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力偵察越來越厲害,十分狂暴,但沒什麼效果。
胡大明問:「團長,他們為什麼不開炮?」
岳鋒道:「我們隱蔽得很好,沒有露出任何破綻。鬼子的炮彈也不是風颳來的,不會隨便浪費。」
胡大明自信地說:「說到隱蔽,我們認第二,無人認第一。」
岳鋒淡淡道:「準備好彈夾,我要一人消滅火力偵察中隊。」
胡大明驚訝道:「火力偵察中隊有一百八十人,團長你是厲害,可是一開槍,他們不就發現,向你開炮了嗎?」
突然,他想起來了,這裡離公路一千米,使用的「天柱半自動狙擊槍」是銷聲的,鬼子想要發現,難,難,難!
且說火力偵察中隊長叫白骨順,大尉。
這個傢伙,最喜歡掃射。
在東北時候,他操縱重機槍,掃射一個村莊的男女老少,那是何其爽快。
只是,自從岳鋒發出「告倭國將佐書」之後,他就被上級禁止,不能再屠殺無辜村民。
這讓他鬱悶之極,手很癢。
此次火力偵察,他親自上陣,操縱著一挺重機槍,向公路兩邊掃射,心情十分愉快,那種獸血沸騰的感覺回來了。
他大聲吼道:「噠噠噠,噠噠噠……殺死支那人,殺死他們,全部殺死。男人全都殺死,年輕女人留下。哈哈哈,土地是我們的,財富是我們的,女人是我們的。」
「嗤」
他覺得胸口一痛!
什麼?
似乎中槍了!
不可能!
我怎麼會中槍呢?
歷來只是我打別人!
別人怎麼可能打到我?
何況,沒有聽到對面有槍聲啊!
幻覺!
一定是幻覺來的!
他慢慢地低頭一看!
只見胸口噴射著污血,劇痛開始傳來!
八嘎!
我中彈了!
我真的中彈了!
誰打我?
誰?
他全身沒有力氣,緩緩滑坐在車廂中。
這時,他身邊的一位士兵發現上官中槍了,正要叫嚷。
「嗤」
他的頭顱爆裂,頓時仆倒在地,叫不出來。
頓時,其他士兵大叫起來。
「八嘎,遇襲,遇襲!」
「爆頭啊,是那個人吧。」
「中隊長死了,死了!」
白骨順沒死,他掙扎地坐起來,虛弱地說:「八嘎,我沒死,快,為我包紮傷口。快,找到狙擊手,還擊,還擊!」
不斷有士兵被射中,倒下。
可是,沒有槍聲,在白天無法準確定位。
「中隊長,找不到他們。」
「我們已經有十二人被打死,可是,看不到啊!」
「不會是那個人來了吧。」
白骨順虛弱地叫道:「八嘎,掃射,掃射,支那的狙擊手,一定在三百米至六百米之間,不可能超過六百米,他們沒那個本事。」
一名曹長撲向重機槍,卻被一槍打爆頭。
又一名軍曹撲向重機槍,還是被打爆著。
其他四輛軍車,也一樣,士兵不斷中彈倒下,當然,誰撲向重機槍,誰就先死。
岳鋒迅速開槍,有如行雲流水,一顆顆子彈順暢無比,飛,飛,飛……
因為射擊得太過順暢,一把「天柱半自動狙擊槍」就像一把輕機槍一樣,子彈直潑出去,前面五輛軍車,一名名鬼子兵被擊中,不斷倒下。
這五輛軍車,因為需要火力偵察,沒有帆布,讓岳鋒的視野十分清楚。
完全是一槍一個。
有的鬼子躲在車廂木板後,沒用,木板怎麼能擋得住子彈?
鬼子拼命還擊,可惜,掃射的都是三到六百米的地方,根本沒有想到他在一千米的隱蔽之處。
「天柱半自動狙擊槍」的銷聲裝置效果十分完美,聲音極微小,三十幾米外,就聽不到任何聲音。
何況,此時是白天,看不到槍口焰光。
岳鋒沒有打司機,讓五位司機繼續開車向前,用意非常明顯,距離越近越好打,打得更快。
倒是白骨順大叫:「停車,停車!下車還擊,以軍車這依靠,還擊啊!」
這時,唐漢山、天山雪、李於嘉、孫月茹等人仍然耐心等待著信號,沒有開槍開炮。
岳鋒迅速每打完一個彈夾,就馬上轉移,到新的狙擊點射擊,並迅速換彈匣。
此時,他瞄準跳車的鬼子,極速射擊。
一名名鬼子跳下車時,也是斃命之刻。
胡大明看得目瞪口呆,他當然知道團長厲害,可是,將一把步槍打成輕機槍的效果,仍然超出他的想像。
雖然這種新槍是半自動,仍然顯得不可思議。
他心中暗暗點著數:二十……三十……四十……五十七……六十七……
很快,一百二十七名鬼子已經成了槍下之鬼。
岳鋒這不是顯擺,他是讓狙擊手們親眼目睹,一把半自動步槍,發揮到極致,是什麼樣的情況。
見過他射擊的戰士們,信心絕對會得到極大的提升。
一位好的狙擊手,阻擋幾十人,絕對是有可能的。
特別是你的槍有瞄準器,同時又是銷聲,還是半自動,更有可能。
唐漢山、孫月茹、李於嘉、天山雪、雷天任等人,看得十分激動,均是暗忖:一定要苦練,拼了命地練,將半自動步槍,打出輕機槍的水平,而且比輕機槍精準。
剩下的五十三名鬼子,撲到車輛的另一邊,拼命射擊。
岳鋒暗笑:別以為有軍車掩護就沒有事,還得送你們下地獄。
他迅速開槍,除了輪胎、車頭位置,其他的仍然是一槍一個。當然,這種情況,打中就行,並不追求要害了。
這時,在後面的橫山中佐怒火中燒,舉起著望遠鏡的手顫抖著。
他看得清清楚楚,火力偵察中隊一百八十人,不斷被擊中而倒下。
士兵們拼命還擊,卻沒有任何效果。
特別是那五挺重機槍,根本無法使用,誰上去誰死。
這時,躲在車後的鬼子,發現仍然被擊倒,嚇壞了。
「八嘎,鬼槍啊!」
「鬼子彈,門板都擋不住!」
「一定是『爆頭鬼王』,逃,逃啊!」
剩下的二十幾位鬼子兵再也不敢躲了,向後就逃。
其實,如果他們一直躲在車頭、輪胎後,還可能保全性命。
如今,這麼一逃,哪裡還有活路,紛紛中彈倒下。
白骨順他蹲在輪胎後,一動不動。
其實,他是想跑的,但傷口太痛,跑不了。
估計是子彈擦著心臟的邊緣穿過,人是沒死,但痛苦啊。
想不到,沒跑的他,活下來了。
一百八十人的中隊,暫時活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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