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晉冽離開,夏小暖仍傻站在門口。
南宮曜凌伸出手,姿態慵懶地拍了拍床邊,笑道:「爺爺讓我們好好聊聊,你還傻站在那幹嘛?」
夏小暖:「……」
不屑瞥了他一眼:「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說著,不甘心地拉了拉門,被鎖的死死的,根本開不開。
南宮曜凌雙手在後面撐住床面,一邊邪笑道:「別費勁了,我今晚我們不聊出個結果來,是別想出去了!」
「結果?」夏小暖惱怒地衝到南宮曜凌面前:「我們不是已經有結果了嗎?你為什麼不告訴爺爺我們已經離婚了?!」
南宮曜凌挑眉,一張俊臉一副欠扁的表情看著她:「剛剛爺爺說的時候你不是也在,你為什麼不告訴他我們已經離婚了?」
「……」
「那是因為……還不是因為……」
「因為什麼?」南宮曜凌絕美的俊臉微揚著,在燈光下俊美非凡,身上穿著襯衫,袖口挽起,領口解開兩個紐扣,裸露的胸前帶著一抹誘惑的力度,姿態慵懶的仿佛一隻優雅的老虎挑逗著送到嘴面的一隻小白兔。
夏小暖無語,她當時要說,不是被秦抑給堵回去了嗎?還警告她什麼爺爺有心臟病,要她小心說話。
可是……畢竟那只是心照不宣的暗示,她又拿不出什麼把柄來。
她氣的坐在床邊的軟塌上,
瞪了一眼南宮曜凌,憤然說道:「你們都是一夥的!」
南宮曜凌的爺爺雖然看起來嚴厲,但是,說到底他們還是親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自己一進門就有一種跳到虎窩裡的感覺。
南宮曜凌突然起身,在她身後將臉湊在她的耳後,磁性的嗓音低啞說道:「你說誰是一夥的?」
他呼吸的熱氣噴在她的耳根處,她全身一顫,猛地跳起來,受驚一般逃開他的身體:「南宮曜凌,我警告你,最好快點把話跟爺爺說清楚……否則的話……」
「否則你會怎樣?」他挑眉饒有興致地問。
夏小暖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想了想到:「我就去告訴他真相!」
南宮曜凌無所謂地聳聳肩:「正好,我還不知道怎麼和他說,怕他一時心臟受不了再住院了,那我怎麼會安心。你這麼做,反倒幫了我一個大忙。」
夏小暖:「……」
這像是一個孫子該說出的話嗎?
他是巴不得她成了罪人吧!
夏小暖恨恨地走到一旁的沙發前坐下。
南宮曜凌卻突然起身,邁開長腿朝她走過來。
她連忙警惕:「你幹什麼?」
南宮曜凌上前,坐在義大利真皮沙發的扶手上,垂頭看著她:「是爺爺讓我們好好聊聊的,你幹嘛一副生怕我吃了你的表情?夏小暖……難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不該想的事嗎?」
他說著,垂頭故意去看她的眼睛。
她原本想要閃開,被他一說,臉上一熱,反倒不好意思再躲。
他的身體離她很近,幾乎貼在她的身上,隱約感覺他的氣息在頭頂,熟悉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她,她故做冷靜地抬頭冷冷睨了他一眼:「好啊,你到底想說什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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