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
張宗卿與馬玉兩人的大婚如期舉行,華國的「二公子」成婚。
這幾乎是轟動了整個華國,政壇名流、文學巨匠以及各路名將都可謂是齊聚一堂。
畢竟以張宗卿在華國的地位,他縱然是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去做,
這些人都會主動為張宗卿去張羅這麼些東西。
何況張大帥的本意,就是要為張宗卿與馬玉打造一場無以倫比的婚禮。
張宗卿在這件事上,自然也是不好去反對自己的父親。
整出婚禮是按照中式婚禮模式舉辦的,不過在舉辦整出婚禮的時候。
傳統與現代之間,也達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尤其是當新娘馬玉以一身漢服新衣出場的時候,著實讓所有人都是驚艷不已。
「我漢家服飾真是驚艷啊,夫人一襲漢衣出場,可是把那些洋鬼子的眼珠子都快嚇出來了。」
「何止如此,你們看那鷹國、f國和米國的大使們,一直都是在amazing、oh,mygod!看起來就像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傢伙。」
「嘿,他們鷹國才多久的歷史?中世紀更是連史書都沒有,也就最近這百年文化、科技得到了發展,他們像一群鄉巴佬沒什麼奇怪,我華夏立國可是足足有五千年啊!」
「大漢王朝威震外夷的時候,這群外國佬禮義廉恥大概都還不懂吧!」
看著外國嘉賓們的驚嘆聲,專程從華清大學、京北大學、燕京大學等高等學府的教授們,毫不客氣的討論、譏諷道。
以前華國以洋為師,什麼都是外國的厲害、外國的好。
對於這些「外國的月亮就是圓」的言論,這些教授們早就是看不慣了。
如今能夠看到這些外國佬們一副嚇掉眼珠子的表情。
這些外國教授都是像極了三伏天裡面吃了一根冰棍般,簡直是舒爽至極。
其中錢中書教授、王果維教授、陳音恪教授等一眾人等,皆是如此感覺。
「二公子,恭喜啊!」
「嫁娶一事實乃人生重中之重,二公子今日娶的嬌妻,實乃人生一大快事啊!」
李綜任、白重喜等一眾有為高官手持酒杯,朝著張宗卿慢慢走了過來。
「婚嫁之事,雖然在人生之中依然有一事重中之重,但在我看來,依然有一事比婚嫁之事、比綿延子嗣更值得高興。」
張宗卿微笑著看向李綜任、白重喜等人,他又是抬起酒杯看向不遠處拄著拐杖的蔣老闆等人。
「還有什麼事比之婚嫁之事,還值得高興?」劉相很是好奇的問道。
而張宗卿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所以他將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當然有,李太白曾經做過一首詩,張宗卿如果能做到他詩中描繪的,那此生當是無憾了。」
讀過李白詩詞的李綜任、白重喜以及蔣老闆等人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李白那首霸氣無比的詩詞。
當然,在場的還有很多人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想到這些。
所以很快就有人發問道:「二公子,你說的是什麼詩詞啊?」
張宗卿聞言微微一笑,而後便將李太白的那首有名的《秦王掃六合》給說了出來。
「秦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揮劍決浮雲,諸侯盡西來。明斷自天啟,大略駕群才。收兵鑄金人,函谷正東開。」
張宗卿看向眾人,他毫不掩飾這首詩中透露的志向。
天下一統!
他幾乎是把這個問題,當場就是甩到了眾人的面前。
包括李綜任、白重喜以及蔣老闆等人,幾乎是避無可避。
「如果說人世間還有什麼事,比婚嫁迎娶之事還要讓人開心、高興的,無疑是能看到華國事實一統,各位英雄豪傑能夠結束割據一方,政令都出自聯合zf了。」
張宗卿看向眾人,他口中雖然是說著聯合zf什麼的。
但眾人都知道,事實一統就是zc出於奉天、出於二公子張宗卿。
這本該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的事情,但行使這個權力的是二公子的話,又沒有一個人覺得有半分的違和,或者說是不對。
因為二公子絕對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能力。
張宗卿已經是證明了一點,他可以做的比之在座任何一位都好。
馮投機、閻老西以及劉相、劉文輝、鄧錫厚等已經是被張宗卿收拾的都服服帖帖的傢伙,自然是不余餘力的附和張宗卿的這首詩。
已經被架空權力的他們,自然是不奢望再次站到權力的中心。
但如果能看到華國一統的話,也是一件很不錯的結果。
更何況,如果蔣老闆、李綜任以及白重喜等人,也變得和自己一樣被架空,也算是滿足了他們心中的惡趣味。
畢竟吾道不孤嘛!
李綜任、白重喜以及蔣老闆等人,自然是聽懂了張宗卿的意思。
一時間,他們也是尷尬不已。
此時的他們可謂是在鋼絲上跳舞,隨著二公子張宗卿帶來的壓力越來越大,耐心也是越來越不足。
李綜任、白重喜以及蔣老闆他們,也是越發的沒有底氣。
當然,張宗卿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再多說什麼。
畢竟這也是他的婚禮,如果氣氛太過冷場的話也是不太好。
二公子張宗卿離開之後,手中拿著紅酒杯的李綜任看著張宗卿遠去的背影,不由得感嘆道:「二公子的上位者氣勢,真是的越來越足了。」
「他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直接是破了我的心房。」
「就在剛才,二公子背出李太白的那首詩,說自己希望看到華國一統的時候,我的後背唰唰唰的就是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這種威壓與氣勢,大概也只有秦始皇與漢武帝這種人中之龍才會有的吧!」
「二公子,他才多大啊!」
李綜任又是連喝了兩口,不由的感嘆道。
「再堅持下去,我們或許就是華國的罪人了吧,眼下北方之地幾乎是盡數落入二公子的手中,川蜀也是被二公子的雷霆手段牢牢掌控。」
「華國一統大勢所趨,我們無法改變什麼。」
一向極為高傲的白重喜也是看向張宗卿的背影,他的心中可謂是百味雜陳。
自詡為「小諸葛」的白重喜,只覺得在張宗卿的面前連提鞋的資格都不夠。
讓人絕望的並非是落後於人,真正讓白重喜絕望的是不管自己如何的努力,都不可能看到二公子張宗卿的背影。
這種碾壓,簡直是對人的一種折磨。
奉系與桂系的談判之所以一直僵持到現在,很大原因就是白重喜希望在談判桌上微微扳回一些劣勢。
只見白重喜將手中酒杯中紅酒一飲而盡,他的雙手與身軀微微有些顫抖。
待到情緒平復下來,白重喜才開口道:「再爭來爭去也沒有多大意思了。」
「不戰而屈人之兵,二公子可真是把兵法與人心玩到了極致,我真是遠遠不如他。」
「輸在這麼一個絕世人物的手中,我白重喜心服口服,沒有半點抱怨。」
聽完白重喜的這句話,李綜任也是笑了笑。
「二公子說的沒錯,人生最大的快事莫過於看到華國事實一統。」
「讓我們為日後新生、強大的華國而乾杯!」
此時,估計誰也不知道張宗卿僅僅是在自己的婚宴之中,借著李太白的一首詩直接推動了桂系的臣服。
從而一舉控制了華國的西南邊陲,畢竟強大的桂系都做出了退讓與妥協。
雲省的龍運等人又有什麼膽量,擋住張宗卿一統華國的決心?
在很多年後,有關於這段軼事被解密,眾人紛紛是被二公子張宗卿的「不戰而屈人之兵」徹底折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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