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砰砰砰……」
子彈呼嘯,打在德制sdkz222型裝甲車上「乒桌球乓」的亂響。≤≤小≤說,
「艹!」不用想,第一直覺胖子就知道中了埋伏。
只是聽著槍聲有點不太對頭!
槍管的長度,槍管的壁厚,槍的結構,就算是使用同樣的子彈,出來的聲音都不太一樣。
捷克式、歪把子、中正式、三八大蓋、漢陽造、二十響這些槍械的射擊聲,他聽得多了,自然就輕易分辨得出是什麼槍在射擊。
數挺輕機槍毫無疑問是捷克式,步槍以漢陽造為主,夾雜著中正式和二十響的槍聲,小鬼子可不會用這些槍械。
德制sdkz222型裝甲車此刻的位置,在第七集團軍防區的外圍,那就只有一個結論,他們很有可能被第七集團軍外圍的部隊伏擊了!
「咔咋」一聲,周有福一拉槍栓,就要用g13掃射還擊,胖子眼明手快,手裡握著的二十響一槍托砸在他的鋼盔上,罵道:「不許開槍!」
「喔!」周有福腦袋嗡嗡作響,停了手,心道,挨打還不還手,這胖子今天不太對頭啊?
「別開槍,我們是自己人!」胖子扯著嗓子朝槍聲的方向吼了一聲,可惜聲音立刻淹沒在槍聲里。
這黑燈瞎火的,他們開著裝甲車大搖大擺的出現,也難怪挨對方伏擊,多半以為他們是小鬼子了。
「這樣喊可沒效果!」姜萊嘆道。
「得,胖爺還是裝死屍吧?把車燈關了!」胖子苦笑,交代駕車的孔寧一聲。
孔寧急忙關上車燈,將車窗的裝甲板放下。
既然叫聲聽不到,胖子只能和周有福躺在擋板之後扮屍體。
果然一會兒後,埋伏在道路一側的軍人見路上的裝甲車沒動靜,槍聲也停了下來,四周頓時安靜下來。
胖子趴在擋板之後往外一瞧。果然見三個士兵從灌木叢中舉著步槍出來,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看來是探查的尖兵。
「麻辣隔壁的,自己人也打。你們缺心眼嗎?」胖子再次扯著嗓子大喊,此刻沒了槍聲,聲音在空曠的夜空中傳出很遠。
那三名士兵聽到這話,嚇了一跳,有個士兵手一抖。手中上了蹚的漢陽造本瞄著裝甲車,「砰」的一槍走火了。
子彈正好擊中他躲在的擋板,「乒」的一聲,火星四射,讓他急忙縮腦袋,嘴裡大聲罵道:「艹啊!還來?再打,可不客氣了!」
三名士兵再愣,此刻,他們身後灌木叢中一個聲音喊道:「沒我的命令,都不許開槍!」
此刻。沒有槍聲,雙方都能聽到對方的聲音,胖子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又一時間想不起來哪裡聽過,探出腦袋往外一瞧,只見灌木叢中一個黑影爬起來,一步步走了過來,那三名士兵,依舊舉著槍跟在他的身後。
胖子清楚,此刻也算是危險解除。爬起身跳下裝甲車。
「兄弟是哪部分的?」那黑影見胖子下了裝甲車,衝著胖子喊道。
「飛行軍!」胖子答道。
「二戰區可沒有『飛行軍』的番號!」黑影納悶,搖頭,他挺著胖子的聲音也覺得熟悉。
「胖爺是中國人。你總知道吧?」胖子真想罵娘,黑燈瞎火開著裝甲車硬沖,給國*軍的巡邏小隊當成小鬼子也不奇怪,他只能自認倒霉。
「是他?」這黑影對「胖爺」這稱呼太有印象了,對身後埋伏的士兵喊道:「火把!」
不會兒,公里一邊的灌木中出現了十多把火把。胖子這才看清楚,居然埋伏了上百人在伏擊裝甲車,好險這些士兵手中沒有炮,只有三挺捷克式。
待到走進借著火把的光線一看,這黑影居然是當初路徑馮師長的駐地,守城門那位營長。
「嘿嘿,原來是兄弟你啊!」這營長滿臉尷尬,這位可是馮師長的貴客,還好剛才沒一槍打死。
「多虧了兄弟停火,要再來一陣子彈,胖爺就得招你到陰曹地府敘舊了!」胖子哂道,心情還是不太好,剛才差點就釀成自己人打自己的慘劇,這營長也真夠虎的,再沒確定目標之前就敢開火。
營長尷尬笑笑,急忙說了原委。
原來他今天夜裡負責外圍移動執勤,聽到公路上有裝甲車在接近,於是帶了士兵就地隱蔽,這也不怪他們,在潛意識裡,小鬼子才有裝甲車,此刻出現在第七集團軍防區的,不是小鬼子還能是誰?
也來不及裝炸藥什麼的,等到德制sdkz222型裝甲接近,不由分說就打了起來。
要不是胖子沒有進行還擊,他還不會出來遇上老熟人呢?
這營長叫何勇,雙方聊了幾句,胖子就說到了擊毀四輛小鬼子裝甲車的事情上。
何勇一聽他繳獲了小鬼子的情報,小鬼子戰車大隊要襲擊第七集團軍的側翼,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讓連長帶隊負責巡邏,領著胖子去見馮師長。
想到馮師長那副做派,胖子就有點彆扭,但情報大事,他又不得不去。
為了趕時間,胖子直接將何勇拽上了裝甲車,超載而去。
在東方的天空露出魚肚白的時候,裝甲車載著五人一小孩一野獸,出現在側翼的師部指揮所里,此刻第七集團軍側翼的安全,正是由馮師長的師負責。
見到胖子忽然出現,馮師長和程副官都怔了老半響。
他也瞪著雙眼滿布血絲的馮師長打量,第一句話就將馮師長的鼻子氣歪了。
「嘿,老東西,你咋還活著?」胖子見馮師長就想起當初,他給馮師長出主意,算計潛入城中的小鬼子的情景。
看著馮師長還活蹦亂跳,他放心了。
不過當初,他可記得馮師長的師馬上要和小鬼子硬幹了,沒想到馮師長、程副官和何勇營長都還活著。
「小鬼子都沒死絕,我怎麼能先死!」馮師長見到胖子,心情不錯,哈哈笑道。
「胖爺看你是捨不得死吧!?」胖子哂道,一定是馮師長當初所在的師撤離了,才留下那麼多熟人。
「有時候軍令不可違,很多事情到了我這個位置,你才會清楚有些事情必須妥協!」馮師長明白他這番話什麼意思。
馮師長當初到是想領著弟兄與城界亡,問題是軍令難違,只余空恨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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