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藜輝啃完兔子頭,又喝了一口小酒,適時的開口了:
「兩位,聽我一言,約翰先生的到來,與其說是第五戰區請求,不如說是重慶高層的面子,另外約翰先生本人也對隊長非常好奇,於是三方努力之下,促成了這次來訪,重慶那邊知道你們用的德國裝備,應該會有所交待的」。
話音未落,外面響起來宋梓涵的聲音:
「報告!重慶來電」。
「進來」。
宋梓涵掀開門帘,進來遞給陳風一張電文,陳風仔細的看了一遍,把電文又交給了宋梓涵:
「回電錶示感謝,就說沂蒙游擊隊非常感激」。
「是」!
「兄弟,啥意思啊?什麼感謝感激的」?
陳風伸了一個手指頭:
「十萬,你們那裡應該也收到電報了,從約翰內斯這裡訂購十萬的武器裝備,不用我們出錢,重慶方面予以核銷」。
沈鴻烈一拍大腿:
「大氣,大氣啊!冷槍兄弟,我吃飽了,我們合計合計訂什麼武器吧」!
約翰內斯睡在陳風的山洞,一直睡到晚上十點半才醒,醒了以後感覺又餓了,陳風正在桌子上自酌自飲,見約翰內斯醒了:
「約翰先生,餓不餓?餓的話過來坐吧!我們再喝點」。
約翰內斯見桌子上擺的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冷,我餓了,可以吃飯,不可以喝酒了,先談事情,明天就要和他們回去了,你也知道,我和他們還有大生意要做的」。
「行,那就不喝了,一會吃完我給你清單,你算一下價格,我把定金給你」。
「冷,你小看我了,不需要定金的,你收到消息了麼?十萬大洋以內的軍火,不需要你們出錢」。
「來,先吃飯吧!消息收到了,不過我們要訂的東西,應該超過了十萬大洋,不著急,先吃」,
約翰內斯也沒客氣,坐下就開始叉麻辣兔肉。
吃完夜宵,約翰內斯開始計算價值。
MG34高射機槍,帶上專用的支架,一挺是二百大洋,兩百挺是四萬大洋。
MP38衝鋒鎗,一挺還是八十大洋,五百支是四萬大洋。
98k帶著狙擊鏡,一支還是九十大洋,一千支是九萬大洋。
另外陳風還訂了五千套特殊的機械鐘錶和電路板,約翰內斯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但並沒有好奇,粗略的計算了下成本,表示每套只需要十二塊大洋,五千套是六萬大洋。
三種槍械都是陳風和沈鴻烈商議好的,不過鐘錶和電路板是自己加的,陳風又訂了三百萬發各種型號的子彈,又花了十八萬大洋,之所以訂這麼多,主要是高射機槍和衝鋒鎗太能吃子彈了,陳風沒打算把高射機槍全部用來防空,這玩意用來對付日本的薄皮坦克,那是一打一個窟窿。
武漢會戰打不了幾個月了,一旦日軍大規模圍困,到時候軍火物資可就運不來了,一共花了四十一萬大洋,也算得上是筆大生意了,約翰內斯大方的把零頭抹了。
除去核銷的二十萬,陳風詢問約翰內斯,是明天把二十萬大洋帶回去還是交易的時候再給?
交易再給,約翰內斯可不想在把大洋再拉回武漢了,詢問了陳風交易地點,陳風表示自己會打通莒縣往東的路線,最好是在石臼沿海交易,雙方一拍即合,在青島交易危險太大,日本人能容忍德國商船四處亂躥,但絕不允許德國商船和支那人交易軍火。
天亮了,約翰內斯借用了電報機發了電報,又點了麻辣兔肉和辣炒肥腸,吃完早飯,和劉藜輝告辭離開了,陳風帶人送到山下,一把沼田德重的指揮刀讓約翰內斯欣喜若狂,其它的佐官指揮刀都送給了劉藜輝,這玩意實戰沒什麼卵用,還不如大刀片子砍得過癮。
約翰內斯對於中將的指揮刀非常滿意,拿在手裡舞舞扎扎的愛不釋手:
「冷,用你們的話說,你太仗義了,這會是我約翰家族的傳家寶,請你放心,你的軍火我會放在心裡,以最快的時間給你運過來的」。
送別了警衛團和約翰內斯,沈鴻烈詢問陳風花了多少大洋。
「四十萬大洋,我自己訂了點小玩意,花了六萬大洋,剩下的我們均分,三十四萬大洋,除去核銷的二十萬,一家再出七萬,不用著急,等交易再給」。
沈鴻烈不心疼這七萬大洋,陳風買的東西必是精品,只是有些好奇陳風買的什么小玩意,能花六萬大洋,見陳風沒有說的意思,沈鴻烈也不好意思在問了,暗暗的把這件事記在心裡,以後有時間一定問一下,這六萬大洋肯定花在打鬼子身上了,必須近水樓台。
「沈大哥,走,我們上山,還得商議一下打通走私路線的問題,媽了個巴子的,在我們自己的土地上玩走私,多麼諷刺啊!早晚要把小鬼子的四個島給炸沉了」。
11月28日,沂蒙游擊隊和新四師展開了聯合行動,以沂水城為支點,開始奔襲周邊所有城市的日軍,為了不引起懷疑,向北打到了濰坊,向南打到了臨沂,不過雷聲大雨點小,都是破襲偷襲之後就跑。
但防守莒縣的一個中隊的鬼子遭殃了,深夜中被摸了崗哨,幾十個炸藥包圍住軍營做了定向爆破,幾十門迫擊炮在爆炸之後同時開火,二十發極速射後騎兵營開始衝鋒,白沖了一次,軍營里經過雙重爆炸,沒幾個活人了。
打通了莒縣,一直到海邊沒什麼大規模的日軍了,這個時候日照還隸屬膠南道,沒什麼名氣,人口少,也沒形成大規模的城市,日軍暫時還看不上,就算有日軍也是很小的規模,交易時間還早,以防被日本人猜到目的,沒必要先去清理了。
彬山元病好的差不多了,大本營也知道冷槍的逆天,怪不得彬山元,也怪不得沼田德重,僅僅發了封電文斥責了一番,彬山元聽到沂蒙游擊隊和新四師四處燒殺擄掠的消息,就當不知道一樣,沒有任何反應,讓他們蹦噠,只要不打臨沂這種大城市,只要不再對津浦線下手,彬山元感覺沒什麼不能容忍的。
喜歡抗日之我在沂蒙山區打游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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