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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搞定收工。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五條悟完美無視了巷子外騷亂的人群,相當自我地自顧自地宣判了任務完成,低頭從兜里翻找一會,掏出手機。
得先叫人開車把自己送回高專才行,不,還是先去買喜久福吧。
嘖,都怪那個弱得要死的咒靈,不在自己誕生的地盤待著,那麼能跑。
害得老子花了這麼長時間追趕。
五條悟不高興地鼓了鼓腮幫。
一般咒靈誕生後都有自己的活動範圍,究其一生也不能離開誕生的地方。
也不知道今天這個是為什麼,不但能離開自己的誕生地,還溜得賊快。
追了它半個小時的五條悟掛了電話,揉了揉因為開啟無下限而開始跳痛的太陽穴,額頭蹦出兩條青筋。
真不該給那個咒靈一個痛快的,就應該讓它好好嘗一嘗膽敢逃跑的苦果。
少年倚著牆等待著,修長的身形也掩蓋不住煩躁之意,像是一個露出引線的炮仗,一點就能噼里啪啦爆起來。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雖然已經在動漫和漫畫中看到過囂張的dk悟,但是從二次元轉到三次元的畫風,每次總會帶給人新奇的感受。
荒川依奈默默擼了擼手上白毛藍眼的美貌貓貓。
動漫世界她也穿過不少了,但每次看到反重力髮型、彩虹殺馬特髮型、調色盤瞳色等等等等,都不禁為自己隨風而逝的三觀默哀。
哦,還不忘按住牛頓他老人家的棺材板。
畢竟反重力操作那是一個比一個離譜。
看著眼前就差把「老子天下第一」寫在臉上的少年,荒川依奈嘖嘖稱奇。
不愧是被稱為「最強」的男人,再糟糕的性格也掩蓋不了老天賞飯的顏值。
銀白色的髮絲柔軟蓬鬆,像是一團棉花糖窩在頭頂,被傍晚的斜陽染上金色光暈,隨著風吹微微晃動。
少年自出生起就震驚世人的六眼,有著能和威力相媲美的魅力,像是無限向遠方延伸的,蔚藍澄澈的天空。
銀白色的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折射陽光的光暈,乾淨到近乎透明。惹人憐愛地覆在眼瞳上,為天空覆蓋一層不近人情的冰冷霜雪。
英挺的鼻樑,是誇張到歐洲人都會羨慕的程度。
薄薄的嘴唇像是塗了唇蜜的jk一樣,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話說——
荒川依奈若有所思,所以五條悟的嘴唇從小到大都這麼水潤嗎?
真想問一把唇膏牌子啊——
只要不會被打就行。
感受到旁邊那個頗有膽色的普通人堪稱明目張胆的打量目光,五條悟嘖了一聲。
「喂喂——」
他無聊地上下拋著手機,尾音拉長,眼睛卻是朝著辻原曜這邊的。
荒川依奈瞟了一眼,好傢夥,不愧是大少爺,在這個人人都用翻蓋手機的時代,手機先進多了,居然是觸摸屏的。
「什——麼都不要問,因為老子實在是不想回答任何問題~」
少年理所當然地提出要求。
一點也不顧及剛剛死裡逃生的倖存者的心情。
如果換一個普通人在這,剛剛驚險地走了一趟鬼門關,都會被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激怒吧。
荒川依奈倒是不以為意,畢竟再怎麼逼真,也不能否認這具身體只是個馬甲的事實。
足以殺死無數普通人的危機,只要她願意花能量添加設定,解決也只是分分鐘的事。
不過五條悟這囂張到欠揍的態度倒是真的讓她手痒痒。
五條悟抬手看了看手錶,自言自語著「再不來的話,喜久水庵就要關門了啊……算了,老子自己去。」
話音落下,一陣風吹過,辻原曜不禁眯起了眼睛。
風逐漸停息後,等辻原曜再睜開眼睛時,眼前除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坑之外,空無一人。
很明顯,五條悟已經不耐煩地離開了。
——為了一份甜品。
被忽視了個徹底,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的荒川依奈……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
暫時還不想引起官方部門的注意,趁著人群聚攏在大坑邊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時候,荒川依奈偷偷溜走,回到了暫時落腳的出租屋。
把背包和乖乖窩在懷中睡覺的小咪輕輕放好,荒川依奈操縱著馬甲洗漱了一番直接躺到了床上,表現得仿佛從來沒有經歷過今天的事情似的。
就,悶聲發大財懂嗎。
要是這個馬甲進到官方視線中,還沒來得及打入武裝偵探社,擁有異能力的辻原曜就要先被抓走當社畜了。
屆時達成套娃成就,社畜的社畜生活(√)。
荒川依奈打了個寒戰,把這不詳到極點的想法甩出腦海。
真女子,從不翻車。(自信)
荒川依奈自信滿滿地在背上插了一個標準的fg。
不知躲得過初一,躲不躲得過十五。
不過,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清呢。
…………
貧民窟。
清晨的一縷陽光撒入,躺在床上的瑟芙洛準時睜開了雙眼,裹著被子雙目無神地發呆。
盯著天花板上一塊顯眼的暗色霉斑,她回想起這幾天的經歷。
今天是她加入這個小診所的第七天。
在這七天裡,她表現得就像一個正常的,被驕縱長大的女孩。
長相甜美,性格惡劣,踩著人的忍耐限度做惡作劇,事後再甜甜地撒嬌道歉。
當然,在這個全員影帝影后的小診所,森鷗外也只表現得像是一個正常的頹廢大叔,每天打著哈欠起床。
掛著眼下的青黑,簡單做一點午飯,對付兩口就披上白大褂,匆匆去前面隔出的的房間治療各式各樣的病人。
太宰治成天神龍見首不見尾,少有的幾次碰面還是看到他在對著森鷗外的藥櫃蠢蠢欲動。
看到她也只是輕飄飄地略過一眼,當她行走的空氣。
每次踏著夜色推門而入,不是濕漉漉就是一身灰塵或傷口。
活得像一隻飄忽在夜裡的,迷路的,空茫的幽靈。
在森鷗外偶爾問起時,太宰治只漫不經心回答自己去追求生命的真諦,一點也不把森鷗外的告誡當回事。
每次看到森鷗外額角跳動的青筋和抽搐的嘴角,瑟芙洛都會躺倒在沙發上笑得樂不可支。
然後收到一個裝可憐的頹廢大叔哀怨的目光,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
好吧,拋開奇怪的醫生,奇怪的患者和前來看病的奇怪的人。
表面看上去,這裡就是一個開在貧民窟的普通診所,賺著微薄的資金維持運轉,讓人不禁時刻擔憂著診所的安全。
但瑟芙洛知道這一切都是浮於表面的,輕薄的假象。
不論是書架上擺放著厚厚的戰略書籍,還是深夜偶爾傳過來開槍的聲音……
都表明,森鷗外不僅僅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小醫生。
與生俱來的戰鬥本能嗅到了風雨欲來的味道,瑟芙洛靜靜躺在床上,感受著身體裡的血液逐漸沸騰起來。
渴望殘忍的殺戮,渴望溫熱的鮮血,渴望尖利的哀嚎。
這就是咆哮在瑟芙洛心中的怪物,每一天每一天,都在鼓動不休地渴望著暴力發泄。
瑟芙洛咧出了一個微笑,稍微平靜了一下迫不及待的心情,雀躍著爬起床。
啊啊~今天會有什麼驚喜在等待著瑟芙洛呢~
目光涉及到床邊鋪開著的一條華麗至極的洋裙,瑟芙洛不高興地噘了噘嘴。
才不要這種驚喜呢!
這是這個星期的第七條了。
自從到達診所的第二天,裙子沒幹,瑟芙洛不得已換上一條森鷗外收藏的簡約洋裙後,森鷗外就像被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一樣,每天孜孜不倦嘗試用不同的洋裙裝扮女孩。
已經從沒用的頹廢大叔進化到了沒用的蘿莉控頹廢大叔了嗎!
瑟芙洛仰頭表示達咩。
非常熟練地無視掉了那條時時刻刻彰顯著存在感的誇張洋裙,瑟芙洛套上了一件玫紅小裙子,利索地從床上爬起來。
「森醫生——"
推開門,瑟芙洛揉著散亂的金髮從房間邁出來,清脆地大聲喊不靠譜大叔起床做飯。
……
沒有得到回應。
奇怪,就算是熬夜通宵,以廢柴大叔的警覺度,估計在自己出聲瞬間就醒過來了。
「森醫生……?」
瑟芙洛趿拉著粉色兔耳拖鞋,猶疑地去推男人臥室的門。
意外的是,門居然沒有上鎖。
薄薄的木板寂靜無聲地打開,室內的景象一覽無遺——
狼藉又混亂。
書桌側翻,連同書籍一起橫七豎八躺倒在地上。
被褥凌亂地躺在地上,白白的棉絮通過幾個不規則的,邊緣焦黑的洞漏出來。
窗簾無聲飄蕩,原本應該嵌在窗框裡的玻璃被從外部打碎,鋒銳的碎片正陷在窗邊的地毯閃爍著點點微芒。
房間裡簡直被颱風掃蕩過一樣,四處都是凌亂糟糕的景象。
哦呼~
瑟芙洛抿了抿嘴,嗅聞著房間裡淡淡的,熟悉的鐵鏽味,微微笑了起來。
看起來,是有人趁著她熟睡的時候,搶先一步下手了呀。
嘴角的弧度無法抑制地擴大,金髮女孩捂著臉慢慢蹲下身,肩膀開始顫抖起來。
是害怕嗎?害怕窮凶極惡的歹徒,闖進屋子裡可能帶走了自己在這裡的依靠嗎?
知道嗎,在草原上,沒有動物膽敢招惹一頭暴戾的獅子,不論她在威風凜凜地巡視領地,還是看似溫順地闔上雙眼假寐。
搶奪獵物者,更是會被占有欲超強的王者瘋狂追捕,直到被殘忍地撕成碎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瘋狂的大笑聲傳出來。無序,混亂,夾雜著興奮和激動。
很好,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敢這麼挑釁我了!
吶,知道我奉為圭臬的座右銘嗎?
瑟芙洛天真眨了眨雙眼,臉上泛起詭異的,不健康的紅暈。
她陶醉地捧著自己的臉,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甜美說道……
我的獵物——
誰碰誰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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