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大良將狙擊槍拋下,揚起頭,示意八名特戰隊員過來。
八名特戰隊員看了看酒井枝子。
酒井枝子點點頭,她知道佐藤大良要露一手,也想看對方的身手到底如何。
八名特戰隊員見特使答應,便向佐藤大良圍過去。
佐藤大良傲然道:「你們八位,使用全身的解數,向我進攻吧,不要留手,因為越留手他們敗得越快。」
八名特戰隊員十分生氣,他們個個都是兵王,精英中的精英,對普通的士兵,他們一個可以打十個八個。
佐藤大良看到特戰隊員的臉色,知道他們想什麼,道:「別想太多,你們八個,一分鐘內全部打倒。」
侮辱!
這是赤果果的侮辱!
八名特戰隊員怒了,吼叫著,向佐藤大良撲去,拳腳帶起一陣陣怪嘯,砸向佐藤大良。
確實是鬼子的兵王,武功一流。
佐藤大良卻不躲不閃,拳來拳擋,腳來腳格,速度極快,對方的拳腳還在半途,他的拳腳就後發先至,打在對方身上。
「嘭嘭嘭」
「啊,啊……」
三十二秒,八名特戰隊員已倒在地上,手腳青腫一片,其中一位的手臂甚至被打斷,嚎叫不已。
四周的特戰隊員不由駭然,這八位的功力在隊中是屬於頂尖的,居然不到一分鐘,就被打倒。
這,這已經不是厲害,而是變態!
酒井枝子也不驚訝,她揮揮手,道:「送受傷的隊員去治傷,按戰傷補償,加倍補償。」
受傷隊員道:「謝特使,謝謝特使!」
佐藤大良笑道:「師妹,不好意思,出手重了一些。」
酒井枝子問:「師兄,身手的確不錯。」
佐藤大良傲然道:「我的本事多著呢,所有車輛我都會開,飛機、坦克、潛水艇純熟之極。特別是飛機,我敢說在國內肯定第一,在華夏更是無敵。」
酒井枝子提醒道:「鐵天柱擊落數十架戰機,你若是面對他,不能大意。」
佐藤大良輕蔑地說:「我詢問過一些飛行員,研究了他的作戰方式。他一靠美國戰機,二靠偷襲,三靠打回馬槍,第四,是最卑鄙的一種,利用逃跑消耗油料,誘使我機墜毀。全是游擊戰,小人物的打法,上不了大台面。」
酒井枝子再次提醒:「戰爭,只講結果,不講過程。」
佐藤大良笑道:「師妹,戰爭永遠是大人物之間的爭鬥。我是堂堂武士,智勇雙全。空戰,他這種小人物,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酒井枝子第三次提醒:「之前,江南無北也是這樣想的。」
佐藤大良道:「我將吸取師弟的教訓,改變戰法,一定將他殺死。師妹,我需要你的幫忙,同時,還需要另一個人的幫助。」
酒井枝子問:「誰?」
佐藤大良道:「原田美子,特高課新任課長。本來,原田美子不想轉正,但土肥原賢二將軍下達了命令,認為她有功勞,必須轉正。」
他可不知道,土肥原賢二玩這一手,是有想法的。他想給原田美子造成一種假象:封她的官,表示自己信任她,儘管放手去做吧。
要想敵人露出破綻,最好是讓她放鬆。
土肥原賢二找不到原田美子的破綻,便使出這一招。
佐藤大良道:「今晚,我請你和原田美子共進晚餐,德國租區,吃德國大餐。師妹,你可不能拒絕師兄,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酒井枝子想了想,確實無法拒絕,就道:「行吧,今晚見。」
佐藤大良道:「你幫我邀請原田美子小姐,為我引見。」
酒井枝子道:「這個沒問題。」
隨即,酒井枝子進入辦公室,給原田美子打電話。
封千花接到電話,覺得有點奇怪,問:「特使小姐,這位真是你師兄嗎?」
酒井枝子道:「錯不了。我看過相片,他每年都與『影子』師父合影。何況,是松井將軍親自把他送來,說陛下都重視他。」
封千花問:「我又不認識他,共進晚餐,不好吧。」
酒井枝子道:「沒事,他只過想借用特高課的力量,達到刺殺鐵天柱的目標。」
封千花一怔,暗忖:「影子」的兒子回來報仇,非同小可。
這件事,一定要向教主匯報。
可是,教主下了死命令,必須保持高度靜默狀態。
她道:「好吧,特使小姐,晚上見。」
放下電話,封千花很想給岳鋒發電報警告,但想來想去,既然岳鋒下了死命令,就有其中的道理。
靜默!
堅決靜默!
她看向窗外,天已黃昏,晚霞血紅!
她不由痴痴地想起教主,還有他的歌。
輕輕地,她哼起岳鋒唱過的歌,一首一首地哼,心中充滿甜蜜。
此時,一架日軍九六式戰機,悄悄降落在黃浦江邊的公路上,但保持警惕,沒有停下,隨時起飛。
樹林中,閃起手電筒,三長三短。
隨即,杜老闆帶著十幾位心腹走出樹林。
開飛機的,自然是岳鋒,他讓苑金函送了一架日機過來。
這架日機沒有換油漆,也沒有換圖案,可以混水摸魚。
就算在飛行的途中被發現,鬼子也不會起疑,只會認為是執行任務的戰機。
岳鋒與杜老闆寒暄幾句,從飛機上取下包裹好的「啟明星」,及一個軍用背包,坐上早就準備好的轎車,向市區而去。
那十幾名手下,迅速把戰機推進樹林中,用綠布蓋好,看守著。
轎車一路飛奔,融進暮色中。
岳鋒問:「杜老闆,生意如何?」
杜老闆笑道:「托上校的福,好得很。龍胺、方便麵、背袋等十幾種醫藥、民用品,全都供不應求。可以說,整個淞滬,就是我們的生意最好,最賺錢。」
岳鋒想了想,問:「倭寇不找你們麻煩嗎?這可是與我做生意。」
杜老闆笑道:「這些倭寇,也求著我賣貨物給他們呢。特別是龍胺,他們搶著要。我按照你的安排,適當給他們一些。」
岳鋒點點頭:「有時,為了戰勝敵,必須給他們一點甜頭。」
杜老闆想了想,道:「我們全部轉向白道,可否?」
岳鋒想了想,道:「時機還沒有成熟。等衛國戰爭一結束,就可以全部轉白。」
杜老闆恭恭敬敬地說:「上校,我聽你的。」
其實,他很想問,上校這次為什麼要冒險來淞滬。
但他不敢,上校不說的,任何人都不能問,這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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