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敢死隊深入敵後 第一章 智取國寶

    敢死隊成立一個月了,但是卻沒有接到一起任務。

    這一天,敢死隊的四名隊員正百無聊賴地的幹著各自的事情。這時隊長陶振剛跑進了屋子;「各位,大家的任務終於來了。」

    大家一聽都來了精神,先開口的是陳行山:「什麼任務,再沒任務我的槍都要鏽了。」

    陶振剛笑了笑:「好,第一次行動,大家就情緒高漲,非常值得表揚!那我下面就說一下任務。這個任務是從一個家布諾的德國人家中將我們的國寶盜回……」。

    說完這通話,陶振剛別有意味地向畢生看了看。

    「唉,這是什麼鳥任務?偷東西?!這個任務嗎……」 陳行山也向畢生看去。

    「我說,幹嗎看著我啊?」

    「偷東西!」陳行山大聲地重複了一遍。

    殷華和高漢則在一邊竊笑。

    「好了,確切地說,不是偷,這原本就是我們中國人的東西。只是將他拿回來。」

    「就是,這是咱中國人的東西,不叫偷。」畢生接過隊長的話為自己辯駁。

    陶振剛繼續說;「這個寶貝是乾隆爺的玉璽。」

    「哎喲!」聽見「玉璽」兩字畢生想嚮往桌底鑽。卻被陳行山一把拉住。

    「行了,別鬧了,有情況表明,日本人也在覬覦這個寶貝,想將它敬獻給日本天皇裕仁。」

    「隊長,這麼說,這次不是個陷阱了。」

    「當然,現在大家都過來,我來說一下這行動的具體情況。」 陶振剛一邊攤開地圖一邊說。

    一個黑影翻入位於開納路的布諾的院子,黑影正是畢生。畢生一身黑衣,悄悄地來到別墅樓的門前,大門很快被打開了,別墅內黑著燈,空無一人。畢生徑直上到二樓布諾的臥室。一個很大的保險箱正擺放在臥室中,看來情報完全準確。

    「媽的!」畢生暗暗地罵了一句,原來,這個保險箱是剛德國最新型號一種保險箱,防盜技術十分先進。畢生想要退縮,但一想,回去不被其它隊員笑話嗎,又咬咬牙回到保險箱前。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主人隨時會回來,儘管現在已是冬天了,畢生的頭皮滲出了汗珠。經過兩個小時的擺弄,保險箱終於咔噠一聲打開了,畢生長吁一口氣,擦了擦汗,正要伸手去拿玉璽,卻聽見皮鞋與樓梯撞擊的聲音。「不好,德國人回來了。」畢生趕忙關上保險箱的門,一閃身,躲進了一邊的床下。

    布諾打著哈欠開燈進入了臥室,布諾從衣櫥拿了一些衣物,走進了臥室內的衛生間,一會之後又出來了,看來,布諾要洗澡,剛剛進入衛生間應該是去開取暖設備的,畢生在床下緊張觀察著,果然,大約十分鐘後,布諾進入了衛生間,然後從衛生間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

    畢生從床下爬出,打開保險箱,取出玉璽,放入包裹,翻出窗戶……

    畢生順利地回到了住所,隊長和隊友們都沒有睡覺正等著畢生。這讓畢生有些飄飄然,便將自己的剛剛的經歷向大家描述了一遍。

    不想,隊長陶振剛卻皺起了眉說道;「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殷華接應道:「我覺得頭兒說得有些道理。據畢生說的描述墅樓整棟漆黑一片,空無一人。他還從正門溜鎖進入,大家想,偌大個別墅沒有一個傭人,這不符合常理。」

    畢生跳了起來;「我說頭兒和殷華,你倆什麼意思?該不會說這玉璽又是假的吧。」

    「唉,看來有人白忙活嘍。可憐哦。」陳行山有些譏諷地說道。

    「嘿,你說什麼。」畢生聽了來了氣,上前與陳行山廝打起來。

    殷華和高漢急忙上前勸架。

    「好了,大夥還是先睡覺,我有這方面的朋友,是真是假,明天將他請來,問一下就知道了。」

    第二日玉璽得到了鑑定,正如大家所擔心的,是假的。

    得知結果後大家都不做聲了,大夥有些喪氣並且疑竇重生,莫非那個叫布諾的德國人真的早已知道有人要偷盜玉璽,所以故意放個假玉璽讓人偷。他為什麼要怎麼做呢?

    畢生更是癱坐在沙發上不停地唉生嘆氣。

    這時,電話響了,重慶的特派員董大倉三天後將親自趕到敢死隊將玉璽帶回。

    陳行山首先忍不住先開了口:「這上面什麼意思?不是還沒到任務時間嗎?難道重慶已經知道假玉璽的事了?」

    「這怎麼可能,假玉璽事還不到一天,重慶則那邊就知道了。」高漢回答。

    「我看現在最大可能是上面對我們不信任,畢竟我們組成只有一個月,並且沒有還執行守任務。」殷華也說。

    「不管是為什麼。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儘快找到真玉璽,這第一炮一定要打響。」陶振剛總結了大家的話。

    只有畢生仍耷拉著腦袋坐著不出聲。

    陶振剛總結完話,走到畢生身邊,拍拍了他:「畢生,不要氣餒,是那德國人太狡猾了,如果任務很簡單,還要我們敢死隊幹嗎?」

    這時,殷華起身拉著陶振剛耳語了幾句。陶振剛遲疑了一下還是拉著畢生來到了閣樓。

    當陶振剛說再讓畢生去偷一次玉璽時,畢生很不樂意,想往樓下趕,並且還要離開敢死隊,但最終是被陶振剛以不讓其它隊員知道的前提說服了。

    晚上又到了,畢生穿著夜行衣再次翻入了布諾的院內,這次別墅有燈光亮著,但二樓布諾的臥室卻暗著,畢生有些發怵,8歲就開始幹這行當了,今天可以第一次發怵,畢生努力調整情緒,順著甩到屋頂的繩子攀到二樓,儘管窗戶鎖著,但還是被畢生很容易的打開了,這對於畢生來說太容易不過了。畢生翻身進入屋內,此時,布諾已經睡著了,呼嚕聲震天響,畢生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這又會是陷阱嗎?密碼被更換了。但有了前一次的經驗,保險箱又一次打開了,一枚不知是真假的玉璽正放在保險箱內。畢生也不敢多想,拿了玉璽,又從窗戶翻下並從圍牆翻出院子,此時,畢生整個人都濕透了,但不管怎樣,畢生沒有被捉住……

    又是新的一天,玉璽鑑定後,終於是真的了。這次,畢生又一屁股捉住了。

    陶振剛讚賞了殷華的判斷正確。

    原來,殷華認為,布諾顯然第一次時已經知道將有人盜寶,所以製造有利條件,讓人盜取假玉璽。而假玉璽被盜取後,布諾可能以為已經安全了,所以將真玉璽放回了保險箱,當然也有另一種結果是布諾料到盜取假玉璽的人不死心會再回來盜取,然後守株待兔。後面的可能殷華並沒有說出來。

    第三天到了,重慶的特派員董大倉如期而至,特派員對敢死隊第一次行動的成功進行了高度讚賞。然後當天就拿走了玉璽。

    中午,陶振剛為敢死隊行動的第一次行動成功舉行了慶祝。正當大家真高興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響了起來……

    重慶說,董大倉已經叛變投靠了日本人,這個消息猶如驚雷,剛剛還沉浸在喜悅中敢死隊隊員們各個愣住了。

    還是陶振剛先冷靜下來:「這個地方已經暴露,不能呆了。」

    殷華也接應到:「沒錯,得趕快離開。說不定董大倉已經領著鬼子來了。」

    「不是『說不定』,是已經來了。」高漢從窗戶率先發現了敵情。」

    陶振剛來到窗前觀察:「日本人是要想要偷襲我我們,現在應當還不知道我們發現了他們企圖,快,抄傢伙。」

    隊員們都準備好了武器,等著陶振剛的命令向偷襲的鬼子開火。

    「老子的阻好久沒聞著血味了,隊長,今天就拿那個小隊長開刀。」

    陶振剛應允。

    「砰!」日軍小隊長還未明白過來,就已眉心中彈,命歸黃泉了。

    「打!」陶振剛一聲令下,隊員的槍口一起開火。6、7名鬼子兵很快了成了屍體。

    一陣忙亂之後,敵人已經反應過來,分別借著弄堂旁邊的建築等遮蔽物,掩護起來。但仍然有幾名鬼子沒有搶到有利的遮蔽物了命於喪敢死隊槍下。這一來,一個小隊的鬼子已亡了大半。剩下的鬼子都躲在敢死隊的射擊死角不肯出來。

    就這樣,雙方都僵住了。陶振剛說;「不能再這樣耗了,再來一群鬼子,我們就真要包餃子了。陳行山、殷華你們仍然守住窗口,只要鬼子敢出來,就殲滅他們。我、高漢、畢生與拿幾顆手榴彈與我一起下樓殲滅龜縮的鬼子。」

    手榴彈加子彈,幾個企圖躲在遮蔽物的鬼子也很快被消滅了。

    「隊長,我記得董大倉也來了,怎麼沒見到他的屍體。」 畢生問。

    「我估計這傢伙沒死,剛才好像躲入了垃圾箱。」高漢說

    「揪他出來。」陶振剛命令。

    果然,在垃圾箱中發現了已經鬥成一團的董大倉。

    「出來,叛徒。不出來,斃了你。」

    「別,別!」 董大倉將雙手舉過頭頂,哆嗦著站起身來,身上掛著垃圾,狼狽不堪。

    「媽的,狗漢奸,本事不小,剛才沒把你打死。放著人不干,要當狗!那就跪下,學狗叫。」

    「行了!」陶振剛制止畢生。

    「我斃了你。」畢生正要開槍。

    「等等。」殷華也從樓上下來,他跑到陶振剛耳語幾句。 陶振剛點了點頭:「董大倉,今天不殺你,滾回到你的日本主子身邊去吧。」

    董大倉連滾帶爬的跑了。

    「隊長,為什麼不殺了他」。陳行山也問。

    「留著他自有用處。我們撤吧。」

    「唉,這叫什麼事,第一次干,就被人端了老窩。」畢生說。

    「誰說不是,要不是我們在弄堂深處或者那個電話再遲來一會,說不定我們都光榮了。」高漢說……

    日本少佐吉田見只有董大倉狼狽不堪獨自一人回來了,不由大怒。拔出槍想要槍斃了董大倉,被劉翻譯官勸阻了。董大倉哆嗦著感謝日本主子的不殺之恩。

    傍晚,董大倉宴請劉翻譯官。董大倉為劉翻譯斟滿了酒;「劉先生,剛才謝謝你解圍求我。你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後只要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儘管吩咐。」

    劉翻譯官答到;「董先生,此言差矣。像你我為日本人效命,不就圖個榮華富貴嗎?可要是哪天被新四軍逮到或日本主子不高興了,說不定腦袋就搬家了,剛才的謝恩之話,董先生就不必說了。來喝酒,喝酒。」說著與董大倉碰了一下杯。

    「你董大倉既然可以背叛自己的民族,說不定哪天出賣我以求保命就」 劉翻譯這樣想。

    暴露了據點的敢死隊只能先找旅館暫且安身。

    旅館內,畢生重重躺倒在床上:「隊長,咱這叫什麼敢死隊,叫找死隊才對。我看還是散了吧,免得大家送死。」

    「好,我陶振剛從不勉強人,如果有人想退出,我決不阻攔,上峰那,我也會去打圓場。」

    「我不退,既然當初加入進來,就不會想著退出。」殷華首先開口。

    「日本人滅我師門,此仇不共戴天,我決不退出。」高漢接著說。

    「我不退出,退出的人是表子養的。哦,不過,某人除外。」陳行山邊說邊向躺在床上的畢生看了一眼。

    畢生坐起來;「看著我幹嗎?我說過退出嗎?剛才……剛才只不過是替隊長試探一下大家嗎!」

    「那好,我再說一遍,有人要退出現在可以走,我不會阻攔。」

    「不退出。」

    「不退出。」

    「我不退。」

    「不退,不退」。

    「很好,既然大家這麼一至,以後大家就要為民族效忠和黨國效忠。我儘快與上峰取得聯繫。此期間內,大家就好好在旅館休息,儘量不要外出。」

    某茶館包廂內。

    「你們怎麼搞得,居然將沒有殺了董大倉?」前來與陶振剛的團副錢濤問道。


    「董大倉還有利用價值,要想從日本人手是奪回玉璽,還得先留住他的命」。陶振剛答到。

    「是這樣,那也好,你的人都還好吧。」

    「都好,我們發現時及時,全殲了日本人小隊,自己人都沒受傷。」

    「看來有些本事,這是你們新的住址,你們要儘快從日本人手裡奪回玉璽,並且董大倉決不能多活。」 錢濤說完離開了。

    幾天後,得春樓來了幾個日本兵。

    老鴇趕緊跑了過來;「喲,是太君,有失遠迎。我們這裡有許多漂亮的花姑娘,我這就把她們叫來,請太君挑選。」然後將日本兵帶到了雅間並且同時招呼了幾個妓女。

    雅間內幾名嬌艷的妓女嗔怪的在日本兵粘來粘去。

    「八格!」日本小隊長火了。

    「太君不要生氣,我這就再叫其它姑娘來。」

    一名日本兵狠狠得踩了翻譯一腳。

    翻譯像明白了什麼;「,哦……嗯!你讓她們出去,太君有話問。」

    妓女們被請了出去。小隊長開口了[日]:「今天你們這裡有沒有來過這個人?小隊長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董大倉。

    一旁的翻譯趕快翻譯:「太君要找照片這個人,他在你們得春樓,你去叫他下來。」

    「好的,太君我這就找他下來。」 老鴇說完正要離去。

    「一會你讓他一個進來,記住這件事不要對別人知道。」小隊長說道[日],說著還擲出幾塊大洋。

    翻譯將大洋拿到手裡交給老鴇:「太君說了,一會你讓那個人單獨進來,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是太君給你賞錢,要不然你們整個得春樓都得完蛋。」

    老鴇這類人大凡是些膽小又能見錢眼開之流。經過日本人的威脅與利誘早就一口答應下來。

    一會之後,董大倉推開門進來了,當他見到這些太君時,臉色突然變了,而此時,一把槍已經抵住了董大倉並低聲道:「老實點,別出聲。」

    原來這隊日本兵是敢死隊假扮的,小隊長是殷華,翻譯是畢生,陶振剛、高漢、陳行山則扮成日本小兵。敢死隊從日軍的內線中得到情報,董大倉今天將會到得春樓逛窯子。殷華在日本留學過,講日本話沒有問題,可這「翻譯」畢生不會日本話,這一切都是在出發去安排好的,畢生的翻譯只不是按照流程像背書一樣裝樣「翻譯」一下罷了。

    董大倉被敢死隊帶到了一個隱蔽的處所。「幾位好漢,你們這是!」

    「該送你上路了!」陶振剛回答董大倉。

    「你……你們上次不殺我嗎?」董大倉顫抖著說。

    「下輩子做個有脊梁骨的人吧」。說完,高漢抽出匕首插入了董大倉的心臟,董大倉軟軟地倒了下去。

    話分兩頭,那日本少佐吉田得到玉璽後,樂得合不上嘴。天皇生日臨近,板田大佐下令收集中國有價值的文物以敬獻天皇。而這個玉璽可以稱上是價值連城的頂級品。軍隊裡要提拔一名少佐升中佐。將這麼有價值的文物上呈,一定會得到大佐的賞識,那麼這次受到提升很可能就是自己。昨晚還夢到自己已經被升為中佐。吉田越想越樂。這個時候,板田大佐竟然打來了電話,板田大佐不知為什麼已經知道了吉田得到玉璽之事,電話里板田大佐告知吉田明天上午將派文物專家來領取玉璽。

    第二天臨近中午,板田派來專家到了,專家還帶了一名助手。吉田佐早已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午宴,專家也不客氣,坐下來先吃起來,午宴用一半,專家的助手唔唔地站起來,打著手勢,原來專家的助手是啞巴,他要上廁所。好一會,啞巴助手才回來,專家顯得不高興打著手勢問助手是不是迷路了,助手點頭表示是。

    午宴過後,吉田派人拿來玉璽,專家拿出放大鏡,端詳起來,看著看著,專家變了臉色 [日];「混蛋!吉田少佐,這個玉璽是假的。你是要把假玉璽敬獻給天皇嗎?你這是什麼居心。」說著將假玉璽擲於地上,假玉璽碎了。

    吉田愣住了。他自己對文物並沒有研究,也沒想到鑑定。

    「你這是對天皇大不敬,我要回去要稟告大佐,你等著瞧吧[日]」專家憤怒帶著助手離開了。

    好一會,吉田才緩過神來[日];「董大倉,董大倉呢?把董大倉給叫來。」

    一會之後,下屬報告董大倉不見了。

    「給我通緝,通緝,我要把他剁成肉泥。」 吉田氣極敗壞地叫囂[日]。

    此時,電話又響了起來,吉田接起來,正是怕什麼來什麼,電話正是板田打來的。吉田拎著電話什麼也說出來。

    「喂,喂,是吉田少佐嗎?怎麼不說話。」電話那頭的板田沒有聽到吉田的聲音,便問[日]。

    「大佐,大佐,我……」吉田支支吾吾[日]。

    「吉田,你怎麼了,聽說你得到一塊玉璽,把玉璽敬獻天皇,天皇陛下一定會很高興的。我明天就到你這裡來」板田說道[日]。

    這下,可把吉田少佐更貼貼實實地嚇了一跳。

    [日]「大佐,你……你不是派了專家來了嗎?」

    [日] 「什麼?我沒有派專家,我就是文物專家啊,是誰告訴你我派出專家來的。」

    [日] 「你昨天打電話……」

    [日] 「混蛋,我的聲音難道聽不出來嗎?」

    [日]「他說感冒了,所以聲音……」

    [日] 「蠢材!你上當了,那玉璽呢?」

    [日] 「專家,哦不,騙子說是假的,把它摔碎了。」

    [日] 「蠢材!實足的蠢材,給你兩天時間,找不回玉璽,你向天皇陛下切腹謝罪吧!」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沒錯,又是敢死隊。事情還得從敢死隊突出鬼子的包圍,隊長陶振剛與團副錢濤見面說起。

    「你們怎麼搞得,居然將沒有殺了董大倉?」

    「董大倉還有利用價值,要想從日本人手是奪回玉璽,還得先留住他的命」。陶振剛答到。

    「是嗎?可以講講你們具體計劃嗎?」

    「這需要日本人里內線告知董大倉外出的情況,要沒有日本人在身邊,我們會把他抓起來。另外我們要知道駐這裡的日軍長官以及他上級的名字,我們要利用兩個人的關係做文章,把玉璽找回來」

    「是這樣,那也好,你的人都還好吧。」

    ……

    於是,敢死隊先根據內線提供情報,裝扮日本人在妓院得春樓捉了董大倉,然後又冒充板田告訴吉田派專家來取玉璽,當然,專家也是敢死隊假扮的,專家是會講日語的殷華,啞巴助手是畢生,吉田為「專家」設午宴時,畢生「上廁所」將假玉璽換掉了真玉璽,最後,「專家」摔碎假玉璽,趁吉田尚未反應過來,「生氣」地離開了。

    敢死隊帶著玉璽上了車,他們必須在吉田反應過來前趕緊離開,但是快到出城的路口時,鬼子已經設了卡,更為糟糕的是,已經有日本兵舉著向車子包圍過來。

    車內的殷華一驚,吉田一定已經知道上當了,原本想駕車能快點離開,現在,這輛進過日本人大院的車反而成了目標。「趴下!」殷華對畢生急忙喊。

    「啊?哦!」。畢生先是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也趕緊俯下身子

    殷華倒了車,果然日本人的子彈「乒桌球乓」地向汽車射來。路邊的百姓亂成一團。

    卡口的日本人也應該是剛得到消息的,沒有準備機動車。殷華與畢生逃脫了,但卻被堵在城內,出不去。畢生花錢與兩個乞丐換了衣服,並將自己與殷華的臉抹黑。裝成乞丐。以逃避檢查。果然,日本人派出巡羅隊對一些路人進行檢查。

    蹲在路邊的「乞丐」殷華對「乞丐」畢生說道:「你還挺聰明。」

    畢生也笑著說:「你這個留洋驕子,重來沒有當乞丐過吧,今天讓好好你感受我們下等人的生活。」

    「你這張嘴!難怪陳行山常與你爭吵?現在想想怎麼出城吧。」

    「出城到是不難,關鍵是這玉璽太大,身上沒地兒藏。」

    在城外的接應的其它隊員久久不見殷華與畢生出來,知道城內兩人一定遇到了麻煩,陶振剛便命令高漢、陳行山與自己分頭去找。

    陳行山在路上行走,有人向他扔了小石頭,陳行山轉身,一個「乞丐」向眨眼。陳行山認出了兩個「乞丐」,不由笑了出來。

    「畢生,怎麼是你?你怎麼成要飯的了,干回老本行了?」

    「行了,都什麼時候了。」殷華道。

    陳行山嚴肅起來:「怎麼被吉田識破了?」

    「當時沒有被識破,一定是後來反應過來。」殷華回答。

    「是啊,都到了出城口啊,真倒媚」畢生接道。

    「隊長說過找到你們到城西的『來悅酒樓』會合。

    「這不行,這玉璽是準備敬獻給天皇的禮物,很重要,吉田很有可能會親自帶隊搜捕,我與畢生和吉田會過面,如果再帶著玉璽去酒店,目標太大,會出事。還是你去『來悅酒樓』向隊長說明情況,到晚一些的時候,大家再到這兒來商量。」

    陳行山與陶振剛、高漢在酒樓見了面,正要說明情況,一隊日本兵來到酒樓盤查,帶頭的正是吉田。

    日本兵封堵了酒樓的出口,逐個檢查酒樓內的所有人員,一名嚇傻了的客人,居然想要逃走,可走出不到5步,腿部就被吉田用手槍打中。頓時大呼小叫。嚇傻的那名客人剛被帶進憲兵隊的大門,就已嚇尿了,吉田知道抓了一個無用窩囊廢,指揮刀一揮,將其砍了。

    日本兵退離後,陳行山舒了一口氣,殷華真是有先見之明,如果聽了自己的話,一同來酒樓,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到了深夜,敢死隊的所有成員在一條僻靜的弄堂會了面,商討如何將玉璽安全順利地帶離日本人的封鎖。最後,大家採取畢生出的方法。畢生有個道上的朋友叫李奇,與畢生一樣也是盜賊。畢生善於開啟各種鎖具與保險柜,李奇善於化妝,故而喚作「千面鬼」,另外還有一個擅長輕功的「方時遷」方飛,是當地有名的三大竊賊。這三人每當有其中一人有「大生意」時,都會用使用約定的暗號聯繫其它兩人。

    畢生次日一早就發了暗號,自己則與其它隊員隱蔽暗中觀察。臨近中午,一名顫顫巍巍的老人出線了,老人來到畢生的所作暗號處,坐了下來,畢生向隊友們使了眼色,敢死隊圍了上去,那「老人」發現不對,急忙起身,想要逃走,動作也忽然靈便了許多。但是已被敢死隊堵住了。原來老人正是「千面鬼」李奇所扮。

    「李兄,別來無恙啊!」

    「是你?你不是被捉住了嗎?你居然還用『方時遷』的暗號。」李奇被驚住了,一連發問。

    「是啊?正因為道上因我被捉住了,所以才用方飛的暗號喚你來!」畢生回答到。

    「你逃出來了?」

    「算是吧!這次我和我的這幾名新朋友請你幫個忙。」

    「哦,那要盜什麼呢?」

    「我要你幫忙給我們化妝,讓我和這位兄弟看上去了像得了膿瘡。」畢生指著殷華回答道。

    李奇覺得得疑惑,剛開口問為什麼,卻被陶振剛打斷了,並讓李奇開價。李奇遲疑了一下,然後答應了並伸出手掌翻了一下,意思是十個大洋。陶振剛答應了,在隊員中湊齊了十塊大洋。然後分了工,高漢跟李奇回李的住處。殷華和畢生晚一會再去李的住處,這樣分散著去,不容易引起李住處周圍人的注意。而自己與陳行山準備掩護出城的道具。

    李奇走在高漢的前面,心中一直對畢生一行人提出的要求感到奇怪與不安,故意竄街走巷繞著想甩了高漢,但高漢卻緊緊著,怎麼也擺脫不掉。在一個路口,一隊日本巡邏兵正經過,李奇突然明白了什麼,冷汗瞬間流了出了,不由加快腳步追向巡邏兵,剛想開口喊太君,肩膀卻被高漢緊緊鉗住,李奇痛得直咧牙。

    「怎麼著想當漢奸?」高漢低音問道,同時手上繼續加力。李奇的肩骨咯吱作響,痛得說出話來。見巡邏兵已遠去,高漢才放了手。

    李奇揉著肩膀,表情仍然痛苦連討饒:「大俠,不敢,不敢!」

    之後一路上,李奇老實地領著高漢,不敢再耍花樣。

    大夥一切潛出城的準備得當,殷華和畢生被裝扮成流著濃瘡;陶振剛、高漢陳行山和李奇扮成送殷、畢兩人出城「看病」親戚。殷華和畢生睡在藤塌上,藤塌用布蓋住,其中一張下面藏匿玉璽。一行人就這樣出發了。路到城門口中,果然遇到盤查。陶振剛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太君,他們倆個濃瘡,感染的,行個方便,送到鄉下去。」日本兵聽懂了陶振剛的話,趕緊讓道,生怕自己也被感染。

    玉璽終於被安全帶出了城。幾日之後,玉璽被送到重慶,敢死隊受到了上司的嘉獎。

    日軍駐地,吉田光著上身,抽出軍刀,正要自殺,劉翻譯官匆匆跑進出來:「吉田太君,板田大佐,讓你馬上接電話。板田跟著翻譯來到電話前。

    「吉田,你這個蠢材!沒有截住玉璽,為是對天皇大大的不尊重」。板田在電話另一頭叫道[日]。

    「哈依,我立即自盡,以謝天皇!」吉田應道。[日]

    「八格,誰讓你自殺,你是這懦夫的表現。下周,司令部淺野大佐將代表司令部來你處視察,到時你要做迎接準備,不能有任何散失。」[日]。

    「哈依,大佐,我一定全力作好相關準備。」[日]



第一章 智取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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