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暖瞪大了眼睛。
竟然一時忘了反抗,而是臉頰越燒越熱。
南宮曜凌……該不會看出她的心思來了吧?
這是一個狂亂而熱烈的吻,男人大手扣著她的後頸,只一隻手攬過她的腰部,四處都是熟悉的味道,他的吻永遠帶著霸道和強悍,襲卷啃/噬著她的唇瓣,令她一時忘記呼吸。這也許是正是屬於他特有的習慣。
就像他習慣了主載一切,習慣總是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態,看著身邊的一切,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神聖而可侵犯。
所以,當付出了許多卻得不到回應的時候,他才會如此崩潰,如此受傷和挫敗。
從來沒有一個女子能夠如此牽動和折磨他的內心,他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十年前,那個在風雪中將被逼到絕路,滿身傷痕的他救出的少女之外,從此再也沒有人能夠打動他冰封的內心。
往後的光景,他幾乎是帶著一種曾經滄海難為水的心境,游離在每一段感情之間。
卻從沒想過,還會有一個女人,在不動聲色中闖入他的生命,在每一個平淡的日子裡,如抽絲剝繭一般,霸道地偷走了他的心。
他有時恨她,恨不得剝了她的皮;可有時,卻又忍不住去掛念她,擔心她。
如果說,七七給他的是年少的清澀懵懂的愛,像是一種柏拉圖式的愛戀;那麼夏小暖給他的,卻是轟轟烈烈,欲罷不能的愛。
夏小暖被他吻的呼吸侷促,臉頰潮紅,雙手無力地攀附在他的臂彎里,指尖嵌入他的脖頸,他竟然發現,她在緊張。
他不得以,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
夏小暖反應過來,用力推開南宮曜凌,拼命的呼吸。
他將手慵懶地搭在她的椅背上,並不說話,只是垂頭,死死盯著她。
她發現什麼,抬眼時迎面撞上他的目光,那是一種帶著帶著一絲冰冷、薄怒、隱忍、和無奈的複雜目光。
她被他看的全身像長了刺一樣,燥熱難捺,帶著不安和一絲不滿地冷冷問道:「幹嘛這樣看著我?」
他仍然不說話,英俊的臉在白茫茫的光線里,俊美的令人心悸;唇角略微含起一抹笑,依舊死死盯著她。
夏小暖又抬眼瞥了他一眼,被他看的徹底毛了。
轉身想去拉車門,卻發現車門是上了鎖的。
她抬眼瞪視他:「放我下車!」
南宮曜凌終於有了反應,帶著一絲玩味的笑:「不放!」
「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南宮曜凌!」
「就憑你是我的老婆!夏小暖!」
她:「……」
「這麼緊張幹嘛?這裡這麼多行人,我又不會在這裡吃了你?」
吃了她?
夏小暖蹙眉,這一點她還真沒想過!
不過,他的目光是夠煩人的,即使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仍舊帶著一種情~色的味道。
她被他一說,反倒鎮定下來,垂頭想了想,冷哼,帶著一絲嘲諷地看向他:
「我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沒被上過?多一次和少一次,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是滿足你的需求,我既然現在身為你的老婆,既然嫁給了一個想要摘遍全世界野花的種馬,我也就只能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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