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身居高位,卻依然是對讀書一事做到孜孜不倦,這本就不是常人能夠辦到的事情。
很多曾經刻苦讀書、以求上進的人,不過也是將讀書作為自己的一塊敲門磚而已。
像二公子張宗卿這樣能夠一直堅持下來的人,本來就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難怪華國國內那麼多軍閥大佬。
卻會被一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二公子壓在頭上,根本就不敢有半分的動彈。
他們甚至連表達不滿或者其他態度,也是不敢有半點不滿。
只有像這樣的人物,才能當得上「百年一遇」這個詞。
「你喜歡讀書嗎?」
張宗卿看著四處張望的李白秦,突然就是開口問道。
被張宗卿這麼一問,李白秦明顯的慌了一下。
隨後他道了句:「只是到處瞎看看,讓二公子您見笑了。」
鄭耀先也知道張宗卿只是隨意問問,所以他立刻走上前去。
將自己手中的那份匯報文件,直接交給了張宗卿之後。
鄭耀先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往後退到了一邊。
等待二公子張宗卿先將文件中的這些內容看完。
張宗卿在想事情的時候,最不喜歡的就是被旁人打擾。
這隻有和張宗卿密切的人才能知道。
鄭耀先顯然就是其中一個。
「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他果然是倭奴國隱藏在華安組內的間諜麼?」
「還真是隱藏的夠深的,他應該不是在進入華安組之前,就已經叛變投靠倭奴國了的吧!」
「這個傢伙還真是鼠目寸光啊,一個小小的島國也去投靠,為了錢和女人丟了性命,值得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肖奈良幾年前在外室養的那個情人,應該是把他蠱惑下手的倭奴國女間諜。」
張宗卿搖了搖頭,他似乎對於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是間諜這件事,沒有感到一點的奇怪。
「現在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以及他的所有家人都被關押了起來。」
「只要給我們足夠的時間,沒有人能夠在華安組中堅持下去的。」
「到底是誰蠱惑了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甚至華安組中是否還隱藏著別的大魚,都能夠順著這條線,全部都給一股腦抓出來。」
「經過這一次之後,華安組內部的倭奴國間諜應該是可以一網打盡了。」鄭耀先走上前去,對張宗卿說道。
「耀先,你辦事我是放心的!」
「華安組內部出現這麼大的問題,也是因為我把你借調出去辦了其他事情。」
「現在順著這條線,正好把倭奴國間諜給一網打盡,也是一件好事。」
張宗卿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他對鄭耀先開口說道。
「對了,二公子,前朝皇室的那些人應該怎麼處理?」
「這些人這暫時被我們收押了起來,不過對他們的具體處理辦法,還要先問過二公子你的意見。」
鄭耀先看著張宗卿,他在等待張宗卿給的具體回復。
「嗯!」
「和倭奴國的俘虜一樣吧,送給西山省或者別的什麼地方挖煤去吧,不能浪費了這些免費的勞動力,是不是?」
「既然他們的精力這麼足,這麼喜歡蹦噠!」
「那就讓他們去挖煤吧,把無限的精力都發泄在挖煤這項偉大的事業中吧。」
「也為了給華國的建設,獻一份力不是?」
張宗卿冷冷的笑道,處死這幫到處蹦噠的前朝皇室成員自然簡單。
但這不符合張宗卿把他們的價值壓榨到極限的目標,所以他才會提出讓這些人去挖煤挖礦。
相對於處死他們,這顯然是更能創造價值的事情。
更何況對他這些人而言,所謂的挖煤挖礦遠比直接處死他們更殘酷一些。
「包括前朝皇帝溥義嗎?」
「嗯,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所謂的皇帝了,既然他這麼願意蹦噠,那就讓他蹦噠個夠吧!」
張宗卿搖了搖頭,前朝皇帝溥義的命運,就這樣被他給確定下來了。
「那像皇后婉容這些不知情的女人呢?」
「她們就讓婦女聯合會處理吧,我就不多插手了。」
「這件事情剩下部分都交給你處理了,我近期準備和玉兒去川蜀祭祖,你們準備下吧!」
張宗卿擺了擺手,這件事情對他而言並不算什麼大事。
「是,二公子!」
鄭耀先正要轉身離去,一張白紙從桌面上飄了下來。
鄭耀先撿起放在那張白紙,放在了張宗卿的書桌上。
而此時的李白秦卻是一臉的駭然。
因為他似乎從剛才的那張白紙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肖奈良!」
只不過這個名字上,被打了一個大大的叉號。
……
李白秦觀察的很仔細,從進入二公子張宗卿的書房之後。
他就沒看到二公子張宗卿在白紙上寫過字。
作為一名優秀的特工,也是鄭耀先的徒弟,李白秦很是相信自己的記憶。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
或許在這之前,二公子張宗卿就已經是認定了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可能就是倭奴國埋藏在華安組中的間諜。
這怎麼可能?
二公子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判斷?
在這之前,誰也沒有覺察到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有什麼異常啊!
就連自己的師傅鄭耀先,似乎也沒有發現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有什麼奇怪的。
難道自己的師傅鄭耀先也是在二公子的提醒下,才開始對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進行布局、收網的嗎?
否則布置行動的權力,不可能移交給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的手上啊!
是了,沒有二公子的准許,即便他的師傅鄭耀先是華安組的組長,但他也沒有權限對一個副組長擅自行動。
也不敢將布置行動的權力,移交給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
或許從一開始,將抓捕小鬼子間諜組織布置行動任務,交給華安組第二組的副組長肖奈良的就是二公子本人。
也就是說,從頭到尾這都可能是出自二公子張宗卿的布局。
細思極恐,李白秦對張宗卿的敬畏已經是到了極點。
他的後背甚至是已經出現了一層極為細密的汗珠。
汗水濡濕了李白秦的後背。
走出書房,冷風一吹。
李白秦只覺得自己的後背冰涼冰涼的,他甚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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