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小媳婦樣的張四行來到陸戰隊大佐面前,眼角向後面車內瞟了眼,立即眼睛便亮起來:
臥-槽,少將吔,老子是不是能綁他的票。
嗯,老子是軍人那得叫俘虜,都特麼是關世傑那鬍子頭把老子教壞了。
心中想著有的沒的,在大佐面前仿佛孩子向家長告狀般,用委曲的聲音道,
「大佐閣下他們阻攔卑職的去路,說那是他們陸軍的防區,我們陸戰隊的人無權進入。另外他們還說」
說到這兒,張四行故意停下,眼睛瞅著憲兵少佐一付有話不敢說的模樣。
「說!」
大概張四行那付畏畏縮縮的模樣,引的陸戰隊大佐動了氣,他大喝一聲。
「是」
挺胸抬頭張四行大聲報告,
「大佐閣下,他們說正在清查那條街的敵國財產,等清查過後才允許其他部隊的人進入。」
聽到張四行無中生有,陸軍少佐與少尉臉都要氣綠了,憲兵少佐搶著回答,
「大佐閣下,這個中尉他胡說,他可能是奸細。」
陰沉著臉的大佐看了看張四行,又看了看這貨幾乎要高出自己一頭的身形,眼睛裡流露過幾絡疑慮。
尤其看到他的軍裝,陸戰隊大佐心中不禁也起了疑心,看著張四行時目光變得嚴厲,
「你的軍裝是怎麼回事?」
一看要壞張四行挺直身體,面帶悲痛,
「源田中尉陣亡,我的衣服破的不堪再穿,為保持軍容只好借用源田君的軍服。」
看大佐目光稍緩和,立即又給緊了兩板。
「大佐閣下清查財產的事,不是他們兩個軍官說的,是那個小兵說的。還說找到了銀行和珠寶鋪。」
說著仿佛為了證明,拽著陸軍小兵過來,指著他臉,
「為了這麼無恥的,丟大日本皇軍臉的事情,卑職還打了他的耳光。」
陸戰隊大佐轉眼,看到臉色發青,但「五指山」明明白白的士兵,他下意識的點頭。
張四行又轉向兩個陸軍軍官,一付看穿了他們的模樣繼續說,
「長官,這麼丟人的事情,您問,他們一定不會承認。」
說完點到為止的張四行讓開,轉身讓到陸戰隊大佐側後的地方。
當然不像表面上那麼尊重,而是萬一需要拼命,那麼就先幹了這個大佐也算有些收穫。
被陸戰隊大佐瞪著的兩個陸軍軍官,不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更不敢開口。
眼下他們知道中了張四行的計,明白現在不管他們說什麼都是錯的。
倒是跟在大佐身後的張四行,悄悄抬頭翻了個白眼,接著還做個得意洋洋的鬼臉。
一時陸軍少佐的臉幾乎被氣綠,只好向他怒視。
可當著陸戰隊大佐,又一絲一毫都不敢放肆。
看到憲兵軍官,當著自己還敢對陸戰隊中尉怒目相向,陸戰隊大佐徹底怒了。
他上前一步,衝著憲兵上尉與陸軍少尉一人賞了幾個耳光,大聲咆哮,
「你們如此貪婪,大日本皇軍的臉面要被你們丟光了。」
此刻有了日本海軍陸戰隊大佐的神助攻,張四行乾脆在他身後悄悄說,
「長官,陸軍防區不許我們入內。我想這些貪婪的傢伙,肯定找到了銀行或者珠寶行之類的地方,那裡有許多值錢的東西。」
說完,張四行帶著一股人仗狗勢的氣勢,重重賞了陸軍少尉兩個耳光。
又說,
「長官,我們陸戰隊在辛苦清理殘兵,可陸軍的傷兵都已經開始劫掠,是卑職親眼所見。」
這件事無論憲兵少佐還是海軍陸戰隊大佐都清楚,只不過平時不大會管。
可眼下的情況,是兩個軍種的矛盾,正是借題發揮的好機會。。
正在他沉吟之際,張四行請示,
「長官,卑職在這裡已經耽擱了許久,我擔心前線沒有炮火,陸戰隊傷亡會很大。」
聽到手下求戰,陸戰隊大佐揮了下手。
眼看有人撐腰,人仗狗勢的張四行向自己的車隊一揮手,用日語神氣活現的發出命令,
「前進,把這些陸軍的混蛋趕到一邊。」
手下當然聽不懂日語,但看得懂他的手勢。
被日本陸軍堵住,不少人心中打鼓,可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出現這樣戲劇性的變化。
然而沒等普通士兵提的心放下,事情居然又特麼出變化了。
那位一直坐在轎車裡的海軍陸戰隊少將突然鑽出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漢森.勞爾。
一眼看到這情況,關世傑感覺要糟,不過心中還是要吐槽:
臥-槽什麼情況,陸戰隊少將好男-風?
看到高大猛男的日爾曼猛男走不動道特麼看不出漢森.勞爾這貨有什麼魅力啊。
事情當然不是如此不堪。
原本汽車裡的熊川勇少將心情非常不好。
他得力手下船城大佐率領一個大隊,居然沒有拿下包圍圈裡的大股殘兵。
不但被他們跑了,在追逐的路上,還被對方的地雷奪去幾十名陸戰隊士兵人的性命。
那個混蛋居然報告說,遇到了對方的土炮,才造成了他手下的大量傷亡。
「土炮」,啥年月了支那軍隊會用土炮。
這件事少將閣下當然不信,繼續想著船城大佐其他的報告:
被圍的那支那部隊中有德國人哼全怪陸軍,不是他們非要北上的話
日本海軍一直是南進派,即與美國爭奪太平洋,但陸軍卻想要征服中國作為未來的大後方。
三個月滅亡中國,可笑真可笑。
正想著一展眼卻看到,旁邊的馬車上就坐著黃頭髮的傢伙,看軍服恰是個德國人。
他身上沒有配備武器,難道他被俘了?
那倒是件有趣的事情,相信將來與德國人的交涉應該更容易些吧。
他坐不住了鑽出汽車望著漢森.勞爾。
「你的德國人的幹活?」
坐在馬車上的漢森.勞爾,悄悄已經抓住捷克式機槍。
恰在這時偽裝成戰俘的關世傑笑哈哈的說,
「我的媽,少將吔,這要是綁成肉票,弟兄們咱們就不發達了。」
跟著他一起充當戰俘的人,自然不必顧忌形象,都一起起鬨想把消息送給前面的張四行。
看著眼前鑽出汽車的人,大概一米七左右,在日本人里算高的。
打心眼裡看不上日本人的漢森.勞爾根本懶的理他。
「你的既然是德國人,和我們大日本帝國是盟友,為什麼要幫助支那人?」
這件事熊川勇一直耿耿於懷,望著漢森.勞爾,熊川勇希望他懂中國話。
畢竟德國軍官團為了訓練中國人,許多都懂得一些中國話。
漢森.勞爾果然沒有令他失望,用硬邦邦的德式中文回答,不過內容
「特麼你管我們德國人做什麼,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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