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菊還沒從先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馬上便聽見臥室內傳出了讓她羞愧萬分、高度嘔心的聲音,其中那位平日裡何等端莊的堂妹,竟是如此下流,讓她在心理上非常難以接受,而那個前面相處感覺還不錯的禮貌小青年,更是讓她感到無比陌生。
使勁掐了自己一把,感覺很痛,鄭清菊確信這不是在做夢。
漸漸的,鄭清菊的羞愧開始轉化為憤怒,如此當面故意的逆天行為,讓她感到非常恥辱。在這一剎那,鄭清菊忘記了醫生關於不得動怒的諄諄教誨,她的血管膨脹了,全身血液沸騰起來,忽然怒不可褐,大拍了一下茶几,河東獅吼呼之而出:「喬鋒!鄭清梅!」
音量如此之大,又如此有威嚴之氣,直讓人的耳膜嗡嗡作響,心頭一顫。正在那廝身下的鄭大局長,更是被嚇得差點直接軟掉,回頭朝那廝投過驚恐的目光,在連續嗯哼聲中語無倫次說道:「怎麼辦啊……我堂姐……真的生氣了。」
先前的那一大聲獅吼,讓久經考驗的喬鋒也是一怔,對鄭阿姨的威嚴頓時刮目相看,不過他可不是被嚇大的,馬上不屑,直接忽略,朝鄭局長的大屁股用力一拍,「媽的,給老子打起點精神,可別掉鏈子!」更起勁了。鄭大局長馬上又陷入了欲望的無盡海洋中,而對那恐怖堂姐的發威則不管不顧,在這一刻,老婆娘別的什麼都不想,完全放開了。事實上,這也是那廝欣賞她的一個主要原因,關鍵時刻她就是放得開,很有魄力。
鄭清菊完全抓狂了,因為屋內倆人不但沒有因為她的發怒而停下來,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驀然起身,猛地衝到臥室門口,鄭清菊見到了極其噴血的一幕:那位平日端莊無比的堂妹,此時居然以很嘔心的姿勢,任那廝肆意蹂躪,偏偏還非常滿足。鄭清菊再也無法忍受,她只想馬上揪開那個男人,於是根本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徑直衝了進來。
我靠!那廝自然感覺到了身後的來人,他簡直無法想像,這位挺溫柔的阿姨,居然有如此膽魄,敢來干涉他和老娘們之間的天經地義之事。
「鄭清菊,你給老子站住,馬上滾出去!」喬鋒回頭一瞪,雙目噴火大吼道:「敢過來干擾老子,休怪老子不客氣!」
鄭大局長聞言也回過頭來,臉上通紅變形的她,目光和那堂姐噴火的眼睛剛一對上,馬上身子又是一抖,對那堂姐的恐怖之處,做堂妹的可是從小就充分領教過了,鄭大局長一時慌了神,想從那廝的鐵鉗中把屁股給掙出來,「快放開我,我堂姐過來了。」
操!那廝馬上朝大局長的屁股上又是兩大拍,「放你個屁!給老子用心一點!」
鄭清菊則被那廝的怒吼給震在了原地,這氣勢是如此之強,讓她這個氣勢一向很強的牛叉軍官竟然膽寒幾分,卻是大出她的意料。不過鄭清菊馬上回過神,反正不該聽的已經聽了,不該看的已經看了,她已經不在乎什麼,在這一刻,腦袋完全發脹的鄭阿姨只想馬上把那廝從她堂妹的身上掀下來,再次沖向了禁區。
「喬鋒,我讓你還欺負我堂妹!」鄭清菊幾步衝過,揪住了那廝提下的褲子猛拽。喬鋒的心情無法形容,他已經最大限度地克制自己,充分考慮了這是一位已經四十六歲的阿姨,並且還是鄭大局長的親愛堂姐,所以才沒有回頭一巴掌,直接把她給砸暈。鄭大局長當然已知道了身後之事,她此時雖然非常難堪,卻又非常不願意那廝被拽走。
「喬鋒,你可千萬別傷害我堂姐啊!」鄭大局長還保留了一點理智,非常擔心地叫出聲來。
喬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嚴重警告,「鄭清菊,老子已經讓你很多了,馬上滾出去!老子和鄭局長是合法的,關你個屁事!」恁她拽著褲子。那廝居然發現,此時自己的血液更加沸騰,興奮度更高。我靠,老子沒變態吧?
「你快放開我堂妹!」鄭清菊快要崩潰了。要崩潰的何止是她,那廝幾乎是惱得欲哭無淚,在又被拽了一會之後,他終於受不住了,猛然騰出一隻手,回頭抓住了鄭清菊的領口,用力一拉,往身前的床上一放,結果鄭清菊的腦袋正好對著上方……
「老子讓你喜歡當燈泡!就讓你當個夠!」那廝一邊瘋狂嚷著,一隻手壓著鄭清菊的領口。三人的心情無法形容……
恨恨瞪了一眼鄭清菊,那廝翻身倒到了床上,幸福地閉上了雙眼,愜意無比。儘管他知道,在平靜下來之後,他會對自己先前對鄭阿姨的衝動之舉感到一絲內疚,但絕不會有多後悔,那都是她自找的。當然,那阿姨的膽魄,實在也是讓他驚嘆,還真不是一般誇張,本來他以為她絕對不敢進門,甚至還會躲得很遠的。
鄭大局長的身子早就軟了,那廝剛一鬆開,她馬上就癱在了床上,雙目緊閉,不想任何事,她此時不知該如何面對那個不知怎麼樣了的堂姐。先前在瘋狂中鄭大局長不會太在乎,但此時此刻,大局長則非常內疚,她其實很尊重並且很愛護堂姐,此次卻……
鄭清菊的安靜忽然被打破了,不是別的什麼東西,而是先前從天而降的一些東西落在了臉上,其中一小部分居然還滲進了嘴巴……她的全身猛然覺醒過來,長啊了一聲,盪氣迴腸,讓喬鋒和鄭清梅迅速睜開眼睛看了過來,馬上明白了情況,萬分哭笑不得。
「堂姐,你沒事吧?」鄭大局長哪壺不開提哪壺,費力地轉過身子,伸出手想幫幫忙,結果馬上被她堂姐一揮手砸開,氣惱不已:「離我遠點!髒死了!」趕緊又抓起被子,朝自己臉上猛擦了幾下,接著猛咳起來,非常狼狽。
迎著鄭清菊再次瞪過來的噴火目光,喬鋒攤了攤手,不咸不淡地侃了起來:「鄭阿姨,我先前一直都很尊重你,但你也太不尊重我和鄭局長的需求了,一而再、再而三地當可惡的燈泡。你知不知道,鄭局長這段日子有多難受?她難受我心疼啊!所以今天我才故意那樣掃你的面子,讓你知難而退,誰知道你居然那麼不要臉。」
「我不要臉?」鄭清菊氣得腦袋都快爆炸了,馬上嘶歇底里地打斷了那廝,「到底誰不要臉啊?」
「堂姐,別動氣啊。」鄭局長又爬了過來,心疼地搖著堂姐的胳膊,「醫生說你得好好修養,一定要心平氣和的。」
「我……」鄭清菊哭喪著臉,「你這麼不要臉,我能心平氣和嗎?拿開你的手!」再次恨恨撥開了鄭局長的爪子。
「鄭阿姨,別激動。」喬鋒心平氣和地道:「我還沒說完呢。換成其他幾乎任何一個女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是不會進門的,我就不知道你的臉皮怎麼就這麼厚,膽子怎麼就這麼大,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不該看的你都看了,這嚴重侵犯了我和鄭局長的隱私,在法律上是可以告你的,不過看你是鄭局長的堂姐,並且以前我們的關係還可以,就不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了。」
稍微一頓,那廝馬上話鋒一轉:「但是,你對我們的精神構成了嚴重損害,我要求你給予相應的精神補償,至於這個補償方式,暫時擱置,留待大家平靜下來,再一起心平氣和地放在桌面上好好研究。現在的話,還請鄭阿姨你先出去,幫我們關好門,然後你再刷個牙洗個臉,再去廚房認真做午飯,兩耳不聞窗外事,修身養性吧。你做的這頓午飯,只要口味還行,屆時可以算作精神補償的一部分。」先發制人是某人的一向美德。
「什麼?」鄭清菊耐著性子(她也沒插話機會)聽完了,她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完全不可理喻,她快要吐血了,「還要精神補償?」
鄭阿姨馬上把所有的怒火全發泄到了可憐的堂妹身上,伸手便朝她屁股砸了過去,聲音甚是清脆響亮,「你這不要臉的sao貨,看堂姐打不死你!」
「哎喲——」鄭大局長痛苦萬分,「堂姐,別打了。」
喬鋒要發威了,這簡直是公然無視他的存在,居然敢當他的面打他的女人,只是這時鄭大局長馬上又看向了他,搖了搖頭,目光中充滿深度乞求之色,「這是我和我堂姐的事,你別管了!哎喲——」
我靠!那廝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默哀一番,而沒有斷然拒絕大局長的企求,他看得出來,她們堂姐妹的感情很深,這種親情是不應輕易破壞的。
鄭阿姨打了好一會,手都發麻了,仍沒有在她堂妹越發糜爛的求饒聲中住手。而在聽到聲音越來越不對勁時,鄭阿姨漸漸皺起了眉頭,她同時還發現那堂妹居然……鄭阿姨要暈倒了,最後用力拍了一大巴掌,咬牙恨恨說道:「清梅,你真不要臉!」起身直奔門外而去,隨手關上了臥房門,接下來就不知道她幹什麼去了,不過刷牙洗臉是肯定的。
「鄭局長——」喬鋒心疼地挪到了鄭清梅的身邊,摸了一下被打得通紅的屁股(其中一部分是他拍的),「疼嗎?」
「嗯——」鄭局長含淚點了點頭,非常委屈。
「那我安慰安慰你吧。」喬鋒說干便干,「媽的,你這老娘們還真夠那個啊?」隨手又拍了她兩屁股。
鄭大局長卻幸福暢快地叫了一聲:「今天老娘真是太過癮了!」
我靠……
也不知道是下午什麼時候,餓得要死的喬鋒終於還是扶著軟綿綿的鄭大局長,準備一起去浴室泡個澡,然後吃飯。
開門走出,見鄭清菊正一臉淡定地看著電視,而見到他們時,她只是掃來一眼,淡淡說道:「飯菜快涼了,抓緊一點時間。」
直讓倆人面面相覷,這位阿姨/堂姐是不是神經了?但他們還是疑惑地朝浴室走去,這會確實太需要洗個澡了。
痛快洗完,沒有乘機再干,今天大局長已經很夠了。
只是在洗完之後,倆人才發現沒帶換洗的衣服,當然那廝本來就沒有換洗的,只能先臨時用用這裡的褲子,等到衣服快速洗淨甩干之後再穿回去。
「鄭阿姨,幫你堂妹拿換洗的衣服,順便幫我也拿條短褲!我們等你!」那廝伸頭在浴室門口嚷道。
「……」
鄭清菊「奉命」拿這些衣物走到浴室門口時,臉上居然仍是那麼淡定,掃了裡面倆人一眼,其中那廝倒是圍了塊浴巾遮羞,那不要臉的堂妹卻是一絲不掛。在走進浴室把衣服放到一張凳子上後,鄭清菊很不客氣的恨恨敲了那堂妹一顆大大的板栗,「清梅,你可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啊。堂姐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鄭阿姨,這不關鄭局長的事。」那廝牛氣烘烘地攬過了責任,「都是我把她給帶壞的。」
……
天黑之前,喬鋒趕回了家。至於鄭大局長接下來將遭到她堂姐的何等虐待,那廝無能為力,因為大局長的態度很堅決,她心甘情願。反正那位鄭阿姨雖然受到了他的超級羞辱,卻仍沒有真正對他發飆,並且還欠他一個精神補償,這已經很賺了,還是讓大家都留個時間緩衝一下最好不過。
哼著小曲,那廝的心情相當不錯。
待見到白雪時,他馬上又鬱悶了,還好白雪這會的目光很純潔很友好,笑盈盈地迎了上來,「鋒子,你幹什麼去了啊?我們都等你回來吃晚飯呢。」
「呵呵。」那廝輕鬆一笑,「出去視察了一下。」只要白雪不用某種目光看著他,他倒覺得無所謂。
一起歡快吃飯,隨後有默契的女人們早早洗澡上了床,只剩下那些純潔的女人們,繼續鬧自己的。
雖然精力略有欠缺,那廝仍然興致勃勃地慰問了周倩倩和溫美霞,二女的高度熱情亦很能融化他。
殺向暖暖和秀秀的床卻是明目張胆,就在白雪的眼皮底下,喬鋒淡定地破門而入,砰地關上。經過鄭阿姨燈泡事件之後,那廝現在更放得開了,擔心燈泡是不明智的,與其擔心燈泡,不如讓燈泡自己熄火,沒有思想包袱,痛快淋漓一番。
只是今晚江老師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她女兒白雪知道了那廝肯定會來(假若她不在的話),不知出於什麼心,於是賴上了老媽的床,惟恐憋不死她媽。喬鋒自然知難而退了,這卻是讓那個夏姓地下情婦得到了意外的禮物,她其實也荒得很久了,久旱逢甘雨,完全陶醉其間,暫時忘記了自己的情婦身份。
享受兼偉大任務完成之後,喬鋒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主床,長吁了一口,很快睡了過去。
明天還有明天的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8s 3.731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