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第一師以緊鑼密鼓的架勢籌備著。
對於招募新兵的工作,張宗卿直接交給了他的副官王鐵汗。
對於這個在倭奴國進犯華國時,第一個舉起抗戰旗幟的副官。
張宗卿十分信任。
做完甩手掌柜之後,張宗卿便換上一身奉天軍事學院的學生裝。
往新籌備建立的奉天軍事學院走去。
這些天,張宗卿在練兵、設計武器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候。
奉天軍事學院也在短時間內,籌建完成。
由於奉天軍事學院從一開始,就打著「護衛國家,抵抗外寇」的宣傳標語。
更有姜百里這種名聲赫赫的人物,作為軍校的副校長。
所以很多本是決定前往南方軍創辦的學生,紛紛是改投奉天軍事學院。
其中就有一批未來的名將。
奉天軍校附近,有兩個穿著軍事學院學生裝的年輕人,對張宗卿打著招呼。
「嘿,怎麼沒見過你?」
「我也是奉天軍事學院的學生,我叫胡連!」
「我叫孫禮任!」
兩個年輕人都面對微笑,很是熱情的看向張宗卿。
胡連、孫禮任?
不會吧,這麼巧?
剛到奉天軍事學院,就碰到了兩個未來的名將?
張宗卿笑了笑,他伸出自己的手與這兩人分別握了握。
「張初升,很高興認識你們!」
「初升兄也是聽到姜校長的大名,才到奉天軍校報名的嗎?」
被後世稱為福將的「胡連」,頗為興奮的對張宗卿開口問道。
張宗卿搖了搖頭,他很快開口說道。
「大部分原因倒不是因此,如今華國內戰頻頻,所有軍隊都似乎為個人私利而戰。」
「就連南方軍似乎也是要以內戰的方式統一全國。我雖然並不反對他們的做法,但同樣,我也不想沾上同胞的鮮血。」
「奉天軍事學院的宗旨,是培養抗擊外國軍事勢力侵略的軍事人才,我雖然也怕死,但依然願意為我們積貧積弱的祖國,拋頭顱、灑熱血,如果有必要的話,死在抗擊外國軍事勢力的戰爭之中,也是死得其所!」
張宗卿這段大氣凜然的話,讓胡連、孫禮任二人如醍醐灌頂。
只見兩人對張宗卿拱手就是說道。
「初升兄的道義,我兄弟二人佩服至極。」
「倒是我們兄弟二人的想法落了下成,初升兄,薛月教官在聽月閣宴請我們班同學,初升兄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們二人一起前往。」
「薛月教官應該會很喜歡初升兄這樣的學生。」
胡連、孫禮任兩人都是在薛月教官的班中,如今奉天軍事學院正巧休假。
薛月教官宴請一眾學子。
本著打秋風的念頭,胡連、孫禮任幾人,也不會不過去。
「薛月教官?」
張宗卿明顯一愣,隨即一喜。
對於這個名字,張宗卿再熟悉不過了,如此看來,將姜百里請過來當校長的想法,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薛月是保寧軍校的學生,也是姜百里的學生。
如果不是因為奉天軍事學院的創立,外加姜百里成為奉天軍事學院的副校長。
薛月恐怕是早已到黃浦軍校任職,而後他會參加北進戰爭,逐步成為南方軍首屈一指的將軍。
而真正讓薛月大放異彩的,應該是全面抗倭戰爭。
憑藉著「天爐戰法」,薛月一舉成為華國殲滅倭奴兵最多的將軍。
張宗卿沒有想到,姜百里竟然將這樣的帥才,也引進了奉天軍事學院。
不過想到如此帥才,只要能在奉軍任職,成為自己手下的大帥。
張宗卿還是感到很是高興。
其實即便薛月沒來奉天軍事學院,僅僅是胡連、孫禮任兩人,也是讓張宗卿感到這個學院沒有辦錯。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遺憾,那就是黃浦軍校第一期的那些軍事人才,自己在短時間內應該是沒有辦法召入麾下了。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張宗卿也沒有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只覺得以軍校學生的身份接觸這些牛人,還是挺有趣的。
「初升兄,請!」
「請!」
……
聽雨閣坐落在奉天城西,距離奉天軍事學院的位置有點遠。
張宗卿與胡連、孫禮任兩人,走了挺長一段時間,才來到薛月請客吃飯的地方。
在胡連與孫禮任兩人的指引下,張宗卿也是毫不客氣的隨著往上走去。
剛行幾步,便聽到有聒噪的大熊國語傳來。
奉天三省與大熊國接壤,野心勃勃的大熊國妄圖一口吞併華國的奉天三省。
為此在歷史上,甚至出現了大熊國與倭奴國為爭奪在華國的權益,而發動的熊倭戰爭。
雖然大熊國在熊倭戰爭之中,遭受了失敗。
但他們的勢力,依然沒有完全退出奉天三省。
甚至在之前的**倒台之後,他們對奉天三省的勢力介入,更為猖狂起來。
在另一段歷史中,中東鐵路之戰便是張宗卿那軟弱可欺的大哥,最無能的表現之一。
不過現在張宗卿來到這個時代,這樣屈辱的事情絕對不會再上演。
此時,聽到聒噪的大熊國語之後,張宗卿的眉頭緊緊皺起。
正待張宗卿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有一眾穿著學生軍裝的軍校生,從二樓包間中沖了出來。
領頭的是一個教官模樣的人,一臉的嚴肅,在他的臉上有止不住的憤怒表情浮現。
「薛月教官!」
胡連與孫禮任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薛月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就往前走去。
這時候,胡連一把拉住跟在薛月身後的一個軍校學生,開口就是問道。
「戴鞍蘭,薛月教官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聽到胡連的發問,戴鞍蘭回答道:「大熊國的兵在聽雨閣鬧事。」
「這些人王八蛋,之前找了幾個聽曲兒的姑娘,但是大熊國的王八蛋,哪裡能聽得懂我們華國的曲兒?」
「他們是看我們華國唱曲兒的姑娘,長的實在是漂亮。」
「所以一到包廂之中,就開始對唱區的姑娘動手動腳,剛才從包廂中有個唱曲兒的姑娘,就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
「我等身為軍校生,校訓本就是護國為民,如今眼看著我華國女子受辱,怎麼能忍?」
「若是再忍下去,我們又有何顏面自認為炎黃子孫?」
戴鞍蘭話音落下,胡連、孫禮任兩個人的手就捏得青筋爆起。
與其他軍校生一樣,這兩人也是怒火衝天。
如果一個華國軍人,連自己國家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又有什麼資格稱為華國軍人?
就在此時,一直站在一旁的張宗卿脫掉自己軍裝,他直接走進包間拿出一瓶酒。
用軍裝裹住自己的手,然後提著這瓶酒。
「初升兄,你這是!」胡連訝然開口問道。
「打架、鬥毆、殺人!」張宗卿語氣平淡,卻顯得無比震撼人心。
胡連、孫禮任、戴鞍蘭等人紛紛一愣,隨後眼中有精光冒出。
「對,打架、鬥毆、殺人!」
「兄弟們,干翻這群大熊國的孬兵!」
一聲高呼,眾人隨著張宗卿往前衝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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