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陳天毅才發現,周清和開車那個刑天僱傭兵團的成員,正站在停車場的出入口那邊邊吸菸邊聊天。。。
而從他們見到陳天毅下車後,那有些愕然的眼神便可以看出,他們是知道安潔拉想誘惑陳天毅這件事,並且覺得陳天毅怎麼說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一覺醒來被這麼一個童顏巨/乳的美女誘惑,就算覺得環境不合適不立即來一炮,也會過過手癮嘴癮甚至來一發口嘩,所以為了避免尷尬,非常自覺下車替兩人望起風。
只是他們沒想到,陳天毅好像經受住了誘惑,他們剛剛看安潔拉想叫醒陳天毅,自覺下車望風沒多久,醒來的陳天毅也跟著下車了,根本就沒有幹些什麼的時間。
接下來,跟著陳天毅下車的安潔拉,那一臉幽怨衣衫整齊的樣子,也進一步驗證了他們的想法。讓他們忍不住瞥了眼陳天毅的下體,懷疑陳天毅是不是不舉啊。
見狀,陳天毅狠狠瞪了他們一眼,瞪得他們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接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們兩個很閒是吧,我好想有些東西落在開普敦機場了,要不你們兩個跑著去幫我拿回來。」
聞言,周清和那個刑天僱傭兵團的成員打了個激靈,連忙搖了搖頭道:「不閒不閒,老闆,我們正打算送你去酒店後,馬上去忙其他的工作。」
開玩笑,酒店距離機場的距離有差不多一百公里,一個來回就是兩百公里,哪怕像他們這樣的精銳士兵,在沒有負重的情況下能夠輕易承受下來,可該花的時間還是要花的。七八個小時跑下來天都亮了。他們還要不要休息睡覺啊。
最重要的是,陳天毅這明顯是因為,他們在心中質疑他是某方面功能障礙。所以生氣了要整他們。他們要是今晚傻乎乎去跑,明天就等著繼續被各種折磨吧。所以這時候就該果斷認慫。祈求陳天毅放過他們。
而看周清兩人認慫求饒了,陳天毅氣也消了,便輕哼一聲道:「既然不閒,那就趕緊帶路吧,我要洗澡睡覺了。」
「是是是,老闆這邊請。」雖然陳天毅看似已經消氣,但害怕他還有餘怒的周清兩人,依然放低姿態一副古代狗腿子家丁的樣子。
「行了。別耍寶了,趕緊帶路吧。」可惜,還是有些鬱悶加上確實相當疲倦的陳天毅,並沒有受用的心情,而是搖了搖頭笑罵道。
聞言,周清兩人也不搞怪了,直接帶著陳天毅向酒店走去。至於跟著陳天毅下車的安潔拉,也繼續低著頭跟在陳天毅身後走著。
見狀,包括陳天毅在內的三個男人,都覺得安潔拉是誘惑失敗。感覺身為女人的尊嚴嚴重受挫,所以正鬱悶的在思考人生,可惜。三個男人都忘了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
「看樣子,這種單純的語言暗示對假面之主大人沒用,最近要找一些相關書籍看一看了,另外,要不要把安潔爾拉上呢。哎,還是算了吧,她的治療每天都要進行根本不能出遠門,所以除非假面之主大人再去桑巴國,否則我想拉也拉不上。嗯。看樣子還是得我一個人上啊,那就要補充更多這方面的知識了。」安潔拉顯然沒有搞清楚陳天毅為什麼拒絕她。還以為自己的誘惑力不夠,所以理智占了上風的陳天毅才抵制住了誘惑。
就這樣。懷著兩種想法的一行人,從停車場穿過馬路來到了安潔拉所訂的酒店,一家五星級的希爾頓酒店。
到了這裡又要輪到安潔拉出場了,因為酒店是她親自打電話訂的,除了她沒人知道具體的信息。
所以,眾人從酒店大門剛剛走進大堂,原本落在最後的安潔拉,便非常自覺的加快腳步來到隊伍最前面,和一身西裝革履帶著金絲眼鏡,見到一行人進來大堂,便急忙上前迎接的大堂經理交流起來。
兩三分鐘後,安潔拉經過和大堂經理的一番交流,順利從前台那邊拿到了房間鑰匙,並謝絕了大堂經理找人帶路的好意,獨自領著陳天毅去她訂下的房間了。
至於周清和另外一個刑天僱傭兵團成員,按他們的說法是,既然已經護送陳天毅到了酒店,他們又不住這個酒店,自然是趕回自己下榻的酒店洗澡睡覺啦。
只不過,從他們那曖昧的眼神,與嘴角若隱若現的怪笑中,陳天毅還是感受到了他們真正的意思——車/震什麼的,對初手來說確實太刺激了,不過酒店的大床就很適合啦,漫漫長夜有很多時間能做很多事情,我們就不打擾假面之主大人您的興致,先閃啦。
讀出周清兩人真實想法的陳天毅,原本是想讓他們好好體會一下毒菜者的鐵腕的,不過累得不行的他,實在沒精力教訓兩人八卦的老男人,因此便直接揮手讓他們滾蛋了。
至於明天會不會謠言滿天飛,陳天毅就不去多管了,只要不傳到林沫耳朵里就行。
反正,就算沒今晚這一出,刑天僱傭兵團內那群精力旺盛,荷爾蒙分泌過多的老中少各個年齡段的男人們,也會在私底下yy討論他這個陰影假面主宰者,和安潔拉這個美女手下之間有的沒的事情,這是一群男人聚集起來後必有的既定項目,
轟走了兩個八卦的老男人,安潔拉也帶著房間鑰匙回來了,於是陳天毅便跟著她一起到旁邊的電梯間,準備坐電梯上樓。
然而,不知道是陳天毅今天命犯太歲,運氣衰到了姥姥家,還是南非的治安已經差到,大名鼎鼎的希爾頓酒店都hod不住了。
總之,國內陳天毅和林沫在一起那麼久,都沒遇到過的流氓調戲,居然在遙遠的非洲大地遇到了。可惜這個穿金戴銀,映襯得自己皮膚越發黝黑,一頭等離子燙爆炸頭的黑人青年,顯然是沒把自己的眼睛擦亮。
於是,吊兒郎當一臉淫笑的帶著幾個同伴過來,準備調戲正在等電梯的安潔拉的他,還沒來及多說幾句,就被因為疲倦心情很糟的陳天毅,飛起一腳乾脆利落的踢飛了出去昏倒了。
至於他那幾個同伴,見勢不妙剛要放幾句狠話再把他拖走,陳天毅就掏出了藏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槍對準他們。看著手槍黝黑孔洞的他們,十分乾脆的把爆炸頭賣了,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之前接待安潔拉的大堂經理趕到,陳天毅已經收起手槍,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當然,目睹整個過程的其他旅客,顯然是不會相信陳天毅真的人畜無害。
用眼神示意安潔拉隨便扯個謊話,說只知道有人打架,具體發生什麼情況不清楚,打發走一臉苦笑明顯知道詳情的大堂經理,讓他去收拾爛攤子後,陳天毅走進了剛剛下來的電梯。
而由於陳天毅剛剛的兇殘表現,本來在等電梯的其他幾十個人,居然沒有一個人敢跟他一起擠電梯。於是只有陳天毅和安潔拉兩個人,顯得有些空蕩蕩的電梯,就這麼直接上去了。
電梯裡,安潔拉見四下無人,便有些擔心的對陳天毅道:「假面之主大人,剛才那些小混混都是開普敦的一些地頭蛇,您當眾毆打了他們,他們肯定對您懷恨在心,很可能會拿您掏槍威脅他們的事情倒打一耙,要不要讓刑天僱傭兵團的人處理掉他們。」
「不用了,假設我剛才不掏槍,他們憤恨之下,可能還會伺機找我們麻煩。既然我掏槍了,就代表著在警告他們別來找死,只要他們不是傻瓜應該都看的出來。如果他們真的找死,想要用我掏槍威脅他們的事倒打一耙,那也無所謂,我掏槍的時候注意避開了酒店監控,周圍圍觀的人也來不及拍照,他們根本就沒證據證明這件事。不過,到時候你就讓刑天的人,送他們去見閻王吧。」對於安潔拉的擔憂,陳天毅一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
「我知道了。」聽完陳天毅的話,安潔拉回答道。
就在陳天毅和安潔拉兩人,交流完對剛才那個小插曲的處理意見後,電梯也上升到了酒店十七層。
跟著安潔拉的腳步,陳天毅走出電梯,並在走廊走了二十幾米,一直走到1721號房間外才停下。
從安潔拉手中接過房間鑰匙,陳天毅打開房門走進房間,看了看這個至少上百平的房間,滿意的點了點頭。
「抱歉,因為酒店的總統套房都被訂光了,所以只能給您準備這件高級套房了。」雖然陳天毅很滿意,不過站在他旁邊的安潔拉,倒是覺得有些不太滿意。
「沒關係,這房間不錯。」聽出安潔拉言語當中不安的陳天毅,先是笑著安慰了她一句,接著對她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要洗澡睡覺了。」
「那個、那個、那個,假面之主大人,這個套房也是我的房間,我今晚也要住在這。」聞言,神色剛剛舒緩下來的安潔拉,再次緊張了起來,扭扭捏捏了一會後,道出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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