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南溪乾笑了幾聲,「那警察也跟你一樣腦子壞掉了,我們是在律師的見證下籤的離婚協議,離婚證在我手上那還有假?」
「離婚證?」
「當然了,誰家離婚不辦離婚證啊。」南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商湛東低聲的呢喃了一遍離婚證這幾個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南溪看著他那低頭沉思的樣子,忽然眸光一閃,看著他說道:「商湛東,你不會是在擔心什麼吧?」
「什麼啊?」
「你不會是在擔心我會把你趕走不管你,然後你才想到要賴我說沒有跟我離婚,你放心,這套房子我留給你住……」
「我沒有要賴你的意思,只是覺得警察說的話應該不會錯的。」商湛東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小聲說出口的話,卻在南溪的耳邊炸起了一個響雷。
「警察的話不會錯?」
「嗯,一般他們想要看一個人的資料,基本上祖宗八代的信息都會很詳細,怎麼可能出錯呢。」
「不會吧?」南溪這麼說著,人卻已經跑去了裡面的房間裡。
站在門口的男人聽著房間裡面翻箱倒櫃的聲音,好看的俊臉上勾起一絲輕淺的笑意。
不一會兒南溪舉著一個紅色本子跑出來,拿給男人看,「有離婚證在還有錯嗎?」證件拿在手上,南溪頓時覺得有底氣了。
男人冷峻的臉上眉峰稍擰,將南溪手裡的證件接過去,指尖輕碰了一下南溪的手,南溪一下子把手縮回去,男人看了看她,將視線投注在手裡的小紅本上。
他翻開之後認真的看起來,南溪看著他那專注卻皺著眉頭的樣子,心裡不免的慌了一下,但是她覺得離婚證這種東西不會是有假的吧?
「假的。」
「啊?」
「都沒有鋼印的證件,你覺得會是真的嗎?」
南溪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她搶過男人手中的小紅本,站在燈下仔細的看起來,「鋼印是什麼東西?」當初她可以差得很仔細的,確定這個結婚證是千真萬確的無疑,而且誰會想到結婚證這種東西還會有假?
「鋼印就是用鋼板刻制的上下陰陽兩塊印模組成的印鑑。通常蓋在專用的文書或照片上,無顏色,只有凸起的文字、數字和圖記。」商湛東舉著一部手機一字一句的念給南溪聽。
「這怎麼可能是假的?商湛東你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你怎麼會做一個假的離婚證?」
「我也想知道。」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自嘲的說了聲。
南溪捧著手裡的小紅本都要崩潰了,「怎麼辦?」
商湛東看了看她一言不發的低下了頭,那帶著隱忍笑意的眸子沒有被惱怒中的南溪看到。
「商湛東,明天再重新去辦一個吧,哎,浪費點時間而已。」南溪看著手裡的小紅本無奈的說,當時那個男人是怎麼想的,現在只有鬼知道了,重新補辦一個,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
「嘶……」男人手撫著自己的額頭,遮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見他此時眼裡的神色。
「你怎麼了?」
南溪抬起頭看到男人很痛苦的倒吸冷氣,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來問道。
「疼。」他指著自己的腦袋,面色痛苦的回答了一個字,就用手捂住了臉,難以抑制的痛吟從口中溢出,南溪頓時慌張起來。
「你,你要不要緊啊?我們去醫院吧?」
「嘶,不,不用,扶我回去休息一下。」
「哦,好,好,來,你這樣扶著我。」她走過來,手臂穿過他的腰,扶著他,讓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著他往房間裡走。
男人高過她一個頭,身體的重量大部分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她軟軟身體太過纖細根本承擔不了太多他的重量,可是南溪這個時候見他痛苦不已也顧不得學多,擁著他就往房間裡走,都忘記了叫張阿姨來幫忙終於扶著他走到了我是的床邊,南溪已經累得不行,大口的喘息著。
「現在怎麼樣?」
「躺,躺下。」他指著床嘴裡說出的話十分艱難。
「好,你慢一點。」南溪扶著他的身體讓他慢慢的往下躺,而她的身體也隨之一起傾斜,眼見男人的腦袋就要挨著枕頭倒下了,眼前只覺得腰上突然一重,整個人直接就倒下去了。
一陣天旋地轉,她都來不及驚呼就被一堵重重的肉牆壓在了身上,「啊……滾,滾開,商湛東你……」
「唔……」南溪的驚呼一下子被男人的唇堵住,她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一雙小手用力的推拒著男人的胸膛。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在貼過她軟嫩香甜的唇瓣之後,不敢有一分的留戀,壓抑著心頭的渴望瞬間起身,眸色里染上了一層凝重。
「商湛東,你根本就是在……」裝的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南溪就看著他抹著嘴巴低聲咒罵了句。
「該死的。」
然後從床上起來,對著門口的方向大喊,「張阿姨。」
「哎,來了,來了,怎麼了。」張阿姨聽到聲音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商湛東鐵青著臉色對張阿姨說:「麻煩您幫我把她弄出去,順便把我的藥拿過來。」他捂著自己的腦袋,面露嫌惡的指著南溪說完又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啊?」張阿姨看著床上躺著的南溪,面露疑惑的發出了一聲疑問。
「動作快點,我現在頭很疼。」他捂著自己的後腦很痛苦的樣子,讓杭阿姨不敢有一絲怠慢的按著男人說的話去做。
床上被強吻了的南溪已經被男人的態度驚訝的說不出來一句話,被張阿姨從床上拉起來之後推著她出了房間,出門之前她走過他身邊還看到他捂著腦袋擦嘴巴,好像嘴上沾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而他的嘴剛碰過的就是她的唇,該死的男人。
南溪被推出房間看著張阿姨拿著水跟藥跑進去,過了好一會兒才輕手輕腳的出來,見張阿姨出來,南溪迎著走上前去問她,「那男人怎麼樣了?」
「哎,剛剛閉上了眼睛,頭疼的厲害,少奶奶,時間不早了您也去休息吧,聲音小點,別打擾了大少爺。」張阿姨小聲的對她提醒道,就這樣說著,還不忘回頭去看看被她關上了的那扇門,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把裡面的人吵醒了。
南溪聞言嘆了口氣,撿起了剛才掉落在了地上的小紅本,回去了自己的房間裡,關上房門,她看著自己手裡那被他說成是假的離婚證,伸手扶傷了自己被他觸碰過的唇瓣,用力的嘆了口氣。
這邊房間裡已經躺在了床上的男人也正在摸著自己的唇瓣,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的往身下探去,「該死的。」低聲咒罵一句,那隻放在身下的手,上上下下的動了起來。
自己的身體太不爭氣,只是碰了那個女人一下就有了反應,他真是被餓了太久,*太強烈了。
閉上眼睛回憶著那些與她纏綿過的畫面,她主動的吻,第一次對他做那件事的時候她青澀卻又固執的動作跟反應,濕漉漉的小嘴,軟軟的舌頭,那麼滑,那麼暖,還有她另一張小嘴,包裹住他的時候那種感覺……一邊想著一邊用力的加快了速度的撫慰著自己飢餓了太久的兄弟。
室內的溫度有些高床上一動一動的男人在許久之後平靜了下來,滿頭大汗的喘息著,看著自己的右手,他竟然有了落淚的衝動。
有老婆不能啃的日子簡直特麼的不是人過的,這種要靠左右手外加無限腦補的情況還有持續多久啊,尤其是現在,他還得裝出十分厭惡她的樣子,他真是欲哭無淚啊。
哎,重重的嘆息一聲之後,他從床上坐起來,拿了幾張紙巾給自己做了一下清理工作,看著手機上面女人跟孩子的照片愣愣的出神。
打了她那一下是盛怒之下做出來的蠢事,他覺得自己都要瘋了,因為她的激怒更因為自己的在意,可是那一下已經打出去了,再也沒有挽回的機會了,怎麼辦?
雖然南溪砸了他一下,他很是傷心難過,但是這也是一個絕好的契機。
視線沒有跟任何人商量過,但是他就能臨場發揮到這樣的水平,不知道是該稱讚自己的智商超高還是該哭泣自己的無奈?
海南那邊的醫院裡有冷慕寒的人,自己被送進醫院之後,墨痕跟著去了,就給他安排了一切,他醒來之後的失憶是瞞騙過了醫生,但是南溪是不肯相信的,好在醫生機靈墨痕也十分上道,相互配合著,一下子就把人給蒙了過去,因為他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那個被自己打了的南溪了,失憶這件事是逃避問題一個極好的方式。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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