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趙衛國的身子,就如同一條泥鰍一般在地面上滑行,而且所發出的聲音,也是極其的細微,就如同一條纖細的小蛇,在摩擦著地面!
而與此同時呢?那山豹子與立地棒槌,也隨之各就各位了,他們的位置比較容易。但想要進一步靠近,那就要看他們的本事了。
結果,這兩個小子,那還算有本事!而且特別是那個立地棒槌,他原本是不適合做這種細作的勾當。但就在趙衛國的調教下,他那巨大的身姿,竟然也可以如同狸貓一般的俯下,緩緩的靠近了那兩名偽軍!
「咔!」
「什麼人?」
就當這立地棒槌躡手躡腳的靠近之際,卻一不小心踏斷了一節枯枝,結果便被兩個偽軍聽到了,他們是一聲怒喝!
但此時,還不等他二人這一聲怒喝徹底響起,那立地棒槌,碩大的身軀可就飛了起來,而且一個猛撲便砸在了二人的身上!
「誒!」
立地棒槌雙手一較勁,這兩隻胳膊,竟然將那兩個偽軍的脖子生生勒斷,而那兩個偽軍,也隨之一蹬腿,徹底的死翹了!
當然了,這兩個偽軍死翹了,但最終還是發出了聲響,那靠在中間的兩個偽軍暗哨,立時警覺了起來,這便要起身,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但不想就在這時,兩支森白的柳葉飛刀,卻如同生了眼睛一般的,釘在了兩人的後勃頸,切斷了兩人的生機!
「噗!噗!」
沒有別的說的,趙衛國這邊射出了飛刀,那邊山豹子也結束了戰鬥,緊緊是兩刀之下,便將那兩個偽軍的暗哨給解決了。
而自此以後,76旅外圍的暗哨,便被趙衛國徹底的清除乾淨!
「鞥!」
趙衛國打了一個手勢,所有人開始聚攏,而透過那林木之中的縫隙,他趙衛國看到了天邊的最後一抹殘陽!
那天色是血紅、血紅的,而那一句『殘陽如血』,也是再恰當不過了!
而後,這就沒有什麼說的了,就當趙衛國等人,來到了相距西郊營地不足兩百米的山頭之際,便再度遭遇到了偽軍的明哨!
在這裡,明哨可是不少,大概要有六人之多,所以此時,趙衛國再度伏下了身子,等待一個時機。因為就在這會,正有一隊巡邏隊從此經過!
而且你可以看出,這一隊巡邏隊,人數不少,大概要有一個步兵班左右。雖然那行路的姿態不怎麼樣,但卻給趙衛國等人,造成了不小的阻礙!
「先等等,一會聽我的命令!」
趙衛國再度將眾人的身子壓了壓,只等那一隊巡邏隊,從這裡徹底的走過!
時間不大,大概也就過了能有五分鐘,那巡邏隊走得不見了蹤影,趙衛國這才一擺手道:「用刀子,會飛刀的,給我上,聽見沒有?」
「是!」
這會非常不好弄,六個偽軍,就這麼站著衝著你,你說你怎麼繞過去?而且你也根本就繞不過去!
因為除了這六個偽軍哨兵以外,其他的地方還有,雖然他們相距的距離不太一樣,有的遠點,有的近點,但你想要從兩個哨兵的眼皮子底下溜過去,那似乎是不太可能!
所以趙衛國此時的判斷是正確的,他要在一瞬間,將這些偽軍統統射殺了,然後占據這裡!
「嗖!嗖!嗖!」
長話短說,卻說就當趙衛國下達命令的那一霎那,所有人便都就各位了,而且為了以防萬一,除了趙衛國以外,基本上都是倆倆一夥,這一眾人,那是一同丟出了飛刀,將那站崗的偽軍射殺當場!
「咔!」
一個偽軍中刀竟然沒死,似要去扣動扳機,卻不想就在這時,那立地棒槌卻兩步並作三步趕上,這雙手一錯,那偽軍的腦袋便被輕易的擰斷!
「豹子,找幾個人換上偽軍的衣服站在這裡,其他的人,跟我來!」
趙衛國一面命令戰士換衣服,而另外一方面卻是要將剩下的人,統統隱藏了起來,因為還有偽軍的巡邏隊並沒有除掉,這才是最頭痛的問題,他可不想自己正在埋伏敵人的時候,反而被敵人在自己的背後捅上一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或許等到能有一刻鐘,這一隊巡邏隊才遠遠的晃來,而且一邊走著,一邊還相互抓鬧著,顯然並沒有將自己的職責放在心上!
當然了,你也不能說這些偽軍大意了,你只能說,他們人數太多了,有哪支隊伍,敢於偷襲兩個團的皇協軍,那絕對是作死的節奏!
那可是兩個團,兩千多人,而且手中那都是真傢伙,那可不是什麼燒火棍子,那東西一冒煙,可就要死人的!
「誒?你們?」
十個衛兵行來,或許並沒有在意那幾個站崗的哨兵,但就藉助著那微弱的光亮,他們仿佛是覺得,這幾個人面生的很,而且那胸口上竟然有一塊黑黑的東西,那究竟是什麼呢?
於是那個帶頭的偽軍便湊上去看看!
「噗!」
沒別的說的,那個戰士下手很利索,一刀子,便捅進了這一偽軍的胸膛。
而與此同時,其他的戰士也是一同動手,這六個人迎面而上,而就從這些偽軍的身後又衝出七八個,瞬間便將這一支十二人的巡邏小隊,無聲無息的撂倒了!
「理應還有一隻巡邏隊!你,你,還有你們幾個,穿上衣服,轉一圈,發現敵人,統統處理了!」
趙衛國一擺手,自戰士開始裝扮成偽軍的模樣,繼續往前走!而他們的任務,便是處理這些外圍的偽軍!
「山豹子,帶著幾個人,在這裡繼續伏擊偽軍的巡邏隊,棒槌跟我來!」
幾下一分兵,他趙衛國能帶走的人,或許根本不足二十人。隨即隱入了林子裡。
當再走了能有兩三分鐘,趙衛國這才來到了,西郊練兵場的外圍,在這裡有鐵絲網,雖然已經鏽跡斑斑了,但依舊將阻擋住,他趙衛國的去路!
當然了,這並非是問題的所在,而真正的問題卻是,就在這西郊練兵場的正門,卻只有兩名哨兵在守衛,這難道不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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