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那個叫豹子的一揮手,七八個人一起朝一班學生逼迫過來,嚇得那幫子女生發出尖叫聲。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甚至,有幾個膽小的女生抱在一起哭了,場面極度混亂。
眼見著豹子那幫流氓迫近,葉尋歡自然不能讓他們威脅到同學,抬起腳,一腳踹向餐桌,巨大的圓桌,直徑足有兩米多,呼嘯著沖向豹子這幫混混。
圓桌面積足夠大,巨大的衝擊力,頓時把混混們撞得人仰馬翻,刀子飛上空中,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桌子不是空的,上面堆滿了盤子碟子以及酒杯和酒瓶子,如同暗器一般,砸了過去。
這幫子人倒霉了,盤子碟子砸在臉上,非常要命。
至於盤中殘羹剩菜,全都潑在身上,非常狼狽。
好像不對吧,應該有反作用力吧,講不通嘛。
呵呵,葉尋歡非一般人,暗中用了手法。
不過,這一細節被在場的人忽略了。
一招制敵,這是葉尋歡早就想好的策略。
換一個人沒有那麼大的力氣,但葉尋歡是誰呀?
這還只是為了阻止他們,否則,那幫人不死也要殘廢。
豹子等人齜牙咧嘴,艱難地從地上爬起身來,暫時沒有攻擊能力。
「你麻痹的,玩陰的啊......」
葉尋歡撇撇嘴,非常鄙視,老子已經夠客氣的了。
見葉尋歡沒有理睬,豹子雙眼兇狠地盯住他:「小子,你行,今天不玩死你,老子跟你姓。」
「艹,你這個渣滓,想跟我姓,你還不夠格。
一個螻蟻大言不慚,想玩死我,下輩子吧......」
葉尋歡說的是真話,在他眼裡,這些人只不過是一群螻蟻。如果放在以前,何必如此麻煩?
他還在適應現代社會,難說全了解所有的規則,不可能為了一群螻蟻而置身麻煩之中。
豹子怒了,一揮手喝道:「給我上,砍了這小子......」
這些混混拾起地上的刀具,準備往上沖。
此時,葉尋歡也有點惱怒,麻痹的,真逼著我殺人?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三個人,其中為首之聲:「都給我住手......」
看清楚來人,彪哥大喜:「張所,你可來了,我們被打慘了......」
喔靠!
惡人先告狀......
葉尋歡這邊沒有一個認識來人是誰,彪哥卻認得,而且上來先喊冤,倒打一耙。
果然,這位張所神情一檁,煞有介事地說:「怎麼回事,酒店之內聚眾鬥毆,豈有此理!」
不知為什麼,這個張所一進來不管誰對錯,先給一班學生扣上一頂聚眾鬥毆大帽子。
「張所英明,這幫子野小子說是來吃飯,其實是來鬧事的,我們不得不來維持秩序,誰知被他們群毆一頓。張所,你看看我們這些人,哪一個沒有傷?你可要給我們支持公道啊......」
彪哥趁熱打鐵,順著張所的話,把聚眾鬧事這頂帽子扣在一班同學身上。
龐澤以為張所是父親通知他來的,心裡有了底氣:「張所是吧,這個流氓血口噴人,明明是他帶著人打上門來,現在反咬一口。我們來吃飯沒有罪吧,為什麼被流氓堵住門?而且還帶著兇器,鐵證如山......」
龐澤雖然身材魁梧,一看那張臉還顯稚嫩。
張所瞥了他一眼,露出不屑之色。
「有沒有罪你說了不算,到所里去自會弄明白。」
張所不理睬龐澤的質疑,指了指一班的學生,對身邊人說:「把他們都帶到所里去,好好審一審。人手不夠,通知所里加派人手。」
張所好算計,只要弄進所以去,一切都是他說了算。
事情可大可小,就看後面怎麼運作了。
「是,所長。」
張所總共才來了三個人,顯然勢單力薄,他們也沒有想到現場有幾十個人。
這時候,又從門外走進三個人,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開口說:「這位張所怎麼可以這樣辦案的?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把一群受害者,指定為鬧事者,太草率了吧......」
張所明顯一愣,誰他媽敢管老子辦案?
審視一下來人,顯然不認識。
但從來人服飾上看,應該是個有錢人。
有錢人好啊,能挖出一大塊肉。
張所最怕的是權力部門,如果官銜比較大的話,他恐怕頂不住,甚至不排除要倒霉。
「鬧事已經是事實,至於具體細節,暫時還沒有審理,目前下結論尚早。所以,我們要把人帶到所里審理一下。你是什麼人,為何干涉本所辦案?」
在沒有搞清楚來人底細之前,張所說話有所保留。
萬一來的是一個大人物的話,話說滿了,後面便沒有了迴旋餘地。
這位男子身邊的中年人走上前來,拿出一個小本本遞給張所:「這是我的律師證,當事人委託我負責處理相關法律事宜。」
看了看律師證,張所微微一笑:「隋律師是吧,不知這位委託人是何人?」
先弄清楚來人身份,張所長不得不謹慎一些。
隋律師給張所介紹說:「這位先生是本市著名企業家,泛海集團潘董事長。」
張所心中恍然,果然是商人,好,甚好。
「潘董事長,是吧,不知你所來何事啊?」
張所好整以暇,知道了對方的身份,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權力部門的人就好說。
泛海集團聽說過,又是董事長,好大一塊肥肉。
「犬子潘子安畢業了,要組織班級同學聚會,此次酒宴是潘家一力承擔,全班同學都是我們潘家的客人。按理說我們花錢在酒店消費,酒店就應該給我們提供周到的服務,包括安全。但是,我們的權利沒有受到應有的尊重,甚至受到迫害,請張所替我們主持公道。」
作為一個成功人士,又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潘浩傑還算有擔當,將整個班級同學的事情全攬了下來。
「哈哈哈,潘董這話說的有些過早,如今事實還沒有查清楚,現在就說誰受到迫害,言過其實。」
張所心裡還打算釣大魚,哪裡會輕易鬆口。
「他們畢竟是一群學生,而面對的是一群社會流氓,不是受害者又是什麼?」
潘董似乎聽出一些門道,這個張所有點不地道,免不了有些心急。
「學生怎麼了,難道學生就沒有犯罪的?」
張所心裡冷笑不已,你有錢不差,別忘了,權利在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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