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下,徐銳又說道:「而且在殺了裕仁之後,我還會通電整個世界,就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而起,你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以想像,到時候你的同胞將會多麼憎恨你,整個小鹿原家族,也將會因為你而遺臭萬年!」
「八嘎,徐銳你這個魔鬼,你是魔鬼!」小鹿原俊泗的眸子裡終於流露出駭然之色,如果一切真照著徐銳說的這個樣子上演的話,他恐怕就真的要成為整個大和民族的罪人了,甚至整個小鹿原家族都會被同胞的唾沫淹死。
小鹿原俊泗眸子裡流露出的恐懼之色,讓徐銳感覺到了一絲殘忍的快意。
本質上,徐銳並不是一個很殘忍的人,但是對於那些膽敢傷害到他的妻兒老小的人,徐銳卻比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更加殘忍,對於這些人,徐銳不僅要從肉體上毀滅他們,還要從精神層面徹底的摧毀他們!
說白了,徐銳就是要對他們百般折磨,然後讓他們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我一般不作惡,但是一旦作起惡來,我自己都怕!
徐銳又獰笑著,接著說道:「看來我剛才的想法還有些不完善,得改一改,你的妻子還有女兒是活不成了,還有整個小鹿原家族的下一代也絕對活不成了,但是你的父母及整個小鹿原家族的成年人,還是讓他們活著的好。」
稍稍停頓了下,徐銳又說:「就讓他們在同胞的唾棄中苟延殘喘吧!呵!」
「徐銳,你不會得逞的,你絕對不可能得逞的!」面對徐銳的如此威脅,小鹿原俊泗的情緒終於徹底失控,嘶吼道,「別以為這世界上就真的沒人能夠治得了你的,我告訴你,我們日本還有影忍者,井上小姐不會放過你的,她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井上?小姐?」徐銳哂然道,「貌似是個女人,難道她很厲害麼?」
小鹿原俊泗忽然又鎮定了下來,嘴角也浮起一抹詭異的笑,然後說道:「井上小姐厲不厲害,你去了東京就知道了,對了,我收回剛才的話,我現在忽然又希望你前去東京了,因為我很確信,那將成為你的絕命路!」
折磨人的戲碼演到這裡,就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
更何況,徐銳也不打算再繼續折磨小鹿原俊泗了。
因為算算時間,後面的鬼子步兵差不多也該追過來了,當下徐銳便反手一刀刺進了小鹿原俊泗的右側胸口,他可是沒有忘記,上次小鹿原俊泗左胸挨了他一槍卻沒有死,所以他的心臟肯定長在右側,這樣的情況據說一萬人中才會有一例!
小鹿原俊泗的心臟被刺穿,整個人的表情瞬間變呆滯。
下一刻,小鹿原俊泗眸子裡的神采便散去,然後從喉嚨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終於還是很不甘心的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緊接著,徐銳又利用小鹿原俊泗的屍體做了一個詭雷,然後便埋伏在了一側。
過了幾分鐘後,一個班十幾個鬼子便出現在了山崖下,看到小鹿原俊泗的屍體之後,他們便立刻以戰鬥隊形分散開來,然後從中走出兩個小鬼子,上前察看小鹿原俊泗,結果毫無懸念,被徐銳布下的詭雷炸了個正著。
「轟!」猛烈的爆炸過後,兩個鬼子當即被炸翻在地。
幾乎是在詭雷爆炸的瞬間,埋伏在暗中的徐銳也開槍了。
「叭叭!」兩聲槍聲響過,為首的鬼子軍曹長,還有刺刀上挑著膏藥旗的鬼子旗手便同時撲倒在地,兩人均被徐銳一槍爆頭,開完兩槍後,徐銳便毫不猶豫的一個側撲,身體像蛇一樣貼著濕滑的地面滑開了。
幾乎就是在徐銳滑開的同一時間,剩下的十幾個鬼子便同時開火,一挺機槍再加上十幾枝三八大蓋,瞬間交織成密集的火網,將徐銳剛剛藏身的小灌木叢打得枝葉紛飛,不過很無奈的是,連徐銳的汗毛都沒傷著半根。
先轉移,再起身,開槍,再轉移,再起身開槍……
交火沒幾個回合,一整個尖兵組,十五個鬼子就已經被殺個精光!
這沒什麼多說的,連小鹿原特戰大隊的特種兵都不是徐銳的對手,更何況是獨立混成第十三旅團的普通鬼子?這些獨立混成旅團的兵員基本都由預備役組成,兵員素質相比野戰師團足足差了幾個等級,豈是徐銳對手?
從被擊斃的鬼子身上搜集了幾個裝滿的子彈盒,往挎包裡邊一裝,再抄起兩條三八大蓋往肩上一挎,徐銳就踏上了復仇之路!
剛才徐銳跟小鹿原俊泗所說的話,真不是嚇唬!
徐銳是真打算殺光進入到大別山中的所有鬼子!
直到此刻,徐銳的整個胸際都依然被滔天怒火所充滿,如果不來一場驚天大屠殺,他心頭的無名業火無論如何也是消褪不了!
而加藤大隊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倒霉的撞了上來。
於是乎,在大別山中就上演了無比血腥的屠殺,面對近乎來無蹤、去無影的徐銳,加藤大隊的鬼子幾乎毫無辦法,聚成團吧,根本防不住徐銳的遠距離獵殺,可要是散開吧,那就更加的完蛋,分分鐘被徐銳近身格殺。
設陷阱?根本沒卵用,徐銳的鼻子比狗都還靈!根本不可能上當!
剛開始,加藤駿介還妄想通過兵力數量的優勢,在山中獵殺徐銳,但是到傍晚時,非但沒殺掉徐銳,反而讓徐銳反過來殺掉了兩百多官兵,也是到了這時候,加藤駿介才終於意識到大事不妙,白天這麼多人都干不掉徐銳,到了夜間豈不是更加完蛋?
當下加藤駿介趕緊命令部隊全速後撤,但是這個時候才想起撤退,卻是來不及了,徐銳又怎麼可能放過這種機會?於是夜幕之下,上演了一場一個人對一千人的驚天大逃殺,說起來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一個人竟然也能追殺上千人?
加藤大隊一路逃,一路伏屍,鮮血浸透了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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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銳是殺痛快了,但是中日兩國以及國共兩黨,圍繞著大別山戰場的明爭暗鬥,此刻卻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
其中最焦慮、最忐忑不安的還是華中派譴軍司令官,東久邇捻彥。
自從接到小鹿原俊泗電報的那一刻起,東久邇捻彥的注意力就完全從淞滬戰場轉移到了大別山戰場之上,為了近距離的指揮這場旨在獵殺徐銳的大別山之戰,這小鬼子甚至不辭辛苦,又一次搭乘運輸機飛回了武漢司令部。
這會,東久邇捻彥正在他的司令部焦急的等待消息。
東久邇捻彥之所以會感到焦急,是因為兩個小時前,突然接到小鹿原大隊的電報,說是徐銳已經從他們手裡把人質救走了,老實說,剛收到這個電報的時候,東久邇捻彥是真恨不得一巴掌將小鹿原拍死,如果當時小鹿原在他面前的話。
八嘎,人質一直都看得好好的,既便是在大梅山中、局勢最危險的時候都沒出事,怎麼臨了快到麻城了,甚至已經跟獨立混成第十三旅團的先譴大隊會合了,卻反而出事了?你這個狗曰的小鹿原,還讓不讓人好好的玩耍了?
所以,當時火起來,東久邇捻彥是真恨不得將小鹿原一巴掌拍死。
不過,好在,並不全是壞消息,小鹿原俊泗還是給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被救走的人質中,那個賽紅拂,就是徐銳的女人,已經受了不輕的傷!這也就是說,有這女人拖累,徐銳跑不快也跑不遠,所以,小鹿原特戰大隊仍然還有機會!
時間在令人窒息的等待中一點點的流逝,直到天黑,大別山都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昏黑下來的天色,東久邇捻彥終於再也沉不住氣,一巴掌將大板桌上擺著的一對青花瓷瓶打落在地,暴怒道:「小鹿原這個蠢貨究竟在幹什麼?從上一次通訊到現在,這都過去了多長時間了?追上了或者沒追上,幹掉或者沒幹掉徐銳,倒是給句準話,能不能不要這樣折騰人?」
副官矢野敏毅說道:「殿下,卑職再去通信處看看。」
說完,矢野敏毅轉身就走出了東久邇捻彥的辦公室。
矢野敏毅去得快,回來得更快,前後不到片刻功夫,他便氣喘吁吁回來了。
「殿下,出事了!」矢野敏毅匆匆走進來,收腳立正,頓首說,「殿下,出事了!」
「八嘎,不要慌!」東久邇捻彥悶哼一聲,厲聲喝道,「這天塌不下來,慢慢說,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讓徐銳給跑了?」
「跑了?哦不不,不是這樣的。」矢野敏毅搖頭說道,「是小鹿原特戰大隊遭到了徐銳的反殺,不僅二十餘名特戰隊員全部玉碎殉國,甚至就連小鹿原君也讓徐銳給抓走了,而且還是當著加藤大隊上千官兵的面,當眾抓走的。」
「納尼?」東久邇捻彥聞言頓時間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氣直透腦門,再下一刻,便感覺到雙腿發軟,然後一屁股跌坐回了大班椅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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