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知道,以唐硯的性格,也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誰是你的女人?」
她紅著臉,大聲反駁。
司徒湮一邊拿出一根煙,點燃。目光淡淡瞥了她一眼,此處無聲,勝有聲。
戚月氣個半死,站起來道:「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對了,明晚有個宴會,你和我一起去吧。」
戚月一愣:「我……」
司徒湮抬手,沒等她拒絕,便道:「這一次我幫了你,就當是你回報我的,怎麼,戚月小姐不會這麼忘恩復義吧?」
「你……」戚月咬了咬下唇:「我欠你的,自然會還,只是,我……我不適那種場合。」
「沒有幹什麼適不適合的,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慈善晚宴,我也是走過場,你更不必打扮的太精緻。」
戚月隱隱鬆了一口氣。
想到自己那可憐的衣櫃,實在找不出太名貴的衣服和配飾來應付這種場合。以前小暖在的時候,有什麼重要場合,她還可以請小暖幫忙。
可現在小暖不在國內,她更是疲於應付。
「好吧……只有這一次,不過,我穿普通的裙子就可以嗎?」
司徒湮抬眼看向她,慵懶地靠在沙發椅上,眼中噙笑。
「沒關係,只要在我司徒湮身邊,你什麼也不穿,也會成為焦點的。」
戚月氣個半死,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流氓!」說完,一跺腳,轉身跑掉了。
司徒湮看著女人離去的身影,不禁嘴角挽起。
很少看這女人撒嬌的樣子,這樣被他一弄,紅著臉,嗔罵的樣子,倒還有幾分女人味。
果然,女人是需要調教的。
、、、、、、、
「帝少,事情就是這樣,現在,鈴木被帶走,這一次,應該不會再輕易被我們找到了。」
南宮曜凌放在桌面上的手,一點點攥緊。
「該死,是誰幹的!?」
「這些人身手十分了得,是經過專業的訓練的,否則也不會從我們的手裡救出鈴木。所以,我猜測,這些人,八成是司徒湮的人。也只有他,一直與您作對,而且背後有雄厚的勢力作支撐。否則,我想沒有人這麼急著找到鈴木。」
南宮曜凌深吸一口氣。
「司徒湮……又是他。」
「帝少,要不然我們直接派人端了司徒湮的窩,免得他在興風作浪。」秦抑憤然道。
「現在這個時候,你以為他會在家等著你去抓他嗎?」
秦抑:「……」
「不過,我想就算我們不找他,如果他知道什麼的話,恐怕也會主動找我們的。」
秦抑蹙眉道:「帝少,已經一個多星期了,解藥的事一點也沒有進展,如果再這樣拖下去,我擔心少身體……」
南宮曜凌眸色一點點變的暗沉。
、、、、、
歐式的餐桌前。
一束百花插在花瓶中,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南宮曜凌夾了塊牛肉放在夏小暖的碗裡,看著她有些清瘦的臉,不禁道:「多吃一點。」
小暖露出一絲微笑,剛要動快,突然,她的手一抖,手裡的牛肉掉在了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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