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成青幫新柳字號成員的身份,以某人回鄉省親的名義,杜詞混出了上海灘鬼子的追查,為了以防萬一,杜詞甚至被迫男扮女裝,和五姨太組成姐妹幫。最後,總算有驚無險離開了。
朱靜雲拒絕讓其他女人隨行,因為擔心二姨太,三姨太都有跟杜詞一起執行任務,會被某些小鬼子認出,蘇璇和花蕊更是被嚴格禁止,風靡上海灘的小明星,涉及辦公室對日寇的宰殺,早已經是風口浪尖兒上的人物。
「妹子,行了,早已經安全了!」五姨太戲謔地拍打著杜詞的肩膀,笑眯眯地說。
杜詞轉身摟住她的脖子:「嗚嗚嗚,姐姐,我怕,我怕。」
五姨太趁機摟著他的腰:「別怕,有姐姐呢,只要今天晚上你從了姐姐,姐姐就保護你的安全!」
杜詞說:「快點兒,姐姐,求包養,求脫!求欺負。」
五姨太撲哧一聲笑了:「你再裝蒜,老娘我真的把你扒光上了!」
杜詞嘿嘿一笑:「鏡子!」
「喏。」五姨太的確是鏡子不離身的,走路都照一路。
杜詞看看鏡子裡的自己,莫名想笑,「太狼狽了,真丟人,這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要是說出去了,江湖上不能當人了。」
五姨太說:「還當個毛呀,你以後永遠不是人了。」
杜詞瞪著眼:「五姨太,你這樣說你男人合適嗎?」
五姨太說:「怎麼不合適?從那起,別的不說,你就再也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傳說中的南京保衛副司令,而是一個大英雄,你是神,我的神,我們的神!」
還有這一說?杜詞有些眩暈:「別這樣誇獎人家,人家會驕傲的。」
五姨太虔誠地說:「真的,銀家真的這樣認為的,你不知道,看著鬼子駐滬司令官的腦袋那一刻起,我們真的都崇拜你了,以前,不知道你說的真假,現在,我們都佩服你了。」
杜詞點點頭:「好吧,現在我們基本安全了,但是,還有風險,特別是,我要繼續參加戰鬥,你說你要往哪裡去?」
五姨太愣神道:「這兵荒馬亂的,誰知道哪裡去,我就跟著你吧,誰讓你占過人家的便宜呢?我是你的女人,就跟著你了。」
杜詞跟她一起朝前走:「你們家原來的那個堂主被殺了,你不恨朱靜雲嗎?不恨我嗎?」
五姨太淡淡地說:「恨什麼?青紅幫本來就是一群打打殺殺的狠人,誰強誰在上風,我們女人就是人家的衣服,愛穿就穿,不愛穿就扔,我們能有什麼辦法?能或者就不容易了。」
杜詞拉著她的手:「那好吧,在你有好地方可以去之前,我力所能及保護你。」
五姨太白了杜詞一眼:「廢話,現在是我保護你,你是國家大英雄,不能有絲毫閃失,我寧可犧牲自己,也要保護您,我覺得自己死了保護你,才值得。」
杜詞將她抱起來親吻了一口,「走吧,我背著你。」
杜詞兩人奔向浦東,要尋找抗日游擊隊,到一個村里,買了小毛驢,杜詞也更換了衣衫行頭,和五姨太一起,好像回娘家的小夫妻。
一路上,杜詞感慨萬千,想到了張家港的保安團,想到了喬娜娜,想到了夏紫娟,小桃紅,柳寒梅,雪梅,所有參加南京保衛戰的數百名部隊,劉德偉,魯奇……一個個熟悉的面孔都變成冰冷的回憶。
前面響起了槍聲,開始稀疏,後來密集,再後來,響成一片。
他們距離小孤島已經不遠,一路上,天寒地凍的,的確沒有人太多關注,但是,也不盡然,這不,忽然有幾個偽軍衝過來了。
「站住,站住。」四個偽軍用步槍指著杜詞和五姨太,另外兩個偽軍也過來了,其中一個是軍官。
「老總,你們要做什麼?」杜詞怯生生地問。
「不做什麼,就是檢查檢查,這是上峰的命令,」偽軍軍官看樣子是班長吧?越是這種貨色,越是擺架子,鼻孔朝天。
「好吧,檢查吧。」杜詞讓五姨太下來,將隨身包裹打開。
偽軍圍著轉了一下,也將包裹查看:「這是什麼?」
其他偽軍都閃開了,偽軍班長突然從包裹里揪出五姨太的口紅和眉筆,嚴肅地責問杜詞。
五姨太急忙上前:「老總,這是我們女人家用的小東西!」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當然可能是女人的東西,也可能隱藏許多的秘密,甚至是殺人的武器!來人,把兩人給我綁起來!」偽軍班長怒喝一聲。
「是。」兩個偽軍背著步槍,來抓杜詞和五姨太。
其實,從一開始,杜詞就感覺這些偽軍的目的不純,眼神滴溜溜地盯著五姨太,好像蒼蠅一樣不肯挪開。
「慢,這位老總,你到底奉誰的命令?哪一個上峰?你的直接指揮官是哪一個皇軍軍官?」杜詞責問。
「呵呵,牛啊,居然敢責問老子,老子告訴你,這是軍事機密,無可奉告,老子懷疑你們是跟土匪一起的探子!來人,抓起來,先給老子打一頓再說!」偽軍班長說著,突然抬腳朝杜詞踢去。
偽班長速度很快,想偷襲一下,直接將杜詞踹翻,刷刷自己的威風,可是,杜詞更敏銳,一抬手,扳住偽軍班長的腳朝後面一拉,迫使他身體失衡,貼向自己,有拳猛然出擊,轟在他的太陽穴上直接轟昏了。
杜詞動作連貫嫻熟,轟了一拳以後,依然搬著他的腿,順手將他手裡的手槍摟到自己手裡。槍口對準了偽軍班長的腦袋。
偽軍被嚇壞了,急忙將槍口全部對準杜詞。「丟開王班長,否則老子打死你!」
杜詞凝視著及各位軍,突然用嫻熟流利的日語講起來:「……」
「你?」偽軍一聽此嫻熟的日語,面面相覷。
杜詞隨即將偽軍班長釋放了,丟在地上,昏死的偽軍班長噗通一聲趴在地上,死豬一樣。
杜詞冷笑著把玩著手槍,又用漢語說:「我是帝國駐滬特高課的特工山蒲友河,我的同伴是帝國女特工川端純子,我們奉最高司令部的命令,喬裝打扮,混入這裡偵查,幫助你們消滅抗日分子,現在,我命令你們,立刻帶我們去見你們的指揮官!」
「啊?你?」五個偽軍面面相覷。
「你什麼你?我們是帝國特工,你們眼睛瞎了,耳朵也瞎了嗎?立刻帶我們去見你們的皇軍指揮官!快點兒!」杜詞聲色俱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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