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做「無巧不成書」
說這話的人肯定是寫小說或者說書的,要不怎麼水字數?
其實水字數不可恨,可恨的是水的沒水平。
現在年齡大一點的人,印象中應該有句話叫做「樓上樓下,電燈電話」還有句話叫做「耕地不用牛,電燈不用油」不過說起來還是三個基本最好「通訊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取暖基本靠抖(防止和諧,略有刪減)」
崔耕很高興,因為他見到了自己的表妹,也很生氣跟擔心,因為他的表妹來到了已經算是敵戰區的太行山地區,而她的父母卻還以為她在隨著大學轉移的路上。那個時代可不像現在,有事情電話手機微信qq一通擺弄,呼啦啦全都知道了。
既然有了熟人,那麼調查取證的事情也就順利的完成了。鬼子的屍體不好去挖,但是武器卻是跑不了的。6挺歪把子,絕對是鬼子小六個分隊的武器,何況還有108套鬼子軍服?軍服雖然仔細的清洗過,可還是能看見幹了的血跡底子。軍服上的彈孔還沒有縫上,前心後背的撕裂口子還歷歷在目。不用說也知道是「補刀」導致的。
戰鬥的經過也了解過了,跟戰報上一樣,就是偷襲跟反偷襲。不過用火堆堵路、篝火照明這一招不錯。崔耕走的時候仔細看了戰場,心裡只能對鬼子報以深深的的「同情」。
崔耕走了,走得義無反顧。雖然電報上說鬼子已經占領了周邊地區,他還是準備回軍政部。至於他的調查報告怎麼寫。他沒說,胡一舟也沒問。
來的時候十幾輛大車滿載物品,走的時候只帶走了三輛大車,說是轉移方便。可是你裝滿一大車的肥皂算咋回事?還全是竹炭的?
就這幾天的功夫,宋小美專門給表哥生產了一車竹炭皂給表哥帶走。崔耕也把運輸隊的大車連車帶馬的給留了下來。無所謂誰占便宜誰吃虧,不過看到崔耕在偷偷摸摸的合計著該給哪位官太太送多少肥皂的時候,就知道他沒吃虧。有時候這枕邊風可是比黃金更管用不是?
30年代可不像現在,整個太行山區遍布公路鐵路的。
就那麼幾條路,此時已經都落入鬼子的控制下。崔耕現在基本上已經被堵在了敵占區,回不去了。他的運輸隊剛剛通過長縣,長縣就被鬼子給占領了。怎麼回去已經成了問題。不過這個問題已經不歸胡一舟管了。
胡家村後山鑄造冶金小廠子。閻文、張超、胡青、蘇少梅(圓臉小女生,胡青女朋友)站在一起遠遠的看著工人們把練好的鋼水倒入一個個模具中。旁邊的周師傅則是目不轉睛的在盯著一幫子工人打磨拋光跟整形一批三棱刺。而周師傅的兒子跟弟弟正在進行淬火。
「行了,1500把三棱軍刺製作完成,工兵鏟工兵鎬也交上去了。現在該討論討論我的衝壓工具機的鑄造了吧?」小胖紙胡青說道。
「沒問題,你那個什麼槍真能用衝壓做出來?」閻文問道
「一部分而已,有些還得用鍛打,關鍵是子彈得用衝壓。」小胖紙說道
「呵呵,真是想不到啊,幾個月前我們還在武漢街頭看著報紙不知該何去何從,現在我們已經在為國家和民族製造鋼鐵了」張超很感性的說道。說完他拿起一把三棱刺虛刺了一下「真想看到我們製造的刺刀插入鬼子的胸膛是什麼樣子!!」
「行了,別感嘆了,要是沒有李光沒白沒黑的滿山跑給你找到的小鐵礦,你能生產出鋼鐵來?」蘇少梅白了他一眼。
「刺刀不算什麼,等咱們的槍做出來那才叫厲害」胡青說道
「嗯」眾人都同意。
那天在山上試槍的時候大家都在場。胡青跟周師傅一共做出來十把霰彈槍用來熟悉工藝跟設計圖紙。同時還做出了200多枚12號霰彈為製造子彈衝壓工具機累積資料。十支霰彈槍一字排開對著六十米外的幾排木頭靶子開火。在一陣砰砰的槍響之後,木頭靶子上嵌滿了鋼珠鐵丸。有些木板被穿透了,穿透的鋼珠又嵌在後面一排木板上。而散落的沒有中靶的鋼珠則把周圍的草木石塊打的七零八落。
看到結果的眾人目瞪口呆,這也太兇狠了。不過在想到把木板換成鬼子之後,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這要是隔這麼遠打倒鬼子身上……
霰彈的發射藥用的是杜威跟杜慶良剛配製出來的現代發射藥,威力絕倫。
就在眾人熱烈的討論該怎麼設計能利用村前河流的工具機的時候,胡一舟的命令傳到了。給胡青跟周師傅的命令式生產2000發以上12號霰彈。給閻文張超的是一份圖紙,一種盒子的設計圖紙,跟著圖紙的還有鑄造鋼珠的任務。而在團部實驗室里做著實驗的杜威杜慶良兩人則是接到了生產大量新型發射藥跟雷管的任務。
保安團團部。胡一舟面色鐵青的看著眼前的十幾個人。聽著前面十幾個人的匯報。而在胡一舟的旁邊一個面容消瘦,穿著一身灰色軍裝的男人正在一臉笑容的看著他。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東西丟了就就丟了,人沒事就好」胡一舟說道。
事情很簡單,集體跑商的馬雲他們剛好遇到鬼子大規模進攻晉西南。倒霉的馬雲他們剛好遇到了一個小隊的鬼子下鄉掃蕩。遭遇戰隨即打響,眾人丟失了騾馬車才得以撤退,鬼子隨後追擊。剛好遇到了身邊這個男人帶著隊伍轉移,便把他們救了下來。
簡單的事情,沒有傷亡,只不過是丟失了輛車肥皂讓鬼子去撿……
不簡單的事情是,身邊這個男人。
「徐叔,你們還是找到我了。我說了不想再報仇了,也跟你們沒關係了,還來找我幹什麼?」胡一舟面露苦笑卻帶著滿臉的淚痕。
「是我們對不起你……毛威遠,哦,現在已經是竹蓆了,很是想你,還有朱老總他們。你能為了革命放下個人的仇恨,是一個合格的革命戰士,你的組織關係還在,一直沒動。」徐叔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師傅臨終前把我託付給你們,那段時間謝謝你們的照顧,可是我王師兄,許師兄,那麼厲害的兩個人,屈死在了姓張的手裡,這個仇卻不能報,你讓我怎麼辦?個人的仇恨跟民族的未來,我選擇了後者。虧欠的卻是我屈死的師兄。」胡一舟的淚已經濕了臉面。當然他說的是這一世胡周的事情,不過既然融合了靈魂記憶,也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那麼,你想怎麼辦?」徐叔說道
「怎麼辦?現在外敵肆虐,同胞受辱,國土淪喪,民族危亡,你剛才也說我還是一名革命戰士,我現在身上淌著的是華夏民族的血液,背著的是炎黃子孫的稱呼。在國家和民族面前,個人的仇恨算得了什麼?我當年能為了革命隱退,那麼今天我就能為了革命重新回歸」胡一舟含著淚的眼睛裡透出了灼人的光芒。
不過在他的心底卻是在想著;不久了,也就一個來月姓張的就該叛變了,到時候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就是了。原來,胡周還有這麼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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