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女人很年輕漂亮,杜詞才動手占便宜的。
杜詞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她們的長相,僅僅從燈光的斑駁陸離中,可以隱約瞥見,很一般,年齡也不輕了吧?
吆喝,臉上的霜粉真夠肥的!
街邊女郎對這一帶樓宇很熟悉,也有隨便上下的權利,這不,領著杜詞大搖大擺地登上了樓頂。
「來,喝點兒!」杜詞打開小酒瓶子給她們喝。
杜詞也沒有特別歧視她們,雖然她們未必個個都是受苦受難,淪落紅塵的可憐人,可是,畢竟是亂世,和當今社會的賣春者不同。
倆女郎相當高興,有免費的酒喝,大賺了一枚大洋,這種路邊的女郎可是發橫財了。
杜詞醉意薰薰地攏著她們在樓宇上喝酒吃肉,對,有肉菜的,自然是熱菜,香氣撲鼻,「來,猜拳,贏得吃肉,輸的喝酒。」
「行的,行的,先生。」倆女郎隨聲附和。
杜詞在樓頂上折騰了好幾分鐘,那邊的樓宇上,相距三十多米的地方,雜物的黑暗中跳起來兩個人,全部提著步槍,披掛著毛毯,朝著他們走過來。
「來,五魁首,六六六呀,」杜詞一邊傾聽著他們的腳步聲,一面和倆女郎嬉鬧。
杜詞使用生硬的東洋漢語,所以,那倆黑影來到跟前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先生怎麼稱呼?」
杜詞滿不在乎,連頭都不扭,可是已經確認了這是兩個日軍士兵,「滾開,老子是東洋人,大一本帝國的商人,在本人發怒之前,趕緊滾蛋!」
說完以後,杜詞不理會他們,對著倆女人:「再來,再來!」
「八嘎,這是軍事重地,你地立刻離開,否則,帝國陸軍會生氣的。」一個鬼子士兵毫不猶豫地將槍刺戳過來,嚇唬杜詞。
杜詞依然沒轉身,倒是那兩個女郎嚇壞了,「先生,先生?」
杜詞擺擺手:「你們地可以離開了,」
倆女人屁滾尿流地沖向出入口,逃走了。
「唉,離開,服從命令,哈衣。」杜詞搖晃著腦袋,好像突然驚醒的樣子,趕緊站起來轉身,鞠躬致意。
倆日本暗哨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你的酒,我們的米西米西。」
「要西,要西。」杜詞趕緊熱情地將東西呈現上來,當時使用的還是油紙。
倆日軍暗哨接了東西,非常高興:「多謝,多謝。」
樓頂上的確很冷的,估計這倆貨已經凍得差不多僵硬了,看著杜詞這邊大快朵頤,又有女人陪著樂呵,還不嫉妒死?
就在倆傢伙轉身的時候,杜詞突然動作,一拳擊中了左側的傢伙,沉重的力量,灌注在那傢伙的太陽穴上,那傢伙側身跌倒,翻滾。
「嗯?」另一個鬼子暗哨感覺不對,轉身。
杜詞並不擔心他轉身,也不擔心他反擊,死豬還要蹬兩下腿的。這傢伙轉身過來,正好暴露出脖頸的正面,杜詞早有預謀,左拳化成尖錐狀,手指聚攏起來,重擊了鬼子的咽喉軟骨。
鬼子一仰脖子,朝後面傾斜,腳踝被杜詞猛掃了一下,立腳不住,噗通一聲摔倒。
杜詞的右臂,在鬼子前胸上砸了一下,這樣一個連貫的襲擊動作之下,鬼子連絲毫反抗機會都沒有,就直挺挺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了。
杜詞用膝蓋兇狠地頂住鬼子小腹部,完全壓制了敵人:「你們冒充帝國陸軍,什麼地幹活兒?」
夜上海街市的喧鬧,讓杜詞敢於這樣審訊,因為他確信,鬼子暗哨不會太過誇張地喊叫的,被一個東洋商人擊倒,有損陸軍的顏面。
「八嘎,丟開我,你找死,」被壓制的鬼子暗哨掙扎,低聲說。
「帝國陸軍士兵不在軍營里,怎麼可能在這裡?你們是冒充的。」杜詞訛詐。
直接審訊的效果是很差的,還擔心敵人使詐,故意騙你,所以,杜詞偽裝了東洋人。
「我雖然是個商人,可是,也曾經是個軍人,我不相信你們。我要活活剝掉你們的臉皮,送給駐軍司令部請功。」杜詞陰狠地說。
「你,胡鬧,胡鬧,我們的確是帝國的陸軍,」鬼子暗哨帶著哭腔說。
不想哭才怪呢,如果被中國人弄死,他們可以壯烈,如果被自己人弄死,才委屈呢。不,還要被剝掉臉皮?嘶,這傢伙真狠啊。
「番號,什麼原因?」杜詞稍微鬆懈了控制:「你們的聲音的確很像帝國陸軍,可是,於理不通啊。」
鬼子暗哨只能老老實實交代了,交代了他們的名字,所屬單位,還有附近的鬼子暗哨,他們的任務是伏擊警戒可能的襲擊者。
「這種鬼話我也可以編出來,」杜詞故作不信,要撕票了!
「先生,我們的確是帝國陸軍,不信的話,你可以帶我去找他們。」鬼子暗哨委屈地都要哭了。
「廢話,你在欺詐我,找帝國的陸軍?恐怕你們在路上會跑掉的,甚至,在見到帝國陸軍以後,你們會讓我陪著你們一起死掉,陸軍一定有口令的,沒有口令,他們會開槍射擊,我不是白死了?」杜詞說著,在鬼子暗哨的臉上扇了一個大嘴巴:「八嘎,你良心大大地壞了。」
「你。」暗哨怒極了,反覆掙扎,想起來,可惜,被杜詞用匕首頂住了咽喉:「帝國前陸軍步兵少尉的匕首,可不是當玩具用的!」
暗哨無奈,只能將鬼子口令說了。
「不信的話,你去對口令!」
「哦,我明白了,你真是支那的抗日分子,」杜詞陰險地在鬼子暗哨臉上扇了好幾個大耳光子。「否則,帝國的軍人,是絕對不會出賣帝國軍令的,你的確是抗日分子,是敵人。我要幹掉你。」
「可是,你怎麼才能相信我是帝國陸軍呢?我的語言,我的番號,我的武器彈藥,我的衣裳,你,你。」那鬼子暗哨都無語了。
「你回國去吧!」杜詞輕輕地說完,突然一拳頭,砸在鬼子的鼻樑上,鬼子又疼又麻,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嘶嘶地倒吸冷氣。
杜詞揮舞拳頭,朝著鬼子的心臟位置狠狠砸了一拳,嘭,鬼子唔的一聲悶哼,身體驟然蝦米一樣彈跳拱起,又慢悠悠地塌陷下去,開始痙攣起來。
杜詞直接砸壞了鬼子的心臟,斷絕了血液動力,可以不用出血,讓鬼子死去。
將另一個鬼子割斷了咽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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