮,復又端莊的說道:
「放肆?娘娘在說承嫻嗎?那承嫻可不敢領了!承嫻不過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和娘娘有幾句話想說!」
德妃揮揮手,拿著圍屏的宮婢已經退到一邊,才又悠悠的問承嫻:
「你有話對本宮說?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不過本宮還是很好奇的,你就說來聽聽,是什麼話?」
承嫻頓了一下,很淡定並且很直接的說:
「 娘娘您做的有點過分了,您那樣折騰四爺,是在逼他,逼他恨你,逼他遠離你,逼他不願意認你! 」
德妃冷笑一聲,很不屑的對承嫻說:
「老四認不認我,他都是我的兒子,身體裡流淌著我的血,你別以為現在老四寵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把我放眼裡,你要知道,血濃於水,母子終歸都是母子,沒有解不開的仇。而你,不過是一件衣服,一個工具,雖時都能換掉,丟掉,女人有的是,而額娘就只有一個!」
承嫻也暖暖的一笑,自信而恭敬的說道:
「娘娘,您太自信了,承嫻願意跟您打賭,若您再執迷不悟,那麼四爺永遠都不會原諒您!」
德妃有些生氣了,怒目而視的的看著承嫻說:
「你是什麼東西,跑永和宮來教訓本宮,你信不信本宮一聲令下,現在就讓你身首異處!」
承嫻早就想到德妃會生氣,會憤怒,會嘲諷,會歇斯底里,所以越是如此,承嫻越是鎮靜的說:
「信,承嫻信,若德妃娘娘現在就讓承嫻身首異處,那麼四爺也一定不會手軟,不惜一切也會讓您付出應有的代價!」
承嫻始終淺淺的笑著,而德妃說完剛才的話,也恢復了之前的平靜,恢復了臉上原有的微笑,甚至比承嫻笑的更溫暖,若是只是遠遠的看著不聽他們之間的對話,還以為,他們二人相處的多麼融洽,正在說著一些溫馨的話語呢!
德妃抖抖帕子,笑的更開了,對承嫻說:
「小丫頭,你太天真了,你覺得本宮的兒子,會手刃生母嗎?」
承嫻淡然而堅毅的說:
「四爺不會那麼傻,但是皇上會!您別以為鐘太醫死了,就沒有證據了!」
德妃收起了笑容,皺皺眉,反問承嫻一句:
「鐘太醫死了?」
承嫻卻覺得德妃偽裝的有點假,雲淡風輕的問德妃:
「怎麼,德妃娘娘覺得很意外嗎?不是您下的手嗎?」
德妃沉沉的思索著,心中卻是驚詫,也卻是意外,因為給承嫻和李氏接生過的鐘太醫確實不是德
妃下的手,因為這個鐘太醫之死卻是與德妃無關,不過德妃卻沒有否認而是不陰不陽的說道:
「是不是我派人做的,本宮不需要和你說!不過本宮還是很好奇,你到底想說什麼!」
「娘娘,承嫻想說,適可而止吧,既然您承認四爺是您的兒子,相信您心中也是很心疼在意四爺
的,四爺公務繁忙,本就勞累不堪,再加之您在這麼樣的折騰他,才不到一個月的光景,四爺瘦了許多了,原本精神煥發英挺的臉上,掛滿了憔悴與疲憊,您這個口口聲聲愛他的生母,又於心何忍?」
德妃的心也痛了一下,不,不能說是痛了一下,而是狠狠的痛了很久,一直在痛,似乎有人拿著帶鋸齒的刀子,在德妃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割下去。她何嘗不心疼這個兒子,她何嘗想如此?德妃的淚水終於不爭氣的當著承嫻的面滾落。
德妃心理很清楚,這麼多天,胤禛都是趁著天還沒亮,自己沒有起身,就來請安,德妃知道,是胤禛故意的,是胤禛不想見自己,而德妃本也不想再為難胤禛,就這樣任他去吧,可是,如今承嫻來說胤禛的疲憊,德妃心疼了,想來再討厭承嫻,可是承嫻也是愛胤禛,便輕輕的拭去淚水,道:
「你回去告訴老四,叫他不必來了,我不再強迫他!但是……」
德妃換了個神色,嚴肅的看著承嫻,錚錚的說:
「你記住,我心疼我的兒子,不表示我會接受你,你抱來一個圍屏,借著皇上的意思向我示威,我也看出來了!但是很可惜啊,本宮不怕,你自詡聰明,我就要看看你有多聰明?能比你死去的姑姑還聰明?」
「承嫻愚笨,從未自詡聰明!也不敢月姑姑相提並論!」
「是嗎?那你可要小心了,我不怕告訴你,既然已經都這樣了,我的兒子已經誤會我的好意了,
那麼,你要知道,要做好準備,我一定會讓你離開我兒子的!」
承嫻咬咬牙,本欲離開,但好奇心驅使,問了德妃一句:
「承嫻從未得罪娘娘,娘娘為何不容我?」
德妃看著承嫻,頓了頓,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才悠悠的說:
「因為……你姓佟佳,因為你是佟佳氏的養女,因為你長的像她,因為你的性格與她如出一轍,不過你比她善良!我得承認,若你不是佟佳氏,我會很喜歡你!」
德妃故意拉長了聲音,一句一個佟佳是那樣的刺耳!
承嫻的心一揪,終於明白德妃為什麼會這樣了,其實從跟上說,德妃是恨孝懿皇后,所以遷怒承嫻,原來德妃非但不感激孝懿皇后,反而對孝懿皇后恨之入骨!
「一切都是您安排的是不是?我的命理,遠嫁盛京,甚至我姑姑的死,都是德妃娘娘您有意而為之!是不是!」
德妃悠悠的看著承嫻,面帶著高深的笑意,淡淡的說:
「你猜呢?」
德妃這一句,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可是承嫻訝異了,認為這是德妃的默認,其實事情遠比承嫻想的複雜的多,承嫻微微皺眉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您要這樣做?您想當皇后?」
德妃嘲笑的看了一眼承嫻說:
「傻丫頭,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個姑姑一樣,對皇后的位置那麼渴望,本宮有自知之明,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本宮只希望自己能安安穩穩的,享天倫之樂,可偏偏老四被你姑姑蠱惑不肯認我這個額娘!」
承嫻淡淡的說:
「這是您和姑姑之間的恩怨,承嫻不便多做評斷!可是,您又為何故意拆散老十三和年氏?」
「呵呵呵!」
德妃有乾笑了幾聲,停下來,高深莫測的看著承嫻,幾乎把承嫻看著毛骨悚然,覺察出承嫻的不自在後,才問道:
「年氏和胤祥被拆散了嗎?」
承嫻一驚,德妃見承嫻驚訝了一下,接著說:
「我不說,不表示我不知道,這裡面有我兩個兒子呢,一個是我生的兒子,一個是我養大的兒子,我不會為了打擊你,連累我兒子的!」
承嫻真是大驚失色,原來以為一切都做得那麼隱秘的事情,竟然有這麼多人知道,郭氏知道,德妃知道,不知道康熙是否知道!
承嫻不想糾纏這個話題,直說:
「姑姑那麼善待你,你為什麼害死她?即使你不容我,那麼你怎麼可以狠心到連你孫兒也不放過!那是四爺的兒子呀!」
德妃卻是不以為意的笑笑,說:
「你姑姑善待我嗎?善待我,我的兒子就不會不認我,你姑姑的死是自找的,與我無關,至於你,我剛剛說過了,就連你生的孩子,我也寧可不要這個孫子!」
承嫻有些心傷,也有些力不從心,有些無奈的說:
「對我您怎麼樣說都可以,對於四爺和姑姑之間也許你們有誤會,可您不該那樣說姑姑!」
德妃很是不屑的看著承嫻說:
「不該嗎?你以為你那個姑姑就真的那麼善良嗎?哼!你以為她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嗎?」
承嫻篤定的說:
「據承嫻所知,姑姑沒有!姑姑一生與人為善,善待他人!」
「哼!」
德妃冷笑一聲,說:
「你天真了,你姑姑的死就是她在為她所做的事付出的代價!」
承嫻並不是不信德妃說的話,而是不能接受,儘管承嫻心中清楚,後宮中不可能有絕對善良的女人,但是承嫻卻不允許別人這樣說她的姑姑,承嫻說道:
「代價?姑姑從未做過壞事,沒有對不起過誰,只是對奴才們有些護短罷了!」
「不!」
德妃搖搖頭,幽幽的說:
「她對不起的人多了,先孝昭皇后,我,還有死去的平妃!這些都是!哦,我忘了說一個,說不定那個溫僖貴妃的死也跟你那個姑姑脫不開關係的!」
承嫻疑惑了,溫僖貴妃是在孝懿皇后薨世後多年才死去的,怎麼會和孝懿皇后有關係呢?承嫻搖搖頭,十分不能接受,但還是淡定的告訴德妃:
「我不信,再說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人都已經不在了,說這些也沒有意義,我只想說,德妃娘娘,你的心太狠了!」
德妃沒有辯解,動了動身子,淺笑了一下說:
「是,所以……你要好好的防範了,本宮會為自己的兒子清理門戶的!」
「德妃娘娘!」
「有事嗎?」
承嫻搖搖頭,什麼也沒說,只是微微福身行禮,低頭跪安:
「回德妃娘娘沒事,承嫻跪安了!」
德妃端坐於榻上,似有深意的笑笑,心中盤算,怎樣才能除去,佟佳氏對胤禛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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