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把盒子炮打十個八個的鬼子或者偽軍小隊,甭管對面反應快慢,都能瞬間清零,顧不得接受鄉親的感謝,也顧不得繳獲的糧食軍火,只是碰上帶盒子炮的偽軍軍官會搜索一下補充點子彈。殺完一隊接著搜索下一隊。
兩個多小時的馳騁搜索,兩匹馬都累壞了,兩人也轉遍了附近的村子,一共消滅了十四個小隊,有鬼子,有偽軍,也有兩者混合的。
不管碰到什麼組合,沒有絲毫手軟,碰上帶盒子炮的偽軍軍官,殺完了順便補充點子彈。
中午了,見馬兒跑不動了,附近的村子也都查過了,路過一條小河,示意黑娃下馬休息。
把馬拴在河邊飲水啃草,兩人開始吃隨身攜帶的乾糧。
黑娃看了一上午的慘狀,臉色有些黯然,想起崮山後的爹娘,不由得有些擔心,剛喊了一句風哥,被陳風瞪了一眼,趕忙改口問道:
「隊長,你說我們家裡那邊去了鬼子了麼?我有點擔心爹娘了」。
陳風也有些擔心老爹,但現在不能回去,只能安慰黑娃:
「放心吧!鬼子現在沒精力下鄉掃蕩,這應該是特殊情況,估計是鷲津師團糧草不夠了,準備就地補充。
我們那裡比較偏,鬼子大部隊一般不會路過,再說家後面就是山,鬼子去了大家肯定會跑」。
黑娃也知道現在不能隨便離開,聽完隊長的話才稍稍放鬆了一些。
兩人吃完乾糧靠在樹上恢復體力,順便等著馬兒吃草休息。
陳風整理著從偽軍那裡扒拉來的盒子炮子彈,每顆子彈都檢查了一遍,挑出了五顆看起來有點問題的,這玩意不能大意,萬一開打的時候啞火或者卡殼了,肯定會非常被動。
下午,等馬匹休息好了,兩人繼續擴大搜索範圍。
一個小時後,在大官莊和另外兩個小隊重合了,另外兩隻小隊加起來殲滅了十八支小隊,並發現了一個非常適合埋伏的地點。
是從東北方向進入陶莊的一條主路,大多數搶糧隊伍都是從這條路路過陶莊,然後回臨城復命的。
六人來到王漢強發現的位置,陳風發現位置非常不錯,道路有個大折彎,灣子下面是條灌木茂密的深溝,在路的東側有個梁子,梁子上是片槐樹進,林子裡雜草叢生,趴一個連也綽綽有餘。
讓黑娃去前面警戒報數,幾人迅速隱蔽起來,半個小時以後,黑娃突然打出了信號,二十一人?
隊伍出現了,像是兩支搶糧隊合併的,三個鬼子和像是被抓來的兩個車夫坐在馬車上。
其餘都是偽軍,兩輛馬車上疊滿了麻包,鬼子在車上談笑風生,一群偽軍跟在兩側和後面無精打采的趕路,車上的鬼子還不時的呵斥著偽軍,抓緊跟上,不要掉隊。
見對面完全進入了埋伏圈,陳風喊了一聲:
「打」!
五個人開火了,除了每人兩把盒子炮,張亮和陸飛虎都帶著衝鋒鎗,二十多米的距離,敵人根本沒有反應,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過後,三個鬼子,十多個偽軍全部見了閻王,這樣的火力配置打兩個班的兵力,對面根本沒機會出槍還手。
黑娃繼續警戒,其餘人迅速把鬼子和偽軍的屍體拋進深溝,還順便搜了下身,把一些值錢的東西收集起來交給了隊長。
兩個馬夫果然是被抓來的,聽到槍聲嚇得從車上掉落在地上,趴在那裡瑟瑟發抖,陳風臉上圍著黑布,冷酷的問道:
「知道這是從哪裡搶來的糧食麼?」
「知道,知道,好漢饒命,我們都是被抓來趕車的」。
陳風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把裝錢的袋子扔給了車夫:
「趕緊起來,趕上車從前面小路繞回去,把糧食和錢都退還了,這個地方只有我黑雕的隊伍能搶,其他土匪和鬼子都不行,懂了麼」?
兩個車夫雖然不明白你們既然也是攔路搶劫的,為什麼這兩大車東西都看不上,只覺得這群土匪有些不正常,不過兩個不敢多問,哆嗦著控制馬車,陳風繼續恐嚇道:
「別耍花樣,我記住你們的臉了,今晚我們就挨著村子檢查,如果東西沒退,你們知道後果麼」?
「知道,知道,好漢放心,我們不敢藏私,回去就全退了,搶的哪家的我們都知道」。
「行了,少囉嗦,趕緊走,記得走小路回去」。
兩人慶幸躲過一劫,不敢再多說了,撿起鞭子對著馬匹一甩,馬車緩緩的啟動了。
隊伍迅速清理路上的痕跡,把血液用浮土掩蓋起來,偽軍被擊斃後掉落的雜物也扔進了灌木叢。
等兩輛馬車失去了蹤影,隊伍埋伏了二十多分鐘,黑娃又打出了消息,九個人,五六分鐘到達。
三分鐘時間,隊伍繼續隱蔽,太陽已經偏西了,再有一個多小時就天黑了。
匝中義南是鷲津訟平師團的一個軍曹,是火車翻車和倉庫爆炸後留下的餘孽。
兩次事故都很幸運,第一次火車翻車受了點輕傷,沒跟著部隊去前沿,留在車站倉庫養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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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車站倉庫遭到炮擊,匝中義南是第一個從倉庫跑出來的,並指揮了對倉庫傷員的救治,被提了一級,做了個軍曹。
此時匝中義南正坐在馬車上抽著菸捲,這樣的日子太舒服了,聽說在前沿陣地,無論是鷲津師團還是坂垣師團,打的都是玉碎作戰。
匝中義南沒有參加過實戰衝鋒,但也能想的到那種場面,冒著炮火和敵人的子彈向前沖,等於生命完全交給了天照大神,死活全靠天照大神的眷顧?
退下來的傷兵傳出來消息,師團攻擊的非常不順利,支那人一改見面就跑的作風,釘在陣地上死活不退,前幾天用了特種煙才突破了第一道防線。
想到這些,匝中義南感覺有些恥辱,自己這個師團自打進入青島,就一直非常不順,完全沒打出甲種師團的風采,攻擊不順不說,鐵路公路還都被炸了,不然也不用下來征糧。
自從華北區司令寺內壽一大將被冷槍爆頭,事件迅速發酵,無數敵後組織如同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有土匪,有國軍殘兵,還有一些純粹為了殺日本人的隊伍。
這些雜七雜八的隊伍都有自己的名號,什麼野狼突擊隊,魯南遊擊隊,泰山敢死隊,從來不和日軍糾纏,打了就跑,炸了就跑,一時間整個魯地的鐵路公路都遭到了極大的破壞。
匝中義南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著事情,突然眼光一滯,撲通歪倒在馬車上,十多個呼吸後,見鬼子偽軍都被打死了,小隊五人從灌木叢里鑽出來,繼續清理路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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