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紀寰書架上占據最大比重的就是一書匣一書匣的星圖, 厚厚一疊疊星圖有的因為時間太久,已經發黃,紙張都因此變脆, 連帶上面的字跡, 部分也不再那麼清楚。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紀墨小心翻閱著,一邊看, 一邊記憶,記憶到一定數量之後,系統的評估就會到來, 直接給他增加一點專業知識點,這種增加沒什麼規律, 應該是知識含量不同的原因。
新接觸到的知識, 會增加一個專業知識點,這是最小單位。
之後再看到這個知識, 哪怕自己才記憶下來不足一秒鐘,也算是已經記住的知識點,不會重複列入增長部分,不再給予知識點獎勵。
等到這一部分知識跟其他的後續看到的知識聯動,產生新的知識,或者是對同一種事物的新的認知,根據認知的知識含量比重不等,會產生一到五個不等的知識點, 通常來說都是一個居多,偶爾特別重大的, 如思維轉變或者思想升華那種的, 也會有五個的可能。
一般來說, 這種一下子產生五個知識點的, 就可以格外重視一下,有可能算是當前世界的真理,甚至放到升級之後的二階或者三階世界都還可沿用,可以算作是成長性的知識點。
如果對後續的發展沒有思路,把這樣的知識點整合起來,仔細研究一下,未嘗不能發現一條更加直接的道路。
但,未必還能繼續增加知識點。
這方面,紀墨早就通過自己的經歷總結出來了,超過當前世界水平的東西,在知識點滿點的情況下,是不會再納入知識點的增長之中,一定程度上的數值不變可以看做是一種對走捷徑的無視,同樣也可看做這部分為超綱題,答對所加的分數也只是附加值,並不計入排名參考。
而答錯了,同樣也不會倒扣點數就是了。
總分不會因此變化,那麼,不是特別需要的情況下,也不需要特別發展。
整整一個書架的各色知識,讓紀墨的專業知識點從容增長了十點,不要小瞧這十點,實在是越往後知識點的增長越發困難,既要不超綱,在需要掌握的範圍內,還要排除掉之前已經掌握過的,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但,這是不是也有些太少了。
是因為書架上沒有測算相關?
星象師這項技藝的核心知識有兩點,一點是觀星,星星都看不明白,相當於審題都沒做好,後面哪怕測算再能幹,也不過是往歪路上越走越遠。
另一點自然就是測算了,審題完了還要會做題才能得到高分。
這兩點就相當於人的兩條腿,少了一條都走不了路,若有哪條短了,讓人看不起也是正常的。
之前紀墨其實對紀家對紀長緯的看法,尤其是紀寰對紀長緯的看法還是有些不滿的。
作為父親這個角色來說,紀長緯可能更像一個大男孩兒,還是那種理科思維,並沒有多少柔軟細胞的那種,可他對紀墨來說是父親角色,只要他不是特別失職,紀墨心中天然就會偏向於他。
而作為爺爺的紀寰卻隔了一層。
再者,紀長緯的恐高並非直接影響觀星,他的目力還是很好的,若是有個天文望遠鏡什麼的,定然也不需要站到什麼高台上。
古代畢竟還沒什麼高層建築,視線不至於被遮擋得特別嚴重,以至於非要站在高處才能一覽星空浩瀚。
可紀寰對紀長緯一向是不假辭色,甚至很多次眾人都在場的時候,他故意無視紀長緯,像是眼中沒有看到這個人一樣,這種從存在根本上予以打壓的做法,顯然比冷暴力還更甚一些。
再者紀寰是紀長緯的父親,還是一向崇敬的父親,被父親如此對待的兒子,心中的挫敗感可想而知,於是,明明在測算上極為有天分,在外人眼中也算是小天才的紀長緯,在家族內部的時候,就弱聲弱氣,不敢大聲發言,常常都是應聲蟲一樣,「是是是」「好好好」的。
他自己或許不覺得卑微,還能以「自己不愛說話」「他們說的都對」之類的話作為解釋,可在紀墨看來,便多了些心酸,眾人歡笑的時候,連高聲笑都不敢,算是什麼好的待遇嗎?
當然,平心而論,紀氏族人也不曾打壓紀長緯就是了,甚至一直為他遮掩著自身「缺點」,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照顧有加。
可,偶爾有那說真話的小孩兒,不加掩飾地以紀長緯恐高為話題編纂笑話,就很讓紀墨受不了了。
關鍵人家也沒瞎說,只說「小心像你七叔,一上觀星台就腿軟」,這種事實,有什麼據理力爭和反駁的必要嗎?
哪怕是紀長緯就在當面,聽到這樣的話,也只能笑著說一句「是啊,可不要像我」。
可他,又有什麼不好嗎?
這些說話人未必是心懷惡意,甚至可能還有些對自家孩子潛在的擔心,在紀長緯之前,他們紀家也沒出現過恐高的人,而這種病症又治不好,又不要命,卻又對星象師有影響,想必也著實讓人頭疼了一陣兒。
直到實在無可奈何,這才不得不偃旗息鼓,捏著鼻子認了。
連紀長緯跟人玩笑的時候也說過自己上個二樓都不敢憑欄,他說得自然灑脫,紀墨聽起來卻不是很舒服。
紀墨此前一直覺得是不是紀寰他們太過小題大做,就算是不能上觀星台,那麼大的天空,難道攔著誰看了,城市裡頭不行,高層建築有些多,站在平地上可能只能看到幾家屋檐並四角天空。
可,城市外面呢?
找個平原廣袤之地,站在哪裡看天空,難道還能看出恐高症來了?
若是覺得普通平原不夠高,選個海拔高的平原如何?
直接以恐高說「廢了」,未免太過分。
可真正理解到這些知識,就對紀寰的看法有幾分理解了。
這就好像老一輩兒的人,始終覺得鐵飯碗是最好的,哪怕公司再大,月工資再多,還不如那等閒著沒事兒看報紙就能領到一份穩定薪水的工作。
紀寰就是這樣的老輩兒人,若是不能自己觀星,便要受制於別人給的星圖,到時候他們稍稍做點兒什麼手腳,就能讓紀長緯徒勞無功,這顯然限制了紀長緯的發展。
最要命的是,星象師不能做別的工作,哪怕各種原因不適合,也只能在這一行干到死,這也就意味著無論紀長緯在測算這方面有多麼天才,註定於此道默默無聞。
這一想,紀墨心中一個想法便不斷涌動,既然註定要從事這一行,不如… …
天文望遠鏡那種級別,可能不太好做,但普通的望遠鏡對紀墨來說可不存在什麼太大的技術難度。
燒玻璃什麼的還要從頭試驗配方,用時太久,倒不如直接用現成的水晶片來磨製,水晶片這種早就用在裝飾品上增添亮度的東西,其實也不是什麼稀罕的存在,磨製的話,紀墨都不必自己來,早有成熟的匠人來進行水磨工夫。
學習之餘,紀墨抽出一天的時間,要去集市上走一圈兒。
聽到他要出去,紀母是高興的「早就說了不要著急,不要著急,你這樣大的孩子,正是玩兒的時候,你看看你大伯家的小子,哪個像你這樣了… …」
對紀墨來說幾乎是死沉的壓力,對星象世家的其他人來說,可是難得的福利了,想想看,一出生就註定了有工作,還是砸都砸不碎的鐵飯碗,最要緊的是這工作的福利好啊!
明面上的被皇家重視之類的話就不必多說,只要是在司天監工作,就能夠在各項罪責上獲得豁免權力,重罪輕判更是常有的事兒。
若把這視作對技術型人才的常規待遇,恐怕其他部門的人都不會太服氣。
與此同時的,想要考入司天監的難度也讓人對這份職位與有榮焉。
這麼說吧,世人都知道科考是最難的,過五關斬六將,最後還可能是個恥於提起的同進士。
可這樣難的科考也不過只靠四書五經而已,滿打滿算依舊是文科考試,可司天監的入職考試就不同了,文理並重,總共九門課,四書五經只占其二,剩下七門分別為《天星》《天象》《測算(天)》《測算(地)》《感應》《靈機》《昭昭》。
《天星》是基礎,即認識星圖,能夠知道每顆星星的位置名字和具體的團隊所屬;《天象》也是基礎,認識並了解星宿之間的內在聯繫並運轉周期規則,以及對應的某些具體的人間事物;《測算》兩門,《天》門為天星測算,主要是各個星星之間的位置夾角,並距離遠近,出現時間等方面的測算,《地》門為對應人間事物的具體測算,包括水文、節氣、地質等方面;《感應》顧名思義,就是對一些事物的預測,這其中涉及到的又是前幾門的綜合應用了,其中也包含著大量的測算;《靈機》則是對星象變化所帶來的未來大事預測,這方面,就是預言世界末日,只要說得有道理,也能過關,算是主觀題目;《昭昭》這門則有些特殊,可算作文科大題——作文,即把以上所有綜合下來,針對目前的變化和趨勢來做出一種規劃來,這種規劃必然還需要在之後印證,但目前要看起來行之有效。
不說這幾門的專業書籍難求,就是這考試難度,能夠過關的都是大佬,說不得比正統體系的星象世家的人還牛,司天監中就不乏這樣的大佬,還有被「招安」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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