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難道就沒有想要嗎?」
「神經病,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她冷冷地說,四周都是他的氣息,令她心神不凝的。
他卻懲罰似得將手收緊了,最後的最後,南宮曜凌果然守住承諾,沒有對她做那件事。可是,她全身上下,他能摸的不能摸的,能親的不能親的地方,幾乎全被他摸了個遍,也親了個遍。
因為白天被她咬的舌頭現在還很痛。
所以他有意懲罰地啃咬她的光滑的脖頸和柔滑的柔夷。
他的力度不大不小,弄得她又痛又癢的,難受極了,漲紅了臉大罵道:
「你好變態……走開!」這哪裡是小小的犧牲,分明就是被耍了的節奏~!
他卻不以為然地把頭埋在她的頸窩,氣息也粗重了幾分,喃喃地問:
「老婆,什麼時候你能再穿上那些睡衣給我看?」
夏小暖冷笑:「你少做夢了!那個我早就扔了!」
南宮曜凌早就料到,所以根本不在意:「沒關係,只要你喜歡,下次我幫你買更性感的……」
夏小暖無語凝噎。
竟然幫女人買這種東西,還好意思說!
「老婆……幫我……」耳邊傳來一個沙啞至極的響音。
「軒轅曜凌,你簡直……」
半個小時以後。
她在黑暗中狠狠地瞪視他,報怨道:「我的手都快麻了……」
「那我們換個方式解決?老婆……?」他的聲音永遠是邪邪的味道,像一隻隨時準備將她徹底吞掉的獵人。
而她,只是他手中陪她玩的獵物。
她咬牙切齒:「不必了……你最好快一點!」
「說明你老公我精力旺盛,你應該高興才對。」
「無恥!」
……
翌日,醒來的時候,南宮曜凌已經不見了。
她感覺全身酸痛的厲害,手更是痛的有些抬不起來。
想到昨天夜裡,南宮曜凌幾乎折騰了她一整夜,而胸前布滿深深淺淺的草霉。
大腿處也有一陣淤青,全身都殘留著他的氣息,她連忙爬起來,鑽進浴室里,用沐浴乳把全身上下洗了好幾遍。
感覺快要洗掉一層皮了,卻還是擺脫不到那個男人的氣息,仿佛那種感覺依舊殘留在自己的身體裡。
每每想到南宮曜凌,腦海就不由浮現昨晚一次次親密的畫面。
真是夠了!
夏小暖甩了甩頭,從浴室走出來。
結果芸娘就來敲門。
芸娘看到她的樣子,不由滿臉堆笑。
「小姐……昨晚先生在您房裡睡的?自從您失憶以後,先生對您好像變好了許多呢?」
夏小暖臉頰一紅,想到什麼,伸出手遮住自己的脖子上一片小草莓,尷尬極了。
卻想起什麼,不由奇怪地問:「芸娘,您是什麼意思?他不是一直在這裡睡嗎?」
芸娘一邊幫她找來衣物,一邊說道:
「先生以前從來不在……不在您的房裡過夜的……其實大多數他都不回來住,偶爾回來的時候,也是進書房忙到很晚,直接在書房睡了。」
夏小暖胸口一瞬間怒火四竄。
該死!她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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