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贊同你的說法。」司徒湮一本正經地說:「就算是野獸到了發情期,也只有對它的同類產生反應,難道你見過一隻發情的獅子,去強~奸一頭無辜的小鹿的嗎?」
一旁角落裡的傭人和管家嘴角一抽,可強化的職業訓練讓他們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要控制自己的情緒。
想笑也只是憋著身子微微一顫。
夏小暖看了看對面顫抖著身子,臉頰微微泛紅的女傭,滿臉黑線。
「小鹿當然不行,不過那獅子如果是腦袋不正常的話,強~奸一頭野豬倒是有可能的,而且更適合他的品味!」夏小暖咬牙反駁道。
司徒湮不就是想看她出醜嗎?她偏偏不如他所願,在她看來,只有又丑又臭的墅豬才適合這個隨時隨地發情的男人!
司徒湮搖頭:「這句話也不對。」他眉心微蹙:「你想啊,獅子如果腦子不正常的話,根本不會有品位,更不會有思想。所以……只要眼前的是一個雌性動作,就算是一頭伶牙俐齒的小鹿,他恐怕也會控制不住地直接狠狠強~奸了它!」
夏小暖:「……」這男人不光腹黑,嘴巴這麼毒舌!
怎麼辦,她好想把眼前的魚湯潑在那男人的俊臉上!
這麼露骨的對白,恐怕她這輩子只有和司徒湮這個變態在餐桌上交流過!
他目光死死盯著她,用手端著酒杯,一邊緩緩地品味著。
明明是一本正經的冷峻的臉,瞳孔里卻閃著曖昧不明的光芒。
夏小暖臉頰瞬間就燒了起來,他的目光,仿佛恨不得直接把她吃掉一般。
她垂下的手緊緊握拳,惡狠狠地咬牙道:「如果是讓我遇到那頭獅子,肯定直接找獵人開槍打死,然後直接把他的獅鞭拽下來,然後直接泡酒喝!」
「咳——咳咳!」正在優雅品酒的司徒湮終於破相,差點就被嗆住。
「湮帝!」
傭人和管家連忙驚叫著衝上來,一人幫他拍背,一人遞水,一人拿著手帕幫他擦嘴。
司徒湮接過手帕,朝旁邊的人揮了揮手:「沒事……」
夏小暖唇角彎起一抹得意的笑。
司徒湮的目光投向她,黑著臉,氣的磨牙說道:「夏小暖,你知不知道做為一個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要懂得什麼叫做溫柔和體貼?」
竟然要用獅鞭泡酒,這女人,簡直太惡毒了。
他想想都覺得蛋疼。
夏小暖翻了個白眼:「溫柔體貼,那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司徒湮:「……」
怎麼辦,他好想掐死對面那個可惡的小女人。
如果不是看在她懷孕的份上,他肯定直接抓了她狠狠上她一整夜!
司徒湮氣憤地坐在椅子上。
夏小暖拿起筷子,懶得理司徒湮,吃了起來。
「嗯,味道還不錯。」她把眼前的幾道連名子都叫不出來的菜吃了幾口,下結論道。
抬眼,卻發現對面的男人一動不動地坐在那。
「你怎麼不吃?」
「我手壞了,怎麼吃?夏小暖,你來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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