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呃,她一直都是這樣嗎」
此刻更有心情出言的居然是被五花大綁的種田山火頭。伏魔府 m.fumofu.com
當然,這話他不是朝瑟芙洛本人問的,他又不是傻。
他朝著一旁神色憊懶的太宰治問。
「嘛」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那個眉眼倦怠的少年雖然聽聲音挺不樂意,但好歹還是透露出那麼一丟丟的信息,讓他警備的心不由得緩緩放下來。
「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嘛,一個腦子裡除了打架什麼都裝不下的暴力矮子,不知道上面發什麼瘋,把她放出金絲雀的籠子,還非要拽上我。」
種田山火頭手指一勾,手掌間暗中聚集的異能光點上下漂浮,悄然間散去。
生命安全不用受到威脅固然讓人高興,但是種田山火頭卻感覺自己的胃逐漸開始痛起來,現在這複雜情況讓他頭疼。
真的,頭疼。
眼前這個說話說一半留一半的小子也就算了,他印象里真的沒這麼一個人的印象但是站在那邊把玩便攜炸彈的小女孩他可是認得的。
軍警通緝處,前幾個月還鬧的沸沸揚揚的新生代殺人狂魔血色薔薇。
能觀測到的行動軌跡表現,她在橫濱流竄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中,犯下連續二十四起殘暴的兇殺案後,被軍警安插在橫濱的探子發覺,上報軍警總部。
於是由血和薔薇作為代表出名的「血色薔薇」,出現在軍警內部的通緝令上。
據說還曾經引起過軍警內部精英小隊「獵犬」某些人的興趣。
不過這些都是種田山火頭道聽途說來的小道消息,不一定準確。
畢竟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軍警和異能特務科的關係也是只是表面兄弟的事,已經算是人盡皆知的秘密。
種田山火頭頗為忌憚地看了一眼飄落在地上看似人畜無害的薔薇花瓣。
有時候,武力並不因為年紀的原因而顯得更為溫和與仁慈;相反,孩子們沒有忌憚和善惡觀,更加純粹,更加肆無忌憚,邪惡起來能讓成熟的大人都為之驚訝。
「血色薔薇」的危險度再次拔高一個高度。
「還不說嗎那我就要好好想想你的下場了」
太宰治沒在意種田山火頭的發呆,他正興致勃勃地探頭,研究躲在椅子後原本趾高氣昂大少爺的昂貴和服。
「我說啊,這種事情就不用花費這麼多時間了吧」
瑟芙洛探頭,看著大少爺身體更加強烈地抖動,饒有興趣地說「乾脆把人一下子打暈帶走,交給每天無所事事的森醫生,讓他好好審問一下,這樣不就能得到想要的情報了嗎」
說著,行動力非常可怕的瑟芙洛說干就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起來,一掌打昏了不停後退的大少爺。
「咣當。」
可憐的少爺步入僕從的後塵,白眼一翻,相當乾脆利落地砸到地上,整潔的和服沾滿灰塵,敗犬一樣。
「」
太宰治突然就失去了談話的興趣。
呵呵,交給那個老狐狸審訊和交給他審訊有什麼不同嗎反正那傢伙在你面前假惺惺安慰,見縫插針刷你好感度之後,還不是要轉手丟給我
你什麼時候見過這個老狐狸親自上手審訊敵人
太宰治簡直想翻上一個白眼。
小黑診所後院地下室血腥的審訊台還不是全靠他一個人來支撐著。
森醫生
種田山火頭作為一個合格的長官,對橫濱夠得上名號的「著名人物」還是有些記憶的。
森鷗外
更何況森鷗外早些年間也算是半個官方人員,東大畢業高材生。進入軍隊之後,很快就憑藉著超高的情商和一手精妙絕倫的醫術飛速向上爬,成為軍隊裡頗有名望的,令人尊敬的森醫生。
前幾年常暗島戰爭失敗後,從戰場上退下來的森鷗外消失在橫濱港口。種田山火頭再次聽說這麼一號人的時候,他就已經搖身一變,變成鐳缽街那混亂地界出名的情報販子兼職地下密醫。
前幾個月傳來被森鷗外被港口afia病急亂投醫的老首領招進私人醫療團,還頗受病重首領的器重
種田山火頭心裡疑惑。
居然能搶在異能特務科前面找到他港口afia的效率什麼時候這麼高了
「森鷗外港口afia找異能特務科有什麼貴幹嗎」
默默想了一通,原本默默無聞種田山火頭出聲問道。
「唔哇」
瑟芙洛的動靜吸引兩人的注意,只見她雙眸圓睜,一副驚訝的樣子。
不得不說,房間裡採光真的不太好,導致瑟芙洛只知道屋子裡面好像坐了個人,至於坐的是誰
跟她有關係嗎聳肩
但是瑟芙洛現在發現她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這哪是無關緊要的人啊種田山火頭
瑟芙洛表面笑嘻嘻,內心的崩潰只有自己才知道
種田山火頭
辻原曜和亂步正找的人居然就在瑟芙洛眼皮子底下
荒川依奈現在就有股衝動,她想當場捧著臉表演世界名畫尖叫
雖然知道自己的馬甲們都生活在橫濱,還一個勁往主線人物身邊湊,總有一天會上映「我和我自己」作對這種劇情
但是這一天來得還是太讓人猝不及防了吧
荒川依奈感覺現在自己就像是原本平靜生活的普通人,有一天突然被從天而降的隕石砸死,開啟轉生異世界旅途這種神展開。
這種操蛋中夾雜淡淡的惆悵的心情,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呃,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種田山火頭還以為是自己的話有哪裡驚到了這位看起來年幼得讓人驚訝的「血色薔薇」小姐。
太宰治在旁邊眯起眼睛。
「沒有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東西忘在休息室了」
瑟芙洛眨眨眼,小小聲說。
「是這樣的嗎對了,還沒能請教您的姓名」
種田山火頭沒說信不信,轉而打探起了瑟芙洛的姓名,其司馬昭之心,明眼人皆知。
「啊我是瑟芙洛你好」
然而瑟芙洛是不會在意這種細節的,她相當大方地交出自己的名字,和種田山火頭友好的招呼。
當然,能得到這種待遇,建立在種田山火頭不是她認定的敵人前提下。
「你好」種田山火頭剛想套套情報。
「用不著的寒暄就暫且略去吧,我想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該死的任務解決親愛的鶴見川和我晚上還有一場約會呢」
太宰治笑眯眯打斷了種田山火頭的話。
「」
明智地停下套話的行動,種田山火頭沉默了。
「好吧,那我們走吧」
一道寒光閃過,種田山火頭只感覺身上一松,被齊整斬成幾段的繩索掉落在冰冷的地面。
知道現在再不走,待會就要和直奔這裡的江戶川亂步迎面碰上了,荒川依奈一手拎著一個昏迷的人,不停催促著。
「」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風風火火的。
活動一下長時間被綁而僵硬的手腳,種田山火頭扶著破爛椅子起身,有點超標的體型讓可憐的椅子發出牙酸的摩擦聲。
「異能特務科現任最高長官,種田長官,」太宰治眨眨眼,意有所指,「現在您可是我們的貴賓沒有客人不告而別的道理,是吧」
瑟芙洛循聲看著對視的兩個人,白淨的小臉上寫滿疑惑。
種田山火頭感受到她落在他們兩個間的視線,心中暗道一聲小狐狸,臉上卻頗為自然地對著太宰治笑笑。
「沒錯,」他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亂糟糟的棕色西服正是荒川依奈在亂步那兒的照片上看到的那一件。
「正好,我也對神秘的邀約比較感興趣。」
「那真是正巧。」太宰治雖然身形單薄,年齡也實在太年輕,但是脊背挺得很直,那隻沒被繃帶纏繞的鳶色眼睛不偏不倚地直視種田山火頭的時候,竟然能讓他感受到一陣壓抑。
那隻眼睛,不像是屬於一個年輕又閱歷尚淺的少年。
其中盤旋的冷意,比冰天雪地的雪原上盤旋的雄鷹鎖定獵物的眼神還要空寂。
「相信我您一定不會對這次赴約的後果感到失望的。」
他輕輕咧出一個看似禮貌的笑容,綁著半臉的繃帶牢牢守住所有的情緒波動。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雖然用點手段還是能脫困,但考慮到站在一旁踢石子的小姑娘的戰力,和面前這個小小年紀就喜怒不形於色的少年
種田山火頭斟酌一番,還是決定暫且按兵不動,和森鷗外見上一面也無不可。
畢竟再怎麼說,港口afia還是橫濱的勢力,異能特務科也是明面上掌管橫濱秩序的官方機構,自古有言民不與官斗。
就算港口afia是個崇尚暴力和血腥的武裝勢力,也知道大庭廣眾之下襲擊異能特務科最高長官是多麼魯莽的行為,相當於騎在異能特務科頭頂上作威作福,還在橫濱有頭有臉的實力面前大聲宣揚「異能特務科就是一群不需要害怕的慫包軟蛋」
到時候,就算為了維護自己的臉面,官方隱藏的力量也會傾巢而出給港口afia一個教訓的。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人打什麼謎語呢」
瑟芙洛感受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但是她並不想花心思去想兩人都在想什麼,俄羅斯套娃一樣的話裡有話又表達了一二三四幾層意思。
她只是負責來一趟,把該捉的人捉到,不該捉的人交給太宰治應付就好啦
太宰治阿嚏誰在說我壞話
「走啦快走啦」
由於兩隻手上都拖著一個人,瑟芙洛只好低頭,用頭頂推著太宰治往外走「你要是太閒的話,就,就幫我分擔一下這兩個死沉死沉的人,呼」
她喘了口氣,就像沒看見太宰治死人一樣的臉色似的,繼續說道「有時間鬥嘴,還不如來幫忙」
「」
「誒嘿我突然什麼都聽不見了好可怕」
被瑟芙洛突然襲擊,太宰治陰沉的面色一滯。
然後突然裝模作樣地捧著自己的臉扭來扭去,把自己扭成一條海帶之後發出一聲怪叫
「什、麼、都聽不見喲真是太讓人疑惑了呢」
「餵我知道你聽見了真是的,不要以為裝作突然聾掉就能矇混過去」
瑟芙洛不管不顧把兩個人往種田山火頭身上一丟,衝上去找太宰治武力決鬥去了。
「誒你這」
種田山火頭手忙腳亂地接住兩個人,避免他們兩個沒死在她異能力之下,反而不清不楚地跌在堅硬的地板上,死不瞑目。
「大叔,拜託了」
「唉你們倆」
種田山火頭瞪大眼睛,領教了瑟芙洛除了高武力之外的另一個特點
任性。
一行人吵吵嚷嚷地從房子裡鑽出來,鑽進路邊停著的一輛車,隨著車輛行駛在河邊彎彎曲曲的小路。
消失不見。
濕潤的風,泥濘小路,長到膝邊的雜草叢
辻原曜牽著喊了一路累的江戶川亂步,耐心撥開雜亂交織的草叢,深一腳淺一腳來到了目的地面前
破碎的門,慘不忍睹的破碎的牆面,蜘蛛網一樣的裂隙攀附在這間小小的屋子,如同陷落在蜘蛛精心準備陷阱里動彈不得的獵物。
河邊濕濕的風吹來,辻原曜眉頭一皺,敏銳地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硝煙,火焰,還有血。
熟悉的老朋友們安靜地站在這所小小的房子周圍,讓他不禁恍惚了一陣。
「來晚了」
他喃喃自語,眼神渙散,無法聚焦。
「才沒有明明是光頭大叔自己願意和他們一起走的」
稚嫩又自信的聲音把辻原曜的注意力拽回來,他慢了一步轉頭去看說話的人。
江戶川亂步專注地注視面前狼藉一片的小房子,眼眸中閃爍翠綠的光芒,就連一向嫌棄的雜草尖尖地扎在他不耐痛的皮膚上,他也沒有注意。
辻原曜從回憶中清醒,無奈地蹲下,一點一點把那些妄作胡為的雜草挑出來撥開,好讓陷入狀態的名偵探能更專注地思考。
「有兩個人年齡不大,至少一人持有破壞性的重武器,」稚嫩任性的神色潮水一樣從亂步臉上退去,一種堪稱奇異的認真閃爍在那張白皙的臉上,「兩個兇手來自東京,被打暈帶走」
「港口afia不是,不太像。」
江戶川亂步否認了自己第一個猜想「是和港口afia有很深聯繫的人,本身也有一些勢力啊,等等。」
在記憶里找了找符合的懷疑對象,江戶川亂步終於在回憶中想起那個人,那個在救晶子的時候出現過的男人
森鷗外。
突然,他恍然大悟,右拳砸左手,差點把專注攏著雜草的辻原曜推到地上。
「我知道了」
他叉腰,大叫起來,聲音一如既往地自信。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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