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蹲,腰板挺直了,出拳,拳頭打得要直。你這不是拳頭,是爪子,」
「噢!」
趙衛國正在指導,那個金剛練拳,而這個傢伙卻顯得十分不滿,那眼珠子提溜亂轉,著實是看不起趙衛國。
「轟!」
那金剛,練著練著,竟突然間暴起,一爪子,便轟折了一顆碗口粗細的白楊,挑判的望向趙衛國。
他那意思仿佛是在說,你教得沒用,我一巴掌就能轟斷一顆樹,把一個人生撕了,也不在話下,在那蹲著,練個毛啊?
「裝逼,你這就是赤果果的裝逼,看我的,」
趙衛國可不能任由這金剛裝逼下去,否則他的逼裝大了,野性也就回來了,到時候,誰還能製得了他?
「過來,給你看看什麼叫做真功夫,你那是用蠻力,將這樹給抓折了,你看我這個,我的拳頭不到這樹木,便能將其轟斷!」
趙衛國擺好架勢,一拳轟出,頓時又一顆碗口粗細的小樹犧牲了。
切口光滑,雖然不如刀子切得那般,但卻要比金剛的那一擊,可要高明得多了。
金剛趴在趙衛國的手邊瞅,撓著腦袋,半響也沒有弄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感覺這男人就跟變戲法似的,一下子,便將小樹給轟折了,而且就如同刀子切割過的一樣。
「吼!吼!」
金剛仿佛沒有看明白,又或者是,他是懷疑趙衛國使詐,於是便示意趙衛國再打一拳,他好看得明白一點。那大腦瓜子,就湊在趙衛國與那樹之間,仿佛是打算看看這戲法,究竟是怎麼變的。
「看好了,這叫做內力,在我們人體之中,有一股子氣,我們稱之他為氣功,只要有了這口氣在,那麼這一拳轟出,氣勁便會破體而出,然後就當這拳勁即將破體的時候,我們就這麼一抓,氣勁便如同刀子一般的射出,然後我們再這麼一帶,七斷碎骨的拳勁,就成了!喝!」
趙衛國一邊講解,一邊一拳轟出,頓時拳勁四溢,那碗口粗細的白楊,應聲而折。
此時,金剛看明白了,趙衛國並沒有作弊,這一拳打過去,拳頭並沒有觸碰在樹上,而那一顆小樹,卻折了,這無疑要比自己高明了很多。
他嘴裡也沒有什麼,但卻仿佛在咀嚼,半響才點點頭,衝著趙衛國吼。他是想學這個。
「學這個?學這個,要打通經脈才行,你得有內力?沒有內力,你這就是瞎胡鬧,」
趙衛國擺手,而那金剛卻略顯不滿,深沉的呼吸著,最終去拿那些小樹撒氣,統統打折了,然後去看,他這是要看看,自己這一爪,究竟能不能打出趙衛國那樣來。
但是很遺憾,沒有!一點都,沒有!
「吼!吼!」
金剛徹底的怒了,好一頓的打砸,將整片樹林打了一個稀巴爛。而就等他氣力不濟的時候,趙衛國這才緩緩的走了過來。
「怎麼樣?你這樣蠻幹是不行的,你得學習,來我教你一套心法,你要好好練,一定可以成功的。」
趙衛國簡直太了解這個金剛了,你不讓他吃點虧,不自己撞一腦袋包,他是絕對不會回頭的,所以就當這會,金剛極度失落的時候,趙衛國傳授他七斷碎骨的心法,讓他先練著,畢竟也有那種不依靠外力就可以打通經脈的天才。
倘若不行,那就再說吧!他抽個時間就帶著他,去清幽小築看看,他覺得司徒先生,或許會有辦法。
不過,有一點,趙衛國一直很奇怪。
金剛這個傢伙,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周身的肌膚,竟然堅韌似鐵,普通刀劍,根本難傷其分毫。
「這或許是一種外家功夫,」
趙衛國認為,這或許是在長期的野外生活下,所磨練出來的功夫。畢竟像是少林寺,等這些武學的發源地,不也有金鐘罩這種功夫傳下來嗎?
「吼!吼!」
金剛盤坐沒有屁大的功夫,竟然有些坐不住了,結果被趙衛國踹了一腳,這才又老實的坐下了,如同瞌睡一般,也不知他這功夫,究竟要怎麼練。
「趙衛國?」
趙衛國剛剛將金剛按住,卻突然聞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趙衛國循聲望去,卻見竟然是那個白無雙小姐。
這個白無雙小姐,自打來到小柳莊之後,便一直在兵工廠內搞研究,這麼多天不見,道是白了許多。但是也不知道那頭髮究竟是怎麼搞得,竟然如同亂草相仿。
「白姐姐,你這是被誰給蹂躪了?」
趙衛國口不擇言,卻被白無雙給剜了一眼。
「我剛起來,就跑來了。」
「嚄!我說呢!」
趙衛國賠笑,而那白無雙卻丟過來一張信紙道:「笑?等你看看這電文,看你還笑得出來,」
「日軍的密電碼,又被你破譯了?」
趙衛國顯得很驚訝,而白無雙,則很得意。這鬼子啟用新密電碼,也僅是不到一個月,這便被白無雙給破譯了。想必鬼子都要哭了吧!
「天道大隊,」
當看到這幾個字眼,趙衛國緩緩的抬起頭。這按理來說,小柳莊內的人多了,一個鬼子大隊的襲來,理應不算什麼!
但是,這個鬼子大隊,給人的感覺,卻仿佛是很難纏的樣子。否則如何一個鬼子大隊,便敢來挑戰自己的大北獨立營?
「怎麼樣?怕了吧?實話告訴你,我可聽說了,這個鬼子大隊,已然遠超了皇軍之花。還有,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八十萬軍隊,未能守住南京城,其實就是因為有這麼一支神秘的大隊,是他們直插南京城,而不是什麼鬼子的特種兵,你可別忘了,日本人在當時有特種兵,中國也有!」
「你是說,南京城淪陷的時候,這支天道大隊也參與了?」
趙衛國反問。而那白無雙則嘆息道:「的確如此啊!否則南京城,又怎能在一日淪陷?八十萬軍隊,全線潰敗?他可是超越皇軍之花的神秘部隊,」
「那既然這麼神秘,你怎麼知道的?」
「你傻啊!我在烏勒圖,可是高級工程師,這點消息再沒有,那就是我傻了!」
「行!你真行,對了,你跟高喬的事情,怎樣了,要是成了,我好給你們兩個,辦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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