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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廚子正熱火朝天的搬運著炸藥,完全沒有理會屋子外面的情況,白飛燕在那東看看西看看,不知道在鼓搗什麼東西,墨瑜突然間表情異常,馬上立正說了幾句日本話,我和廚子背對著門,對視了一眼,心想壞了,鬼子來了,而且還是鬼子官。
墨瑜機靈的迎了出去,我和廚子低著頭把一箱炮彈搬出去,正往外走呢,鬼子把我們倆攔住了。抬頭一看,攔住我們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日本軍官,沒戴帽子,身材不高,表情兇惡,看起來脾氣暴躁,日本軍官是個光頭,小眼睛,短眉毛。周圍的鬼子軍官都看著他,看樣子他官階很大。
這時候墨瑜趕緊走到我後面,低聲快速的說了一句:「我跟他說你們兩個嗓子受傷了不能說話,他說事情緊急,要把屋子裡的大木箱抬出去,人手不夠,快去幫忙」。
聽了這話,我長出了一口氣,趕緊把炮彈箱放下,拉了一下廚子,廚子心領神會,跟著我抬箱子,這時候白飛燕已經不知道去哪了,真神出鬼沒的。
走到裡面一看,我才知道,木屋的空間特別大,日本人應該是想把它作為長久基地使用的,已經有四五個日本兵在抬箱子,累的大汗淋漓,青筋暴起也抬不動,有了我和廚子的加入,箱子輕鬆被抬了起來,這是一個長三米多,寬兩米的箱子,箱子上好像印著德文,看不懂。箱子高也就半人高,當然我說的是我的身高,要是按照在場的鬼子身高來說,鬼子平均也就比箱子高半頭。
這時候,遠方的槍聲越來越近了,我們知道鬼子頂不住了,四面八方都響起了衝鋒的喊殺聲。越是這樣,我和廚子越慢慢悠悠的幫著抬,拖延時間,那個鬼子的神情很緊張,生怕我們把箱子弄破。
我和廚子對箱子產生了很大的好奇感,箱子嚴絲合縫的,不露出一點縫隙。這時候遠處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也就是幾秒鐘的功夫,我和廚子看見了這個大傢伙,從廚子震驚的眼神中表現出,這應該是他第一次看見坦克。
一直就是個軍迷的我知道,這是一輛日本的89中型坦克,車身四米多長,兩米多寬,高也兩米多,看樣子應該是57mm口徑炮,炮塔下有一挺機槍,尾部有一挺機槍。鬼子軍官一招手,坦克里的車組成員全都鑽了出來,為首的標準的敬了個軍禮,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日本話,這時候墨瑜湊了過來,悄悄的說:「鬼子軍官叫山宅光治,是日本關東軍的副參謀長,軍營里的汽車全被破壞了,只有用坦克運東西了,看樣子,這個箱子很重要,軍火庫已經被我安裝了定時炸彈,二十分鐘後就會爆炸,我們得趕緊走」。
我仔細思考了下,心想:山宅光治不是『皇姑屯』事件的始作俑者麼,聽名字就是個宅男。現在看來,還沒到6月4號,等最近的事完了,再跟大哥說一下,讓他去告訴張大帥,6月4號別坐火車通過皇姑屯附近的九孔橋,我表情平淡的低聲說道:「不能這麼快就走,這個鬼子軍官不能留,留著以後是個禍害,我們拖住他」。
此時此刻,鬼子已經把大木箱抬到了坦克的後面,已經固定完畢,現在的坦克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小馬,拉著一輛很大的車,坦克慢慢悠悠的像北方開去。
我見坦克走了,時機來了,我和廚子還有墨瑜眼睛一對視,趁鬼子沒防備,從後面偷襲鬼子,鬼子都是背對著我們,簇擁著山宅光治。
廚子從腰間拔出了他那兩把雪亮的大菜刀,對著鬼子們就是一頓猛砍,刀刀致命,刀刀見血。廚子瞬間就砍翻了三四個沒有防備的鬼子。
墨瑜也不甘示弱,輕盈的步伐在鬼子中穿梭,他拿著一把匕首,刀刀支取咽喉,鬼子氣管被割斷,倒台了血泊之中,失去了戰鬥力。
我沒有什麼順手的傢伙,一隻手抄起一桿步槍,對著鬼子的頭就捅去,鬼子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一命嗚呼了。
鬼子這時候也發現了不對勁,由於現場有山宅光治,開槍怕誤傷,便一齊用刺刀向我們捅來,這裡的鬼子有三四十人之多,而且看樣子各個訓練有素,刺刀攻擊配合的特別好,一個人刺空了,旁邊的人趕緊補一刀,就憑藉著我的身手敏捷,安然無恙,而且還幹掉了五六個鬼子。
廚子那邊情況就沒那麼好了,廚子採取的應該是以命搏命似的進攻手段,這小鬼子也是狠毒異常,就算死,死之前也要咬你一口,廚子身上掛了五六處花,血流不止。
墨瑜的情況還好一些,憑藉詭異的身法,鬼子不僅打不到他,而且每一次出手,都會有一個鬼子倒下。
正在看他們的時候,一溜號,就被鬼子擊中了肋下,我趕緊一刺刀削掉了鬼子的腦袋,但是鬼子臨死前還是把刺刀深深的刺進了我的身體。
我就感覺身體中的血液沸騰了,眼睛觀察事物更清晰了,此時此刻,也顧不得給自己處理傷口,心中就一個念頭,把鬼子殺光,這個應該是穿越的後遺症,只要受傷,就近乎瘋狂的想要殺戮,我大吼著我最喜歡的一首詩,唐代李白的《俠客行》: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每喊一個字,心中的怒火就減少一分,每殺一個鬼子,心中的仇恨就減少一分,我把詩還沒念完,鬼子兵已經全被我殺光了,只剩下山宅光治和身邊的兩個副官,恐懼的看著我,仿佛我就是一頭吃人的野獸。這時候,從南邊來了大量潰退的鬼子兵,山宅光治趕緊奔人群中跑去,我一個箭步就追了上去,照著山宅光治的腿一腳踹去,他想起來,起不來了,心想:這下你跑不了了吧!
就聽見遠處的墨瑜和廚子喊著什麼,只聽轟隆一聲,我剛要回頭看發生了什麼,一股熱浪把我推飛,在我落地的之後,眼前漸漸模糊,感覺血液漸漸從身體裡被吸走,想要掙扎的站起來,感覺四肢無力,眼睛漸漸睜不開了,就看見墨瑜和廚子過來推我,突然頭一暈,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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