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忠國聽我這麼一說,臉色瞬間沉了下去,立馬朝活豬的遺骸望了過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僅僅是一秒,他原本陰沉的面龐顯得愈發陰沉,雙眉之上儘是一條條皺紋,支吾道:「我不知道啊!」
這話一出,別說我不信,就連村長跟他邊上的老劉也是一臉的不信。
原因在於,那活豬的遺骸之下出現一把匕首,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咋回事,這匕首極小,與先前背屍時陳忠國手中拿的匕首一模一樣,沒任何差別。
要說這事跟陳忠國沒關係,估摸著在場所有人都不相信。
一時之間,我們幾個人都朝陳忠國望了過去。
那陳忠國一見我們所有人的眼神,也是急了,連忙解釋道:「宮主,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我…我當年沒幹這事。」
說實話,對於當年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朝村長望了過去,問他:「村長,你怎麼看?」
他瞥了瞥我,又望了望陳忠國,這才開口道:「陳先生,當年我跟陳忠國一起挖的這坑,他應該不會幹這種事,更不可能搞什麼破壞。」
我微微點頭,憑心而言,雖說我現在有點看不懂陳忠國的打算,但想到袁家村時的陳忠國,憑直覺我也斷定陳忠國不會幹這種事。
深呼一口氣,我陳忠國望了過去,就問他:「你先前那把匕首哪來的?」
他支吾了一句,「這是我們家祖傳下來的東西。」
恩?
祖傳的?
我忙問:「你家祖傳的匕首,有幾把?」
他想也沒想,低聲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父親當年僅僅是給我傳了一把匕首,就說這東西珍貴的很,讓我老了以後,再把這東西傳給我兒子,他老人家並沒有再告訴我什麼,就連這匕首的名字也不知道。」
好吧!
看來,他家只有一把了。
這下,我有些想不明白了,既然那匕首是他家祖傳的東西,想來也有些來歷,否則,絕對不會這般珍貴。
沒半點遲疑,我腳下朝活豬的遺骸走了過去。
待走到活豬遺骸邊上時,我本來想直接伸手撈起那匕首,但諸葛晴明湊了過來,一把抓住我手臂,皺眉道:「宮主,這液體恐怕有毒。」
「有毒?」我下意識問。
他嗯了一聲,低聲道:「一般屍體腐爛,流出來的液體是墨綠色,而這液體的顏色缺顯得有些鮮艷。」
聽他這麼一說,我也沒再說話,便找了一根小棍子,就打算直接將那匕首搗鼓出來。
誰曾想到,那小棍子剛接觸到液體,竟然傳來一陣吱吱的聲音。
不到片刻時間,棍子接觸到液體的那頭,以肉眼可見對的速度快速融化了。
看到這裡,我一陣後怕,倘若剛才是伸手去撿那匕首,後果當真是不敢想像。
「諸葛家主,多謝你了。」我超諸葛晴明望了過去。
他微微點頭,「沒事,我只是感覺這液體有點不對勁。」
我嗯了一聲,也沒再多說,畢竟,有些事記在心裡就行了,沒必要掛在嘴上。
當下,我緊緊地盯著地面活豬的遺骸,陳忠國等人也湊了過來。
「宮主,要不,用鋤頭來試試?」陳忠國低聲問了一句。
我點點頭,說:「行!」
話音剛落,陳忠國撈起鋤頭朝那匕首伸了過去,邪乎的是,即便是鋤頭的榔頭接觸到那液體,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融化了。
我草!
這什麼情況?
為什麼那液體連鐵也能融化?
這不對啊!
按照物理現象來說,一般的鐵想要融化,都是採取高溫。
可,現在這液體竟然能在數秒鐘中把生鐵給融化了。
草!
我暗罵一句,掃視了在場幾人一樣,他們跟我表情差不多,一個個都是一臉震驚地盯著地面的液體。
「宮主,如果生鐵都能融化的話,是不是證明這液體有很強的腐蝕性?」諸葛晴明在邊上問了一句。
我點點頭,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的確是這樣。
不過,被他這麼一問,我發現一件有意思的事,那便是這些鮮綠的液體,雖說能快速的融化木棍跟生鐵,但有一樣東西確實無法融化。
那便是泥土。
沒錯,就是泥土。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鮮綠色液體下面的泥土,好似絲毫沒受到任何腐蝕。
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順手撈過一把泥土,朝那些鮮綠色的液體扔了過去。
事實跟我猜測的差不多,那些泥土落在鮮綠色的液體上後,沒任何反應。
這讓我面色一喜,就對陳忠國說,「找根小棍子,在上面覆蓋上一些泥土,然後將那匕首弄出來。」
「這些活豬的遺骸怎麼辦?」陳忠國朝我問了一句。
我稍微想了想,就說:「暫時顧不上那麼多了,找個東西,把這位置圍起來,別讓任何人進來,另外,倘若你們願意的話,我想下午的時候,重新開始江小燕的喪事。」
「下午?」這次開口的是村長,他臉色刷的一下陰了下去,沉聲道:「陳先生,我們村子的那三十二個人的仇不報了?」
我苦笑一聲,只好對他解釋道:「村長,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當年吳克用在你們村子並沒有搗鼓什麼壞事,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只有兩個原因導致了這一切。」
「哪兩個?」陳忠國跟村長同聲道。
我想也沒想,就說:「第一個原因,你們這邊的土壤可能有問題,第二原因,就如吳克用所說的那般,你們村子有人在暗中搗亂,這把匕首便是最好的證明。」
說完,我怕村長還會糾纏這件事,就補充了一句,「村長,我陳九以抬棺匠的身份向你發誓,你們村子當年死亡的三十二個人,絕對跟吳克用沒任何關係,我甚至可以坦誠的告訴你,即便是江小燕變成矸屍或許跟他也沒關係。」
「那…那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啊?」村長下意識問了一句。
說實話,我暫時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只好罷手道:「暫時還不清楚,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搗鼓江小燕的喪事,直覺告訴我,只要搗鼓好江小燕的喪事,當年的事,或許會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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