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枚試驗彈在預定海域爆炸,掀起海嘯,縱橫肆虐,淹沒了無數自傲,自以為是的列強主義者的艦隊,泡都不起。
一部分滯留在低空中的飛機捲入其中,不見蹤跡,宛如他們根本就不存在,而高空中的飛機失去起降跳板,淪為孤雀。
孤雀的命運無比悽慘,展翅回返體力不足,窺視仙島卻越不過那道死亡封鎖線,在見證一大群笨鳥死於死亡禁區時、變成鳥蛋落水求生,妄想脫變,迎接他們的是每餐一萬美金。
對待侵略者往死里整,有本事自己游回去,有勇氣侵略何懼茫茫大海?各島國聯軍制度明確,一致對外,仁慈對內。
災難降世,聯合國蹦噠出來,力壓中氣不足的諸國列強,從中調停,楊關通過電文指出,要人可以、十萬美金一條命,否則讓他們成為奴隸,為他們的罪行勞役終生。
打臉,那戰爭中的倖存者不值幾文錢,問題是關乎國家顏面受損,面對這妥妥的鄙視,羞辱,打壓能怎麼辦?
不交錢贖人、估計會成為世人嘴裡的笑料,作為曾今的列強國家,他們無法忍受這種屈辱。楊關對此了如指掌,再次發話,贖金三天漲一倍,作為養狗費,貴不貴,錯與對,都得上稅。
各國列強一朝玩穿越回到十年前,十年也未必可以彌補損失,對於此事會如何抉擇、楊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獨自駕馭一架戰機飛離航母跑道,杜鵑含淚送行,面頰與脖頸上一抹殷紅尚未消退,壞蛋,休想甩掉我……兵們肅然送別、淚汪汪。
戰神是過客,救星,劊子手眼中的惡魔,聯軍在送別時給出定義,莫不是流露出一臉崇敬、不舍之色,緬懷戰神的英勇事跡,神往得仰視白雲發呆。
那是一道偉岸的身影,每到一處島嶼,身先士卒,雙手端著重機槍率領先遣隊殺敵,在戰鬥中調兵遣將,殺得鬼子鬼哭狼嚎,潰不成軍,他的隊伍逢戰必克,橫掃諸島。
他的工作隊倡導人人平等,救死護傷,不放棄任何一人,且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仁慈得令人痴迷,就像是遇到神仙、感動得不知自己姓什麼,夢幻,可又是事實,和平使者。
誠然,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聰明人都知道,他的先遣隊與工作隊是中華民族派遣而來的遠征軍,弘揚正氣,維護和平,臨了為他們的祖國打通航運,震懾諸國列強。
各島國僅在軍事上受到制約,其餘的一切自由發展,興盛國家,比起殖民統治如天地之別,中華民族僅在各島國建立軍事領事館,和平保鏢,人民擁護這支天朝軍隊,他卻離開了?
英雄一路平安,望凱旋歸來……
「起錨,回國……」杜鵑雙手叉腰嬌吼,驚醒了眾人,順風耳遍體一激靈,抬手一拍額頭:「姑奶奶,您別鬧了成不?您問問兄弟們誰不願意跟著教官?怕死那是孫子,我找誰理去?」
杜鵑環視眾人委屈的神色氣得直跺腳,扭身掩面抽泣著離開,兵們心都碎了,難捨的情感這會兒化作心酸之淚簌簌滾落……
山本惠子一直在逃,為了她這個間諜,兄弟們沒少操心,但這個女人善於易容,詭詐多變,讓兄弟們始終抓不住她。
松本仁川身為日本皇族,武士道高高手,身邊不乏護衛跟隨,又窩在日本不出門,李浩仁組織幾次襲殺未果,不了了之。
這二人是教官必殺之人,還有一個犬養一郎在逃,可惜兄弟們竭盡全力也沒有完成任務,如今教官孤身犯險,誰能安心?
前些日子傳來道消息,據愛因斯坦研發電力照明、源於雷雲閃電,曾親自放風箏做實驗,他是沒被電死的幸運兒,明萬事皆有因、再得果,試驗彈也是如此,那指引寶藏的羅盤上有一枚放射性寶石,成為試驗彈研發的起源。
這件事通過核查已得到證實,愛因斯坦不否認,助手言辭鑿鑿,研發試驗彈的美國佬肯定此事千真萬確。
顯而易見,羅盤指引寶藏,不可能擁有神奇之能,而是同源寶石之間的感應。主要是關乎試驗彈開研,成為各國列強爭奪的原因,日本時至此刻還沒有放棄,其餘國家會放棄嗎?
不巧的是各國列強剛剛栽在教官手中,一朝回到解放前,想那龐大的艦隊遍布海面,威勢攝人心魄,不少人膽寒恐慌,但在試驗彈打擊下打了水漂、餵了魚,各國列強豈能不心疼而生恨?開研試驗彈守護他們的利益成為重中之重。
寶藏已成為豺狼虎豹雲集之地,危險,危機空前,教官此出是闖龍潭虎穴,又是獨身前往,誰能安心……
「嗡嗡嗡,吱吱」楊關駕馭戰機降落赤城號,停穩戰機撐開機頂艙門,環視渤海跳下飛機,左尚二人奔向而來,擁抱,絮叨個沒完沒了,楊關叮囑機務人員加油,側頭道:「別提內戰。」
尚軍微蹙眉,跛腳一點身子歪斜,抬手推了他一把:「你子吃齋念佛了?又沒讓你參與內戰,了解時局你也排斥,不像話。」
楊關上身晃了晃,打開他的手:「一邊涼快去,你們就算把老蔣趕到外蒙去放羊、老子也沒有意見……」
「喲呵,戰神就是戰神,高見……」左權黝黑放光的臉上洋溢出燦爛的笑容,楊關聽得內心一觸,詫異的盯著他:「幾個意思?」
「沒意思,誰敢對你有意思?香美人把你……」尚軍調侃,楊關面色一老:「老子還沒有跟你們算賬,找抽是不?」
「得,得了便宜賣乖,咱們的好心全被你當做魚肝肺……」左權環手於胸,佯怒著數落,尚軍挺直跛腿、雙手叉腰:「咋地,滋潤了還想打月老,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你就裝吧?」
楊關瞅著二人的架勢哭笑不得,抬手揍人又下不了手,冷哼一聲撇頭觀看加油情況,二人相視一笑,暗豎大拇指,那意思是鉗制他沒商量。
「哎呀,某些人犯了大錯,率領艦隊在太平洋瞎胡鬧,害得全國人民不能痛宰鬼子,兄弟們恨啊。」左權盤坐在甲板上,拍打鋼板發泄,疼得手指發顫,嘴角直咧咧。
尚軍猛一跺腳,歪著身子坐下,氣呼呼的道:「誰不是,犬養的鬼子仗著武器先進在中華為所欲為,禍害國人,血債纍纍,憑什麼讓他們遣返?」
「就你氣不順咋地?自從人民軍隊手中的傢伙硬朗起來,在各個戰場上縱橫馳騁,打得鬼子屁滾尿流,真帶勁,可惜犬養的鬼子天皇投降了。」左權手指南北絮叨,臨了唉聲嘆氣。
「這沒辦法,上級原本不接受日本投降,意在打到日本去,端了他們的老窩,把日本變成殖民地,但要顧忌某人引發國際輿論,以牙還牙不實際。」尚軍瞅著某人氣得發抖的背影道,一臉邪笑,抬手點指,就差沒有捧腹大笑。
左權正要幫腔,楊關豁然轉身,氣呼呼的吼道:「有事事,沒事滾粗,笑話老子沒有覆滅倭寇島就直?」
反將一軍,二人對視一眼,無奈搖頭,黨的原則奠定部隊不能屠殺鬼子,但先遣隊員接受鬼子跪地投降,違者處死,日軍將兵的軍人骨氣被踐踏得一絲不剩,為他們的罪孽跪生。
「好吧,你贏了,告訴你,老蔣派遣嫡系圖謀寶藏,心點。」
「還有蘇聯的毛子,中華驟然崛起,他們眼紅得很,別大意。」
「上級高度關注,抽調各地先遣隊精銳機降蒙古,具體情況不詳……」左尚二人正容解析,楊關聽得面色凝重,待機務員加油完畢攀上機艙,打火發動,嗡嗡嗡飛離跑道。
「敬禮!」左尚二人嘶吼,淚眼汪汪,兵們喉結哽咽,顫抖著身體敬禮送別,教官一路順風,早日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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