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溪一聽這個消息,直接就炸了!一把拿起桌子上的槍就要出門去看一下情況,還沒等出門,就被吳嘉銘給拉住了。
「你不要太著急了,先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對面是什麼人?敢在陝北搞事情,說不定是小鬼子的奸細,你要是直接出面,要是被對面給威脅了,就不好了!」
張松溪聽完吳嘉銘的分析以後,已經有些上頭的情緒稍微冷靜了一點,就對和尚問道:「對面是什麼情況?因為什麼原因造成這種情況?」
「郁穎同志和他的朋友鍾清去山上散步,就遇到了一群人在山上鬼鬼祟祟的,兩撥人有了矛盾以後,對面直接就劫持了郁穎和鍾清。
我們正在有人在山上,聽到郁穎同志的喊聲以後,就直接沖了過去,對面的人直接上山,對我們的人開火,完全不解釋!」
和尚說完之後,張松溪和吳嘉銘就明白了,看來是一群想要打探情報的奸細,被郁穎二人無意間遇到了。
再加上自己人的突然加入,才導致了對面的人狗急跳牆,張松溪明白過來以後,就趕緊出門去見他了。
吳嘉銘作為老搭檔,明白張松溪的下一步行動,趕緊帶著和尚去了出事地點,到地方的時候,二狗子已經讓人圍住了山,正在跟山上的人對峙。
吳嘉銘趕過去以後,第一時間就聽到二狗子正在讓人給山上的人喊話,讓他們不要負隅頑抗,趕緊投降!
對面是人完全不理會山下的喊話,吳嘉銘找到二狗子,:「什麼情況?」
「政委,山上的人綁架了郁穎同志和鍾清同志,現在對我們的喊話完全不理會,因為他們有人質,我們也不敢強攻,只能這麼耗著。」
二狗子有些緊張的回答道,他知道郁穎同志的身份,要是郁穎出了什麼意外,就算張松溪不說什麼,他自己的心裡也過不去。
「你的做法很不錯,現在絕不能激怒山上的人,反應這麼大,大概率是想要在陝北搞事情,沒想到被兩位女同志給撞到了。」
吳嘉銘點了點頭,趕緊走到山下臨時構築的工事旁邊,拿起望遠鏡觀察起了情況,山上的人也就十多個,因為天氣寒冷,他們也沒有工具,沒有構築工事,只能隨便找個掩體。
「政委,我們應該怎麼辦?」
「現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你讓人繼續喊話,儘量不要停,把山上的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是!」
此時的山上,帶頭的石崎信弘少佐的心裡緊張的很,他們潛伏在陝北,本來就是為了刺探情況的。
只不過,他的住處他們靠近不了,也只能嘗試繪製地圖,讓飛機轟炸,可是後來,石崎信弘聽說張松溪到了陝北,就想著暗殺張松溪。
石崎信弘把這個想法上報上級以後,上級立馬石崎信弘帶人不惜一切代價幹掉張松溪,要是能夠把張松溪給幹掉,豫中兵團群龍無首絕對大亂,豫中地區的局勢就能扭轉過來了。
石崎信弘得到命令以後,就在找機會,只不過,張松溪兩點一線的生活,讓他們一直找不到機會,無法在路上幹掉張松溪。
石崎信弘就想著在山上觀察一下情況,測繪一下距離,在夜裡使用迫擊炮直接幹掉張松溪,沒想到下山的時候遇到人了。
遇到人就算了,大不了道個歉就過去了,實在不行就幹掉,沒想到,自己剛要動手,下面就有人過來了,這下子就不好了,一旦被發現自己的身份,那肯定前功盡棄了。
石崎信弘坐在地上,惡狠狠的看著郁穎和鍾清,鍾清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服氣。
「你們還不趕緊放開我們,這裡是陝北,你們想要逃跑是沒用的,還是趕緊投降吧!」
「你給我閉嘴,要不是因為你,我們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你知道我們要做什麼嗎?我們要幹掉張松溪那個混蛋,明明今天晚上就能成功的,卻被你們閒的沒事幹的人給撞破了。
我告訴你們,我的行動完成不了,你們兩個也別想活著,為了天蝗盡忠,我死的無怨無悔!」
石崎信弘說完之後,鍾清和郁穎都有些懵逼了!原來還以為是八路軍之間的矛盾,沒想到對面竟然是小鬼子,這下子好了,局勢一下子就不對了尼!
聽到他們的目標是張松溪,二人默契的閉上了嘴巴!要是讓小鬼子知道了郁穎的身份,難免會用郁穎來威脅張松溪。
看到二人不說話了,石崎信弘重新看向了山下,看到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圈,不住的感嘆,「八路軍真是興師動眾啊!為了兩個窮學生動了這麼大陣勢,你們兩個能夠遇到這種情況,真是三生有幸!」
郁穎和鍾清相互看了一眼,沒有再說話!八路軍一直喊話,讓石崎信弘有些煩惱了,就讓人給山下喊話,讓他們叫張松溪過來,其他人都不好使。
此刻的張松溪正在他的住處匯報情況,得知可能是奸細正在採取什麼行動,卻被郁穎和鍾清撞破後,他相當重視。
「必須要把他們兩個人救出來,不管是採取什麼行動,這件事情就由你負責,儘量採取溫和一點的措施!
要是情況特殊,就把那些匪徒全部幹掉,必須要給其他人一個威懾,陝北不能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他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該溫和的時候他很溫和,該強硬的時候他比任何人都要強硬。
「我明白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張松溪說完之後,就趕緊出門往出事地點趕去了 。
到了山下以後,吳嘉銘跟張松溪匯報了一下情況,張松溪看著地形,立馬就有了想法。
「你看我們正面進攻肯定會被敵人發現,所以,我想要派幾個人從後面的山崖摸上去,他們不是找我嘛!那我去見他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再趁敵不備幹掉他們!」
張松溪剛剛說完,吳嘉銘趕緊出口阻止!「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你自己不知道?你去當誘餌,要是對面的人不管不顧直接幹掉你,那我們的損失誰來賠償,這個計劃太冒險了,絕對不可能!」
「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你覺得我會隨便搞嗎?我先在山下跟他們互相喊一喊話,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裡,等我們的後手到位以後,我在向前移動,這樣一來,還沒等他們開口,就能直接幹掉他們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你這個司令員都到位了,我這個政委怎麼能不到位呢!一年多沒見,看看你的槍法有沒有退步?」
吳嘉銘說完之後,張松溪立馬笑了出來,兩個人的默契還沒有消失。
張松溪立馬讓和尚帶著幾個人去繞,自己則走到工事旁邊,開始跟石崎信弘扯皮了起來。
張松溪走到工事旁,對著山頂上的敵人方向大聲喊道:「山上的人聽著!我就是張松溪,你們的目標應該就是我。我們雙方在這裡耗了這麼久,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如何?」
山頂上的石崎信弘聽到聲音,探出頭來,看到張松溪站在工事旁,不禁冷笑一聲:「張松溪,果然是你這個混蛋,你不要想耍什麼花招,我的手裡有人質,你要是敢輕舉妄動,我就殺了他們兩個!」
張松溪微微一笑,繼續喊道:「我沒有任何輕舉妄動的想法,你們找我不就是想要讓我放過你們嗎?大家都是八路軍,完全可以坐下來談談嗎?我要是在哪裡惹到你們了,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可以吧!」
張松溪假裝不知道石崎信弘的身份,把對面當成八路軍喊話,石崎信弘果然上了當。
石崎信弘聽了張松溪的話,眉頭緊鎖,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冷靜:「你不要故作玄虛,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你來親自換這兩個學生,要不然,我就直接幹掉他們!」
郁穎和鍾清都是聰明人,都聽出張松溪是在胡攪蠻纏,郁穎點了點鐘清的手,鍾清瞬間秒懂。
「喂!人家都給你道歉了,你還要人家怎麼樣?不如大家坐下來聊一聊,喝喝茶,不就解決事情了!」
「是啊!我看你在你們那邊的地位也不高,張松溪可是豫中兵團司令員,他的身份比你高得多吧!你還不同意他的要求!」郁穎附和著說道。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你們倆話怎麼這麼多,你們不說話沒人拿你們兩個當啞巴!我說你們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的目標就是幹掉張松溪,這是做下來聊天解決的問題嗎?」
石崎信弘都快被這兩個女學生逼瘋了,怎麼跟兩個傻白甜似的,這是殘酷的政治鬥爭,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解決不了就解決不了嘛!你吼那麼大聲幹什麼?打仗就去正面戰場打,在這裡綁架我們兩個女生,你還有理了?」郁穎充分發揮胡攪蠻纏的屬性,有那麼一瞬間,石崎信弘都覺得自己錯了。
「把他們兩個嘴給塞起來,就這種智商還學生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傻子,光長個子不長腦子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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