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尖刀 第54章升級

    連以上軍官到齊後，軍事會議召開。氣氛很嚴肅，歐陽劍掃視眾人威嚴道：「同志們，中央局**命令：正式組建工農紅軍九江獨立縱隊，軍委任命我為獨立縱隊縱隊長，毛澤潭同志為政治委員，李光達同志為參謀長，章漢夫同志為政治部主任。九江獨立縱隊下轄6支分隊，第1支隊長粟裕！第2支隊長羅榮桓，第3支隊長肖克，第4支隊長肖峰，第5支隊長宋任窮，第6支隊長張世英。」

    歐陽劍接道：「各支隊副支隊長、連排長延續。但是各支隊要增設一名政委，下面有毛政委宣布支隊政委名單。」毛澤潭宣布完各支隊政委名單後，歐陽劍接道：「根據暗箭敵情通報，目前贛軍第15旅駐紮永修縣城。贛軍第5師一部已經開始向德安縣城開拔，德安縣城位置非常重要，由此推斷贛軍第5師至少要在德安縣城駐紮一個旅兵力。」

    「根據贛軍第15旅駐紮永修縣城的情況，可以斷定贛軍第5師、第6師不會再向北調動，他們會留下來對付我們。同志們不要以為我們酣暢淋漓殲滅敵軍一個團就好大喜功，敵軍會更加小心，他們會採取相應的對策，不斷地壓縮我們生存空間。目前我們的力量依然弱小，不足以與敵人全面抗衡。因此我們下一步要化整為零，積小勝為大勝，與敵人展開游擊作戰。」

    「下一步我們要以游擊戰加運動戰與敵人周旋，不斷地積蓄力量。我要求各部一定要堅決貫徹既定戰法，把敵人拖垮。戰爭打的是後勤，你們要多在敵軍的後勤補給上下功夫，打在他的七寸上。粟裕！」「到！」「你們支隊活動區域是星子縣。星子縣比鄰永修縣，你們的目標針對贛軍15旅要讓他一刻也不得安生！」「是！堅決完成任務！」

    「肖克！」「到！」「你們支隊拉到九江縣活動，主要是騷擾作戰，要頻繁的襲擊敵人，你的任務主要是襲擊敵人的運輸線。」「是！堅決完成任務！」「肖峰！」「到！」「你們支隊拉到靖安縣活動，靖安縣位於南昌西側，目的是對南昌保持壓力，拖住劉士毅駐紮在南昌的兵力！」「是，堅決完成任務！」「張世英主要目標是騷擾德安縣城的贛軍，最大限度的拖住敵軍。」

    歐陽劍表情緩和一些接道：「在外線作戰的部隊，每個支隊攜帶5000大洋，滿足你們三個月作戰之需沒有問題。我們不僅要奮勇殺敵，生活上也要有所保障，免得你們四處籌糧飢一頓飽一頓影響戰鬥。」下面發出笑聲。「有一點我必須告誡你們，不許私自擴編隊伍，目前狀態下兵不在多而在於精。戰鬥減員基地負責補充兵員明白嗎？」「明白！」

    「縱隊長，我們支隊幹什麼？」宋任窮急了。歐陽劍笑道：「你們支隊包括羅榮桓支隊跟隨我負責保衛銅鑼寨基地。」「歐陽劍同志，保衛基地的兵力是不是太少了！」毛澤潭擔心道。歐陽劍接道：「九華山地區地形複雜，大部隊無法展開。尤其是銅鑼寨地形險要，敵人若想攻占談何容易。即便攻占我們也不害怕，密道會讓我們安全撤離。」

    「政委，只要我們堅守十天半個月，敵軍就會自動撤退，因為後勤無法支撐他們連續作戰。放心吧保衛銅鑼寨我有辦法。目前被服廠正在加緊趕製軍服，5天後我們全體換裝，然後召開起義誓師大會，既要號召民眾鼓舞士氣，也要大刀闊斧展示我們紅軍的軍威。同志們，利用這幾天時間抓緊準備，誓師大會開完以後，各部就出發。」

    大家剛散開，電報員又送來一封電報。歐陽劍與毛澤潭進入離間。「什麼指示!」歐陽劍把電報遞給毛澤潭道：「恩來同志指示，暗箭不適合留在雲水縣城，要求我們安全護送到瑞金。我去四海糧棧，你去被服廠。」

    次日清晨，一輛馬車悄悄上路。南城門外，歐陽劍握著李克農的手道：「震中同志，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恩來的決定是對的。目前瑞金是最安全的根據地，利於暗箭快速發展。」

    李克農有些依依不捨道：「歐陽劍同志，敵人很快就會撲上來，形勢不容樂觀，千萬保重！」「震中同志放心吧，我有信心對付敵人！」歐陽劍轉身對上官雲道：「妹子，和父親告別了嗎？」「昨天晚上就告別了。」「記住一定要把震中同志安全護送到瑞金，今後你們作為暗箭的獵手，一定要絕對服從指揮，看不見的戰線更重要、更殘酷。」「大哥放心吧！我不會辜負你的重託。另外夫人的事情不要往心裡去！」上官雲有些黯然傷神。

    「我知道了，一路上多保重！」歐陽劍與所有隊員一一握手。最後歐陽劍與李克農擁抱，此時無聲勝有聲，沒有多餘的話語，彼此揮手告別。城門上一偶，穆世雄和大寶並肩而立，穆世雄不拘言笑的面孔似乎流露出某種溫情，似乎在控制自己。「上官姐姐，一路上保重！」大寶的眼睛濕潤了。馬車漸漸的遠去，穆世雄與大寶依然佇立，久久的不願意離去。

    三天以後，縱隊隊部內，一溜暫新的軍服展示。軍服面料是墨綠色，軍服是短上衣，下口有些收緊，樣式很別致新穎。仔細觀察，上衣領口用紅色絨布縫製的領章十分醒目，胸前有兩個兜，軍官服與士兵副略有不同的是下面多了兩個兜。上衣左臂有三角形徽章，白底黑字，上面是手工繡制的紅軍二字。軍長褲肥廋適中，與上衣搭配顯得修長。上衣的肘部、肩部、長褲的膝蓋部、臀部明顯加厚，並有縫紉的加固線防止磨損。

    軍服分大、中、小三個型號。軍帽也是墨綠色，微微呈現八角，五角星也是紅絨布縫製。當初歐陽劍拿出圖紙展示，很多人都不同意軍服款式。歐陽劍侃侃而談，說這種款式軍服能節省大量面料，目的是為了勤儉。同時歐陽劍為大家算了一筆賬，一套軍服如果能節省2尺面料，哪嘛······。這個理由太充分了，節省意味著什麼？任何人沒有理由反駁，最後大家一致通過。

    歐陽劍望著暫新的軍服，儘管與他的想像差距很大，但是已經非常不錯了。章漢夫有些急不可耐，選擇一套中號的軍服穿上身。他身材欣長纖細，配上一套暫新的軍服，頓時滿屋生輝，顯得瀟灑倜儻，還有一絲威武之氣。周圍的人嘖嘖稱讚，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章漢夫這個生活在大城市又去過蘇聯的「布爾喬亞」，因此非常在意軍容軍貌。章漢夫在鏡子裡欣賞自己，絕對贊同歐陽劍的「創意」。

    章漢夫帶頭換裝，縱隊裡的作戰參謀、兩名女性報務員、幾名警衛員也爭先恐後換裝，大家鬧成一團。歐陽劍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獨立縱隊不僅戰鬥力要強悍，武器裝備齊全，同時也要在軍容軍貌上獨領風騷。歐陽劍知道，各地紅軍軍服顏色有差異，款式也略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是紅領章、紅帽徽，因此在軍服的款式上不會引起較大爭議。

    大家鬧成一團的時候，歐陽劍查看單兵裝備。桌子上擺放著布鞋（沒有辦法，目前狀態下只能配發布鞋），一床薄棉被、背包帶。軍用挎包、武裝帶、子彈袋、手榴彈袋，米袋，腿綁，一把油傘，唯一缺的是軍用水壺，沒有辦法現有條件下無法裝備。坦率說有些東西還是以前陸續置辦的。如果沒有準備，就是眼前這些東西也無法配發。

    5天後部隊在縣府門前的廣場上列隊，兩千多人統一著裝，鮮紅的領章、鮮紅的帽徽，猶如紅色的花朵含苞待放。縣城的百姓自發的匯集觀看，驚愕的表情在他們臉上湧現。紅軍是什麼樣子，恐怕深深刻在他們心田。歐陽劍身穿筆挺的新軍服威風凜凜，帽徽下襯托出剛毅的面孔，與眾不同的是，腳下蹬著一雙鋥亮的馬靴。首先歐陽劍發表了震撼人心的起義宣言，隨後毛澤潭進行了鼓動人心的政治演講。

    最後歐陽劍宣布分列式閱兵，一面鮮艷的紅旗迎風招展，旗手後面歐陽劍、李光達、毛澤潭、章漢夫並排行走，後面是各支隊分列式隊形，每位主官走在隊形前面。閱兵部隊圍著縣城主要街道走了一圈，不僅官兵們過足癮，同時培養了作為紅軍戰士的自豪感，也讓百姓牢牢記住這支威武之師。

    閱兵結束後，粟裕、肖克、肖峰率領所部出發。歐陽劍等送行。各支隊兵力為300人，基本上是一個營編制。城外歐陽劍分別握住三個人的手道：「臨別之前我只有一句話，消滅敵人、保存自己。用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勝利。」政委毛澤潭道：「你們既是戰鬥隊，也是工作隊。每到一地要秘密發動群眾，組建民兵組織，繳獲的武器彈藥可以給他們。」

    「請總指揮、政委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三人舉手敬禮，歐陽劍等回敬軍禮。稍後，三個支隊成一列縱隊奔赴不同的方向，望著麾下消失在崇山峻岭中，歐陽劍知道艱難的征戰之路開始了。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