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雷驚訝的眼神中白慕雲收好房產證等一系列文件。
緊接著撥通了老朋友謝爾蓋的電話,讓他以他的名義幫自己預訂了一輛蘭博基尼跑車,和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要求全是要防彈的。在5月份到達後匯款就行。
「林雷,你有沒有路子,幫我找些人,以後我的身份可能很敏感,需要一些專門的安全防衛。」在一家餐廳裏白慕雲對林雷說道。
「白先生,上次我給你說過我還有些兄弟。當是從非洲回來後,大家就各自散開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讓他們過來。」林雷說道。
「忠誠度怎麼樣,為人怎麼樣?」白慕雲最在意的還是這些。
拍了拍胸膛,林雷如實說,「一共15個人,我們都是生死兄弟,只要他們答應了就絕對只會聽您的命令。但是他們家也不好過,所以還要看您的意思!」林雷有些不好意思。
「恩,只要能達到我的要求,其他的都不是問題。以後你就50萬年薪加獎金。你給他們說,1萬試用期。過後根據表現會增加!只要能好好工作,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白慕雲頓了頓,繼續道,「林雷,你就先去聯繫他們,我會往你活動卡上打100萬,願意跟我的,先預付他們每人10萬現金。等人到齊了,就在hz這邊找個地方住下,我要先回魔都。」
「好的,白先生。我會儘量聯繫他們的!」林雷保證道。
……
……
就這樣,白慕雲又去看了看林母和他妹妹。處理了一些瑣事後10來天就過去了。他也要回魔都了。
走之前給柳雲溪買了些這邊的土特產和一串寶格麗水晶手鍊。希望她會喜歡。想著柳雲溪那張溫馨的臉,白慕雲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為了給她驚喜,白慕雲沒有先打電話。
到魔都先去了一趟柳家,之前柳家請他吃了一頓飯,算是感謝。不過柳母說雲溪去醫院照顧朋友了,已經有10多天了。
白慕雲有些好奇,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他沒跟自己提過。
於是打了輛車去醫院找她,順便在路上,買了點吃的,打包了一些給柳雲溪帶去。現在不過早上9點鐘的樣子,他坐的航班比較早。
醫院內,柳雲溪舀了一勺粥給肖軍,笑著說「再過一周你的手臂就拆線了。就不用再待在醫院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雲溪,肖軍鬼使神差道:「真希望一直這樣,看著你就好……」
「叮……」拿在手中的勺子突然掉在了肖軍身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說著連忙找來一張紙巾彎著腰幫他擦拭著倒在衣服上的粥。
看著自己自大學起就再也難以忘記的那張臉,肖軍心中十分傷感,他喜歡柳雲溪,很喜歡。緊了緊手,用手臂將柳雲溪環繞繞在了懷裡。
柳雲溪有些愣住,這段時間她知道肖軍喜歡她雖然她對肖軍很感激,印象也不錯,不過白慕雲和她算得上是男女朋友了。她不是那種女人。
剛剛走進醫院的房間的門口,推開門就看到了讓白慕雲這一生最生氣的事。也讓他第一次感到了自己輕飄飄的,好似不存在的感覺。
……
扔下了手中的食物和從hz帶回來的禮物,深深地看了一眼震驚的柳雲溪白慕雲就走了……
「白慕雲!」這是柳雲溪在後邊追著他喊。
「說說吧!你們是什麼時候的事!」語氣越發平淡的語氣讓柳雲溪有些驚恐。忙解釋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接著就將今天早上發生的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白慕雲。
聽著柳雲溪的話,他沒有任何開心。心中的沉悶依舊。
「為什麼不告訴我,沒和我說過!」
看著白慕雲一如既往的不信任以及那張表情,不知怎的,柳雲溪也不舒服了,有些大聲道,「告訴你,你知道肖軍是怎麼受傷的嗎?他是因為我,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他我就被那些混混……就是因為救我,他才被打成那樣。當時我給你打電話,根本就打不通,那時你在哪兒?」
聽著柳雲溪的話,白慕雲不好受。他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雖然對柳雲溪所說的有些理解,不過當著自己的面這樣說,讓他心裡確實很堵。
「這件事先不說了,我先回去了。如果你覺得是對的就去做吧,我沒有阻攔的意思。至於以後再說吧!」白慕雲走了。留下柳雲溪呆呆的坐在那裡。
……
……
時間過得很快,3月的尾巴已經被四月的頭頂走了。
白慕雲和柳雲溪兩人之間在這段時間沒有聯繫。也許時光會將兩人的隔閡沖淡,也許會……
4月1號是柳雲溪的生日,白慕雲知道,去買了件小禮物,是一隻戒指。他想今天跟柳雲溪求婚,前提是柳雲溪也放下了成見。
白慕雲以前忙與研究和學術創作,有時間會和美國那些公司接觸交流。沒有談過戀愛。另外他克制力高,並沒有被那些欲望所淹沒。一直在做著自己的事,這次與柳雲溪之間的感情讓他有些捨不得。
雖然開始與她之間發生過矛盾,而且白慕雲到現在也有些不舒服,不過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今天他想看看她怎麼回答自己。
從首飾店轉了好久,白慕雲都沒有太滿意,他現在沒有太多資金,只能挑一些不算太貴的,還要要求漂亮,確實不容易。
當好不容易從一家店裡挑了一件20多萬的小鑽戒後,天色已經不早了,大概晚上8點多大的樣子。
白慕雲將其放進袋子裡,打上車準備往柳家去。因為他知道今天柳雲溪應該會和家人們一起過生日。
車子路過當時那間叫做尼采的酒吧時,白慕雲又看到了柳雲溪,不是當初遇到的一個人,這次她和一個人一起,那個醫院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兩人從車上下去了後就朝裡面走去。
「兄弟,你要不要下車?」出租車司機問道。
遞過了錢,白慕雲最後還是下了車,慢慢走進了尼采酒吧!遠遠地坐到了角落裡……
柳雲溪今天很生氣,經過和白慕雲一段時間的冷戰後,今天是她的生日,本以為白慕雲就算怎麼不舒服,但今天至少還是會來看她的,至少打個電話。因為他們還沒有分手呢。
不過她失望了,從早上到現在她的手機都沒有響過。
肖軍後來邀請她去幫她過生日,慶祝,也算是當初在醫院裡對自己照顧的感謝。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推辭不掉,於是就答應了。
兩人在這邊喝著就聊著天。酒保拿過來一個小蛋糕。
「祝你生日快樂!」肖軍看著柳雲溪。
「謝謝。」柳雲溪笑了笑表示感謝道。
不小心將蛋糕弄在了臉上,肖軍連忙用手去幫她檫乾淨。
柳雲溪微微有些不自然,不過看他真誠的模樣倒是沒有拒絕。
後來兩人有說有笑著感覺好似開心
……
白慕雲將一口酒喝盡,狠狠地握緊了杯子,臉色有些猙獰。
掏出電話,撥通了柳雲溪的電話。
「喂,雲溪,你在哪兒?今天是你生日,我去你家好不好!」
對面的柳雲溪聽到電花響了,拿出一看,沒有想到是白慕雲。哼,現在才記得我的生日!她有些抱怨。
不過準備晾他一下,掛掉了電話。
「你有事忙嗎?」肖軍看著接電話的柳雲溪善意道。
「哦,沒事。不過等會兒我要回去了,我父母還在等我呢。」柳雲溪解釋道。
捏著電話的白慕雲難受的出了口氣,叫來一個服務員,把買好的禮物讓他交給對面的柳雲溪。
「如果她問,就說,是一個叫白慕雲的人送的!」
白慕雲走了。就像當初的他進入這家酒吧的偶然,這次他離開了。
「這位女士,有一位先生讓我將這個給你。」酒吧將手中的禮物遞給柳雲溪。
一個小小的盒子,沒有急著拆開,「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他說他叫白慕雲。」酒保完成任務後就離開了。
留下一臉呆住的柳雲溪。拆開盒子,一枚鑽戒靜靜地躺在盒子裡……
……
沒有回去,白慕雲拎著一箱酒就往海邊去了。
小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他也會來海邊。看著一波又一波海浪擊打在礁石上。白慕雲心情也不斷起伏。柳雲溪是個什麼人,他還是知道的,不會兩人沒有斷關係之前和其他男人有染。
白慕雲覺得此時心情很糟糕。將手中的空瓶子扔掉,躺在地上。看著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
其實以白慕雲的條件,在加上和柳家的關聯。只要他再努力一些,即使柳雲溪現在和肖軍有些曖昧,又有誰能搶得過他。他自己的能力他還是清楚的。
不過他不會那樣做。他為什麼要去這樣做?
為了重新追尋自己的愛情?
但追上了又如何,那種感覺已經不在了,不是嗎?
白慕雲以前一直覺得他自己有著一個極大的夢想,但生活喜歡平淡,有著一個自己愛的人就夠了。
但今天他覺得他錯了,他愛不起。
他是一個非常大男子主義的人,這是一個極其優秀的人的強烈控制欲,這當他有了巨大的能力之後就潛在了他的內心。以前他沒有發覺或者說是沒有認同這點。
這樣的人註定是這個時代的風雲人物,他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有著特立獨行的行事風格。不會太注重一些東西,比如愛情。在這些人眼裡,愛情其實是不存在的,因為愛情在成熟之後會因為名,利,各種各樣的社會環境所左右。除非是學生時代的青春熱語。
他們之間沒有小說裡邊16年的等待,沒有生離死別的眷戀,只是由於各種原因因此結合成夫妻。
不僅僅是這些上層人,連更多的中低階層的人都存在這種事,這種規則。
白慕雲以前追求愛情,想的是那種小時候看金庸小說里的伉儷深情。這種理想主義式的愛情讓他在這條路上受了傷。其實與其說他在追求愛情還不如說他是在追尋他的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又如何追得到呢?
柳雲溪有錯嗎?
她沒有,這只是一個現實中男女之間鬧矛盾後發生的平常事。換成一個稍微普通一點的人就會理解,然後在軟磨硬泡中將女朋友重新摟入懷抱。
不過,白慕雲會嗎?
不會,白慕雲是個特別的人,是一個有野心的人,還有內心深處藏著的男人具有的霸道狂野,征服的欲望讓他顯得特立獨行。
……
將最後一瓶酒喝掉,白慕雲站了起來,人有著浪花打在身上。
既然我不容於世,那就讓我來征服這個世界吧!
女人,權利,地位,還有心底深處最大的夢想。
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
不求連城璧,但求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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