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點兒不錯。筆硯閣 m.biyange.net
雷鳴扶著這名已經象成熟的稻子一樣的把上半身垂下來的日軍士兵想。
剛剛這功夫這水汽還是很密實的,因為那水汽足夠稠密,所以這名日軍士兵並沒有發現幾米之外的他。
而他也只是在先前在風吹霧散的剎那估了一下這名日軍士兵的身高就把飛刀「乖」了出去。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把這個高度估的這麼准,「乖」出去的飛刀直接給這個傢伙來個一箭封喉。
他本是打算如果沒有把這個傢伙「乖」死,那自己就撲上來再給他補一傢伙的!
而現在不需要補了,那豈不是自己點兒不錯。
戰鬥,當然需要實力,可是實力之外呢,那還是需要那麼一點點的運氣的!
只是,此時的雷鳴剛剛有那麼一點得意,水汽之中便飄過來一句日本話。
那日本話是以一種詢問的不確定的語氣詢問的,無非是「君,你木事吧!」
哎呀,旁邊的那名日軍耳朵很好使嘛!自己也只是在那水花的咕咚聲中跑出來了兩個「啪嚓」就被人家注意到了!
「木事,摔倒了!」雷鳴一邊扶著剛剛被自己扎死的這名日軍慢慢倒下一邊答道。
這裡有溫泉,而且那水剛上來的時候溫度很高,所以自然會形成一片水。
可是隨著那水越漫越開溫度自然也就降了下來,所以那水下自然是有冰的,人不注意摔倒那也是在情理之中。
雷鳴這麼解釋當然說的通。
可雷鳴解釋的通卻也並不代表就沒事兒了。
怕雷鳴的可絕不只只是剛剛被雷鳴用飛刀「乖」死的這名日軍,那名日軍卻已是向這裡靠攏過來了。
也許他是出於對同伴的擔心,也許他是想和自己的同伴抱團取暖吧,總之,他竟然不知死活的過來了!
雷鳴已是聽到那名日軍在趟水的「嘩啦」聲了!
看來也只能是把這個傢伙接著幹掉了,雷鳴便想。
然而,所謂「福無單至,禍不單行」,這時又一個意外的情況發生了。
雷鳴卻是聽到遠處又傳來了「嘩啦」聲音。
只是,此「嘩啦」並非彼「嘩啦」。
就在雷鳴身旁幾十米外的「嘩啦」那是日軍趟出來的水聲。
可是,這回那遠處的「嘩啦」卻是風吹枯葉的聲音!
這後傳過來的枯葉的「嘩啦」卻是比先前那水聲的「嘩啦」可是要可怕的多了!
風吹則霧散,霧散則真相現!
就雷鳴現在的這個位置,那風只要吹過來那水汽在短暫的時間裡一旦被吹散,那麼此時還是光著膀子的雷鳴就勢必招來周圍能看到他的日軍的合擊!
因為就算他自己能藏到水裡,可是這裡可是少了一名日軍士兵啊!
再說了,這少了一個人就算能騙過遠處水汽外的日軍,那又怎能騙過離這也就三四十米的日軍?!
真是要命啊!
而就在遠處枯葉「嘩啦」聲傳入雷鳴耳膜的剎那,一向反應極快的雷鳴的自救便開始了!
他忙將那名已經被自己放入水中的日軍又給拎了起來,而同時他的一支手已是撈起了這名日軍剛剛落入水中的那支步槍。
而下一刻,那也不知道那風速為一秒零點恩米或者恩米的風便吹到了。
風吹過來那水汽是必須散的。
而這時水汽之外站在也就百米遠的伊藤敏和自己幾名部下便遠遠的看到了那原本被水霧罩著的情形。
一名日軍士兵正哈腰站在水中,而另外一名日軍士兵正端槍向那裡走去。
神馬情況這是?
伊藤敏困惑了,他隱隱覺得有點不妥。
那名哈腰的士兵是肚子痛嗎?還是說鞋帶開了正彎腰系腰帶呢?
可是,今天這風啊真的是一陣兒陣兒的,那風也只是把那外圍的水汽才吹開便過去了。
於是,那兩名日軍士兵被又被那水汽遮擋住了。
伊藤敏思索了片刻便揮了下手向前走去,他那幾名部下連忙跟了上去。
既然看著不妥那總是要查看一下的。
先前日軍士兵已經追上那水霧周圍的小山包了,而他們自然已經找不到雷鳴的蹤跡了。
那麼,伊藤敏完全有理由懷疑雷鳴藏到了這片水汽之中。
如果換作別的日軍軍官可能未必會有這種懷疑。
原本從那據點裡追出來的那些日軍自然是知道這裡有溫泉的,而且也知道這片山谷中的水委實不小,都在那山谷間形成了一條狹長的水泡子了。
他們不認為雷鳴會在大冬天的藏到這片水中,那人再扛凍那還不得凍死啊!
可是依藤敏則不然,伊藤敏手下那可是有日本忍者的。
什麼是忍者,那總是要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的吧!
所以,伊藤敏就覺得以那一向神出鬼沒象打不死的小強一般的雷鳴是有可能藏到山谷的水中的。
所以,他才會派人進入其中搜索。
伊藤敏當然知道這大冬天的人進水時會遭多少罪。
他已經想好了,如果在這片水汽之中找不到雷鳴那今天他就收兵了。
伊藤敏也只是覺得水汽之中的情形是不妥的,只是他卻不知道,此時就在那水霧之中另外一場殺機卻已經形成了!
第二名日軍此時正端著步槍走向了自己那名哈腰的同伴。
此時,他已經問過那名同伴第二句話了。
而他也依舊得到了自己同伴的回應,只是他卻能聽出那名同伴的回答的語調依舊是有點怪。
那名同伴對他的回答是「腿抽筋了!」
要說,這裡的水確實是沒有凍上而且呈液態的。
但是液態的水可絕不等於那水溫便不低!
水在攝氏零度會凝結成冰,那麼他們現在身體所處的水便是冰水。
在這樣極低的水溫之中人的小腿被冰得抽筋也是完全說得過去的!
並且剛才在那風吹霧散的剎那,這第二名日軍就見那名同伴卻是哈腰背對著自己的。
他當然認得這名同伴的,那原本就是一個據點裡的天天在一起他怎麼可能不認識?
只是他卻沒有看到自己這名同伴的正臉,他卻只看到了自己這名同伴正哈腰撅臀於水中的背影。
不得不承認,如果只是看一個熟人的背影還是可以區分出一個人來的。
但是,如果當你的熟人背對著你又哈著腰,你卻能從他那撅著的臀形中便辨認這個是張三還是李四,這個,難度還不是一般大的!
另外,他的聲音,怎麼就不象本人呢?難道是小腿抽筋很痛讓自己的同伴變了調嗎?
這第二名日軍士兵覺得不放心終究是走了過來。
只是,無論這名好心的日軍,還是遠處的伊藤敏,卻都沒有注意到剛剛那名哈腰的日軍卻是被一支三八大蓋頂在了小腹上卻是被硬生生的支在水中的!
而能想出如此招數矇混過關的那自然是雷鳴,而且,也只有雷鳴了。
這也就是雷鳴腦瓜轉數夠快他的力氣也足夠的大,他才能在遠處枯葉響起時做此動作。
而此時的雷鳴依舊還忙著呢。
如果給他充裕的時間如此布置那他自然是會布置得完美無缺的。
可是他的時間很緊啊!
他正把那名已經被他殺死了有一會兒的日軍士兵用力往下按去。
於是有「噗」的一聲,水汽之中有一把日軍的刺刀終是扎透了這名日軍士兵的後心。
哎瑪,這回老實了,他再也倒不下去了!
雷鳴剛才情急之下把這名日軍的屍體用那支步槍支在了水中扮成了一副哈腰的樣子。
而他本人剛才卻是躺在背著第二名日軍的位置用雙手用力擎著那支步槍的槍托呢!
這名日軍的屍體當然是要背著第二名正走過來的日軍士兵的,這樣那名日軍才不會在風吹霧散時發現。
而遠處的日軍由於有一百米遠呢,卻是根本就看不清這個已經成為一具屍體的日軍是被用步槍支著呢。
雷鳴見水汽一合就忙爬了起來,他剛才用槍支這具屍體的時候才知道那刺刀卻是在步槍上安著呢。
得,那就穿透了吧,穿透了他就不倒了!
而現在就在雷鳴剛把這具日軍屍體「安頓」好閃到一邊,第二名日軍士兵便已經到了。
「你腫麼了?」第二名日軍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卻是還在那裡關心的「嚼舌」呢!
在水汽中他隱約的看到自己的同伴還在那裡撅著呢,於是他很關心的伸手去碰。
這情形都好理解,就象中國人有一個人在哈腰幹活,而第二個人就走過來伸手一扒啦嘴裡還說一句「哎,你咋啦?」
可是,此時撅在那裡的終究是一個被用步槍頂著的死人罷了,這名日軍士兵真的只是好心的那麼一扒拉。
然後,他這名同伴就倒了!
「啪嚓」,有水花濺起。
這名日軍心中自然是大驚,這時身後就又有水聲響起,一雙大手從後面猛的就掐住他的後脖子未等他來得及發聲便把他按在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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