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煙茹是個好姐姐,所以這件事,你還是聽我的吧!別再問了,也別再查了,就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不行嗎?你認為你的姐姐,為什麼要在那個時候自殺?她,……」
「我知道,她是認為我長大了,我可以照顧自己了,但這有意義嗎?我必須將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繩之以法!……我不需要你來作證,我只是希望,你能將你看到的一切,告訴我!令那個人,辯無可辯!」
「你是這麼認為的?」野山櫻反問道。
「對!我是這麼認為的,因為我們的隊伍是人民的隊伍,任何人皆不能凌駕於人民之上,只要他敢承認!」
「你要怎樣?」
「公審,我要公審他!所以,我請求你,將你看到的一切,告訴我!我懇求你!」
趙衛國的態度有些激動,又有些悲傷,所以令那個野山櫻,低頭不語了!
良久,野山櫻才緩緩的道:「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天,你姐姐找到我,問我可不可以幫她一個忙,說你那麼大了在兒童團呆著,被村里人笑話,說是想讓你去隊伍里,哪怕搬搬抬抬也可以!但這種事,又怎是我能做得了主的?而且民兵隊裡,有很多人都要參軍,那時候,哪個不比你強啊!所以這種事,我怎麼敢答應?後來,我被逼得沒辦法了,就告訴她,讓她去求石連長,又或者是嚴指導員!我說,在隊伍里,只有他們兩人說得算!……」
「難道?就是在那時?」
「你聽我把話說完!你姐姐當天是去了,但那時隊伍上不缺人,四個排的名額都占滿了,而且你當時還是那個樣子,隊伍里怎麼收你?……這再後來,我就遇到了那件事,我在田埂子邊上的窩棚那,看到了那個人,還有你姐!當時我是以為他們兩個在那談事情,便繞道走了,而等我回來,尋思找你姐一起回來,卻不曾想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你親眼看到那個人,欺負我姐了?」
「那倒是沒有,我只是在窩棚里看到血跡,那不像是受傷留下的,這你不懂,我們女人又怎麼不知道?所以,……」
「哼!果然是他!……」
「你要幹啥去?」
趙衛國冷哼一聲,這便要掉頭離去,而那野山櫻卻將他給拽住了。
「你不能去,你要知道,你姐為了你能進部隊,那是做出了很大的犧牲的,而且你姐又死了,死無對證!……」
「哼!他是一個黨員,我就不信他會不承認!」
趙衛國甩開野山櫻的手臂,這便氣沖沖的走了,唯有剩下那個野山櫻,獨自嘆息,卻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算了!讓這傻小子鬧騰去吧!只要不出事就好了!」
「山櫻姐,究竟出啥事了?」
一個納鞋底的姑娘問道。而野山櫻卻搖搖頭,繼續坐下,納著自己的鞋底!當然了,此時她的心根本不再這,於是便刺到了手!
「山櫻姐?」
「沒事,大家繼續,這批鞋子要快了,眼瞅著秋天一過,冬天就來了,咱可不能讓戰士們光著腳去打鬼子!」
此時,野山櫻繼續在此納鞋底暫且不提,卻說趙衛國已然來到了連部,嚴厲的房門外!
「趙衛國?你怎麼來了?指導員正在寫東西,今天誰也不見!」趙衛國剛到,便被守門的於德剛給攔住了!
「我找嚴厲有事,你別攔我!」
趙衛國一甩胳膊,便將那於德剛給摔到了一邊,而這個於德剛當然不能幹了,這拽著趙衛國的衣襟,便跟進了屋子!
「怎麼回事?我不說,這會誰都不見嗎?誒?趙衛國?你小子又來幹什麼?」
嚴指導員,原本是想說兩句,將來人打發走了,但不想卻是趙衛國來了,而且沉著臉,所以他便遲疑了一下,只能將手中的活放下。
「我找你有事!」
「小於先出去吧!」
嚴指導員也看出來了,趙衛國的面色不好看,以為他這是跟誰是打架了,還是怎麼的,這問題他得管,否則這一個鬧不好,整支隊伍可是要出問題的!
「來!衛國!你別看我總批評你,但那也是為了你好啊!跟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了?是不是跟誰鬧矛盾了,說出來,我給你解決!咱們這是革命的隊伍,有什麼說不開的?要是你錯了呢?那就給人家認一個錯,要是他不對,我一定收拾他!」
這個嚴厲,就是主抓思想工作的,所以短短几句話,卻將趙衛國給說得不知怎麼說了!
因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會欺負了自己的姐姐嗎?但你若說不是,那難道野山櫻會撒謊?這又怎麼可能?即便她野山櫻再喜歡嚼舌頭,想必也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喝水!慢慢說!」
嚴指導員竟然遞過來一杯熱水,但卻趙衛國撥到了一邊,問道:「我問你一個事,你要以一個黨員的名義發誓,絕對不會說假話騙我!」
「這話怎麼說的?我一個指導員,又是黨員,怎麼會說話騙人呢?」
「那你告訴我,我煙茹姐是怎麼回事?」
「你煙茹姐?她不已經死了嗎?她還能有什麼事?」
「你跟我裝糊塗是不是?我是怎麼進的獨立連?……」
趙衛國這一句話,將嚴厲給提醒了,當時還真有這麼一檔子事!他記得那時幕如煙不僅找過自己,而且還找過老石,但那時隊伍上不缺人,所以他沒同意。而後便出了那麼一檔子事!
想到此處,嚴厲將趙衛國按坐道:「事情是這樣的,當初你姐為了你能進獨立連,不僅找了我,而且還找了石連長,一開始我們是不同意的,但後來呢!我與老石,那是實在看你姐為難?……」
「放屁!你一個黨員就這麼扒瞎臉都不紅啊?那是因為我姐為難嗎?是不是你,在田埂子,把我姐個欺負了?我跟你說,這都有人給看見了!你到底承不承認?」
趙衛國怒了,那是指著嚴厲的鼻子說道。倘若不是看在他是指導員,他早就一拳頭打過去了!
「看到什麼?不是你想得那個樣子!我跟你說,這事是有關你姐名節的事,他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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