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鬍子問題剖析解辯
張飛感覺到呼吸都有一點不暢通了,「我……我不喜歡親嘴不行嗎?」
劉言嘆了口氣,「唉,看來你還真是下半身的動物,難道只為了傳宗接代,然後與女人那啥?那你是註定不能夠體會到女人的好處了。」
「我……」
以他說話的速度,劉言怎麼會給他說下去的時間。「其實女人是水,是需要男人溫柔的。你一個大男人,雖然長的粗曠有型,可是你上來就啪啪啪啪,這哪有什麼情調可言,與那貓狗禽獸有何區別?當然了,你也不用急,我知道你不是禽獸,你並不是故意的,但事實上,你真的做了禽獸的事。你把女人只當成了傳宗接代的器具,拿來用時直接就用,你這種行為叫啥來著,噢,對了,有人說過,如果這樣還不如拿一塊豬肉來的痛快。」
張飛的臉色巨變,變成了一個醬紫色,「你亂說什麼!」
「你看,我一說事實你就跟我急。事實上,很多的事實都會讓人惱羞成怒,但我這是把你當成朋友,敬重你是英雄,你是個漢子才跟你說的。」
「那和接親嘴有什麼聯繫!」
「唉,當然有關係了。」劉言一付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隨即找了一把太師椅坐下,二郎腿一抬,「我說你啊,真是不明白,不懂得,不了解女人的心思,所以,你一輩子雖然有了女人,但從來沒有女人為了愛你,為你心甘情願的解鎖很多姿勢。你只能憑藉自己的意願去所謂的征服,但事實上,被你上了的那些女人恨不死你。」
「恨我做啥?」
「你從來沒有讓她們嗨過!」劉言很嚴肅的說。
「不可能,我可以時間長久的很!」
「與那個有毛關係,如果不舒服,時間越長,恨你越深!」劉言搖了搖頭,「所以啊,你很危險的。」
「哪有,與我一起的女人都高興的尖叫!」
劉言繼續搖頭,「我說你難道不知道女人是最善長偽裝的嗎?你一點情調也沒有,一點也不懂得女人,你說有用嗎?別說你不會情調,就算你是調情中的高中,可你這個鬍子還是一個大大的問題,我說哪個女人看你長的這付模樣會有爽的感覺?好吧,恕我直言,你看,你又要著急了,你這樣是不對的。身為一個男人,不修邊幅雖然可以稱之為個性,但事實上,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乾淨整潔,看起來就又帥又好?否則在咱們古代也就不會有小白臉這話傳到現代了。」
張飛被說的感覺到頭大了二圈,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說,只能是氣鼓鼓的盯著劉言,用手點指著,「那你就好了?一點鬍子也沒有!俗話說嘴巴沒毛,辦事不牢。」
聽完他的話,劉言卻是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
「你說你明明就是一個武將,還非得要整點文學詞來修飾自己!明明只懂得表面的意思,還在這裡裝,你這相當於在關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我……我常在我二哥面前玩丈八點鋼矛。」張飛憋出了這麼一句,這才讓劉言想起來,面前這個人是張飛,關羽的二弟。
話說這明明就是一個歇後語,卻被他接了過去,但劉言決定借力打力,「喂,我說哥們,你還真別說你不服,我跟你說,你別覺得你牛13的不得了,你這種人啊,要是放到我們現代來,說不定都吃不上飯,餓個半死。」
「我堂堂武將,怎麼會沒有立足之地。」張飛的眼睛瞪的很大,他的聲音更是如同震雷。
「這就是你不了解情況了。」劉言一付給小孫子講鬼故事的架勢,「你說你喊與不喊,我說的都是事實,你說你有什麼技能?就是砍人嘛!可你腦子不好使,也就是當一個土匪,黑道的打手,可這些人要的是頭腦簡單,聽話的主,可你聽話嗎?而且現在誰還只玩刀,都帶著槍的。那小煙一冒,管你是什麼人都玩,在我們陽世間有句話,神仙難躲一溜煙。」
「我……你轉移話題到哪裡了,我說你沒有鬍子呢!」
劉言笑了笑,往後一仰,「咱們熟歸熟,你不能亂說話,我是有鬍子的,不過給剃掉了,深深的埋藏在我的皮膚里,還沒在長出來而來,你懂嗎?而你剛才說的不長鬍子,那是太監的特徵,你懂不?」
「你到底要說什麼!」張飛覺得好像劉言說了半天,什麼也沒有說,卻一回想,好像又說了許多,一時間腦子有些混亂。
「張飛啊,聽鬼勸,吃飽飯,你把鬍子剃了,用一個全新的造型展示於世人的面前,然後我再教教你怎麼泡妞,讓女人為你死心塌地,我想,用不了多久,你的世界觀都會改變,你的生活都會變得積極上進,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沒事就吹鬍子瞪眼,這種行為是很不對的。氣大傷身,你的懂得?」
「我不懂!」
「不懂就要學!」劉言能夠感覺到張飛那如同少年時期的叛逆個性,這種性子就屬於你越這麼說,他越跟你對著幹的樣子。從他的感覺分析,這傢伙明顯就是一個心理幼稚,並未長大,不通人情的主,而且自己之前看的三國書裡面也是說的清楚,這張飛就是一個暴脾氣,又沒學過什麼文化,基本上就是屬於一個老大粗,跟他講道理,就得一點一點來。
「我沒必要!我沒學,我也活了這麼久,我也占山為王!」
劉言笑了笑,「是啊,占山為王,然後手下收集了一點鬼王當部下,然後就覺得自己是一方諸侯,牛X了是吧?」
「我就是牛!」
「你確實牛嗎?你家二哥與那曹操有這麼深的仇,你離那曹操這麼近,竟然不能為你的二哥報仇,你還是他兄弟嗎?」
本來還能耐著性子聽劉言在這裡說話的張飛頓時騰的站起來,「劉言,那是我的事,你在這裡亂說話,搞亂是非,是不想活了嗎?」
劉言一攤手,「你這麼激動幹嘛,又說到你心裡去了?」
「那曹操也是你說能制就製得了的?你以為你是誰?」
看著張飛那雙帶有著鄙視的雙眼,劉言明白,雙方轉來轉去,終於轉到了正題,而既然到了正題,一般的忽悠就不行了,至少,這檔次要高一些,思路要順暢一些,別人一看就以為是真的才好,當然,最好的假就是假中有真,真中有假,真與假纏在一起,讓你不清不楚的才好。
於是劉言呵呵一笑,「你只是沒有膽而已,不用找藉口。這麼多年來,我見過太多用各種藉口來掩飾自己無能的人了。」
「你再亂說一個!看我不殺了你!」
「殺我?好啊,那你以後都不可能為你的二哥復仇,同時,你從此一會,只會是一個小小的鬼王,想要上天去見你那受了貢奉的二哥那想都別想,至於你大哥,那你也不想了,你連鬼王區這一小片地方都出不去,天天就在這裡悶著的修煉你的,與外界隔絕,恕我直言,你能有什麼出息?」
張飛雙眼一翻,「難道你能幫我實現,你有什麼?我查過你的身份,你來到地府不過一年,能翻起什麼風浪?」
這一回,劉言卻不理會,而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怎麼?我說的對了,你無話可說了是嗎?」張飛雙眼一瞪,「一個整天只會空談的傢伙,這要是照著以前,我一槍上去就把你捅死了,還會讓你在里叫來叫去!快滾!」
劉言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隨即笑了,「你的調查有誤。第一,我並非來到一年,而是來這地府里還未到半年。現在,我是什麼修為你自己看。第二,鬼王馬超已經同意與我一起幹了,至於我有什麼關係,跟你說似乎說不著。」
「為何?」張飛雙眼睛繼續瞪著,劉言卻是搖了搖頭,「你與我什麼關係,如此重大的事件,我的底牌都說給你聽,你說聽了以後,你要是不想與我合作,你讓我怎麼辦?」
「那是你的事!」
「我的事?你確認?」劉言哈哈一笑,盯著他道:「你要想清楚再說話,現在我與你雖然笑呵呵的說話,但我這個人辦事有一個特點,不管辦什麼事情呢都會笑呵呵的,而且輕易不動怒,動怒的後果嘛,呵呵。」
「我就是殺了你,都沒有什麼後果!」張飛突然把手中的丈八點鋼矛壓在了劉言的身上,鬍子亂顫,「來啊,我看能有什麼後果!」
劉言連動都沒動,目光看向了張飛,「好吧,張飛,你的丈八點鋼矛離我的脖子現在只有0.01毫米,別再猶豫了,現在就捅進去吧。來,別客氣!」
張飛殺人時見過別人哭的,叫的,用手捂著的,目光呆滯的,甚至還有大小便失禁的,卻從來沒見過還讓他主動來捅的。一時間有些發愣,而就在這時,劉言身上的板磚突然起來與丈八點鋼矛撞在一起,然後升到與張飛雙目同等的位置,隨即放出一片金光,後者如遭重創,一口鬼血噴了出來,卻沒有一滴落地,被那板磚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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