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全場的眼光一下子全朝洛東川看了過去。
坦誠說,我跟洛東川當時大概離了十幾米的距離,不過,我還能感受到那些殺人的眼神,令人膽寒不已。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那洛東川居然站了起來,笑呵呵地掃視了全場一眼,淡聲道:「我師弟說的對,在我眼裡,各位都是垃圾,若是不服,可以找家師切磋一下。」
「草,什麼玩意,老子滅了你。」
「瑪德,你全家都是垃圾。」
「你師傅是誰,讓他滾出來,無論是誰,老子揍定了他。」
瞬間,整個場面叫罵聲不絕於耳,足足罵了接近半分鐘的樣子,就見到流雲道長一掌拍在台面,厲聲道:「不想死的就閉嘴。」
「道長,那小子太囂張了,老子要滅了他。」一名體形微胖的中年男子頗為不服氣,一邊說著,一邊朝第一排走了過去。
大概走了不到三步,陡然,他身邊一名年近八旬的老人伸出手攔住那人,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生,就在那老人伸手的一瞬間,那中年男子立馬倒了下去,緊接著就是抽搐,白沫不停地從他嘴裡冒了出來。
這一幕一出,全場都靜了下來,沒一個人敢坑聲,而先前那些吵鬧著要揍洛東川的人,紛紛低下頭,正怕惹火上身。
這讓我隱約有些明白,要是沒猜錯,那個所謂的師傅應該某個組織的人,而這個組織明顯要高於玄學協會,不對,應該說,那個組織凌駕於玄學協會之上,甚至可以說,玄學協會一直被那個組織掌控。
否則,以洛東川剛才那話,玄學協會絕壁會飆,而洛東川的本事,我清楚一點,他曾經說過,他比喬秀兒厲害一點,但也僅僅是厲害一點點。
一想到這個,我朝蔣爺看了過去,就現他正沖我搖頭,意思是讓我別說話。
好吧,現在他們表演的時候,我也懶得說話,就直愣愣地站在那,等待下文。
但是,世間事就是這麼奇怪,你越是不想說話,偏偏有人非要找你說話。
這不,那流雲道長將眼神看向我,淡聲道:「陳九,洛東川的賭約我接受了,說出你的條件。」
我想也沒想,立馬說:「倘若我贏了,我要道虛的命。」
話音剛落地,原本安靜的場面又了,說啥的都有,大致上是罵我不識好歹。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道虛這些年是玄學協會名義上的會長,雖說內部將其架空了,但,他卻是名聲在外,說穿了,一些外行人還以為玄學協會當家的是道虛。
也正是這樣,他們才會那樣說我。
對此,我直接選擇無視,眼神朝先前那老人看了過去,直覺告訴我,那老人應該是玄學協會長老堂的人,畢竟,蔣爺說過,長老堂不少人隱匿在人群中。
那老人好似現我的眼光,朝我看了過來,也不曉得是錯覺,還是咋回事,那老人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殺意,好似想活生生的撕碎我。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當著玄學協會選舉之際,揚言到玄學協會前任會長的命,這無疑在打玄學協會的臉。
「年輕人,做一個決定之前,還望考慮清楚,莫仗著有背景,就能橫行無忌,需知人外有外。」那老人緩緩起身,淡聲道。
我深呼一口氣,「那道虛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呵呵!」那老人冷笑一聲,「好一句不共戴天之仇,那道虛是我玄學協會前任會長,豈是你一句賭約就能要他性命。」
「以您之見,小子要如何,您老才能答應這個請求?」我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心裡則堅定了一個決定,那便是,無論如何今天都要弄死道虛,否則,讓那老東西活著,日後絕對會找我事。
畢竟,那老東西現在算是光棍司令了,只要他稍微一想,就會知道整件事都是由我引起,一旦讓他喘過氣來,他第一個要找的人,不是洛東川,不是王木陽,也不是喬秀兒,而是我。
我相信此時的道虛恨我已經到了令人指的地步。
我不能坐等道虛找我復仇,必須趁早除了道虛,還有一點就是,王木陽他們三人商定的結果是讓我今日弄死道虛,也就是說,我今天不弄死道虛,很有可能會同時得罪他們三人。
別看他們三人現在向著我,實則是他們三人有著共同的利益,一旦這種利益出現衝突,我相信他們絕對會毫不留情地翻臉,甚至會抹殺我。
這冷漠的社會,我早已看的格外透徹。
正因為看透了這點,所以,為了活下去,唯有趁這次選舉之際,弄死道虛。
想清楚這點,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就聽到那老人笑道:「小伙子,你想多了,無論怎樣,道虛都不會交出來。」
我臉色一沉,徑直朝那老人走了過去,或許是我動作過於大,不少人朝我看了過來,就連坐在第一排的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至於道虛,則滿臉笑容地看著我,要是沒猜錯,那老東西應該是在等著我出醜。
很快,我來到那老人邊上,就朝他邊上那人說,「這位兄弟讓個座位可好?」
那人本來想脾氣,不過,在看到我身邊的王信等人時,選擇了站起。
見此,我坐了下去,對那老人淡聲道:「老人家,世人常說,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而玄學協會協會,作為國內第一會,應該不會阻止別人報仇吧?」
那老人扭過頭瞥了我一眼,淡笑道:「不錯,若是正常報仇,自然不會阻止,但若有人想借著選舉之際報仇,協會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理。」
說著,他盯了我一會兒,繼續道:「小伙子,這次,你選錯目標了,若是他人,或許看在你師傅的面上,會同意,但這道虛是協會的前會長,你覺得協會會同意嗎?」
我笑了笑,抬手指了指台上那金色魯班尺,就說:「那玩意可是好東西,還有王木陽的褚光,一旦黃忠名贏了,你們協會可就賺大了,拿一個過氣的會長換兩樣寶貝,這筆生意無論怎樣看,都是你們賺了。」
他瞪了我一眼,「小伙子,閒話無須多講,這事關乎到協會的顏面,毫無商量餘地。」
他這話令我愣在原地,有些束手無策的感覺,他要是不同意,這賭注根本無法進行下去。
有一句詩寫的很好,說是山中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不,就在這時,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想了起來,「長老,這賭約老夫接了,賭注卻要改一下,老夫不要什麼魯班尺,只要陳九全家的性命。」
尋聲看去,說話那人正是道虛,他整個人顯得格外狼狽,特別是臉色慘白一片,雙眼通紅地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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