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院子,清淨的房門,還有一名日軍士兵在門外站崗,閒極無聊,走來走去。
這個地方公開的牌子是軍人俱樂部,是早期的慰安所,幾個月以後,鬼子才公開掛出招牌。
三姨太婀娜多姿地朝鬼子門崗走過去,本就妖艷的她打扮非常精心,皮毛大氅,女式高靴,特有的交際花的步伐,讓臀部和腰肢顯示出獨特的魅力:「太君,我問個路子吆。」
三姨太故意用漢語夾雜著破爛的日語跟鬼子套近乎。
鬼子其實早就看到三姨太了,眼睛都看直了。「小姐,您到底說什麼?」
鬼子並非妖魔鬼怪,在完全占領以後,在紀律約束下,也是人模狗樣的。
三姨太就說自己是個中日混血種人,有個東洋親戚當兵,部隊開過來,好像在這一帶駐守,她想找到他。
「啊,這個,」鬼子衛兵發愁了,不過,打量著三姨太那嫵媚的臉腮,碩大的****,水蛇腰,早已經魂不守舍,眼睛珠子一轉:「要不你進入這個院子裡找找看?」
鬼子這是想將三姨太抓慰安所,趁機強健了。
三姨太萌萌噠抓住鬼子哨兵的胳膊:「好啊好啊,可是,太君,我們進不去啊,我現在畢竟是支那國籍哦,求求您帶我進去吧。」
鬼子哨兵兩隻眼睛都笑得眯縫在一起了。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盯著三姨太朝慰安所里走去。
樓上的鬼子看見了,開始跑到邊緣上看,隨即屁顛屁顛地跑下去。
此時,杜詞出動了,貼著這邊,若無其事的樣子,等鬼子門衛將三姨太拖進院門的時候,杜詞已經閃到門邊,努力敲打著門。
鬼子不耐煩地伸出腦袋窺探:「嗯?」
杜詞的拳頭重擊在鬼子哨兵的鼻子上,鬼子瞬間懵逼。
懵逼併非昏迷,而是暫時性思維遲鈍,鼻孔酸楚,提淚縱橫。
杜詞閃身進入,用身體將院門頂住,抓住鬼子的胸前衣領,再來一拳,這一次,左勾拳重擊了鬼子的太陽穴,他昏了。
KO成功。
別看太陽穴脆弱,一般人的拳頭打上去,還真打不昏。必須經過特種訓練。
大院裡,縱深15米,左右兩邊都是排子房,一層,小小的屋門密密麻麻,有一些門牌號,還有一些漢字日語。
左邊有一個夾道,通往後面的樓房,還有值班室。
這個午後兩點鐘,不是鬼子的「營業時間」,這裡的鬼子最少,警戒也最鬆懈,這是杜詞襲擊的理由。
「喂,你們?」從值班室里衝出一個鬼子,身邊還有一個中年肥婆,打扮得很妖艷,看到了杜詞重擊鬼子兵,十分吃驚。
杜詞來不及攙扶鬼子衝擊值班所,只能隨機應變,用日語大喊:「我是帝國海軍陸戰隊的,因為忍不住才化妝過來,我還在大街上拐帶了一個美女。我要突擊一番!突擊一番!」
杜詞指著三姨太說。
三姨太愣了一下,好在來的時候演練過各種情景,正在思索著,可惜,臨陣忘招了。
她應該驚呼一聲,沖向值班室的鬼子,高呼救命,或者廝打杜詞,等鬼子到了跟前,讓杜詞幹掉鬼子。
不過,她的樣子,好像被嚇傻了的女人一樣。
「啊?」三姨太的美貌吸引了值班室衝出來的一男一女兩個鬼子,男的是軍裝,女的是和服,臉腮上塗抹一層厚得可怕的粉底霜,好像歌舞伎的那種。
此時,杜詞朝著那個肥婆衝過去,「突擊一番,突擊一番。」
突擊一番是倭國慰安所什麼套子上的印刷的東西,也是杜詞的現代知識。
肥婆用一隻手遮擋著杜詞,郎當地說:「朋友,還不到時候,你,你的軍裝呢?」
「你看不起我。」杜詞給她來了一個右鉤拳。
三姨太終於醒悟過來,沖向那個男鬼子:「救命!」
三姨太抓住了男鬼子的衣服抱住他。
杜詞轉身撲上去,等鬼子轉身看他,只看到一個碩大的瞬間飛過去的拳頭,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杜詞聽到腳步聲,知道樓上衝下來的鬼子哨兵馬上就到,直接撲上去,隱藏在角落,鬼子哨兵猴急猴急撲過來,杜詞一伸腿,將鬼子絆倒,摔了個狗吃死,哎吆一聲。
杜詞並非空手的,消音器就隱藏在冬天棉衣的袖子裡,撲上去,用膝蓋頂壓鬼子的腰肢:「嗨。」
鬼子自然轉過腦袋看,半轉的時候,杜詞的右手把握著消音器,畢竟是鋼鐵製作的,朝著鬼子太陽穴捅過去。噗。
消音器那邊已經扎進鬼子太陽穴了。
這個鬼子比較牛鼻,還是翻著白眼:「你?」
杜詞左拳在他鼻子上又來了一下:「尼瑪小強啊。」
從地上撿起鬼子的38步槍,用槍刺朝著鬼子的咽喉戳了一下,又跑過去,將值班室跑出來的倆貨全部拖進值班室,哈哈,桌子凳子什麼的,塞到下面,捅死。
返回,將那個門衛也拖過來弄死,扔進值班室。將值班室的門鎖了,拿出一個招牌,上面寫著:今天慰安人員體檢,恕不接待。
還體檢,去尼瑪的。
杜詞一路從張家港出發,知道小鬼子們在路上怎樣搶劫婦女,禍害中國人,也知道歷史上,鬼子慰安所的女人哪裡來的,有倭國的,有韓國的,也有中國的,中國的居多,多數是搶劫的,也有強行徵發的。
想了想,將招牌掛到院門外。鎖門。
現在,杜詞手裡有了兩隻步槍,一支手槍,手槍是值班室鬼子的。將手槍給三姨太,叮囑她射擊的方法,要領,她渾身發抖,「你抱抱我,我害怕。」
杜詞抱了她:「勇敢些,今天晚上是你的權力哦。」
三姨太還是發抖:「我,我腿軟。」
杜詞讓她扒掉一個鬼子的服裝換上,堵截在門前,自己也換了一身日軍服裝。
就地取材,就地換裝,是杜詞的戰術特點。
一個個敲門,小房間是可以從裡面關閉的。
「開門。」杜詞凶神惡煞地說。
第一個小房間開門了,露出一個女人惶恐的臉:「納尼?」
「你是帝國的人還是半島的人?或者中國人?」杜詞用日語問問。
女人疲憊地伸手,用流利的日語:「錢,你給錢我才回答你的問題。」
草,倭寇。
杜詞將身上軍裝口袋裡的錢統統掏出來,不多也不少,全部塞給倭國慰安婦:「嗯、」
慰安婦搖頭:「還有號碼布,否則,我不接待你!」
杜詞惱火,一拳頭將她打昏:「SB.。」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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