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情是關於先鋒軍的事情,討論與先鋒軍的公民黨和先鋒會的關係。
先鋒軍的地盤上不禁止結黨營社。不只是中央黨,紅黨、華夏青年黨一樣是不禁止他們的活動。只要不違反相關法律一般無人干涉。
但一個政黨崛起的基礎首先是獲得民眾的支持。
現在先鋒軍的地盤上,大部分民眾都靠向了先鋒軍這邊,公民黨因此水漲船高占據了公民代表大會大半的席位。而其他政黨不僅發展黨員和會員不容易,一些已經發展起來的也在不斷流失。
「這樣如此下去可不行。我們需要發動起更多的群眾來,讓他們認識到孟享這個大軍閥的反動一面。對於我們組織內部,思想不穩定的一些人也要進行深刻的教育,不能妥協。」北平的北大校園內,兩個人在商議著什麼。
「可現在北平人人都吃著低保,而且他一直倡議抗戰,肯反對他的沒多少人。」一名青年學生有些無奈的回答道。
「低保的費用他從哪裡來?還不是剝削而來。羊毛出在羊身上。勞動人民創造的財富就因該全部歸還給貧苦大眾。」另一名帶著眼睛的教授摸樣的中年人道,
「他能堅持抗日,我們不會直接反對他。但他的那套國家為先,公民權利和義務的理論和第三黨的一樣都是忽略了內部的階級鬥爭。我們是要讓民眾認清楚,要團結起來,權力應該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消除一切剝削,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讓政治從校園中走開!學校需要自由的空氣。」遠處一名學生的演講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需要的是自由的思想,而不是附從主義。我們需要德先生和賽先生,而不是孫先生和馬先生。華夏需要我們來復興,我們要多做一些實事,少喊一些口號。」
「你那樣不過是掩耳盜鈴之舉,看不到社會上的不平等,不公平,只想老老實實的做順民。」另一名學生的聲音傳來。
校園的操場上,一場自發的小型辯論會在進行著。類似的這種形式,此時在稷下學宮很流行,百家爭鳴的思想形成了有序的辯論模式。這種模式隨著先鋒軍的影響,也流傳到了各大學校的校園中。
「我們只埋頭讀書,如何知道我們的父母,我們的兄弟姐妹正受著剝削之苦?社會的不公平就是源自於剝削的存在,只有消滅了剝削,才能讓社會公平。」另一名學生繼續演講道。
「社會本來就有不公平,我們要做的是把這些不公平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讓高低不平成為社會發展的動力,而不是非要把這個不公平絕對平均化。個人環境不同,機遇不同,努力程度不同,如何才能絕對的公平?」先前那位學生反駁道。
下邊的學生靜立傾聽,不時為某人的發言鼓掌,如果支持某方的觀點,大可以站到某人的一側,以示支持。唯有中間的那群人要麼是持自己觀點,要麼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只有雙方辯論者的身後不斷的有申請出來辯論的學生。
一排灌木叢擋住了大部分聲音。
「過了春節,第七戰區新的公民大會代表選舉即將開始。這一次你們要深入到基層去,讓百姓把選票投向我們。只有我們才是為貧苦大眾著想的,我們使他們權益的代表。現在無黨派人士很多,我們需要把他們爭取過來。」
學校中總是比較平靜的,社會上的暗流卻是涌動不止。
先鋒軍的地盤內不好爭奪控制,其他地方各股勢力就糾纏在一起。眾人在日軍進攻鬆懈下來後,內鬥的種子就開始萌發了。
先鋒軍的公民黨從來不曾喊過對付其他黨口號,這也使得他們逐步吸納了眾多無黨人士。並與青年黨關係比較融洽。
青年黨宣揚的國家主義確實有些與公民黨的國家民族為先的理論有些相似,除了他們明確的反對蘇俄。
九一八後,和中央黨和紅黨都算是死敵的的青年黨率先提出了以國事為重,調轉了矛頭,對準了日本。並積極投身了東北的抗戰,在東北抗戰可記載的就有兩千多人,犧牲了700多人。這對於他們本來不是很多的黨眾來說,也算盡了一番力。
34年以後,青年黨更是放棄了爭端,併入了中央政府中,與政府步調一致,不再另樹旗幟。雖然也時常對抗紅黨,但他們的黨綱中卻一直沒有明確再提出反對。
先鋒軍的積極抗戰使得很多無黨派甚至是中央黨內的人對政策不激進的公民黨抱以好感,這一次的中央黨的會議中主要是針對其他勢力而來。
孟享冷眼旁觀,公民黨也隨之不偏不倚,置身事外。
只要先鋒軍強大了,先鋒軍的地盤就會固若磐石。
「日本本土的隊伍有集結的動向!」不久孟享聽到了這樣的情報。
「難道他們現在就要了來了?」孟享看了看窗外屋檐下臘月天凍出的冰掛。
「我的建議是到春天農耕時節再用兵,而不是在春節。春節固然士兵們想要與家人團聚,但我們的士兵思鄉之心也會迫切。再說冬季作戰,我們的消耗會更大。零式飛機到春節的時候還不足百架,很難形成作戰規模。」岡村寧次低聲道,「如果我們在春耕時節對先鋒軍發動攻擊,耽擱了春耕,再加上***,先鋒軍到夏季的糧食就會缺乏,我們可以再進行第二次更大規模的攻擊。徹底把先鋒軍打垮。」
他依舊是希望趁此機會,直攻武漢。
「你不知道。最近前線的戰鬥中,先鋒軍一批批的上來訓練新兵,五十萬軍隊若是讓他都練成了精銳,我們到時候對上他們會更加的困難。依照他們的兵力,即使他們缺糧,到時候出來搶糧我們也不一定攔住他們。只能提前發動攻勢了。」畑俊六苦笑道。
五十萬人聽著不如中央軍多,但按照先鋒軍的裝備和實力,比三倍的中央軍還難打。
原來歷史中日本人投入武漢戰役的兵力不過才30多萬,其中用於進攻的人員編制人數才25萬,這已經是盡了最大的集結兵力了。
但此時被先鋒軍連消帶打的先搞去了十萬人左右了。若不是這一次將從本土調集十幾萬,還有關東軍的加入,日本人恐怕都湊不出25萬的兵力來。用25萬對抗先鋒軍的50萬,連最狂妄的日本人也不敢打必勝的包票。
鬼子已經在盡力的評估先鋒軍的實力了,但他們還是估算錯了先鋒軍的兵力。
現在,先鋒軍確實有五十萬,但那只是陸軍。
海軍現在艦船人員不多,加上一大堆的學員,也只有1萬人左右。但卻有一個3萬人的海軍陸戰師。
空軍的人數也差不多,可以**飛行的飛行員只有一千三百多人,其中熟練人員剛剛過半,其他人員不少還是剛畢業的學員。另外還有三千名不同年級的學員還在接受著培訓,加上給類地勤輔助人員,共計一萬人左右。第一個2萬人的傘兵師也屬於空軍的編制。
海軍和空軍的人員雖然少,但很多情況下,他們會發揮出遠超幾倍同等人數的陸軍的攻擊力。因為他們的作戰武器是飛機和艦船。
海軍依舊抱著第五艦隊的名字,新增加的都是魚雷艇和斯科特,這樣可以讓學員有更多的訓練機會。
「你瞧那裡,他們的潛艇浮上來了。我說的沒錯吧!」程達龍得意道。
遠處一艘iib型潛艇浮出了水面。錢潮有些沮喪的露出了頭。這一次模擬演習,他失敗了。
「這艘潛艇是老潛艇了,如果是潛艇大隊的的新潛艇,你們根本就不是對手。」一邊爬上了那艘斯科特驅逐艦的他一邊有些不服氣道。
「新潛艇?你們又有新潛艇了?」站在甲板上的程達龍把他拉上來笑問道。
第五艦隊中的潛艇編隊,但卻是擁有了三十多艘潛艇了。
一個24艘u-142艦的奶牛大隊專門負責運輸油料和糧食,而且還在不斷擴大中。
一個12艘viic型潛艇組成了新的刺客隊伍。
作為德國二戰潛艇的主力,viic型潛艇是很成功的。它的輝煌戰績使其成為了德國潛艇的代表之作。有了viic型,原來的iib型基本都用來供應學員們訓練來用了。
各種刺客的名字也都挪到了新潛艇上,八大刺客又重新聚齊。
一個補給輔助大隊。擁有布雷潛艇viid三艘,補給潛艇xiv型六艘。
此外組建而成的一個遠洋潛艇大隊,主要有四艘ixc型遠洋潛艇。
此時,基地已經可以製造二戰最先進的xxi型潛艇了。但高昂的價格卻使得孟享有些退縮了。最關鍵的是,現在的海軍,孟享並沒有完全控制。各路人馬都有的情況下,一些情報很容易被透露出去,即使潛艇部隊中也不例外。
xxi型潛艇只造出了兩艘,由克隆兵來完全操作。主要用於試驗和熟悉。
在viic型潛艇在未來幾年面對日本人依舊占優勢的情況下,xxi潛艇只作為殺手鐧保留。或許兩三年後等穩定了海軍局面的情況下再推出更好一些。
錢潮所說的新潛艇就是viic型潛艇,此時已經和德國人開始交易了。有了xxi,孟享也不擔心viic型潛艇的擴散。
「我們什麼時候換新船啊?」程達龍感慨道。
「得了吧,你們的渤海級驅逐艦就很先進了。」錢潮翻了一下白眼道。斯科特驅逐艦雖然也惹來了英國人的不滿,但先鋒軍使用的斯科特改裝很大,拆除了一座主炮,但卻加強了防空和反潛的力量。統一的40毫米博福斯高射炮成了海陸的標準配置。
斯科特上的深水炸彈投拋槽依舊保持了兩座,但性能卻得到了加強。
改裝了的斯科特被命名為渤海級,驅逐艦的命名中都是加了一個海字。
「可是看過鎮海號,別的船我什麼都不想要了!畢業後,我只是想著到鎮海號上去!要是有一天,我能親自指揮一艘鎮海號就好了。」程達龍憧憬道。
「得了吧,別做夢了。鎮海號上走就滿員了。」錢潮看著他的樣子不由打擊道。說完後,他四處撇了下,湊到程達龍近前又說道:「聽說,上邊要賣掉鎮海號。」
「什麼?不可能!那麼好的船誰肯捨得賣掉!」程達龍瞪眼道。
「小聲點!」錢潮急道。
「你聽誰說的?」程達龍壓低了聲音,緊盯著錢潮問道。
「我也是聽別人傳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聽說是賣給蘇俄人。」錢潮看了看四周才道。
「哼!蘇俄人?他們的太平洋艦隊還對我們的港口垂涎三尺呢!上邊怎麼會賣給他們?」程達龍冷哼道。
「聽說,前一段時間,咱們先鋒軍攻打京津的時候,蘇俄人幫助扯日本人後腿了。作為交易,鎮遠號將賣給蘇俄人!」錢潮把他聽到的小道消息吐露了出來,最後又補充了一句,「我已開始也不相信,後來聽聞了好幾個人都說,才覺得有點可能。」
「難道這是真的?」程達龍不禁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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