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並沒有什麼山坡,也沒有什麼像樣的樹木,但卻有大片的蒿草!
這種蒿草在東北的土地上常見,最高可以生到兩米以上,但此刻卻有些枯黃了,彎折了身子,似乎要躺倒在那一片即將陷入沉睡的大地之中!
而這種地方,便將成為趙衛國,首選的伏擊之地!
對!他趙衛國選好了這一處地點!因為這一處地點不容易分兵。【全文字閱讀】那連成片的蒿草之中十分的難行,而且這其中只有一條路,而倘若你要順著這條路進來,必然就會在這蒿草的後半段鋪開,而在這裡,便是趙衛國最佳的伏擊地!
為此,趙衛國並沒有耍太多的花活,否則痕跡留下得太過明顯,那一定便會被敵人有所察覺,那自己這一次伏擊,定然還要前功盡棄,於是他在立地棒槌的衣角扯下來一塊碎布,然後輕輕的刮下了一絲在蒿草的邊緣上,這樣看起來,就如同不留意刮下來的一樣。
當然了,那立地太歲也曾問趙衛國,為啥不在你自己的衣服上撕,非要拽我的?
而趙衛國的回答是什麼?其實道理很簡單,老子是連長,你是排長,你就得聽我的,那是一點什麼道理都講。而那立地棒槌還真就信了。
因為之前就這樣,他就只聽大哥的,大哥叫他怎麼做,那他就怎麼做。
而這一次,趙衛國也救了他,所以他便也不知為什麼,又聽起趙衛國的來著。
所以立地棒槌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他感覺誰對他好,那他就聽誰的,更何況他此刻連個主心骨都沒有了,不聽趙衛國的,又能聽誰的?
然而長話短說,趙衛國等人這剛剛將身形掩好,刀疤臉便帶著人追過來了,而且四處瞅了一眼,卻見偌大的草甸子裡,只有一條路可以進出。而且那折斷的蒿草邊緣,竟然還飄著兩縷被刮蹭下來的碎布絲!
「是這裡了!」
刀疤臉微微一樂,這邊要衝過去,而就在這時,卻還是那個心腹進言道:「隊長,這地方可是不太好啊!就這一條路?」
「鞥!沒事,咱們這麼多人,那立地棒槌看到咱跑還來不及呢?怎敢打咱們!機槍開路,給我向對面的林子打,咱們儘快通過這裡!老子要將那立地棒槌,打一個滿地找牙!……」
刀疤臉如此憎恨立地棒槌那當然也是有原因的,只因上一次,在白城子,這立地棒槌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他好頓揍,那臉都給打變形了,倘若不是他這身子骨還算結實,或許早就沒命了,所以他能不恨立地棒槌嗎?
「突!突!突!……」
兩挺輕機槍噴出了火舌,整向草甸子對面的林子裡s去。而就這一點而言,卻是大出趙衛國的意料。沒想到這偽軍竟然也有聰明的時候。
不過這沒有關係,趙衛國與青雲歸闕,還有立地棒槌那隱藏得都很好!
「破!破!……」
偽軍的彈夾打光了子彈,自然便停止了s擊。而就在這會,已然有將近二十幾個偽軍,藉助著這一連串的s擊沖了過來,而且十分訓練有素的模樣,擺好了架勢!
「妹子,準備吧!」
但見這些偽軍,他趙衛國便覺得好笑。感覺你們裝得哪門子大瓣蒜?還給老子擺出一副精銳的模樣,一會就打得你們連回門的路,都找不到!
「哼!老子就說嘛!這一點事都沒有,統統起來,給老子追,這一次咱也不必這么小心了,那立地棒槌是不敢伏擊咱的!給我追?」
就當趙衛國準備的這個時候,那刀疤臉竟然也帶著人,順著那草甸子衝殺了過來,但見林子裡是寂靜如常啊!完全是自己太過小心了,於是他一聲令下,這些偽軍,便開始了新一輪的衝鋒!
他們這是要一鼓作氣,追上那立地棒槌!
但任誰都沒有想到,就在這一聲厲喝過後,那無邊的子彈,卻如同潮水一般的湧來!
「砰!……」
他趙衛國是率先發難,不足百米的距離內,定然要那兩三個偽軍命喪黃泉!
而這就是趙衛國的槍法,他不打最前頭的,也不打最後頭的,只打你傷亡最大的。
而那沖在最前面的偽軍機槍手呢?卻被青雲歸闕這丫頭,瞬間打成了蜂窩煤!
那種身體瞬間被打成篩子的感覺,或許根本就沒有人會體會得到。因為體會了那種恐懼的人,早已踏上的黃泉!
難道一個鬼魂會還陽,去訴說那種令人驚悚的感覺嗎?
不會!那是絕對不會的,因為沒有一個人,在踏足黃泉之後,還會如同老朋友一樣與一個活生生的人,來一個促膝長談的!
有人見過這種鬼魂嗎?沒有!那說明了什麼?說明的這世間沒有鬼魂嗎?這話我們還真就不敢說,因為我們沒有理由,卻對自己不得而知的事情,橫加判斷!
這是實話,也是心裡話,但此刻這樣的心裡話,卻並不能從那橫屍叢林的偽軍口中發出,因為這一具軀體已然不再是他們的了,他們正如同秋天的敗葉一般,被凌厲的秋分吹落,化作明年的養料,繼續生根發芽!
或許這便是生命的起源吧!而我們只期待,在這下一次的輪迴之中,他們不再去做漢j,不再去幫助日本人做事,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中國人!
「噗!噗!噗!……」
此時槍聲未斷,一個接著一個的偽軍,依舊如同破爛木頭一般的倒下,驚得其身後的偽軍,更是望風而逃,如同過街老鼠一般的四處亂竄!
他們轉身,撞倒了身後的偽軍,但這卻並不能阻擋他們後退的腳步。因為擋在他們面前,卻是那種奪命的子彈!
而且他們更不知道為何,這子彈竟然是如此的密集,密集到他們完全不敢相信,那是一把槍或者是兩把槍內所發s出來的。
於是就在這一種無比驚悚的恐懼之下,他們撞倒了身後的同伴,從他們的身上踩踏過去,然後不分東西的便鑽入了那些僅是蒿草的草甸之中!
這裡雜草叢生,那枯黃的蒿子稈被撞斷,被踩折了,形成一根根鋒利的鋼錐,而這種鋼錐,竟然是如此的鋒利,仿佛毫無遮攔的,便刺入了他們的腳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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